《朝堂全員惡人,我女扮男裝做善事》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江小十的最新小說《朝堂全員惡人,我女扮男裝做善事》,在千呼萬喚中終于面世了,這對于書迷來說無不是一大福音。這部小說中的主角(郁別云清珩)能否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精彩,我們拭目以待!《朝堂全員惡人,我女扮男裝做善事》第4章介紹:云清珩在太初.........
《朝堂全員惡人,我女扮男裝做善事》 第4章 在線試讀
云清珩在太初觀誦道經(jīng)、習(xí)道法,但他本人卻不大信世間真有神佛妖鬼。
清修的目的是早年間為了壓壓心頭的陰戾恣睢,后來隨著年歲成了習(xí)慣,性子也從一個極端到了另一個極端。
他第一次遇到這等怪事,起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人禍,“尋過大夫沒,是否有人給你下藥?”
云清珩的威勢太盛太足,清雋的眉眼一壓,就叫人不自主的拘謹難捱。
郁別是個喜愛美色的荒唐人物,從她養(yǎng)的那些小倌清妓就可以看出。但她在云清珩跟前卻半點不敢造次, 他有著霜華盡隱的謐寂,是隆冬里最厚重的那一捧雪。
郁別點頭后又搖頭,心頭壓著的事叫她難以安坐,于是她就站在云清珩身側(cè),“私下尋過好幾個,都說我身體無礙?!?/p>
“伸出手來?!痹魄彗駥⒉璞K放置一旁,顯然要親自給郁別把脈。
郁別瞳孔瑟縮一下,往后退了一步,她是女子,怎敢讓不知情的人把脈,“非是不信道長,而是我已經(jīng)萬分確信是邪物作祟?!?/p>
“為何確信?”云清珩看出她心里有鬼,“可是借著家中權(quán)勢為非作歹,自個疑神疑鬼的怕冤魂索命?”
他的語氣很淡,平鋪直敘的沒有任何波瀾,郁別心慌得厲害,璋王跟前她都沒有如此緊張過,手心都沁出了汗。
“道長大可派人出去打聽?!庇魟e扣緊雙手,煞白著一張秾麗小臉,“我的名聲的確不好聽,傳的最多是我行欺男霸女之事?!?/p>
她微仰臉,睫羽顫動,“實際上,同我好過的男女都還全乎的活著,每一個都是你情我愿。”
云清珩逡巡過郁別的容貌,心中了然,面前人生得一副得天獨厚的皮相,熠然清輝,華光妍姝。
對一個男子而言卻過于陰柔,不是時下世人推崇的端方清雅。
“道長信我,我不是頂好的人,但也不是什么惡人?!庇魟e眸光溫然流轉(zhuǎn),她太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眉心一蹙便呈出了叫人信服的委屈。
“你說的每一句話都真假參半,非君子所為?!痹魄彗駴]有絲毫動容,徑直起身打算離開,“我不欲多管你的事?!?/p>
至于這怪異的甜香,他自然會私下派人查清楚,順帶查查郁別的平日所為。
查清楚后再行懲處。
“道長別走!”郁別好不容易得到點希望,不肯看它白白從手中溜走,尾音急惶。
一時情急之下,她攥住了云清珩的手腕,腦子陡然一嗡!
一心向善系統(tǒng)出聲。
【接觸到有大功德者,隱藏機制觸發(fā)。】
【隱藏機制:和大功德者接觸越多、接觸越近,可縮短懲罰時間!】
出于友情提醒,一心向善系統(tǒng)說道,【宿主,懲罰光環(huán)對任何人都有效,你眼前的人是靠強大的意志力生生壓下了心里的欲望?!?/p>
【壓抑越久,反彈越嚴重?!?/p>
簡直是峰回路轉(zhuǎn),郁別想著,即使暫時解決不掉一心向善系統(tǒng),縮短這個懲罰時間也是好的。
至于系統(tǒng)的告誡,郁別暫時顧不得那么多。
最重要的一點是郁別想茬了,現(xiàn)在她認為云清珩是一個大善人!
可系統(tǒng)說的是有大功德者,不是大善人。
兩者并不等同,帝王和人是有矛盾的,世俗中的俗禮束縛不了他,他殺過很多人,也救過更多人。
云清珩于蕓蕓眾生是大功德者,可在很多具體的人眼里,惡鬼也比他仁慈。
郁別慣會做戲,眼里閃過愁緒,她松開云清珩的手腕,轉(zhuǎn)而輕輕扯起他的袖擺,囁嚅道,“道長不愿給我做法事,我不強求。”
“近幾日府中出現(xiàn)的怪事多,我心里確實疑神疑鬼?!庇魟e直視云清珩寒冽的雙眸,萬分真摯地說道,“可看到道長我心里就安定很多?!?/p>
“只求我能在您得空的時間里親耳聽您誦道經(jīng)?!?/p>
她往屋外喚箏兒,“箏兒去把隔壁府宅的地契拿來!”
外間傳來箏兒聲音,“是,二爺!”
云清珩默不作聲,想看看郁別到底要玩什么花樣。
郁別眼眸透亮,唇角噙著可人乖順的笑,“我知曉道長住在道觀里,來往頗為不便,我愿贈與道長一所宅子。”
元城是大興朝的首城,宅子十分昂貴,加之郁別這里地段好,一座三進的宅子就要不下萬兩。
隔壁的宅子和她現(xiàn)在住的這個宅子都是她父親郁尚書給的,作為叫她分府別住的補償,更有隱隱劃分開的意思。
“只是為了聽我誦道經(jīng)?”云清珩嗤笑一聲,垂眸看她,她倒是滿嘴胡話。
簾子被撩開,箏兒肅著臉進來,手里拿著剛?cè)〉牡仄酢?/p>
她不知道兩人的交談,認為是道長提的要求,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胃口太大了!
云清珩看出箏兒的不情愿,他也不差一座小宅子,并沒有接過地契。
“你若是真想聽我誦經(jīng),便自己來道觀找我。”云清珩話說的輕且緩,“上山的途中需要你自己走上來。”
這是有意的磋磨,左管事一個身強力壯的中年男子走到太初觀都氣喘吁吁,累的不成樣子,何況他眼前這個孱弱公子。
說罷,云清珩轉(zhuǎn)身離開。
郁別沒再阻攔,望送他的背影,隨后她往后走幾步微側(cè)俯身,將方才扔到榻上的香囊重新佩戴到腰間。
箏兒好像聞到了一些甜香,頭腦有些發(fā)昏,可這會兒又沒了。
她搖搖頭后對著門口哼諷一聲,“二爺,這道長好生清高,婢子聽左管事說,那太初觀建在高山腰部?!?/p>
“二爺金尊玉貴,吃那等苦干什么?”
或許是從小到大在人前笑多了,郁別私下是個不愛笑的性子,她現(xiàn)在放平唇角的弧度,鳳眸里盡是晦澀。
“有本事的人自然清高?!庇魟e略顯憂愁地抬眸,想起了別的,“今晚璋王設(shè)宴,帖子上可說什么時辰?”
箏兒回答,“辰時開宴?!?/p>
郁別幽然呢嘆道,“這幾日瑣事繁多,等后日我再去太初觀尋道長?!?/p>
............
是夜,清冷月光灑在宮城的朱紅墻體上。
崇和殿寢殿內(nèi),宮娥用銀制燈箸挑著燈芯,內(nèi)侍總管丁肅捧著一本黑封折子進來。
殿內(nèi)燃著地龍,沐浴凈身后的云清珩只披了一件薄衫坐在紫檀木七屏圍榻上,他身后的宮娥為他絞發(fā)。
“圣上,郁別的事查清了?!倍∶C呈奉上折子。
云清珩接過丁肅手中的折子,細細看起。
“這郁別小錯不斷,大錯還沒來得及犯?!痹魄彗癫幌滩坏刈龀稣摂啵捌湫胁欢?,心術(shù)不正,是個做佞幸的料子?!?/p>
“性子更是風(fēng)流,男女不斷,污糟不堪。”
丁肅躬身搭話,“郁別今年剛分府別居,之前都在他嫡母手下討活,自然不敢犯大錯?!?/p>
“他的親妹子就是圣上您今年指給璋王的那個側(cè)妃?!倍∶C語氣笑呵著,一張胖圓臉顯得憨態(tài),“從那以后,郁別就順勢成了璋王殿下那一派的人,聽聞現(xiàn)在璋王殿下對他倒是頗為縱容?!?/p>
云清珩將折子看到最后,清逸的眉眼間閃過一絲驚奇,這異香還真就是三天前憑空出現(xiàn)在郁別身上的。
白皙修潔的食指輕敲折子,郁別遮掩的還算好,只有一名小倌發(fā)了狂,以癡病的由頭蓋了過去。
這算什么,上天對郁別縱情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