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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那個男主

殺死那個男主小致

主角:顧明璋蘇婉柔
小致是一位新生代網(wǎng)絡(luò)作家,他的女頻小說《殺死那個男主》,平凡中顯示出不凡的文學(xué)功底,可謂是字字珠璣。而且藝術(shù)感染力強(qiáng),令人意味悠長?!稓⑺滥莻€男主》簡介:和我媽一起穿書的第十年,她給我?guī)砹艘粋€好消息,只要?dú)⒘四兄?,我們就能回到現(xiàn)實(shí)世界,享受億萬家產(chǎn),擁有無盡壽命。十年前,系統(tǒng)也給過我們同樣的選擇。那時顧明璋不過十二歲,冬日里一雙腳露在草鞋外面,爛得不成樣子。在別人都穿棉衣窩在家里貓冬的時候,他穿著一身手腿都遮不齊全的衣服被他爹關(guān)在雪地里,病得像根竹...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5-24 09: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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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媽一起穿書的第十年,她給我?guī)砹艘粋€好消息,只要?dú)⒘四兄鳎?/p>

我們就能回到現(xiàn)實(shí)世界,享受億萬家產(chǎn),擁有無盡壽命。十年前,

系統(tǒng)也給過我們同樣的選擇。那時顧明璋不過十二歲,冬日里一雙腳露在草鞋外面,

爛得不成樣子。在別人都穿棉衣窩在家里貓冬的時候,

他穿著一身手腿都遮不齊全的衣服被他爹關(guān)在雪地里,病得像根竹竿一樣,滿臉青白。

當(dāng)時我媽看得眼眶通紅,大手一揮:「算逑!啥子攻略,不就是搞定一個小屁孩嗎?

老娘干就是了!」十年后,我顫抖著手抹去她唇角的血,

伏在她逐漸冰冷的耳邊低聲回應(yīng):「老媽,你醒過來,我們讓他死好不好?」

可那個大大咧咧的川妹子再也不會笑著跳起來扯我的耳朵罵瓜娃子了。

1.蹲在青石板上撿起碎裂的陶片時,我突然想起十年前穿書那天系統(tǒng)給我們的選擇。

「殺死他,回到現(xiàn)實(shí)世界享受無盡的財(cái)富與生命?!埂富蛘吡粝聛恚?/p>

給這個從未見過希望的孩子一絲溫暖?!鼓菚r十二歲的顧明璋蜷縮在靈堂角落,

像只被雨水淋透的雛鳥。他生母的棺槨停在正堂,紙錢灰燼落在他發(fā)間。

我媽上前紅著眼給他披上衣裳,卻被他狠狠一推,跌到了地上。

周圍鄰居七嘴八舌:「沒爹又沒娘,這小畜生是個掃把星啊?!埂嘎犖覀円痪鋭瘢?/p>

離他遠(yuǎn)點(diǎn)吧,免得把你家也克了。」「放你娘的狗屁!一個孩子管得了誰死誰不死嗎?

他又不是閻王爺!」我媽拿起掃帚,對著周圍說風(fēng)涼話的人一頓亂打,

一邊打一邊罵:「給老娘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再看到你們這些龜兒子腿都給你打斷!」

周圍人看到掃把星跟瘋子的結(jié)合,一窩蜂地跑了。

我媽把發(fā)愣的顧明璋強(qiáng)硬地?fù)нM(jìn)了懷里:「不怕,從今以后,我就是你娘?!购髞淼氖?,

我媽說到做到,對他比對親生的我還疼愛。她總對我說:「你哥哥運(yùn)氣不好,

生在這本書里成了反派,但他沒有做錯什么。以后他就是我們的家人,你要好好對他?!?/p>

我媽日夜的叮囑音猶在耳,但此刻的我望著滿地狼藉,心生茫然。

二十二歲的顧明璋立在廊下,身姿挺拔,已經(jīng)從當(dāng)年那個羸弱的孩童長成了一個俊俏的公子。

他打翻藥罐的手還懸在半空中,那罐我媽熬了一晚上的藥湯,正順著青石板蜿蜒爬行,

像一條陳舊的疤痕?!赴㈣啊刮覌岝咱勚鴽_過來,鬢角的白發(fā)刺眼。

碎得不完全的陶藥罐在地上咕嚕嚕轉(zhuǎn)圈,

我媽冰天雪地幾次凍傷找了幾個月才挖到的野山參像垃圾一樣被丟棄在地上。

她伸手想要擦去顧明璋額頭上濺到的藥汁,卻被他偏頭躲開?!竸e碰我!」顧明璋突然爆喝,

嚇得趴在墻角的阿黃嗷嗚一聲。他一張清俊的臉上不見溫情,

只有滿滿的嘲諷:「這場母慈子孝的戲碼,你們還沒演夠嗎?」

「要不是昨天夜里婉柔瞧見你們在這藥罐子里面下毒,你們還想騙我到什么時候!?」

我恍惚著抬眼向他看去,落日隔著樹葉在他腰間的香囊上投下細(xì)碎光斑——那是去年他生辰,

我笨手笨腳被扎了不知道多少針才繡出來的禮物。那時他愛得跟什么一樣,

笑著答應(yīng)我:「以后我定然愛之惜之,用它個一百年,絕不辜負(fù)你的手藝。」可如今,

褪色的香囊染上了藥汁,襯得他旁邊掛著那個玉佩更加高貴不可攀了。

玉佩是蘇婉柔——那個原書中他的天命之女送給他的。我媽并沒有因?yàn)轭櫭麒暗呐e動生氣,

甚至還訕訕笑著跟我打趣:「青春期嘛,媽媽懂!」轉(zhuǎn)過頭,她跟顧明璋解釋:「阿璋,

蘇姑娘誤會了,這是娘熬了三個時辰的……」「別叫我阿璋!」他突然揮袖,

一把甩開企圖拍拍他的手示好的我媽,將她惡狠狠地甩到了地上。與痛呼聲一同響起的,

還有系統(tǒng)刺耳的提示音:「好感度已降至30%」「顧明璋你瘋了???」

我飛快跑上前把我媽扶了起來?!肝爷偭??」他冷笑,撿起了藥罐中的一塊藥材,

「這是什么?」「不要告訴我你們不認(rèn)識這個藥,

也不要告訴我你們不懂這個藥的作用是什么,這么多年,

我每一副藥都是你們兩個上山采來的。」「我那么信任你們,一心想要為你們掙個好日子,

可你們呢?」他渾身都豎著被信賴之人背叛的倒刺,「要不是婉柔告訴我,我還不知道,

原來我每日都在喝的藥里面被你們放進(jìn)了劇毒的藥物,雷公藤!」雷公藤,劇毒,

可也是治入體風(fēng)邪的神藥。顧明璋年少時受寒受凍埋下的病根太多了,

大夫們幾乎都斷言他活不過二十歲。為了替他養(yǎng)好身體,我媽當(dāng)?shù)袅嗽魉械呐慵奘罪棧?/p>

跪在縣城最好的大夫門前求了三日才求來了這個藥方。因?yàn)闆]錢,

我們母女兩無數(shù)次往返危險的山蘇間為他采藥,我的胳膊都摔斷了兩次,

而顧明璋因?yàn)樯眢w不好,只用高坐家中等我們做好所有的事情,將藥碗端到他的面前。

給他喝了幾年藥,他身體變好了,卻開始質(zhì)疑我們了。我扶著我媽,只覺得可笑:「顧明璋,

如果我們想害你,當(dāng)年何必管你?」「你要餓死的時候,你掉進(jìn)河里的時候,

你高燒不退命懸一線的時候,我們只用冷眼旁觀就能得到我們想要的結(jié)果了?!?/p>

「因?yàn)橐粋€認(rèn)識不過幾天的人說了幾句話就質(zhì)疑十年如一日對你好的人,你如果腦子有病,

麻煩去治,不要在我的面前發(fā)瘋?!刮覌屖箘拍罅四笪业氖郑骸竿┩趺锤愀缯f話呢,

他只是誤會了,咱不說氣話,乖啊~」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被我的話一頓炮轟愣在原地的顧明璋,忍著怒火扶著我媽離開。

我曾經(jīng)真的有一個哥哥的,可有一次我媽生病住院,我爸去給她送飯,

只留下我們兩個小孩子在家。那一天,

五歲的哥哥為了救不小心滑下池塘的三歲的我溺水身亡。后來無數(shù)次夜里,

我媽都在責(zé)怪自己,她責(zé)怪自己為什么生病,責(zé)怪自己為什么住院,

責(zé)怪自己為什么生下我們卻沒有照顧好我們。直到穿進(jìn)書中,見到顧明璋的第一眼,

她扭過頭紅著眼對我說:「桐桐,他長得好像你哥哥啊?!?.自從鬧翻以后,

我跟顧明璋就陷入了短暫的冷戰(zhàn)。我媽在我們倆中間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一邊聽到顧明璋一聲咳嗽就生怕他舊疾復(fù)發(fā),一邊對著我采藥摔傷留下的疤痕淚流滿臉。

夜里,媽媽又提起了我的親生哥哥,她說哥哥很聰明,五歲就會背幾十首唐詩了,

又說哥哥很懂事,從小就性格好照顧人,我出生不久他才四歲的年紀(jì)就會給我換紙尿褲了。

說到后來,她哽咽著問我:「桐桐,我們把阿璋當(dāng)你哥哥是不是做錯了?!?/p>

她說顧明璋不應(yīng)該是任何人的替身,哥哥也是沒辦法被任何人取代的,她問我,

我們是不是該回現(xiàn)代了??粗龓滋熘g變得晦暗的眼睛和滿臉的痛苦,我明白過來,

這么多年,哪有什么攻略不攻略的,我媽是真的當(dāng)自己的孩子還沒死,

在想方設(shè)法抓緊時間用盡全力地對他好。在她的心里,

他早就不僅僅是書中那個幼時可憐的反派男主了。我笑著逗我媽:「那我們回現(xiàn)代吧,

回去花光億萬家產(chǎn),我給你找八百個男模陪著你游戲人間。」我媽哈哈笑了幾聲,

沉默了下來,過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說:「要不,我們過段時間再回吧,畢竟沒來過古代,

咱應(yīng)該抓緊時間多體驗(yàn)體驗(yàn)?!刮艺f:「那也好??!只要你呆在這里開心就好?!?/p>

我媽肉眼可見地松了一口氣。3.阿黃的嚎叫刺破夜幕時,我正在補(bǔ)顧明璋穿破的皂靴。

蘇婉柔下午說這皂靴過時陳舊,他轉(zhuǎn)身就把皂靴丟出了門外??梢浑p皂靴一兩銀,

我跟我媽要沒日沒夜地做上上百張帕子才能掙回來。我媽坐在我的旁邊繡著帕子,

嘴里絮絮叨叨說著明天該去山上找什么藥材,給顧明璋熬藥,把他的病根徹底拔除掉。

就在這時,已經(jīng)十歲的阿黃沖進(jìn)屋中,咬著我的裙角就往外面拽。我踉蹌著站起身追著他跑,

粗糙的布鞋踩碎一地落葉,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赴ⅫS!」前頭已經(jīng)沒路了,

我氣喘吁吁扶住柳樹,看那團(tuán)金黃的影子箭一般扎進(jìn)池塘。水面突然傳來撲騰聲,

半截藕荷色的衣袖在夜色下時隱時現(xiàn)。我的心驀地漏了一拍——是蘇婉柔。

阿黃已經(jīng)咬住了那片衣袖往回拖,但他是條老年狗了,剛剛的奔跑幾乎耗盡了他的力氣,

撲騰了幾下,人跟狗一起安靜了下來。我連忙下水,游到他們旁邊,先把阿黃搭在我的背上,

再拉著蘇婉柔往回游。還沒游到岸上,就見路的那頭閃出了月白的衣袍。

顧明璋手中還拿著他日常習(xí)武所用的劍,急匆匆跑了過來?!父纭?/p>

還不等我叫他的聲音出口,顧明璋滿是怒火的聲音已經(jīng)響徹了整片池塘:「顧桐!

你又在干什么!」他伸手摟起渾身濕透的蘇婉柔,

方才還一聲不吭的蘇婉柔發(fā)髻散亂地?fù)溥M(jìn)了他的懷中:「明璋哥哥,

這瘋狗要拖我下水害死我!」「是顧桐妹妹救了我,你別怪她?!埂覆皇堑?!」

我狼狽地從水里爬起來,阿黃耷拉著腦袋躺在地上,精疲力竭。

我竭力替阿黃辯白:「它明明是在救你!」我的阿黃我最清楚了,它最是善良通人性,

救過顧明璋也救過我,我們上山的時候它沖在我們面前找草藥,

家里沒糧的時候它餓著肚子也不吃我們遞過去的紅苕。十年來,它從未傷過任何一個人。

蘇婉柔倒在顧明璋的懷里,看向我的時候眼圈紅紅,

表情倔強(qiáng)又可憐:「方才要不是我躲得快,我都要被這個畜生拖進(jìn)池塘咬死了!」

她向顧明璋展示著她衣袖上的咬痕,趴在他肩頭哭得十分可憐:「明璋哥哥,我好害怕,

我差一點(diǎn)就要見不到你了……」「你胡說!那明明是剛剛阿黃救你的時候咬的!」

我憤怒地站起身。她嬌弱的身軀抖了一抖,往顧明璋的懷里又縮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上個月蘇婉柔來借書時,阿黃在她面前搖尾巴,她惡狠狠地踹上去的那一腳。

她當(dāng)時十分平靜地說:「討厭的人養(yǎng)的狗都那么讓人討厭。」顧明璋突然推開她站起了身。

他一步一步向我這邊走來,手中的劍尖劃在地上,拖拉著發(fā)出刺耳的噪響。

我看著他眼底猩紅的血絲,回憶卻突然回溯到了七年前,他為了抓魚掉進(jìn)冰層,

阿黃毫不猶豫沖進(jìn)冰河把他救出來的模樣。那時候他的眼睛也紅紅的,

燒得糊涂時抱著阿黃的脖子說:「好阿黃,以后等我當(dāng)官了給你蓋個金窩?!?/p>

人的細(xì)胞每七年就能完全換一遍,那七年以后的這個人,還是當(dāng)初的那個少年嗎?「讓開?!?/p>

顧明璋的聲音啞得可怕,「這畜生留不得了?!拱ⅫS的尾巴掃過我的腳踝,

不再清澈的眼睛莫名悲傷地看著我。我想起它冬日里給我暖腳,夏日里替我驅(qū)蚊,

打雷時總會爬到我的床頭,一遍遍舔我攥緊的手。它是一條善良的,

從小連偷吃都沒做過的可愛小狗。我側(cè)身擋在了它面前:「阿黃最聽我的話,

它不可能去咬蘇婉柔?!埂改闾嵝盐伊??!诡櫭麒把凵皲h利,如同刀片一般一片片把我切開,

「這畜生最聽你的話,那它咬了婉柔,到底是畜生不懂事,還是人心歹毒?」我愣在了原地。

系統(tǒng)的聲音突然尖銳地響起:「好感度10%,請宿主注意,一旦攻略進(jìn)度清零,

—-滋-—滋—-將會被抹殺?!顾殖鯾ug了。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

顧明璋就把我往旁邊的池塘里狠狠一撞:「給我滾開!」我毫無防備,重重摔進(jìn)了池塘里,

裹滿淤泥的水爭先恐后地往我的口鼻處灌進(jìn)來。饒是我會游泳,也沒辦法在第一時間站起來,

我撲騰著掙扎著,就瞧見岸上那月白色的身影高高舉起他手中的劍,又毫不猶豫地狠狠落下。

再舉起手,再落下。等到我爬上岸撲過去時,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阿黃的嗚咽卡在喉嚨里,

溫?zé)岬难旧衔依C著玉蘭的衣襟——這是去年顧明璋送我的及笄禮,當(dāng)時他說「等玉蘭花開,

哥哥定為你掙回來一個大前程」?!赴ⅫS!」聽到動靜的我媽也跑了過來,

她撲到抽搐的狗兒跟前,又恨又急:「阿黃它救了你和**妹的命??!你怎么能這么對它!」

聲嘶力竭的質(zhì)問劃破夜空,帶著所有人都意識到的決絕。我媽氣得雙眼通紅:「顧明璋,

你讓我太失望了!」顧明璋手中浸滿了血的劍突然「錚」地一聲掉在了青石板上,

手幾不可見地顫抖著,他嘶啞著出聲:「我……」蘇婉柔適時發(fā)出驚呼:「我的腳」

顧明璋立即扭頭,蘇婉柔的腳高高腫起,紅得嚇人。他的手握成了拳,

毫不猶豫地彎腰抱起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4.雨是半夜下起來的。

我媽找出了我小一些時候的衣裳,給阿黃輕輕穿上。我抱起阿黃冰涼的尸體,

狗鈴鐺硌在曾摔斷的胳膊上,一聲也不曾響。那鈴鐺是顧明璋給我送的及笄禮,

他說:「鈴鐺一響,一聲平安,祝愿我的桐桐一生平安?!?/p>

此刻那黃銅鈴鐺上粘上了紅黑色的血,粘稠得和一個噩夢一樣。「還剩三天?!?/p>

我媽突然開口。燭火在她鬢邊跳動,我才驚覺她的白發(fā)短短幾天又多了許多。

她目光晦澀地看著我為阿黃堆起小小的墳?zāi)?,輕輕開口:「再過三天,等到春闈的成績公布,

咱們就回家。」「來這么一場,總要見他得了個好前程,才算圓滿。」

我愣愣地望著阿黃的墳?zāi)?,望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反對的話。就當(dāng)是,

最后一次為我媽媽彌補(bǔ)遺憾吧。5.放榜那日,我媽天不亮就起來蒸及第糕。

她特意穿上了顧明璋中秀才時送的云錦褙子,袖口還留著那年除夕他烤栗子燙出的焦痕。

「桐桐,」她將最后一塊糕點(diǎn)擺成蓮花狀,手指在「狀元及第」的食盒上反復(fù)摩挲,

「你說…他看到這核桃酥,會不會想起他十四歲那年……」

書友評價

  • 陌默
    陌默

    非常佩服小說《殺死那個男主》的作者小致,他雖然是一名新生代網(wǎng)絡(luò)作家。但他卻用樸素老練的語言、曲折精彩的故事、性格飽滿的角色(顧明璋蘇婉柔)繪制出一部優(yōu)秀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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