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有事?"我瞥了眼名片,陸銘翰。呵。他臉色比鍋底還黑,想刀我的心都有了。
一場車禍,忘了個**前任,血賺。聽說失憶前我愛他卑微如狗?現(xiàn)在,
我只想把他骨灰都揚(yáng)了。1.失憶重啟腦袋“嗡”一下,我從一片白茫茫中醒過來。
濃烈的消毒水味兒直沖鼻腔,嗆得我猛咳?!疤K**,醒了?”一個白大褂,戴著口罩,
聲音挺溫和。我張嘴,喉嚨干得像著火。“我……這是哪?”“醫(yī)院。你出了車禍,
昏迷三天了?!避嚨??我使勁想,腦子里空蕩蕩的,像被誰用板擦擦過一樣。“感覺怎么樣?
有哪里不舒服?”醫(yī)生又問。我動了動手腳,除了渾身骨頭跟散了架似的疼,好像還行。
就是……“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贬t(yī)生鏡片后的眼睛眨了眨,“別急,
車禍后常見的選擇性失憶,先養(yǎng)好身體?!边x擇性失憶?也行,過去的破事兒,忘了干凈。
說不清為什么,我心里頭竟有點(diǎn)兒松快。出院那天,收到個快遞,一份入職通知,一串鑰匙。
公司叫“創(chuàng)星世紀(jì)”,職位策劃總監(jiān)。地址……完全陌生的城市。寄件人,是我自己。
看來失憶前的我,早就憋著要換個活法。我扯了下嘴角,成吧,新生活,游戲重啟。
飛機(jī)落地,走出機(jī)場,一股熱浪糊了我一臉。深吸口氣,嗯,陌生城市的空氣,還挺帶勁。
按地址找到公寓,兩室一廳,裝修簡單,我喜歡。第二天,我準(zhǔn)點(diǎn)去“創(chuàng)星世紀(jì)”報到。
人事經(jīng)理是個笑瞇瞇的王姐。“蘇總監(jiān),歡迎歡迎!辦公室在那邊,有事隨時叫我。
”我辦公室在走廊最里頭,大窗戶,能瞅見大半個城市,敞亮。電腦開機(jī),
郵箱里好幾封工作郵件等著。我很快上手,看項目,扒數(shù)據(jù)。以前的我,到底啥樣?
我對這些玩意兒,上手快得邪門,甚至有點(diǎn)……爽?管他呢,活好當(dāng)下最重要。一周后,
公司有個重要競標(biāo),對手是行業(yè)老大“銘鼎集團(tuán)”。王姐特意敲打我:“蘇總監(jiān),這案子,
老板盯得很緊。”我點(diǎn)頭,“放心,王姐,拼了?!备倶?biāo)會當(dāng)天,我一身利索的黑西裝,
走進(jìn)會場。對面陣營里,一個男人被圍在中間,跟皇帝似的。他微微側(cè)著頭,
聽旁邊人小聲說話,下巴頦繃得死緊。不知道為啥,我心里“咯噔”一下,老大不舒服。
輪到我們公司上去講。我吸了口氣,走上臺,聲音不抖,還挺亮:“各位評委,下午好。
我們創(chuàng)星世紀(jì)的方案,核心是……”講到一半,我感到一道跟探照燈似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是他。直勾勾地盯著,眼神那叫一個復(fù)雜,像是見了鬼,又像是……想吃了我?神經(jīng)病。
我心里啐了一口,繼續(xù)講我的。方案講完,臺下掌聲還挺熱烈。我客氣地鞠了個躬,下臺。
中場休息,我去茶水間倒水。剛轉(zhuǎn)身,好家伙,撞上一堵肉墻??Х热鋈松砩狭?。
“對不住對不住!”我趕緊抬頭道歉。是他,陸銘翰。銘鼎集團(tuán)那位總裁。
名片我剛掃過一眼。他低頭看自己那身一看就很貴的西裝上的咖啡漬,眉頭擰得能夾死蚊子。
“蘇**,走路不帶眼?”他聲音能凍死人。喲,火氣不小。我從錢包里摸出一百塊,
遞過去,“不好意思啊陸總,干洗費(fèi),您拿著?!彼苯鱼赌莾毫耍?/p>
估計沒見過我這么辦事的??次业难凵?,跟看外星人似的。我懶得理他,扭頭就走。
背后那道目光,更冷了,嗖嗖的。2.競標(biāo)風(fēng)波競標(biāo)結(jié)果,我們贏了。
整個部門跟炸了鍋似的。王姐笑得見牙不見眼:“蘇總監(jiān),您真是我們的活錦鯉!
”我扯了下嘴角:“大家一起努力?!睉c功宴,被灌了不少。暈暈乎乎回到公寓,
剛掏出鑰匙,旁邊“唰”伸出一只手,按我門上。酒醒了一半。陸銘翰。一身酒氣,
眼神卻亮得瘆人,或者說,陰得嚇人。“蘇然。”他叫我名字,那口氣,篤定得不行。
我皺眉:“陸總,認(rèn)錯人了吧?還是說,喝高了上頭?”他“嗤”一聲,
往前逼了一步:“裝,接著裝。蘇然,你以為換個城,換身皮,我就不認(rèn)得你了?
”我被他擠到墻角,后背涼颼颼的。這人有毛病吧?陰魂不散?!瓣懣?,我不知道你在說啥。
”我強(qiáng)撐著,“再騷擾我,我可報警了?!薄皥缶??”他跟聽了年度最好笑的笑話似的,
“蘇然,你忘了我是誰,忘了咱倆那些事兒,是吧?”他手勁兒賊大,捏著我下巴,疼。
“你以為一場車禍,就能一筆勾銷?”他眼里那情緒,亂七八糟的,有火,有不甘,
還有點(diǎn)……受傷?我猛地推開他,“陸銘翰!我不管你以前認(rèn)識的‘蘇然’是誰,
反正不是我!我失憶了,啥都不記得!麻煩你以后別來煩我!”說完,我趕緊開門,
兔子似的躥進(jìn)去,反鎖。靠著門板,心臟“砰砰”跳得跟打鼓似的。這個陸銘翰,
絕對有大病。第二天上班,剛進(jìn)辦公室,桌上一大捧紅玫瑰,俗氣。
卡片上龍飛鳳舞幾個字:“祝賀。陸銘翰?!蔽颐鏌o表情,直接連花帶卡,扔進(jìn)了垃圾桶。
下午,王姐找我,表情那叫一個精彩?!疤K總監(jiān),銘鼎的陸總……點(diǎn)名要跟你談后續(xù)合作。
”我冷笑:“告訴他,公事公辦,讓他項目負(fù)責(zé)人來?!蓖踅銍@氣:“他就要你?!毙校?/p>
我倒要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會議室,陸銘翰人模狗樣坐我對面。“蘇總監(jiān),別來無恙?
”他語氣里全是戲?!瓣懣?,有屁快放,我忙。”我皮笑肉不笑。他身子往前湊了湊,
兩手交叉擱桌上,“創(chuàng)星這次的方案,確實牛。不過,推廣渠道這塊兒,
我們銘鼎能給你們更好的。”“哦?陸總這是想分一杯羹?”“不,雙贏?!彼旖悄切?,
意味深長得讓人想抽他,“蘇總監(jiān),你以前……可不這么跟我嗆聲?!蔽倚睦镆痪o。
又來試探?!瓣懣?,你要是再提這些跟工作不沾邊兒的,我看咱也別談了。
”他盯了我足足三秒,突然笑了:“行,談工作。”接下來的談判,他倒真沒再扯淡。
但他提的條件,那叫一個刁鉆,處處是坑。我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跟他你來我往,唾沫橫飛。
幾個回合下來,我竟然覺得有點(diǎn)……上頭?這陸銘翰,人品不咋地,當(dāng)對手,還真夠勁兒。
談到最后,各退一步,勉強(qiáng)算成了。他起身,伸手:“合作愉快,蘇總監(jiān)。
”我象征性地碰了下他指尖,冰涼?!跋M懣偰贸鳇c(diǎn)誠意。”他深深看我一眼,
“我的誠意,你以后,會看到的。”有病。接下來的日子,陸銘翰跟個牛皮糖似的。
打著合作的旗號,三天兩頭往我們公司鉆。不是送花,就是送下午茶,
再不然就是“碰巧”在公司樓下堵我。整個公司看我的眼神都變味兒了。
閑話跟長了腿似的到處跑。“蘇總監(jiān)真人不露相啊,陸總都拿下了!
”“我看陸總是真上心了,追得這么明目張膽?!蔽衣犃酥幌氘?dāng)場表演翻白眼。上心?
他那叫性騷擾!懂不懂!3.未婚夫之謎這天加班,辦公室門被敲響。我頭都沒抬:“進(jìn)。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股熟悉的,讓人反胃的男士香水味兒飄過來。我“?”一下抬頭,
果然,陸銘翰?!瓣懣偅F(xiàn)在是下班時間,你又來干嘛?”我語氣能凍死人。
他手上提著個保溫桶,“給你帶了晚飯?!薄安挥?,不餓?!薄疤K然,別跟我犟。
”他把保溫桶放我桌上,“你胃不好,不能餓。”我直接愣住。他怎么知道我胃不好?
失憶前的“蘇然”,跟他到底什么孽緣?他看我沒吱聲,自顧自打開保溫桶,盛了碗粥,
“趁熱喝?!焙ur粥,聞著還行。但我一口都不想喝?!瓣戙懞玻愕降紫敫陕??
”我忍無可忍,拍桌子。“我想對你好。”他聲音低低的,帶著點(diǎn)兒說不清的累?!皩ξ液茫?/p>
”我差點(diǎn)笑出聲,“陸總,咱倆很熟嗎?還是說,你對每個合作伙伴都這么‘體貼入微’?
”他不說話,就那么瞅著我。那眼神,黑洞似的,要把我吸進(jìn)去。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粥我不會喝,拿走。”我扭過臉。辦公室里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過了半天,他才開口,
聲音沙啞得跟砂紙磨過似的:“蘇然,你真的……一點(diǎn)兒都不記得了?”“不記得,
一干二凈?!蔽覕蒯斀罔F。“那如果,”他頓了頓,一字一頓,像怕我聽不清,“我說,
我曾經(jīng)是你的未婚夫呢?”“轟”一聲,我腦子里像炸了個響雷。未婚夫?這個狗男人,
我前未婚夫?怪不得他對我死纏爛打,怪不得他知道我胃不好!一股惡心勁兒直沖腦門。
如果他真是,那我失憶前,得瞎成什么樣,才看上這種自大又討人嫌的貨色?“陸總,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蔽遗ψ屄曇袈犉饋矸€(wěn)如老狗,“就算你說的是真的,
那也是過去式了。我現(xiàn)在,跟你半毛錢關(guān)系沒有?!薄鞍朊X關(guān)系沒有?
”他猛地攥住我手腕,力氣大得像要當(dāng)場給我掰折了,“蘇然,你休想!”“放手!
”我使勁掙,根本甩不開?!俺悄慊謴?fù)記憶,不然,我絕不放手。
”他眼里閃著一股子偏執(zhí)的邪火?!澳愫喼庇胁?!”就在這時,辦公室門又響了?!疤K總監(jiān),
您還在嗎?”是新同事季陽的聲音。季陽剛畢業(yè)沒多久,小伙子挺陽光,干活也利索,
我對他印象不錯。陸銘翰顯然也聽見了,眼神一暗,松了手。我趕緊理了理衣服,
提高聲音:“在,進(jìn)來吧。”季陽推門進(jìn)來,看見陸銘翰,明顯一愣?!瓣懣傄苍诎?。
”他有點(diǎn)兒放不開地打了聲招呼。然后轉(zhuǎn)向我:“蘇總監(jiān),
這個策劃案有幾個地方我想跟您合計合計?!薄靶小!蔽夷闷鸩邉澃福?/p>
對陸銘翰冷冰冰地說:“陸總,我要加班了,您請自便?!标戙懞采钌钬嗔宋乙谎郏?/p>
又掃了一眼季陽,沒再吭聲,提著他的破保溫桶,走了。他一走,
辦公室里的氣壓才算正常了點(diǎn)。季陽有點(diǎn)兒擔(dān)心地瞅著我:“蘇總監(jiān),您沒事兒吧?
臉色不太好看?!蔽覔u搖頭:“沒事,可能有點(diǎn)累??捶桨赴??!笨晌业男?,
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怎么也安生不下來。未婚夫?這仨字兒跟魔音灌耳似的,在我腦子里繞。
如果陸銘翰說的是真的,那我以前,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鬼?4.酒會沖突接下來幾天,
陸銘翰倒沒再那么明晃晃地來堵我。但他總能找著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在我眼前晃悠。
不是項目會,就是商業(yè)局。我躲都沒處躲。更讓我腦仁疼的是,公司里關(guān)于我和他的八卦,
跟病毒似的擴(kuò)散。甚至有人開始瞎猜,我能當(dāng)上這策劃總監(jiān),是不是也走了他的門路。
我氣得差點(diǎn)當(dāng)場掀桌。老娘憑的是本事,OK?!這天,
創(chuàng)星世紀(jì)和銘鼎合作的項目正式啟動,搞了個小酒會。作為項目主負(fù)責(zé)人,我肯定得去。
酒會上,俊男靚女,觥籌交錯,跟演電影似的。我端著杯香檳,在人群里穿梭,
應(yīng)付各路神仙。突然,一個穿得特清涼的女的,端著酒杯朝我走過來。一張標(biāo)準(zhǔn)的網(wǎng)紅臉,
看我的眼神,跟淬了毒似的。“蘇總監(jiān),久仰大名啊?!彼e了舉杯,語氣那叫一個沖。
我認(rèn)得她,林瀟瀟,最近娛樂圈冒頭的小明星,據(jù)說是銘鼎投的新劇女一號。
也據(jù)說是……陸銘翰的現(xiàn)任緋聞女友?!傲?*,你好?!蔽业鼗亓艘痪?。
“蘇總監(jiān)真是年輕有為,”她陰陽怪氣,“不知道是能力過人呢,還是……手段過人?
”這話就差直接罵我潛規(guī)則上位了。我還沒發(fā)作,一個聲音插了進(jìn)來?!盀t瀟,別胡說。
”是陸銘翰。他走到我旁邊,不著痕跡地把我擋了半個身位。林瀟瀟看見陸銘翰,
臉上的囂張氣焰立馬癟了,但還是不甘心地剜了我一眼?!般懞哺纾腋K總監(jiān)開玩笑呢嘛。
”她那聲音嗲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陸銘翰皺了下眉,顯然也不怎么待見她這套。
“蘇總監(jiān)是我重要的合作伙伴,我不希望聽到任何對她不敬的話。”他語氣挺嚴(yán)肅。
林瀟瀟撇了撇嘴,不敢再放炮。我心里冷笑。重要合作伙伴?陸銘翰,你裝給誰看呢?
等林瀟瀟不情不愿地挪開,陸銘翰才轉(zhuǎn)向我。“蘇然,沒事吧?”“托陸總的福,死不了。
”我沒好氣。他好像有點(diǎn)無奈,“瀟瀟她年紀(jì)小,不懂事,你別往心里去。
”“年紀(jì)小就能沒家教?”我直接懟回去,“陸總的眼光,也不怎么樣。
”這話顯然也戳到他肺管子了。他臉色一沉,“蘇然,你非得這么跟我說話?”“不然呢?
陸總希望我怎么說?像失憶前的那個‘蘇然’一樣,對你千依百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雖然我不記得過去,但我能猜到。能被他這種渣男套牢當(dāng)未婚妻,失憶前的我,
八成是個面團(tuán)。陸銘翰被我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他看著我,眼神里全是挫敗,還有……痛苦?
我肯定是看錯了。這種男人,怎么可能會痛苦?“蘇然,”他聲音發(fā)澀,“我知道,
你現(xiàn)在不記得我,甚至……很煩我。但是,能不能給我個機(jī)會,讓我重新……”“重新什么?
”我打斷他,“重新捅我一刀嗎?陸總,同樣的坑,我蘇然不會栽第二次。
”即使我不記得第一次是怎么栽的。說完,我懶得再看他那張倒胃口的臉,扭頭就想走。
手腕又被他一把抓住。又是這招,沒完了是吧!“蘇然,你聽我說完!
”“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我倆在酒會角落里拉拉扯扯,吸引了不少目光,跟看猴戲似的。
我臉都快燒起來了。就在這時,一個溫和的聲音冒了出來?!瓣懣?,蘇總監(jiān)好像不太舒服,
您是不是先松手?”是季陽。他不知道啥時候過來的,一臉擔(dān)心。陸銘翰看見他,
眼神瞬間冷得像冰刀,嗖嗖地往季陽身上射?!斑@里沒你的事兒。
”陸銘翰聲音沉得能滴出水?!疤K總監(jiān)是我領(lǐng)導(dǎo),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奔娟柧谷粵]慫,
直直對上陸銘翰的目光。我有點(diǎn)兒吃驚。沒想到這平時看著溫溫吞吞的大男孩,還挺剛。
陸銘翰的臉色更難看了,跟調(diào)色盤似的。他估計沒料到,會有人敢當(dāng)眾捋他虎須。
空氣一下子繃緊了。5.緋聞陷阱“季陽,謝了,我沒事?!蔽蚁却蚱平┚郑?/p>
不想把場面搞得太難看。然后,我使勁甩開陸銘翰的手,這次他估計是怕丟人,竟然松了。
“陸總,失陪。”我冷冷扔下一句,轉(zhuǎn)身就走。季陽也跟了上來。
走到一個稍微安靜點(diǎn)兒的角落,我才松了口氣?!皠偛胖x了?!蔽覍娟栒f。
“蘇總監(jiān)客氣啥。”季陽笑了笑,露出兩顆小虎牙,“那種死纏爛打的,
就該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我看著他年輕又真誠的臉,心里劃過一絲暖意。失憶后,除了工作,
我?guī)缀鯖]啥朋友。季陽算是第一個讓我覺得能說上幾句話的人?!安贿^,”季陽撓了撓頭,
有點(diǎn)不好意思,“陸總他……好像真對蘇總監(jiān)你挺不一樣的?!薄安灰粯??”我嗤笑,
“大概是以前被我踹了,心里不平衡吧?!蔽疫@話,純屬瞎猜加泄憤。但季陽卻當(dāng)了真,
眼睛瞪得溜圓:“真的?。刻K總監(jiān)你好牛!”我被他逗樂了?!靶辛?,別八卦了,干活去。
書友評價
《失憶后,我把渣男虐哭了》是東籬長生的一部經(jīng)典作品,故事情節(jié)婉轉(zhuǎn)曲折,人物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文筆優(yōu)美,而且能夠做到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