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弄到這張晚宴的入場券,魏國雄都不知道自己是托了多少關(guān)系,送出去多少禮。
就是想在宴會上,跟京城太子爺傅明淵,說上幾句話,目的很簡單想爭取一下原材料的貨源權(quán)。
現(xiàn)在日化原材緊缺,有的稀缺原料更是被炒到了天價,雄風(fēng)日化公司生產(chǎn)的日用品,本就比較小眾,再讓中間商賺上一筆差價,那利潤就少得可憐。
若是能跟傅氏集團(tuán)攀上關(guān)系,直接對接上一手貨源,那不光是提高了利潤,在行業(yè)里那也是有面子的存在。
可傅明淵只是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于這種連聽都沒聽過的產(chǎn)業(yè)鏈,他是不從來都不會過問的。
”寬哥你對接一下!“
還沒等魏國雄反應(yīng)過來,傅明淵已經(jīng)轉(zhuǎn)頭走了。
“哎?太子爺!我們......”
“魏先生!按資歷您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京城頂級商圈的宴會上的,若是您一再冒犯,那就別怪我不禮貌了?!?/p>
魏國雄剛邁出去一步,就被那個叫阿寬的男人攔住了。
阿寬的聲音低沉,面帶冷色。
魏國雄來之前已經(jīng)對傅家有過打聽,傅老爺子早在幾年前就退居后線了,現(xiàn)在整個傅氏集團(tuán)都是這個太子爺操控,但他卻是傅老爺子的養(yǎng)子。
而面前的這個叫阿寬的男人,原來是傅老爺子的貼身保鏢,現(xiàn)在跟在太子爺身邊,傳說是個說一不二,殺人不見血,眼尖耳聾手快的家伙。
所以,他還是別讓人對他不禮貌了,在這種場合下,若是被人像丟沙袋一般扔出去,那豈不成了商業(yè)的笑話。
于是魏國雄點(diǎn)頭帶著笑臉,“是!是!你讓太子爺放心,我魏某人知道怎么做!“
話還沒說完,阿寬已經(jīng)冷著臉走了。
魏國雄看著阿寬的背影,一臉瞧不起地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
心里暗暗嘀咕著,等我魏國雄有朝一日起來了,我看你們誰還敢跟我這副嘴臉,即便是我魏某人沒起來,我還有兒子呢!
咔嚓一聲!
晚宴會場燈光一亮,主持人上了臺。
“各位貴賓,今天傅氏集團(tuán)一年一度的磋商大會,當(dāng)然按照每年的安排,肯定是少不了精彩的節(jié)目,開場菜是我們傅氏集團(tuán)的太子爺,特意為老爺子安排的鋼琴演奏,接下來讓我們一起聆聽吧!“
“安排好了?”
二樓的包間里,傅明淵看向身邊的阿寬。
“少爺,酒店領(lǐng)班說已經(jīng)辦妥了!”
傅明淵點(diǎn)頭,隨后走到老爺子跟前。
“爸!最近這一年你的睡眠越來越不好了,兒子特意把國外著名的鋼琴家請回來,給你演奏,若你是覺得她彈奏得好,我想辦法把她留下?!?/p>
傅坤拍了拍兒子傅明淵的手,“你有心了!”
今天已經(jīng)的五十三歲的傅坤,一輩子未娶,不是因?yàn)闆]有遇到合適的人,而是他心中一直有個無法代替的白月光。
突然,宴會廳的燈光熄滅,正中央的舞臺上。
一個身穿水晶白色禮服的女人,緩緩的走了上來,她身披一件條紋披肩,長發(fā)披散在肩頭,輕輕地坐在了一架白的施坦威鋼琴前。
臺下安靜得嚇人,說樓南枝不緊張那是假的,畢竟面前是昂貴的鋼琴,臺下是身份尊貴的客人。
雖說她的那雙手每天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但不知怎么當(dāng)她坐在鋼琴前的那一剎那,就像是琴人合一了一般,仿佛找到了曾經(jīng)的感覺。
樓南枝身體微微前傾,白皙修長的手指搭在琴鍵上。
當(dāng)?shù)谝粋€音符翩翩起舞時,她完全沉浸在了音樂之中,手指在黑白琴上輕盈地躍動,就像與世隔絕了一般,身心無比的放松和愉快。
琴鍵浮起,音符降落,三十年了,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放松。
而二樓的包間里。
傅坤在聽到優(yōu)美的琴聲后,突然雙手按住了頭,表情也變得十分痛苦。
傅明淵見狀忙附身望了下去,這才看清楚樓下之人并非薇薇安。
“寬哥!“
傅明淵怒吼了一聲,胸脯起伏不定,“把人控制住!“
可就在阿寬轉(zhuǎn)身下去時,傅老爺子叫住了他。
“等等!”
寬哥站在了原地。
傅老爺子的情緒有些激動。
三十年了,他找了這聲音三十年!
當(dāng)年傅坤隨父母去友人家做客,一眼便鐘情上了那個會彈鋼琴的女孩,那曲子的音調(diào)就像是刻在了傅坤的心中,可就當(dāng)他再次找回去,想表明真心時,那一家已經(jīng)人去樓空。
恍惚間傅坤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
他找了她三十年,他本以為有生之年他就只能在遺憾中死去,卻沒想到皇天不負(fù)有心人。
見父親的臉上留下了淚水,傅明淵不知所措。
“明淵!爸找到了!”
直到聽到老爺子開口,傅明淵才不得不去相信,樓下彈琴之人就是父親一直尋找的女人!
因?yàn)檫@個女人,父親每晚都要聽著鋼琴曲才能入睡,傅明淵甚至將世界各地的鋼琴演奏曲都找了回來,但卻都不是父親心里最想要的。
就在父子倆沉寂在美妙的曲子中,享受這份喜悅時。
樓下的琴聲卻戛然而止。
“阿寬,絕對不能讓人沒了?!?/p>
傅明淵緊張到不能呼吸,這不僅是父親的心病,更是他的,所以他堅決不能讓同樣的事情上演第二次。
此時的宴會廳里早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所有的燈光一瞬間熄滅,賓客們一度變得混亂和恐慌,這些有身份、有錢的人,最害怕的就是錢沒花完,人沒了。
而慌亂中,還坐在鋼琴前的樓南枝,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拉下了舞臺。
“放開我!我只是個彈琴的?!?/p>
樓南枝用力撕扯。
她最怕的就是那些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成真,她還沒離婚還沒好好的享受下半生,可不想被當(dāng)成富商的替代品抓走,然后撕票!
就在樓南枝拼命掙扎時,她被人用力一甩,直接跌坐在了酒店外的花園里。
雖然這里的燈光昏暗。
但樓南枝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眼前的男人。
居然是魏國雄!
樓南枝幾乎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
“魏國雄,你瘋了嗎?
書友評價
紫落蘇的小說《五十再嫁,我提離婚他瘋了》,看了讓人韻味無窮,從中讓我明白了:世上最美的情感,不是感覺你有多好,而是感念于你對我有多好;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愛你,而是我習(xí)慣了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