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煙嘗試婉拒:“剛才陪了爺爺,你應(yīng)該也累了?!?/p>
“沒有啊?!敝芤莘怖鹚氖?,放在自個(gè)兒胸口打轉(zhuǎn),“你摸摸,我現(xiàn)在亢奮得很!”
“再說了?!敝芤莘矇焊淮蛩惴胚^她,“剛才給爺爺怎么承諾的?明年抱重孫!就沖這事兒,我倆是不是也得努把力?”
阮寒煙無話可說。
“大哥?!敝芤莘厕D(zhuǎn)頭,“我記得附近有周家名下的酒店,您能幫我通融一下嗎?”
“天色太晚,寒煙好像也累了?!?/p>
“嗯?!比詈疅熉牭街莒檄Z微涼的嗓音響起,“我給你們安排一間套房?!?/p>
她頓住,不敢置信周煜璟會說出這種話。
明眼人都看得出周逸凡是什么貨色,而他恨不得兩人在婚前就生米煮成熟飯……
“謝謝大哥!”周逸凡轉(zhuǎn)身就去拍馬屁,“有大哥在,我這個(gè)做弟弟的是真的享福!您這么會張羅,不愧是下任家主的不二人選!”
“弟妹。”
阮寒煙神經(jīng)一繃。
這倆字就像某種詛咒,時(shí)刻提醒她當(dāng)下的處境與即將到來的遭遇。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硬擠出一絲笑:“大哥。”
男人神色依舊溫潤,黑眸沉靜。
“祝你和逸凡度過一個(gè)愉快的夜晚?!?/p>
……
阮寒煙被司機(jī)送到了酒店。
前臺遞給她一張房卡,阮寒煙徑直上樓。
樓層人煙稀少,只有零星幾人負(fù)責(zé)清掃,整個(gè)走廊針落可聞。
這里隱秘性極高,一舉一動皆在監(jiān)控中。
逃跑無望,只能自救。
把特制的催眠香料放進(jìn)飲品,引周逸凡喝下去,這一夜或許能夠相安無事。
阮寒煙拿出隨身攜帶的香料包,憑手感掂量劑量,灑入高腳杯中,倒入紅酒晃了晃。
粉末與酒水融為一體,肉眼難以分辨。
她不知道自己能守身到何時(shí),但至少現(xiàn)在,她還不想跟周逸凡發(fā)生實(shí)質(zhì)性的關(guān)系。
她嫌惡心。
正想著,房門被人敲響。
阮寒煙知道一定是周逸凡來了。
她收拾好心情,撩了撩頭發(fā),輕拍臉頰,盡量讓微笑看起來自然,端上那杯加了料的紅酒,邁著小碎步往門口走。
打開門,她的聲音輕柔恬淡。
“逸凡,你的事兒都忙完了么?”
那人站在門外陰影處,并未應(yīng)聲。
阮寒煙只覺不對勁。
按周逸凡的作風(fēng),這會兒鐵定已經(jīng)開始動手動腳了。
怎么就一聲不吭的呢?
她心中疑竇叢生,試探性向前一步。
光腳踩上地毯,皮鞋距離腳尖只剩一厘米,她聽到男人低醇如耳語般的嗓音。
“等很久了?”
空氣像結(jié)了冰渣,滯緩地流動。
她大腦當(dāng)場宕機(jī)。
那人的輪廓從陰影中割離出一半,黑色的瞳仁倒映出微光。
唇角勾了勾,笑得揶揄。
“你好像比我想象中更主動。”
“大哥,你怎么在這?”阮寒煙從恍惚中找回自己的聲音。
“這家酒店是周家名下的資產(chǎn),你忘了?”周煜璟順手帶上房門。
落鎖的脆響砸中阮寒煙的耳膜,也砸亂了她的計(jì)劃。
周逸凡沒來,周煜璟卻來了。
怎么回事?
相較于她的局促,周煜璟則淡定許多,游刃有余地脫下外套,往沙發(fā)上一靠,雙腿緩緩交疊。
微抬下頜,男人目光筆直:“過來?!?/p>
書友評價(jià)
長傾的言情小說《甜撩誘吻!嬌軟美人被煜爺寵哭了》,讓情竇初開的我深深明白:愛上一個(gè)人,才能領(lǐng)略到思念的滋味、分離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還有那無休止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