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yè)為了保護男朋友,防衛(wèi)過當致四人死亡,入獄三年。出獄后,我們創(chuàng)業(yè),
很快成為業(yè)內(nèi)新星。但忽然有一天,男朋友將我剛談成的項目,給了他的女助理去做,
只為讓他的女助理能夠晉升總經(jīng)理。我在打會上質(zhì)問他,可他卻當眾說:“許如霜,
你不要忘了你是個勞改犯,如果不是我念舊情養(yǎng)著你,現(xiàn)在你可能都要餓死了,
你怎么敢和顧冰搶項目的?”集團大會上。股東與集團中高層都在。
蘇豪儀態(tài)端莊的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輕輕敲了敲桌子說:“宣布一下,
蘇城老城區(qū)的改造項目,將交由我的特助顧冰負責,暫時為顧冰掛代總經(jīng)理職,項目結(jié)束后,
顧冰將是蘇城建設(shè)集團的總經(jīng)理?!彼娜蚊怀觯腥说哪抗舛悸湓谖疑砩狭?。
因為他是我丈夫,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而我卻因為入獄過,為了集團形象,
所以只掛了個業(yè)務(wù)經(jīng)理的職位。但他們更知道,我入獄是因為蘇豪曾經(jīng)險些被強迫,
是我拼了命護住了他,當場殺死四人,被判了個防衛(wèi)過當,這才入獄的。最重要的是,
蘇城老城區(qū)改造的項目,是我才談成的。集團內(nèi)部,也一直在傳,等我完成這個項目后,
就可以洗刷入獄的冤屈了。這對我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可是他輕飄飄一句話,
竟然就將項目給了別人?而此時的顧冰,也已經(jīng)走到了蘇豪身邊,要準備發(fā)言了。
蘇豪卻忽然站起來,親昵的為她整理衣衫,像是溫柔的夫妻??晌也攀撬钠拮?。
此前我是知道顧冰的,她去年進了總裁辦,今年因為能力突出被提拔為特助。
但是我卻不知道,他們似乎已經(jīng)走到一起了。否則,以我的性格,又怎么會忍這種事情?
顧冰很挑釁似的看了我一眼說:“許如霜你別誤會,阿豪哥是我學長,對我親昵一些,
只是對學妹的關(guān)照而已,你不會吃醋吧?”她這句話的潛臺詞,很像是:“許如霜,
我顧冰當眾給你戴了綠帽子,你只能忍著?!蔽疑钗艘豢跉?,
目光冷漠的看向了蘇豪問:“我談的項目,憑什么給別人做?”蘇豪厭惡的瞪了我一眼,
隨即說:“許如霜,我是董事長,沒必要向你解釋!
”董事會的李董摸了摸自己的禿頂:“董事長,就如如霜所說,項目是她談下來的,
她也有能力做好這個項目,你忽然將項目給了別人,董事會也需要一個解釋。
”其他股東也點點頭?!霸S如霜,我給你留著面子,是你自己不想要的,那就不要怪我了。
”蘇豪冷笑了一聲,指著我說:“因為你是勞改犯,老城區(qū)的改造是利民項目,
如果老百姓知道是個勞改犯負責這個項目,就會對集團產(chǎn)生懷疑,
后續(xù)的工作也就難以推進了,這你都不懂嗎?”“勞改犯?”“蘇豪,我是怎么進去的,
你比誰都清楚!”我厲聲道。蘇豪卻輕蔑一笑說:“許如霜,你為了保護我進去了,
我為了報恩娶了你了,而且還一直養(yǎng)著你,否則你一個勞改犯,如果不是被我養(yǎng)著,
你連工作都找不到,你早就餓死了!”2他的每一句話,都在刺痛我的心臟。
但是我從來都不是會被苦痛擊敗的人,所有的苦痛只會讓我興奮的反擊。
就如當初蘇豪險些被侵犯,我面對十幾個人,在毫無勝算的情況下,卻依舊沖了過去。
當時我就只有一個念頭,欺負我對象,那就都得死。那天我身中十三刀,
不知道被多少酒瓶砸在頭上,可我就是憑著狠勁挺住了,并且反殺了四個。
最后一個是逃走的時候,被我追上去殺掉的,否則我都不會被判防衛(wèi)過當?!霸S如霜,你啊,
總不能一直挾恩圖報吧?”顧冰嗤笑一聲。一個銷售部的中層說:“是啊許總,
咱們董事長對你已經(jīng)夠好了,明明可以給你一筆錢打發(fā)你,但卻還是選擇娶你,我看你啊,
不僅不能挾恩圖報,你應(yīng)該知恩圖報才是?!惫P(guān)部一個女人彈著指甲說:“就是,
咱們董事長在蘇城,那可是商業(yè)場上璀璨的新星,你要是有廉恥心,就自覺辭職,
然后和董事長離婚吧?!笔袌霾康囊粋€中層說:“我看咱們董事長和顧特助就很般配,
簡直是金童玉女。”設(shè)計部的一個人說:“別瞎說,還叫什么特助,應(yīng)該叫顧總了,
總經(jīng)理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蔽衣犞麄兊脑?,卻是忍不住笑了?!疤K豪,
你想讓我辭職嗎?”我重新坐下,語氣平淡的問。蘇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是的,
你勞改犯的身份,對集團不好,所以你還是辭職吧。至于離婚,我沒想過離婚。
”“我可以辭職,但有一個條件?!蔽艺f道。蘇豪愣了一下,隨后問:“什么條件?
”“離婚。”我看了眼公司的法務(wù)說:“聯(lián)系郭律,讓他擬離婚協(xié)議書。
”“你瘋了嗎許如霜!”蘇豪忽然拍了桌子,
有些氣急敗壞的說:“我只是說你不適合在集團,沒想過和你離婚,
你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鬧嗎?”我卻搖搖頭說:“看你剛剛為顧冰整理衣服的熟練程度,
顯然不是第一次了,你們也絕不是普通的上下級關(guān)系,既然你已經(jīng)背叛我了,
那婚姻就沒必要繼續(xù)下去了?!惫P(guān)部那女人立刻說:“董事長,快答應(yīng)他呀,
這可是你擺脫他最好的機會了!”很多人都在勸,對這件事情很熱情,而我記下了這群人。
我也很疑惑,集團的員工,是從什么時候起,敢當眾八卦,甚至是介入董事長的婚姻問題了?
“我不離婚!”蘇豪卻忽然一拍桌子說:“別說了許如霜,我只是想讓你辭職而已,
我對你還,還是有感情的。”我點了一支煙,云淡風輕的吸了一口說:“不好意思,
我對你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我許如霜這輩子就沒要過爛黃瓜,嫌臟。”這話一出,現(xiàn)場寂靜。
因為這話說的太重了,就連股東們都沒想到我會這樣說。只有顧冰很開心,
嘴角已經(jīng)壓不住了,她似乎覺得,自己可以上位了。蘇豪不可思議的盯著我看:“許如霜,
你到底在說什么?我可是你丈夫,你說我是爛黃瓜?
”我很認真的點點頭說:“我不管你和顧冰有沒有進行到那一步,但作為我的男人,
你對其他女人的好,已經(jīng)超過正常關(guān)系了,所以在我眼里你與爛黃瓜無異。
”“要不要臉啊許如霜?”“把自己說的都了不起一樣,你別忘了,是阿豪哥一直在養(yǎng)著你!
”“如果沒有阿豪哥,你早就餓死了?!薄艾F(xiàn)在被你說的,好像是你養(yǎng)著阿豪哥一樣。
”顧冰譏諷道?!熬褪?,他一個吃軟飯的勞改犯,是怎么敢的?”“就是被董事長給慣的,
對他太好了,以為自己是誰了?”“一個勞改犯,還敢在集團大會上對董事長不敬,
什么東西。”剛剛說話的那群人,又開口了。我卻根本沒有理會他們,
而是看向蘇豪說:“什么都不用說了,我們必須離婚?!薄澳悴荒苓@樣對我!
”蘇豪竟然哭了??墒牵P(guān)我屁事?我都沒理他,站起來就要走。但是李董卻站了起來,
跟我一起走,同時說:“稍后的宴會,此次項目最大的資方也會來,項目是你談成的,
就算是這個項目不是你來做,你也不能錯過這個宴會。”顧冰連忙低聲說:“阿豪哥,
我覺得還是盯緊她吧,否則她出去亂說,對集團也不好?!碧K豪擦了擦眼淚,
憤恨的看了我一眼說:“你不準走,至少現(xiàn)在你還是集團員工,我命令你參加接下來的宴會!
”我停住身形,回過頭看了他們,輕笑道:“這可是你們要求的,別后悔?!闭f罷,
我便走出了會議室。可是顧冰卻追了出來,將我攔住,等李董走后,她沖我挑釁的笑了起來。
“許如霜,有件事你怕是不知道吧?”“這次項目最大的資方,并不是只認可你,
昨天我和那位資方已經(jīng)談過了,對方很欣賞我。”“所以我才讓你留下參加宴會,
就是想看你當眾出丑?!薄霸趺礃釉S如霜,你敢留下來嗎?”顧冰很是小人得志的說。
我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說:“你知道是什么資本嗎?真以為資本游戲很容易,你太年輕了。
”說罷,我便離開了。出了集團大樓,我在門口點了一支煙。
守著大廈門口的保安也湊了過來,跟我一同蹲在樓梯上抽著煙。
我看了他一眼說:“別當保安了,最近可能會有麻煩,帶著人跟著我吧?!薄靶邪?。
”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咧嘴一笑。我沒過多惆悵,事實上也懶得去惆悵。就如我所說那樣,
苦痛無法擊垮我,只會讓我更興奮,更想反擊。我和蘇豪之間的感情問題,是他背叛我,
是他的錯,我沒必要懲罰自己。不多時,我就到了宴會大廳。集團的大多數(shù)人,也很快趕來。
他們看到我后,絲毫沒有避諱,當著我面便議論起來?!八€真有臉來?
”“有些人就是這樣,沒有自知之明?!薄叭绻俏遥缇徒o顧總讓位置了。
”“她就是個普信女,用那么難聽的話說董事長,這種人該誅九族。”他們議論的聲音很大,
引來許多人側(cè)目。我卻只是靠在窗邊,安靜的抽著煙,
屬實是不想與這種認知有限的人浪費口舌。當然了,我也沒多大度,
不會任由別人罵了而不反擊,只是不屑親自動手。這個時候,蘇豪和顧冰也來了,
走到了我面前。蘇豪穿著白色衣服,盡顯高冷。只是眼睛有些紅,顯然是又哭了。
他是背叛者,他有什么資格哭?蘇豪左右看了看,見附近人不多,便拉著我的手說:“如霜,
你不要再鬧了,我真的沒想和你離婚,只是所有人都在說你不適合留在集團,
我才做出那樣的決定的?!彼娢也粸樗鶆樱掷^續(xù)說:“至于顧冰,我和她什么都沒有,
剛剛為她整理衣服,也只是想當眾抬抬他身價,方便她日后工作而已。”我擺擺手,
將他的手甩開說:“別碰我,嫌臟?!薄澳悴灰@樣好嗎?”蘇豪又哭了。
我輕笑一聲說:“蘇豪,你給她抬身價,用的卻是給我戴綠帽子的方式?
你當眾為她整理衣服,無論你們有沒有關(guān)系,別人也都會以為你們有關(guān)系了,
其他人的閑言碎語,你剛才沒聽到嗎?怎么蘇豪,我不是人嗎?可以讓你隨便踐踏?
還是你就沒在意過我的感受?”蘇豪直搖頭說:“不是的如霜,我心里面只有你,這是真的。
”“臟了就是臟了,你說什么我都不會信?!蔽依湫?。顧冰厲聲道:“許如霜,
你別給臉不要臉,阿豪哥已經(jīng)給你臺階下了,你是怎么敢繼續(xù)傷害阿豪哥的?
”我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說:“顧冰,這里沒有你說話的資格?!薄拔艺娌恢滥阍诳袷裁矗?/p>
”顧冰扯著嗓子喊:“你不就是談成一個項目嗎?是阿豪哥,給你的任務(wù),讓你談項目,
所以你才有機會談成,如果是讓我去談,我也一定能談成!”此時的蘇豪,已經(jīng)哭的發(fā)懵了,
書友評價
安之的小說《我為丈夫入獄,他和女助理廝混》,讓我看到了愛情該有的模樣:你若粗茶淡飯,與我同甘共苦,我便披城露膽,陪你??菔癄€。你若舉案齊眉,給我噓寒問暖,我便重惜輕憐,護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