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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愛當(dāng)別人媽,我和女兒不要她了

妻子愛當(dāng)別人媽,我和女兒不要她了可愛多

主角:秦蓉安安喬云凱
《妻子愛當(dāng)別人媽,我和女兒不要她了》是目前很流行的一部小說,也是很多年輕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小說中的主角秦蓉安安喬云凱讓讀者朝思暮想,欲罷不能!小說《妻子愛當(dāng)別人媽,我和女兒不要她了》劇情概要:妻子畫展當(dāng)天,她揭開幕布,露出一家三口共享天倫之樂的畫卷,笑著說我的丈夫和孩子是我靈感的源泉。我和女兒正要上臺,她的男助理卻擠開我,牽著一個小男孩一臉羞澀道:「不是說以事業(yè)為重,暫時先不官宣嗎?」小男孩奶聲奶氣喊著媽媽,妻子臉上笑意更濃,直接將小男孩抱起,在所有媒體面前鄭重宣布:「以后,我將以家庭為...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5-24 04:5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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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畫展當(dāng)天,她揭開幕布,露出一家三口共享天倫之樂的畫卷,笑著說我的丈夫和孩子是我靈感的源泉。

我和女兒正要上臺,她的男助理卻擠開我,牽著一個小男孩一臉羞澀道:

「不是說以事業(yè)為重,暫時先不官宣嗎?」

小男孩奶聲奶氣喊著媽媽,妻子臉上笑意更濃,直接將小男孩抱起,在所有媒體面前鄭重宣布:

「以后,我將以家庭為錨點,以國際美術(shù)協(xié)會為目標(biāo)努力!」

臺下,五歲女兒攥著我的小指,在一片喝彩聲中哭花了臉,她啜泣著問我:

「爸爸,媽媽是別的小孩的媽媽,那我算什么,她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我眼神冷漠,將自己千辛萬苦求來的國際美術(shù)協(xié)會入會申請表燒成灰燼:

「不,是我們不要她了?!?/p>

1

臺上,妻子秦蓉一臉溫柔地把男孩放下,揉著他的小腦袋笑道:

「寶貝你餓不餓,先去吃點小零食,媽媽一會兒帶你和爸爸去吃大餐,逛游樂園好不好?」

男孩卻不依不饒,繼續(xù)撒嬌,雙手死死抱著秦蓉的腰不放。

見狀,男助理喬云凱直接拽開男孩,攬著秦蓉的肩膀正色道:

「喬成瑞,這可是我老婆,你不能霸占這么久!」

男孩做了個鬼臉,撅著嘴不忿道:

「爸爸是小氣鬼!」

頓時,所有人都被這父子兩個爭搶秦蓉的畫面逗笑了。

「這一家三口也太幸福了!要我是秦蓉就好了,有個帥氣老公大胖兒子!」

「就你?也不看看人家秦蓉多漂亮,還懂藝術(shù),嘖嘖,大眾女神啊?!?/p>

場內(nèi)外都充滿了輕松愉悅的氛圍,只有我和女兒安安在人群中逆行,顯得格格不入。

我自嘲一笑。

方才秦蓉臉上的溫柔笑容,從沒對我和安安展露過。

五年前,安安出生時,繪畫全國賽也宣布了獲獎名單,秦蓉位列第二。

從那時起,秦蓉就像瘋了一樣,覺得是安安妨礙了她成為國際大藝術(shù)家,一直不待見安安,甚至不愿意給她喂奶。

但安安卻早熟懂事,年紀小小就學(xué)會看秦蓉臉色。

只要秦蓉對她稍微溫柔些許,她都會高興一整天。

今天我和安安準(zhǔn)備給秦蓉一個驚喜,在畫展從早上六點等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兩點了,早已饑腸轆轆,筋疲力盡。

秦蓉出現(xiàn)后,卻又是一道晴天霹靂。

她竟然和自己的男助理官宣,晾著親生女兒,卻抱著別人兒子眉開眼笑。

我下意識摸向口袋里那張,本來要交給秦蓉的國際美術(shù)協(xié)會入會申請表,神情逐漸變得冷酷。

我拉著安安的手緊了緊,沉聲道:

「安安,我們回家吧。」

安安眼含淚花,懂事地點點頭,卻止不住往后看。

走出會場后,秦蓉破天荒給我發(fā)了消息解釋:

「云凱和瑞瑞都上臺了,難道我要直接說他們不是我老公孩子,那樣他們父子多沒面子??!而且你知道的,離婚后云凱的精神狀態(tài)一直不好,經(jīng)不起**。」

見我這次沒有秒回,她又補了一句:

「行了,等我拿到了去國際美術(shù)協(xié)會的資格,我再正式和你官宣,絕對比這個場面大,你就別鬧了?!?/p>

我知道,秦蓉只是敷衍我,想給我個臺階下。

但這次,我卻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

我的唇角勾起諷刺的弧度。

秦蓉什么時候?qū)e人這么慈悲了?

她一向性格要強,最注重細節(jié)和完美,之前有個助理遲到一分鐘就被她直接罵哭離職。

半年前,喬云凱還是在她身后幫她背著畫板的小助理。

可現(xiàn)在,喬云凱帶著兒子蹬鼻子上臉,當(dāng)眾踩在我和女兒頭上,秦蓉在乎的卻是喬云凱父子的顏面。

我第一次沒有回復(fù)秦蓉的消息,反而按滅手機。

之后,我將安安牢牢抱起,帶著她去吃了大餐,也去了游樂園。

別人有的,我女兒也要有。

只是安安總有些心不在焉,我知道,她還是想著秦蓉。

從摩天輪上下來后,安安抓著我的衣角說:

「爸爸,我們天黑前回家吧,不然媽媽會生氣的?!?/p>

我拗不過她,只得答應(yīng)。

誰知我開車回家,剛一開門。

就被撲面而來的喧鬧聲打了個措不及防。

家里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聚集了不少我和秦蓉的共同好友。

而喬云凱坐在沙發(fā)正中央,像個男主人一樣滿眼笑意地和大家聊得開心。

他兒子滿屋子亂竄,把安安的玩具翻出來倒了一地,雪白墻上畫著涂鴉,把家里搞得一團糟。

所有人都忙著和喬云凱打得火熱,根本沒人在意我們。

而安安心心念念的秦蓉更不知所蹤,沒來迎接。

倒是喬云凱起身,挑眉一笑:

「陸澤,你回來了。」

我皺眉不語,他的目光又看向安安,表面溫和實則炫耀道:

「安安,你想不想吃冰激凌?今天你媽媽特意給瑞瑞買了點冰激凌,你們兄妹分著吃吧?!?/p>

說著,他沖瑞瑞抬了下巴。

瑞瑞從地上爬起,用剛抹過鼻涕的手熟練地從冰箱冷凍層拿出價格昂貴的進口冰激凌,隨意遞給安安。

這一小盒冰激凌就要四五十塊錢。

之前安安只是想吃五塊錢兩個的蛋撻,秦蓉就大罵她虛榮,仗著家里有錢拜金,難道大米飯不能吃嗎?

可現(xiàn)在,卻對喬云凱的兒子這么慷慨。

安安有潔癖,皺眉捧著冰激凌紋絲不動。

瑞瑞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又一**坐在地上,癟嘴哭出了聲:

「我就知道我是個沒人要的野孩子,妹妹也嫌棄我,爸爸,我們還是回家吧!」

我皺眉看著男孩作妖,還以為喬云凱會借題發(fā)揮。

誰知,我從小到大的兄弟竟然先給喬云凱的兒子抱不平,搶話道:

「安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哥哥對你這么好,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啊,還不道歉?」

2

聞言,我猛然皺眉看向我兄弟。

安安很喜歡我兄弟,逢年過節(jié)都會親手做賀卡送上,一起出去吃飯時,更是把好吃的讓給我兄弟,讓我這個當(dāng)爸的都眼熱。

哪知當(dāng)初樂不可支,強烈要求當(dāng)安安干爸的人,如今為了別人的孩子呵斥安安。

喬云凱究竟有什么魔力,能把我周圍人全都耍得團團轉(zhuǎn)。

良久,我冷笑一聲:

「是嗎,那你以后沒我這個兄弟了。」

喬云凱還在裝無辜,摟著瑞瑞做小伏低道:

「王哥,別怪安安,要怪,還是怪我和瑞瑞命不好,不像陸澤一樣能找到蓉蓉這么好的妻子?!?/p>

隨后,他看向我,勉強一笑:

「陸澤,蓉蓉說我太孤獨,所以把我介紹給一些朋友認識,想不到你會這么生氣,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說著,他轉(zhuǎn)身拿起外套,抱著瑞瑞就要往外走。

只是還沒邁出一步,秦蓉卻截住他。

她手中還拿著一個汽車模型,一看就是要給安安的玩具。

此時,秦蓉目光冰冷,沖我不耐煩道:

「陸澤,你鬧夠了嗎?云凱只是想要家的溫暖他有什么錯,你的控制欲真讓人感到惡心!」

我皺眉剛要和她理論。

身側(cè),安安輕輕扯了下我的衣袖,眼中有些惶恐。

我知道,她最怕我和秦蓉吵架了。

我深呼吸一下,轉(zhuǎn)身帶著安安回了房間。

在房間里踱了兩步,我下定決心,緩聲問安安:

「如果我和你媽媽分開了,你……」

我還沒說完,安安的小手輕輕握著我的拇指,毫不猶豫道:

「爸爸,我想跟你,反正媽媽有別的小孩了。」

聞言,我的目光頓時柔和了不少。

可下一秒,我的房門被重重敲響。

來人是秦蓉的閨蜜。

她直接把我扯了出去,急聲道:

「蓉蓉瘋了,那個喬云凱說想吃秦蓉做的菜,她竟然還真的去了,你快去看看!」

廚房里,秦蓉已經(jīng)穿好圍裙架好鍋,一副真的要下廚的架勢。

看見我,所有人都齊刷刷轉(zhuǎn)過頭來,欲言又止。

因為他們都知道對于畫手來說手有多重要,也知道我像看眼珠子一樣寶貝著秦蓉的雙手。

秦蓉從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更別說做飯了。

而我只是依在門邊,冷冷看著秦蓉用那雙我投了百萬保險,一直精心保養(yǎng)的手洗菜,切菜,起鍋燒油,油星崩到手背,瞬間燙出鮮紅的小點。

秦蓉嘶了一聲,將白如凝脂的手放到水龍頭下沖洗。

朋友再也忍不住,手肘懟了我一下,小聲道:

「陸澤,你以前連讓她倒個水都不讓,怕傷到手,現(xiàn)在她都這樣了,你不管管?」

管?

我一臉無所謂。

一直以來,我一直小心保護著秦蓉的雙手,自己攬下所有家務(wù)活,因為我知道她把繪畫看的比命重要,所以愛屋及烏。

秦蓉總會一臉愧疚,抱著我撒嬌似的說我辛苦了。

可自從喬云凱出現(xiàn)后,秦蓉拿起畫筆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卻像個小女孩一樣做起手工,甚至因為給喬云凱織圍巾被針扎到手而好幾天握筆不穩(wěn)。

那時我和她大吵一架,她說我沒有同情心,喬云凱離婚了沒人心疼,每天凍得打哆嗦,她看不下去。

爭吵后,她變本加厲不著家,一心繞著喬云凱轉(zhuǎn)。

原來在她心里,繪畫比不上討喬云凱的開心,這才是她真正愛一個人時的態(tài)度。

我早該認清她變心的現(xiàn)實。

再也不會傻傻地站在原地,等她回頭了。

一桌菜色,沒有一個我和安安愛吃的,全都是過分的重口味。

而喬云凱和瑞瑞吃的滿嘴油膩。

見安安沒動筷,瑞瑞卻突然眼珠一轉(zhuǎn),主動道:

「妹妹,烤箱里有烤翅,我去幫你拿!」

聞言,秦蓉眼神一亮,慈母一樣樂呵呵地夸贊道:

「瑞瑞真懂事,**妹懶死了,不像你這么體貼別人!」

說著,她沖安安抬了下巴:

「你陪著哥哥去,難道你還真想等人伺候?」

烤箱對小孩來說多危險,我皺眉剛要阻止。

秦蓉卻冷哼一聲:

「能有什么事情,我看你就是保護安安太過,才讓她變得這么刁蠻任性!」

周圍朋友也勸我沒事,孩子都這么大了,也該歷練歷練。

可下一秒,廚房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我心頭一顫,毫不猶豫地沖了進去。

只一眼,我就看到了安安蹲在地上,捂著眼睛喊疼,而烤盤連帶著烤翅散落在安安腳邊。

察覺到我來了,她微微抬頭,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到底沒有落下來,只是懂事地說:

「爸爸,我沒事……」

我怔在原地,心如刀絞。

因為我親眼看見,安安原本大而明亮的右眼里,此時正插著一把明晃晃的鐵叉子,鮮血直流。

頓時,我頭暈?zāi)垦!?/p>

安安傷的太重我不敢妄動,顫抖著手拿出手機要撥打急救車。

瑞瑞卻突然哇地一下哭了。

他撲到喬云凱懷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指著安安控訴道:

「爸爸,剛才我把大雞翅都給妹妹了,自己拿了最小的那個,可妹妹突然生氣了,突然拿烤盤砸我,我害怕!」

秦蓉深深皺眉,看向安安,毫不留情一腳踹了過去:

「陸安然,我平時是這么教你的嗎,對哥哥都這么小氣,自私自利,你不配當(dāng)我女兒!」

我滿心都關(guān)注著安安的傷口,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只見安安被這一腳踹開,小小的身子撞到墻角,發(fā)出小獸一樣的痛吟。

她還在虛弱地辯解著:

「媽媽,他騙人!是他罵我,說媽媽不要我了,還……」

她疼得說不下去。

我心中涌起滔天怒意。

我怎么也沒想到,秦蓉身為人母,會對安安下此毒手。

我緊緊抱著安安,目光冰冷,厲聲質(zhì)問道:

「要真是安安做的,她的眼睛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秦蓉表情一凝,下意識看向瑞瑞。

比同齡人高壯的男孩毫不心虛,避重就輕道:

「她剛才想砸我,我手邊正好有叉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蓉卻像得了臺階,直接蓋棺定論,冷嗤一聲:

「那就是陸安然她自作自受,再說了,小男孩力氣能有多大,一點小傷要死要活的,我看沒準(zhǔn)她是裝的!」

我心中郁結(jié)之氣更濃,一口氣堵在心口。

就在這時,依偎在我懷中的安安忽然捂著腦袋,喃喃說頭暈。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掌有些濕潤。

而安安的頭發(fā)也濕漉漉的,滿是鮮血。

再看向墻角,赫然有一個裸漏的釘子,我心中瞬間彌漫起巨大的恐慌來。

秦蓉見到我手上鮮血,臉色一變,語氣有些飄,嘟囔道:

「我不是故意的,她看起來好好的,興許沒什么事!」

我對秦蓉徹徹底底失望了,單手抱著安安,另一只手狠狠扇了秦蓉一個耳光。

我冷聲道:

「既然你這么看不上我和安安,那就離婚吧!」

3

啪的一聲脆響。

秦蓉捂著帶著安安血跡的臉頰,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相愛十年,結(jié)婚七年,我把她捧在手心呵護,很少和她說重話,更從來沒有對她動手過。

我卻不在乎她的反應(yīng),抱著安安奪門而出。

……

醫(yī)院里。

醫(yī)生皺眉輕嘆了一聲:

「患者輕微腦震蕩,腿上有燙傷痕跡,眼睛幸運沒扎到重要部位,但是會影響視力……需要我們幫您報警嗎?」

我搖頭苦笑。

因為害人的同樣是個孩子,不會得到法律的懲罰。

但我身為人父,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害我女兒的兇手。

看著病床上昏睡的安安,我心中做好抉擇,目光堅定。

想著,我拿出手機聯(lián)系了一家國內(nèi)的龍頭企業(yè):

「你好,之前你們說想收購我們公司是嗎?我決定出售了?!?/p>

對面非常驚喜,連聲道:

「陸總,您放心,我這邊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價格!」

一直以來,我起早貪黑將公司經(jīng)營地有聲有色,拒絕大廠收購,只想賺更多錢養(yǎng)著秦蓉的繪畫工作室,給她燒錢辦展。

但現(xiàn)在的秦蓉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單純明媚的女孩,幾次辜負我和安安的真心,那我也沒必要再養(yǎng)著她了。

這些年為了讓秦蓉滿意,年僅五歲的安安就已經(jīng)將補習(xí)課興趣班排滿。

我決定帶著安安去國外快樂教育,給她一個快樂的童年,不想讓她卷了。

陪床照看一晚后,我大清早去了大廠辦理簽字賣公司的事情,拜托護士幫忙照看安安。

誰知回來時,屋內(nèi)竟然有一個不速之客。

和我昨天離開時,秦蓉滿臉陰騭的神情不一樣。

此時她穿著精致,仿佛有什么喜事一樣眉眼彎彎。

見到我,她雙手勾著我的脖子溫聲道:

「老公,你去哪里了?還生氣?。俊?/p>

我一把將她扯開,她也不惱,反而指著桌上的蛋糕盒莞爾一笑:

「昨天下午是我太著急了,我專門給寶寶買了蛋糕做補償呢!」

只有秦婉心情極好時,才會這么叫女兒。

我深深皺眉。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秦婉轉(zhuǎn)頭問安安,不容質(zhì)疑道:

「寶寶,有個伯伯很喜歡你,明天你去當(dāng)他的模特好不好?」

我心內(nèi)悚然,冷聲質(zhì)問秦蓉:

「你什么意思?!」

秦蓉一臉無所謂道:

「繪畫大師喬明看中安安的照片了,想讓她去當(dāng)模特,這是個多好的機會啊,又能幫我拓寬繪畫圈的人脈,又能幫安安出名。」

我心中滿是寒意。

喬明我知道,繪畫圈子的一大污點,早些年畫技高聲望也好,老年后卻最喜歡人體彩繪,還有很多不雅傳聞。

秦蓉壓根不是來看望安安的,對她來說,安安只是她結(jié)交圈內(nèi)大佬的工具罷了。

我把秦蓉推出病房,將她堵在一個僻靜角落,冷然道:

「秦蓉,你不是已經(jīng)有了別的老公兒子嗎?讓你的便宜兒子當(dāng)模特去??!」

我從來不會用這種尖銳語氣和秦蓉說話。

瞬間,她氣得臉漲紅,想都不想拒絕:

「他不能去!男孩子最要面子了,怎么能——」

她頓了頓,又上下打量我一眼,哼了一聲:

「陸澤,你思想太齷齪了,安安就是個小孩子,為藝術(shù)獻身有什么錯,你可知道這位大師在國際上的地位?多少人擠破頭想當(dāng)他的模特。」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

「而且陸澤你壓根不懂我的苦心!你以為**近喬云凱為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他是喬明的侄子,有了這層關(guān)系,我才能更快拿到國際美術(shù)協(xié)會的入會資格!」

我依舊紋絲不動,只冷冷看著她。

我對秦蓉,早已經(jīng)失望至極。

她汲汲營營所求的國際美術(shù)協(xié)會申請表,她的夢想,原本可以唾手可得。

是她自己不要的。

但現(xiàn)在,我已不想和她多說。

拿出今天讓律師為我擬好的律師函,我將其拍在了秦蓉的肩膀上,冷聲道:

「秦蓉,我們訴訟離婚,孩子歸我。」

4

見我執(zhí)意要離婚,秦蓉的臉黑的更厲害了。

她一把將律師函撕得粉碎,還不忘狠狠剜我一眼:

「陸澤,虧我好言好語,你就是這個態(tài)度?還拿離婚來嚇唬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有什么資格管安安,沒準(zhǔn)安安就喜歡當(dāng)模特呢?」

說著,她沖回病房,拆開小蛋糕,挖出一勺就要投喂安安。

安安皺眉,但蛋糕勺已經(jīng)抵到了她的唇齒上了。

她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皺眉咽了下去。

秦蓉滿眼得意,斜我一眼,嘲諷一笑:

「還以為你多認真負責(zé),還不是餓著孩子了,看她吃的多開心啊!」

我沒錯過蛋糕上黃色的水果,當(dāng)即臉色一變,上前按住她投喂的手。

「你買的什么蛋糕!」

她毫不猶豫:

「芒果蛋糕啊,瑞瑞特別喜歡,安安肯定也喜歡!」

我火冒三丈,厲聲問:

「秦蓉,你不知道安安芒果過敏嗎?」

說著,我按動床頭急救鈴。

秦蓉卻甩下勺子,皺眉不滿道:

「誰知道,她也沒說啊,而且你太大驚小怪了吧,她吃的挺高興的,沒什么事?!?/p>

說話間,安安只是有些微紅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豬肝色,捂著喉嚨像是難以呼吸。

秦蓉臉色微變,卻是一臉煩躁:

「嘖,要是起了一身疹子,人家喬明大師肯定不會要了,我還怎么拿到國內(nèi)唯一的入會申請表,這可是十年來頭一遭啊!」

事到如今,她在乎的卻還是那張申請表。

我剜了秦蓉一眼,一把拂開秦蓉,隨后將安安打橫抱起沖去了急救室。

幸好和及時趕到的醫(yī)生撞上了。

洗胃后,安安慘白著臉躺在急救室里。

我心中怒火越來越高,決定和秦蓉攤牌。

秦蓉還在一旁雙手抱臂,撅嘴嘟囔道:

「大驚小怪?!?/p>

我深吸一口氣,冷聲問秦蓉:

「那個入會申請表就那么重要,比安安的命都重要?」

秦蓉翻了個白眼:

「一看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正常入會要得幾個國際大獎才行,但是有這個申請表,哪怕像我這樣只得過國內(nèi)獎項的都能進去?!?/p>

說著,她像是想到什么,眼神一亮:

「對了,這位大師最喜歡的就是品酒了,回頭你和他喝點,哄得他高興,沒準(zhǔn)就會把國內(nèi)唯一一個國際美術(shù)協(xié)會申請表給我!」

我諷刺一笑。

我比誰都清楚這個表的價值。

為了這張表,酒精過敏的我陪著那些自詡藝術(shù)大師的人不要命般拼酒,幾次胃出血,還挖空心思找他們的喜好買禮物親自登門拜訪。

無論是真金白銀,還是誠意都做足了,才得到了申請表,想哄秦蓉開心。

回神,我搖頭拒絕:

「我酒精過敏。」

秦蓉唇角抽搐,一臉狐疑看著我:

「你找借口吧,安安過敏你也過敏,故意找茬?!」

她嘖了一聲,嫌棄道:

「算了!你就是個拖油瓶,要不是我和云凱搞好了關(guān)系,跟著你永遠也沒有飛黃騰達的一天?!?/p>

說著,她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病房。

「慢著?!?/p>

我卻從兜里摸出那張申請表。

還好,我原本想著把這個歸還給協(xié)會,還沒有銷毀。

秦蓉轉(zhuǎn)頭,一臉不耐煩。

「叫**——」

瞬間,她呆住了,眼神膠在了我手中申請表上,失聲道:

「申請表?你從哪里得來的!」

我還沒說話,她的神情就變得狂喜,上前一步緊緊抱住我:

「你早說啊,害得我還要和喬云凱周旋,太好了,老公,你真是我的福星,等我加入了協(xié)會,一幅畫至少能拍賣上千萬,到時候我養(yǎng)你和安安!」

她語速飛快,聲音顫抖,有多興奮可見一斑。

到這時候還不忘畫餅,我是不是該夸她還沒有拋夫棄女。

我勾唇一笑,幽幽道:

「是嗎?」

隨后從兜里摸出打火機,虛虛握著。

我平靜地問秦蓉:

「秦蓉,你知不知道,絕望是什么聲音?」

秦蓉抬頭,不解看著我:

「你說什么有的沒的呢,還不快把表給我,我現(xiàn)在就要交上去——」

下一秒,在她寫滿興奮得意的面孔前。

我抬手,按動打火機,直接點火將申請表燒了個干凈。

書友評價

  • 切克鬧
    切克鬧

    有一種上癮,一旦愛上,便無法戒掉!我想我已經(jīng)對小說《妻子愛當(dāng)別人媽,我和女兒不要她了》徹徹底底上癮了,更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小說中的主角秦蓉安安喬云凱,多么希望現(xiàn)實中也有這么一個人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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