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要帶我出國的那天,霍云深正在給他的新任女友慶生。
電話那頭嘈雜不堪,曖昧的喘息聲綿延不絕。
我有些干澀的張了張口,“哥,我要走了,你能來送送我嗎?”
面對新女友疑惑的詢問,霍云深一句“她啊,不過是我們家寄人籬下的一條狗罷了,也配讓我去送她。”
就將我永遠(yuǎn)釘在了恥辱柱上,也為我這段長達(dá)八年的暗戀畫上了徹底的句號。
可后來,我真的放下了。
霍云深卻著急的滿世界找我。
霍云深答應(yīng)過我,在我出國那天會來送我,可當(dāng)天,卻遲遲不見他的蹤影。
我從家里等到了機(jī)場,卻在臨近登機(jī)的時候,等來了他的熱搜。
熱搜的視頻里,霍云深正在為他的新任女友慕芊芊慶祝生日,倆人舉止親昵,好不般配。
媽媽見我神色不對,湊上來看了眼手機(jī),而后如沐春風(fēng)般地在旁邊說:“青蕪,你絕對想不到,這芊芊??!是你的哥初戀呢?!?/p>
我怔住了。
難怪……難怪霍云深會沒來送我。
可盡管如此,我還是不死心,不停地?fù)艽蛑碾娫?,結(jié)果無一被掛斷。
大屏提醒登機(jī)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著,身旁的媽媽有些著急地催促:“青蕪,媽媽我知道你和云深感情好,但他這會兒沒接電話指定是在忙著在陪女朋友,你就別叨擾他了?!?/p>
“等有空了,我讓他去美國看你,我們先去登機(jī)吧!”
我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是啊,他很忙!
忙著沉溺于溫柔鄉(xiāng)里,怎會有空顧及我。
我忍住心中的酸澀,緩了許久,就在我準(zhǔn)備起身去辦理值機(jī)的時候,電話響了。
看到來電名字,我驚喜接通,還未開口,電話那頭曖昧不堪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就涌進(jìn)了耳朵里。
腦子里嗡的一聲,我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良久過后,才有些干澀地發(fā)出聲音:“哥,我要走了,你能來送送我嗎?”幾近卑微的乞求。
對面靜默了,然而下一秒,一道略帶嬌嗔的女聲傳來:“云深,青蕪的飛機(jī)馬上就要起飛了,你不去送送她嗎?”
霍云深不耐煩的聲音傳了出來:“送她?她不過是養(yǎng)在我家的一條流浪狗罷了,也配讓我去送?”
“我只是看她可憐而已,才讓她喊我一聲哥,誰知道她那么癡想妄想,整天要求這要求那的,真不要臉?!?/p>
“這下滾到國外,我也算解脫了?!弊詈笠痪湔f得很小聲,可我還是聽見了。
我難以置信地挪開了手機(jī),盯著上面“云深哥哥”四字,我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雙那手緊緊攥住,根本喘不上氣來。
我在他心里,竟是這樣不堪?
“青蕪……青蕪”媽媽去辦理值機(jī)回來,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見狀以為我身體不舒服。
將水杯遞到我手邊,我想要接過,卻沒拿穩(wěn),滾燙的熱水澆到我的手背上。
一瞬間就紅了。
在這一刻,我紅了眼眶,只要一說話,淚就會墜下來。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嘴上說著沒事,可淚還是從眼眶里滑落了。
媽媽慌亂的拿涼水來沖,可只有我知道,手上的疼,一分也比不過心里的難過。
書友評價
愛是什么?暴富的在小說《我放下后,他卻滿世界發(fā)瘋找我》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