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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我在蜀地開了女醫(yī)館

和離后,我在蜀地開了女醫(yī)館小胖胖喲

主角:柳如眠慕容顧青硯
《和離后,我在蜀地開了女醫(yī)館》是作者小胖胖喲廢寢忘食的一部嘔心之作,網(wǎng)友的良好口碑可以看出該作品的上乘質(zhì)量!小說《和離后,我在蜀地開了女醫(yī)館》內(nèi)容簡介:被迫嫁入高門后,我遠(yuǎn)走蜀地自由了第一章"給我滾!再叫我照顧柳大**,老子直接辭職!"柳府的一名婢女撂下這句話,氣沖沖地摔門離去,留下臥病在床的柳如眠一人。柳如眠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斑駁的房梁。一只蜘蛛正悠閑地織著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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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入高門后,我遠(yuǎn)走蜀地自由了第一章"給我滾!再叫我照顧柳大**,老子直接辭職!

"柳府的一名婢女撂下這句話,氣沖沖地摔門離去,留下臥病在床的柳如眠一人。

柳如眠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斑駁的房梁。一只蜘蛛正悠閑地織著網(wǎng),

仿佛在嘲笑她此刻的狼狽。"死了一次,我居然又活了過來。"柳如眠自嘲地笑了笑。沒錯,

她死過一次。在前世,她被迫嫁給京城首富慕容家的三公子慕容晟。

三年婚姻如同一場漫長的煎熬,柳如眠的醫(yī)術(shù)天賦被嘲笑為"女子不務(wù)正業(yè)",

對丈夫的真心換來的只是厭惡與冷漠。直到那個叫蘇婉的女子出現(xiàn),

慕容晟終于找到了"門當(dāng)戶對的真愛",硬生生給柳如眠寫下一封休書。

休書送到柳家的當(dāng)天,柳父怒不可遏:"柳家沒有被休棄的女兒!你乖乖吃下這碗湯,

永遠(yuǎn)做個啞巴,我送你去庵里了卻此生。"那碗湯,是毒藥。

滿嘴是血的柳如眠倒在冰冷的地磚上,眼睜睜看著父親轉(zhuǎn)身離去。沒想到,她竟然重生了,

回到母親忌日這天,距離慕容晟給她寫休書還有一個月。"**,**您醒了?

"丫鬟杏兒輕聲喚道,打斷了柳如眠的思緒。"嗯。"柳如眠點點頭,

注視著杏兒擔(dān)憂的面容,內(nèi)心一陣酸楚。前世的杏兒也是死在了那一日,

只因試圖阻止柳父下毒。杏兒攙扶柳如眠坐起來,遞上一碗藥湯:"**,

您已經(jīng)昏睡兩日了,大夫說您氣血兩虛,這藥要按時喝。"柳如眠接過藥碗,輕輕聞了聞,

確認(rèn)藥方無誤后一飲而盡。"大**病成這樣,慕容公子連個人都沒派來,太不像話了!

"杏兒憤憤不平地說道。柳如眠搖搖頭,苦笑道:"他向來如此。

"杏兒嘆了口氣:"今天是老夫人的忌日,老爺吩咐等您醒了就過去上香。

"柳如眠眼神一凝。前世,正是在母親靈前,她發(fā)誓做個賢良淑德的妻子,

死心塌地跟著慕容晟??蓳Q來的是什么?一碗毒藥和一雙冷漠的眼睛。"我知道了。

"柳如眠起身,讓杏兒幫她更衣。穿過長廊,柳如眠步履輕盈地來到祠堂,

跪在母親牌位前點燃了三炷香。"母親在上,女兒不孝。"柳如眠看著母親的牌位,

心中一片清明,"母親曾教導(dǎo)女兒醫(yī)者仁心,救死扶傷。這一世,

女兒不會再辜負(fù)自己的天賦,也不會再做任人擺布的棋子。""女兒會離開慕容家,

離開柳家,去追尋自己的道路。"磕完頭,柳如眠起身離開,

卻在轉(zhuǎn)角處聽見父親和大哥的談話。"如眠那邊怎么辦?慕容家近來有意換親,

說是找到更合適的人選,想要退婚。"柳大哥低聲道。柳父冷哼一聲:"慕容家若敢悔婚,

我就把柳家祖?zhèn)鞯哪潜尽夺S醫(yī)典》送給徐尚書家。哼,他們不是看上徐家的女兒嗎?

我讓他們一輩子吃不到天下第一醫(yī)書的好處!"柳如眠心中一震。

《岐黃醫(yī)典》是柳家祖上留下的醫(yī)書,記載了許多失傳的醫(yī)方,她前世從未見過。"父親,

那本醫(yī)書不是說丟失了嗎?"柳大哥驚訝道。"那是騙外人的!

它就藏在你母親的......"柳父突然停下,警惕地看向四周。柳如眠趕緊躲到柱子后,

屏住呼吸。等父親和哥哥走遠(yuǎn),柳如眠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重活一世,

我要靠自己的醫(yī)術(shù)活出不一樣的人生。"柳如眠快步回到母親的舊房。

這間屋子自母親去世后就無人打理,落了厚厚的灰塵。費了好大力氣,

柳如眠終于在母親的梳妝臺暗格中找到了《岐黃醫(yī)典》,還有一個小木匣。打開木匣,

里面全是珍珠和金錠,還有一封信。信是母親寫給她的,上面說道:"如眠,你自小聰慧,

醫(yī)術(shù)過人。若有一日你想離開,這些財物便是你的依仗。天下之大,

定有適合你施展才華之地。"柳如眠抱著信淚如雨下。前世,她從未找到這些,

選擇了忍氣吞聲,最終換來慘死。"杏兒,"柳如眠擦干眼淚,喚來丫鬟,聲音堅定,

"我們要收拾行裝,準(zhǔn)備離開這里。"杏兒震驚地看著主子:"**,您要去哪?

"柳如眠露出重生后第一個真心的笑容:"去一個能讓我自由行醫(yī)的地方。

"第二章柳如眠將醫(yī)書和金銀珠寶小心翼翼地藏進(jìn)貼身的荷包,又把母親的信收在袖中。

她叫來杏兒,囑咐道:"我需要你去打探幾件事。"杏兒點點頭:"**請吩咐。""第一,

最近去蜀地的商隊何時出發(fā);第二,慕容家近來有什么動靜。"柳如眠壓低聲音,眼神堅定。

杏兒雖然疑惑,卻沒多問,領(lǐng)命而去。柳如眠獨自站在窗前,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

蜀地醫(yī)道發(fā)達(dá),而且遠(yuǎn)離京城,是她行醫(yī)立足的好地方。正想著,管家前來通報:"**,

慕容三公子派人送來請柬,說是三日后在他府上設(shè)宴,請**務(wù)必赴約。"柳如眠冷笑一聲。

前世這場宴會她也去了,結(jié)果成了慕容晟向眾人展示他與蘇婉"才子佳人"的場合,

而她這個正牌妻子卻淪為笑柄。"告訴慕容家,我身體不適,無法出席。"柳如眠淡淡回道。

管家猶豫道:"老爺吩咐,**必須去。"柳如眠眼神驟冷:"那就說我病得更重了。

"管家見她態(tài)度堅決,只好離開。不久后,杏兒氣喘吁吁地跑回來:"**,打探到了!

后日有商隊去蜀地,領(lǐng)隊是個姓顧的郎中,據(jù)說醫(yī)術(shù)高明。"頓了頓,

杏兒神色凝重:"還有,慕容家確實有換親的打算。

蘇家那位大**已經(jīng)住進(jìn)慕容府半月有余,慕容三公子對她青眼有加。

"柳如眠不以為然:"正合我意。"杏兒大驚:"**!這可是天大的恥辱??!""恥辱?

"柳如眠搖搖頭,"被困在不愛自己的婚姻中,才是真正的恥辱。杏兒,我們后日就走。

"杏兒擔(dān)憂道:"可是老爺那邊...""不用管他,"柳如眠語氣堅決,

"我已經(jīng)在藥鋪鋪子下了定金,打點好了一切。這次,沒人能阻止我。

"兩日的準(zhǔn)備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就在柳如眠計劃啟程的當(dāng)晚,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

"**不好了!慕容公子親自來了!"杏兒慌忙跑進(jìn)來。柳如眠眉頭一皺:"他來做什么?

"不等柳如眠多想,慕容晟已經(jīng)大步邁入房中。他一襲藍(lán)色錦袍,面容俊朗,

卻帶著明顯的怒氣。"你為何不肯出席我的宴會?"慕容晟冷聲問道。

柳如眠平靜回應(yīng):"回公子的話,我身體不適。""胡說八道!"慕容晟拍案而起,

"柳家人都說你近日活蹦亂跳,只是不愿見我罷了!

"柳如眠看著眼前這個前世害死她的男人,忽然笑了:"慕容公子,別來無恙啊。

我們已經(jīng)三個月沒見面了吧?你不是一向嫌棄我不懂詩詞歌賦,沒有才情嗎?

何必假惺惺來請我赴宴?"慕容晟一愣,顯然沒料到柳如眠會如此直白地反駁他。

"你...你這是什么語氣?成親三年,我何曾虧待過你?"柳如眠冷笑道:"是啊,

你沒虧待我。除了從不正眼看我,除了當(dāng)眾嘲笑我的醫(yī)術(shù)是"女子胡鬧",

除了讓我每次見你母親都如臨大敵,你確實沒虧待我。""放肆!"慕容晟勃然大怒,

"我好心來請你,你卻如此不知好歹!""好心?"柳如眠嗤笑一聲,"不過是想讓我出席,

好襯托你和蘇**的琴瑟和鳴吧。慕容公子,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慕容晟面色一變:"你...你知道蘇**?""整個京城誰不知道?蘇大**才情橫溢,

詩書雙絕,是你心儀已久的才女。"柳如眠緩緩道來,仿佛在陳述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

慕容晟愣在原地,半晌才咬牙道:"既然如此,你更應(yīng)該來。否則,

外人會怎么看?"柳如眠笑了:"外人怎么看關(guān)我何事?我柳如眠活著,只為自己。"說完,

她轉(zhuǎn)身背對慕容晟,示意他可以離開了。慕容晟怒氣沖沖地走到門口,

卻又回頭冷聲道:"柳如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慕容晟明媒正娶的妻子,

就算我看不上你,你也得安分守己當(dāng)好慕容家的三夫人!"柳如眠沒有回頭,

只是輕聲說道:"公子高看我了。我恐怕沒有這個福分。"慕容晟聽不出她話中深意,

哼了一聲便離開了。待腳步聲遠(yuǎn)去,柳如眠終于轉(zhuǎn)過身,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杏兒,

我們今晚就走。""???這么急?"杏兒一驚。"趁他們不備,正是脫身的好時機(jī)。

"柳如眠取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包袱,輕聲道,"這一世,我要掌握自己的命運。"夜色如墨,

柳如眠和杏兒輕手輕腳地出了后門,直奔城南的驛站。月色下,一輛樸素的馬車正等在那里,

車夫是杏兒找來的可靠人手。"**,真的要走嗎?"杏兒最后一次確認(rèn)。

柳如眠堅定地點點頭:"我不走,就永遠(yuǎn)得不到自由。"馬車緩緩駛出京城,

柳如眠沒有回頭。這一次,她要去往遠(yuǎn)方,找尋屬于自己的人生。

第三章商隊行進(jìn)的速度比柳如眠想象的慢得多。她坐在顛簸的馬車?yán)铮?/p>

透過車窗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京城,心中竟有一絲釋然。"**,您真不后悔嗎?

"杏兒擔(dān)憂地問。柳如眠搖搖頭:"后悔什么?后悔沒能做一個被丈夫厭棄的妻子?

后悔沒能繼續(xù)忍受公婆的白眼?還是后悔沒能等到那碗毒藥?"杏兒一怔:"什么毒藥?

"柳如眠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輕咳一聲掩飾過去:"沒什么,

我是說如果繼續(xù)留在京城,我的人生就如同慢性毒藥,會讓我窒息而死。"商隊一路向西,

走走停停,柳如眠也漸漸放松下來。直到第七天清晨,她正在車中翻閱《岐黃醫(yī)典》,

忽然聽見外面一陣騷動。"怎么了?"柳如眠掀開車簾問道。

商隊護(hù)衛(wèi)回答:"前方有一隊京城來的人馬,看旗號是慕容家的。"柳如眠心一沉。

這么快就追上來了?"不必驚慌,"商隊領(lǐng)頭的顧郎中走過來,溫和地說,"我去應(yīng)付。

如眠姑娘,你只管在車?yán)镬o候。"顧青硯,這位商隊的郎中,年約三十,舉止溫文,

醫(yī)術(shù)精湛。這幾天路上,兩人偶有交談,頗為投緣。柳如眠點點頭,放下車簾,

凝神靜聽外面的動靜。不多時,她聽見馬蹄聲漸近,

隨后是慕容晟咄咄逼人的聲音:"顧大夫,聽說你的商隊里有一位女子,可是姓柳?

""慕容公子言重了,"顧青硯不卑不亢,"我這商隊中女子眾多,不知公子找的是誰?

"慕容晟冷笑道:"少廢話!柳如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私自出逃,我來帶她回去!

""哦?那敢問慕容公子,令夫人為何要逃?"顧青硯不動聲色地反問。柳如眠聽到這里,

不禁暗自佩服顧青硯的機(jī)智。慕容晟被問住了,沉默片刻才硬邦邦地說:"家務(wù)事,

不必告知外人。""既是家務(wù)事,想必慕容公子與夫人感情甚篤,何不親自來尋她?

"顧青硯語氣平靜,卻暗含機(jī)鋒。慕容晟哼了一聲:"顧大夫,我耐心有限。交出柳如眠,

我既往不咎。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慕容公子,"顧青硯語氣忽然嚴(yán)肅,

"在下只是一介醫(yī)者,行醫(yī)天下,救死扶傷。我這商隊中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病人或同道,

我有責(zé)任保護(hù)他們的安全與意愿。""你!"慕容晟大怒,"你知道得罪慕容家的后果嗎?

"正當(dāng)局勢劍拔弩張之際,柳如眠掀開車簾,緩步走出。"不必為難顧大夫,

"她直視慕容晟,語氣冰冷,"慕容公子,你我之間何必如此?"慕容晟見到柳如眠,

先是一喜,隨即又板起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私自出逃,成何體統(tǒng)!

"柳如眠微微一笑:"體統(tǒng)?慕容公子還在乎這個?那蘇**住進(jìn)慕容府的事,

又算什么體統(tǒng)?"慕容晟被懟得語塞,漲紅了臉:"那是...那是...""是什么?

"柳如眠步步逼近,"是你喜歡才女,看不上我這個只懂醫(yī)術(shù)的無才無德之人?

"慕容晟終于找回聲音:"蘇**才情出眾,能與我琴瑟和鳴。而你,

除了整日鼓搗那些藥草,還會什么?"柳如眠笑了:"所以我不配做你的妻子,

我們彼此彼此。""你...你什么意思?"慕容晟愣住了。"意思很簡單,

"柳如眠聲音不卑不亢,"我們離婚吧。你想要琴瑟和鳴的才女,

我想要能尊重我醫(yī)術(shù)的自由。何必互相耽誤?"慕容晟瞪大眼睛:"休想!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除非我休你,否則你永遠(yuǎn)是慕容家的人!

"柳如眠冷笑:"真是可笑。前一刻還嫌棄我無才無德,下一刻又非要我做你的妻子。

慕容晟,你到底在執(zhí)著什么?"慕容晟語塞,隨后惱羞成怒:"你給我回去!

"說著便上前要拽柳如眠。顧青硯一步上前,擋在柳如眠面前:"慕容公子,請自重。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管我的家事?"慕容晟怒喝。

顧青硯不為所動:"我雖不是什么東西,但懂得尊重女子的意愿。如眠姑娘既然不愿回去,

就是有她的道理。""你!"慕容晟氣得渾身發(fā)抖,揮手示意手下,"給我拿下他們!

"眼看情況危急,顧青硯卻不慌不忙,從袖中取出一枚令牌:"慕容公子,在動手前,

請看清這個。"令牌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慕容晟定睛一看,面色驟變:"御醫(yī)院令牌?

你...""在下顧青硯,御醫(yī)院醫(yī)正,奉旨前往蜀地查訪醫(yī)藥。"顧青硯從容道,

"慕容公子若執(zhí)意糾纏,恐怕不好交代。"慕容晟如同被潑了冷水,立刻熄了火氣,

尷尬地笑道:"原來是顧醫(yī)正,失敬失敬。只是家妻任性出走,

我這個做丈夫的...""慕容公子,"柳如眠打斷他,"我從未把自己當(dāng)成過你的妻子,

你也從未把我當(dāng)成過你的妻子。別再假惺惺了。"顧青硯適時道:"慕容公子,據(jù)我所知,

若夫妻不睦,可協(xié)議和離。何不體面些?"慕容晟臉色陰晴不定,最終咬牙道:"好,

柳如眠,你要走,我成全你!但別想帶走嫁妝!"柳如眠譏諷一笑:"慕容公子放心,

我對慕容家的東西沒有絲毫留戀。只帶走我自己的東西。""哼!

"慕容晟狠狠瞪了顧青硯一眼,轉(zhuǎn)身騎上馬,"你們等著瞧!"說完,帶著隨從揚長而去。

看著慕容晟離去的背影,柳如眠長舒一口氣。顧青硯關(guān)切地問:"沒事吧?"柳如眠搖搖頭,

感激地說:"謝謝顧大夫相助。"顧青硯溫和一笑:"舉手之勞。況且,

醫(yī)者當(dāng)尊重生命,亦當(dāng)尊重自由意志。如眠姑娘不必介懷。"陽光下,

顧青硯的面容平和而堅定,與慕容晟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

柳如眠心中泛起一絲暖意,第一次感到,自己的選擇也許是對的。第四章商隊繼續(xù)西行,

柳如眠隨顧青硯一起為沿途百姓看診。她的醫(yī)術(shù)精湛,尤其擅長婦科疑難雜癥,

很快就在當(dāng)?shù)赜辛嗣麣狻_@一日,商隊在一座小鎮(zhèn)歇腳。柳如眠正在一家茶肆休息,

忽然聽見外面一陣喧嘩。"出什么事了?"她問匆匆跑進(jìn)來的杏兒。杏兒急道:"**,

鎮(zhèn)外來了一隊人馬,好像是追著一個姑娘跑的!那姑娘看起來身受重傷!"柳如眠二話不說,

抓起藥箱就往外跑。鎮(zhèn)口處,一名衣衫襤褸的女子倒在地上,渾身是血。

幾名兇悍的漢子手持刀劍,正對峙著擋在女子前面的顧青硯。"滾開!

這個**是我家的奴婢,擅自逃跑,我們是來帶她回去的!"為首的漢子兇狠地吼道。

顧青硯不動聲色:"這位姑娘傷勢嚴(yán)重,需要立即治療。諸位若有什么理論,

可先等她傷勢穩(wěn)定再說。""少廢話!她是我們家的人,生死由我們做主!

"漢子舉刀就要上前。"住手!"柳如眠快步上前,擋在女子身前,"她已經(jīng)重傷瀕死,

你們還要趕盡殺絕嗎?"漢子冷笑:"關(guān)你屁事?識相的就滾一邊去!"柳如眠不為所動,

直視對方:"這位姑娘現(xiàn)在是我的病人。我柳如眠行醫(yī)多年,從未見死不救。""柳如眠?

"漢子瞇起眼,仔細(xì)打量她,忽然笑了,"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慕容家那個被掃地出門的廢物!

"柳如眠心中一驚,但臉上不露分毫:"閣下是?""呵呵,我乃蘇家管事。"漢子得意道,

"蘇**已經(jīng)入了慕容家門,公子對她寵愛有加。你這個無才無德的前任,

還是乖乖滾回鄉(xiāng)下吧!"柳如眠恍然大悟,難怪這些人知道她的身份。

想必蘇婉進(jìn)了慕容家后,早已打聽清楚她的一切。不等柳如眠回應(yīng),顧青硯上前一步,

冷聲道:"不管你們是誰家的人,現(xiàn)在都請退下。這位姑娘已經(jīng)重傷,需要立即救治。

"蘇家管事不屑道:"什么狗屁大夫,也敢管我蘇家的事?"顧青硯眉頭一皺,

取出御醫(yī)令牌:"請看清楚這是什么,再決定是否要強行帶人。"蘇家管事見狀,

臉色大變:"御...御醫(yī)院的令牌?"顧青硯點頭:"我奉旨巡查各地醫(yī)藥,若有妨礙,

后果自負(fù)。"蘇家管事頓時慌了神,

女子...其實不是我們家的..."柳如眠冷笑一聲:"方才不是說她是你們家的奴婢嗎?

怎么現(xiàn)在又變卦了?

..."蘇家管事語塞,隨即惱羞成怒,"哼!你們給我等著!"說罷,帶著手下倉皇離去。

危機(jī)解除,柳如眠立刻蹲下查看傷者。

女子約莫十七八歲,面容秀麗卻布滿傷痕,手腕上有明顯的鎖鏈摩擦痕跡。

"她被人虐待過,"柳如眠檢查著傷口,"還有鞭痕和燙傷。必須立即治療。

"在眾人幫助下,柳如眠和顧青硯將女子送到附近的客棧,開始緊急救治。

"內(nèi)臟受損,多處骨折,幸好沒有傷及命脈。

"柳如眠配合顧青硯清理傷口,"我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手段。

"顧青硯嘆息道:"蘇家以經(jīng)商起家,卻常有虐待下人的傳聞。

只是礙于他們在京城的勢力,鮮有人敢聲張。

"柳如眠臉色一沉:"難怪慕容晟會看上蘇婉,兩人果然是一路貨色。

"經(jīng)過徹夜努力,女子的傷勢終于穩(wěn)定下來。次日清晨,她悠悠轉(zhuǎn)醒。

"這是...哪里?"女子虛弱地問,眼中滿是警惕。

柳如眠安撫道:"別怕,你已經(jīng)安全了。我是柳如眠,這位是顧青硯,我們是醫(yī)者。

輕聲問:"能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我叫沈清,"女子抽泣著說,"是蘇府的一個繡娘。

蘇**...蘇婉仗著即將嫁入慕容家,變得更加殘暴。

歡不忍看我受苦,幫我逃出來,結(jié)果被發(fā)現(xiàn)...""你姐姐怎么樣了?"顧青硯關(guān)切地問。

沈清痛苦地?fù)u頭:"不知道...我逃出來時,她還在被蘇婉折磨。

蘇家的人發(fā)現(xiàn)..."柳如眠心中一緊,她前世雖然知道蘇婉心狠手辣,卻沒想到殘忍至此。

"沈清,你放心,"柳如眠握住她的手,"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姐姐。

可蘇家勢力龐大,而且有慕容家撐腰..."柳如眠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我知道該怎么做。

"她轉(zhuǎn)向沈清:"能否請你把蘇婉的所作所為寫下來?我有辦法讓她付出代價。

"沈清猶豫片刻,終于點頭:"我會寫下來,一字不漏。

帶人來了!"柳如眠面色一沉:"這么快?"顧青硯冷靜道:"我猜是那個管事回去報信了。

他們定是害怕我們揭露蘇家的惡行。

"柳如眠沉思片刻,對沈清說:"你先藏好,我去應(yīng)付他們。

"顧青硯攔住她:"我陪你一起去。

"兩人剛走到客棧門口,就看見慕容晟和蘇婉帶著一眾隨從氣勢洶洶地來了。

蘇婉一身華貴錦衣,面帶笑容,卻掩不住眼中的陰狠。

柳如眠,她驚訝地捂嘴:"這不是慕容家的前三夫人嗎?聽說你私自出逃,原來躲在這里啊。

人,還不速速交出來!""偷人?"柳如眠冷笑,"我不過是救了一個被活活打死的可憐人。

的人,那不正好坐實了虐待下人的罪名?"蘇婉臉色一變,隨即恢復(fù)笑容:"柳姐姐說笑了。

那賤婢偷了我的首飾逃跑,我們不過是依律追回。

淡淡道:"若真如此,為何不報官處置?而是要將人活活打死?"蘇婉被問住了,一時語塞。

慕容晟,你當(dāng)真要為虐殺之事背書?"慕容晟一愣,顯然沒想到柳如眠會如此直白地質(zhì)問他。

"我..."就在此時,一個虛弱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大家別為難柳**和顧大夫了。

我在這里。"眾人回頭,只見沈清扶著墻,顫顫巍巍地站在那里,臉色蒼白。

下強搶一個重傷女子?我記得慕容老爺子生前最重視的就是家族名聲吧?"慕容晟臉色微變。

柳如眠說得沒錯,慕容家雖然勢大,但老爺子一向最重禮法門風(fēng)。

如果被人知道慕容家的準(zhǔn)兒媳婦虐殺下人,后果不堪設(shè)想。

胡言,不過是想要逃避懲罰!"顧青硯冷冷道:"蘇**,沈清身上的傷我都已經(jīng)記錄在案。

若有必要,御醫(yī)院隨時可以出具證明。"蘇婉如遭雷擊,渾身顫抖。

慕容晟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柳如眠看著他們,忽然感到一陣悲哀。

前世的她為了取悅慕容晟,不惜委曲求全,最終卻落得個悲慘下場。

而今天在這里,她卻看到了慕容晟和蘇婉的真面目。

慕容晟,"柳如眠平靜地說,"現(xiàn)在你知道你心儀的才女是什么人了吧?我真為你感到悲哀。

"慕容晟無言以對,只能怒視蘇婉:"這件事,回府再說!"說罷,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婉卻不甘心,突然尖叫:"不行!那個賤婢不能留!她知道的太多了!"說著就要沖上前去。

顧青硯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沈清。柳如眠則快步上前,擋在蘇婉面前。

**,"柳如眠冷冷地說,"你若敢再傷害沈清一分,我保證整個天下都會知道你的真面目。

過是個被丈夫嫌棄的棄婦罷了!誰會相信你的話?"柳如眠平靜地看著她:"我是誰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不會再讓任何人踐踏我的尊嚴(yán),也不會眼睜睜看著無辜的人受害。

"這番話擲地有聲,連慕容晟都為之一震。

最終,在眾人的見證下,慕容晟不得不帶著惱羞成怒的蘇婉離開。

臨走前,他深深地看了柳如眠一眼,眼中滿是復(fù)雜的情緒。

"沈清,"柳如眠轉(zhuǎn)身扶住搖搖欲墜的沈清,"你放心,從今以后,沒人能再傷害你。

地看著她:"謝謝...但我姐姐還在蘇府..."顧青硯沉思片刻,說道:"我有個主意。

沈清,你將蘇婉的罪行寫下來,我以御醫(yī)院的名義上報朝廷。

同時,我們可以通過其他途徑營救你姐姐。"柳如眠點點頭:"好主意。

不過我們得盡快離開這里,以免夜長夢多。

"看著顧青硯堅定的眼神,柳如眠忽然感到一絲溫暖。

這個男人不僅醫(yī)術(shù)高超,更有一顆仁善的心。

與慕容晟的虛偽冷漠相比,顧青硯如同一股清流。

這一刻,柳如眠更加確信,自己選擇離開的決定是對的。

前方的路或許充滿危險,但至少,她找回了自己的尊嚴(yán),也有了并肩作戰(zhàn)的同伴。

"收拾行裝,"柳如眠對杏兒說,"我們連夜啟程。"第五章商隊提前啟程,連夜趕路,

直到確認(rèn)沒有追兵才放慢腳步。柳如眠一路照料沈清,兩人漸漸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如眠姐姐,你真的不打算回京城了嗎?"沈清好奇地問。柳如眠搖搖頭:"京城對我而言,

已經(jīng)沒有任何留戀。我要去蜀地行醫(yī),那里需要我的才能。

""可是...慕容公子看起來..."沈清欲言又止。柳如眠苦笑:"看起來怎樣?

后悔了?心軟了?"她搖搖頭,"沈清,一個真正愛你的人,不會等到失去你才懂得珍惜。

他只是不甘心被我主動離開,傷了他的自尊罷了。"沈清若有所思:"姐姐真是明白人。

"此時,馬車外傳來顧青硯的聲音:"如眠姑娘,前面有一條河,商隊要停下休整,

你們可以下來活動一下。"柳如眠扶著沈清下了馬車,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河邊景色宜人,

青山倒映水中,好不愜意。"顧大夫,你是御醫(yī)院的人,為何會來帶商隊?

"柳如眠好奇地問。顧青硯眺望遠(yuǎn)方,語氣平靜:"我出身蜀地醫(yī)學(xué)世家,祖上便是御醫(yī)。

只是我更喜歡民間行醫(yī),覺得那樣能真正幫到需要的人。""進(jìn)御醫(yī)院也是被逼無奈?

"柳如眠敏銳地察覺到他話中有話。顧青硯笑了:"算是吧。

不過正好借此機(jī)會回蜀地探望師父,順便考察各地醫(yī)藥情況。"兩人相視一笑,

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就在此時,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不好!

"顧青硯臉色一變,"是追兵!"柳如眠猛然回頭,只見十幾騎飛速而來,

為首的正是慕容晟。"快躲起來!"顧青硯推了柳如眠一把,自己則迎了上去。

柳如眠拉著沈清躲在車后,但她沒有驚慌,反而冷靜地觀察著形勢。

慕容晟勒馬停在顧青硯面前,臉色陰沉:"顧大夫,我只想帶走我的妻子,請不要阻攔。

"顧青硯不卑不亢:"慕容公子,柳姑娘已經(jīng)明確表示不愿與你同行。我作為醫(yī)者,

尊重她的意愿。"慕容晟冷笑:"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柳如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有權(quán)帶她回去!""權(quán)?"柳如眠從車后走出來,直面慕容晟,

"你以為妻子是你的財產(chǎn)嗎?"慕容晟見她出現(xiàn),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柳如眠,

別再任性了。回家吧,我...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柳如眠失笑:"委屈?慕容晟,

你覺得我在你身邊每一天不是委屈嗎?你可曾問過我想要什么?我的醫(yī)術(shù),

在你眼中不過是"女子不務(wù)正業(yè)";我的存在,對你而言不過是一個擺設(shè)。

"慕容晟沉默片刻,語氣緩和下來:"我知道錯了。蘇婉那邊,我已經(jīng)斷了聯(lián)系。

她...不是我想的那樣。"柳如眠不為所動:"所以你又回來找我了?因為蘇婉讓你失望,

所以我就成了備選?"慕容晟臉色一變:"你...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從前的柳如眠溫順懂事,哪像現(xiàn)在這般伶牙俐齒?""從前的柳如眠已經(jīng)死了,

"柳如眠直視他的眼睛,"現(xiàn)在的我,只為自己而活。"顧青硯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眼中閃過一絲贊賞。慕容晟咬牙道:"你忘了柳家對你的恩情了嗎?若沒有聯(lián)姻,

柳家早就沒落了!"柳如眠冷笑:"恩情?我母親留給我的嫁妝都被柳父侵吞了一半!

他把我當(dāng)做什么?不過是換取權(quán)勢的棋子罷了!"慕容晟沉默了,

他顯然沒想到柳如眠會如此強硬。"慕容公子,"顧青硯出聲道,"若你真心關(guān)心柳姑娘,

就該尊重她的選擇。強扭的瓜不甜,勉強的婚姻只會兩敗俱傷。"慕容晟轉(zhuǎn)向顧青硯,

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顧大夫,你是不是對柳如眠有什么非分之想?

"顧青硯不為所動:"我敬重如眠姑娘的醫(yī)術(shù)與人格,僅此而已。"柳如眠心中一暖,

顧青硯這番話讓她備感尊重。"慕容晟,"柳如眠決定攤牌,"我已經(jīng)寫好和離書,

如果你真有一絲良知,就在上面簽字。從此以后,你我兩清,各自安好。"說著,

她從袖中取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和離書,遞給慕容晟。慕容晟接過,掃了一眼,

臉色陰晴不定:"你早有準(zhǔn)備?"柳如眠點頭:"我從未想過回去。慕容晟,放過自己,

也放過我吧。""你...你真的這么決絕?"慕容晟難以置信,

"我們畢竟夫妻一場..."柳如眠苦笑:"夫妻?我們之間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何談夫妻?"慕容晟沉默良久,終于長嘆一聲,從懷中取出印章,在和離書上蓋下印記。

"柳如眠,你當(dāng)真無情。"他將和離書還給她,語氣復(fù)雜。柳如眠接過書卷,

心中如釋重負(fù):"不是無情,而是不愿再自欺欺人。慕容晟,祝你找到真正適合你的人。

"慕容晟看著她,眼中滿是復(fù)雜的情緒:"你...打算去哪?""蜀地,"柳如眠微笑,

"那里有我想要的生活。"慕容晟點點頭,轉(zhuǎn)身上馬,臨走前卻又回頭:"柳如眠,保重。

"說完,他一揮手,帶著隨從離去,背影蕭索??粗饺蓐蛇h(yuǎn)去,柳如眠長舒一口氣,

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恭喜,"顧青硯溫和地說,"從今以后,你就是自由之身了。

"柳如眠看著手中的和離書,輕聲道:"是啊,自由了。"沈清從藏身之處出來,

驚嘆道:"如眠姐姐,你好勇敢!我從未見過哪個女子敢這樣與丈夫說話!

"杏兒也感慨:"**真的變了,從前在慕容家,

您...唉..."柳如眠笑了:"人總是會變的。我只是找回了真正的自己。

"顧青硯注視著她,眼中滿是贊賞:"如眠姑娘不僅醫(yī)術(shù)精湛,更有膽識和智慧。

蜀地醫(yī)界有幸了。"柳如眠略顯羞赧:"顧大夫過獎了。我不過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顧青硯正色道:"正是這一點最為難得。很多人終其一生,都不敢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兩人相視一笑,一種微妙的情愫在彼此心間流動。沈清看在眼里,

忍不住輕聲對杏兒說:"他們...好般配啊。"杏兒捂嘴偷笑:"可不是嘛,

比慕容公子強多了!"天色漸晚,商隊繼續(xù)啟程。馬車上,柳如眠將和離書珍重地收好,

心中前所未有的輕松。"杏兒,"她微笑著說,"終于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杏兒點點頭,

卻忽然想起什么:"**,那沈姑娘的姐姐怎么辦?

還在蘇家..."柳如眠的笑容淡了下來:"我已經(jīng)請顧大夫用御醫(yī)院的名義寫了一封信,

送到京城的同窗手中。他會想辦法救出沈歡的。""**,您變了好多,"杏兒感慨,

"從前您不會這么主動為陌生人奔走。"柳如眠望向窗外的星空:"也許是因為我明白了,

只有伸出援手,這個世界才會更美好一些。"馬車?yán)^續(xù)向西行駛,柳如眠覺得,

自己的人生終于開始朝著正確的方向前進(jìn)了。第六章蜀地的春天比柳如眠想象的要美。

青山如黛,江水如練,一路行來,滿眼皆是生機(jī)盎然的景象。"到了,前面就是蜀州城了。

"顧青硯指著遠(yuǎn)處巍峨的城墻說道。柳如眠探頭望去,只見城門高聳,人流如織,

一片繁華景象。"好美的地方!"她由衷贊嘆。顧青硯微笑:"蜀地物產(chǎn)豐富,

藥材尤其出名。很多北方無法種植的珍貴藥草,這里都有。"馬車緩緩駛?cè)氤情T,

柳如眠好奇地看著街上來往的行人。這里的人們衣著樸素卻不失雅致,

言談舉止間透著一股靈動。"顧大夫,你從小就在這里長大嗎?"柳如眠問道。

顧青硯點頭:"是啊,直到二十歲去京城求學(xué),然后入了御醫(yī)院。算起來,

已有十年未回故鄉(xiāng)了。"他的聲音有些感慨,眼中流露出對故鄉(xiāng)的眷戀。

商隊在城南的一處宅院前停下。顧青硯解釋道:"這是我家的舊宅,多年無人居住。

你們可以暫住于此,等找到合適的地方再搬走。"柳如眠感激地說:"多謝顧大夫,

我們已經(jīng)麻煩你太多了。"顧青硯擺擺手:"說什么麻煩,能遇見如眠姑娘這樣的醫(yī)術(shù)同道,

是我的幸運。"沈清好奇地四下望著:"這院子真大,花園還有池塘...顧大夫家境真好!

"顧青硯笑道:"祖上行醫(yī)幾代,積攢下來的。不過現(xiàn)在多半時間無人居住,顯得有些冷清。

"大家忙著安頓下來,杏兒和沈清打掃房間,柳如眠則整理行李和藥材。晚飯時分,

顧青硯命人準(zhǔn)備了一桌蜀地特色菜肴,眾人圍坐一起,好不熱鬧。"明日我要去拜見師父,

"顧青硯對柳如眠說,"如眠姑娘若有興趣,可一同前往。我?guī)煾甘鞘竦孛t(yī)華老,

對女醫(yī)頗有獨到見解。"柳如眠驚喜道:"華南山老先生?我讀過他的《婦科辨證》,

受益匪淺!"顧青硯點頭微笑:"正是家?guī)煛K陙碇铝τ谂囵B(yǎng)女醫(yī),說是許多婦科疾病,

還是女醫(yī)更有優(yōu)勢。""太好了!"柳如眠掩不住興奮,"我一直希望能有機(jī)會拜見華老。

"杏兒在一旁打趣:"**,您這是要拜師了?"柳如眠臉微微一紅:"能向大師請教,

書友評價

  • 南喬枝
    南喬枝

    《和離后,我在蜀地開了女醫(yī)館》是一部代入感很強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小胖胖喲不僅善于編織故事,更善于刻畫人物,情感描寫細(xì)膩真實,感人至深,猶如身臨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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