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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選擇不愛

這次我選擇不愛逆玄變

主角:蕭璟施青婉
小說《這次我選擇不愛》的作者逆玄變具有強大豐富的想象力,而且文筆豪放,氣勢磅礴,值得一看。小說《這次我選擇不愛》主要講述了:重生之火血,冰涼,刺痛。那是深入骨髓的灼燒感。施青婉猛地從榻上驚坐起來,眼前不是金苑寺燃起的滔天火海,也不是那群蒙面人手中斷掉的弓弦,更不是蕭璟眼中一閃而逝的冷酷無情。她所見,是她閨房里繡著金絲牡丹的帳頂。...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6-06 23:2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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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重生之火血,冰涼,刺痛。那是深入骨髓的灼燒感。施青婉猛地從榻上驚坐起來,

眼前不是金苑寺燃起的滔天火海,也不是那群蒙面人手中斷掉的弓弦,

更不是蕭璟眼中一閃而逝的冷酷無情。她所見,是她閨房里繡著金絲牡丹的帳頂。

熟悉的雕花大床,熟悉的海棠木衣柜,甚至窗外,傳來奶娘焦急的呼喚:“**,該起身了,

老太太念叨您了!”她呆滯地伸出手,十指纖長,指甲修剪得圓潤,

指尖沒有半分被火灼烤過的焦黑,腕上那枚羊脂玉鐲瑩潤溫婉,而非前世被粗魯?shù)卦以诘厣希?/p>

碎成了粉末。她狠狠掐了一把大腿,那痛感清晰真實,痛得她齜牙咧嘴。這不是夢!

她竟又活了!掐指一算,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承熙十二年夏末。距離父親因莫須有罪名被貶,

僅剩不到半年。距離她被太后賜婚于蕭璟,成為名不副實的璟王妃,只有短短三月。

而她一生命運的轉(zhuǎn)折點,那個讓她一步步走向深淵的男子,蕭璟,此刻應(yīng)該還在封地。

那個她前世奉為白月光的女子,玲瓏,也還未入京。心口鈍痛,比剛才掐腿更甚。前世,

她就像個瘋子。施家女兒天生驕傲,可她卻為愛低進了塵埃,只求蕭璟一個正眼。

為了留住他,她不擇手段,機關(guān)算盡,可最終落得眾叛親離,身敗名裂。金苑寺的大火,

燃盡了她所有的希望和驕傲。蕭璟那個男人,從始至終都只看得到他心中的白月光。最后,

她葬身火海,他卻連眼神都未曾波動半分。他,究竟是如何能那樣冷酷?她死的時候,

想的都是他。她燒成了焦炭,那股執(zhí)念都沒散去?,F(xiàn)在想來,真是可笑?;钸^一世的她,

此刻清晰地認(rèn)識到,她不過是一本書里,男主女主愛情故事里可悲的墊腳石,

一個惡毒的女配!一個下場凄慘,最終為愛癡狂的工具人。她曾嫉妒到發(fā)狂,

甚至做下不少錯事,以至于世人提及施青婉,只有唾棄與憎恨??烧l又知道,

那個驕傲如朝陽的施青婉,又是如何被逼入絕境的?那些深愛最終化為利刃,

刺得她體無完膚。不!這一世,絕不能重蹈覆轍!她猛地掀開被子,沖到窗邊。

外面蟬鳴聲聲,暑氣未消,可她的心卻一片冰涼。父親健在,母親安康,施家還沒倒,

她還沒嫁給那個像冰雕的男人!一切都來得及!她要做的,便是遠(yuǎn)離一切與蕭璟,

與那些前世注定悲劇的糾葛。這一次,她為自己而活,為施家而活!

誰要再把她施青婉當(dāng)作女配,那就看誰的命更硬!2改變她重生回來的那天,

府里正熱熱鬧鬧地籌備她的及笄禮。前世,及笄禮上,她心心念念蕭璟的賀禮,

為了能配得上他那枚鑲玉的平安符,甚至推了母親給她定好的發(fā)釵。如今想來,

那平安符帶著多么可笑的祝福!她的命哪里平了?從頭到尾都像踩在刀尖上,

隨時都有崩裂的危險。“**,這簪子您可喜歡?”奶娘手里捧著一個紅木匣子,

里面躺著一支碧玉鏤空的鳳穿牡丹發(fā)簪,華貴內(nèi)斂,雕工精細(xì),

一看便知是府中最好的匠師所制。前世,她對此不屑一顧,嫌它不夠張揚,

無法映襯她對蕭璟熾熱的心意。如今再看,只覺沉穩(wěn)大方,自有一股世家底蘊?!皹O好。

”她伸手拿起,輕輕插在發(fā)間,對鏡自視。鏡中女子眉如遠(yuǎn)山,眸若秋水,

鵝蛋臉上尚存一絲少女的稚氣,可那眼中,卻已不再是前世的輕狂與跋扈,

而是深沉內(nèi)斂的光。這種改變,連她自己都感到心驚。及笄禮過后,

府上長輩開始為她的婚事張羅。前世,太后正是那時動了將她許配給蕭璟的念頭。

理由是她命格與蕭璟相輔相成,可笑!明明是施家勢大,太后為了鉗制,

故意把施家嫡女綁定在自己羽翼之下。而她,當(dāng)時竟然信了!還欣喜若狂!這回,

她決定反其道而行。她不是以前那個對蕭璟言聽計從的施青婉了。

父親照舊與朝中一些迂腐的老臣關(guān)系不睦,矛盾激化。

她私下翻閱前世父親因貪墨案被貶的卷宗,發(fā)現(xiàn)其中破綻百出。那根本就是有人設(shè)的局,

目的就是剪除施家在朝中的羽翼。幕后黑手,除了太子與晉王那兩位奪嫡之爭的臺面人物,

應(yīng)該還有太后那只深居簡出的老狐貍?!暗?,這幾筆賬目,似乎有些奇怪。

”她在書房與父親商議,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看法。施丞相向來注重家風(fēng),清正廉明。

她這番話,倒是引起了父親的重視。施丞相端詳著卷宗,捋了捋胡須,神色微凝:“嗯?

有何不妥?”她指點出其中幾處矛盾,以及她私下調(diào)查到的一些額外線索。

這可都是她前世耗費了心力才打探出來的,如今派上用場,她只希望一切來得及。

父親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仿佛是頭一次認(rèn)識這個女兒:“婉兒何時也關(guān)注起這些了?

你的見識……”她眼神一閃:“女兒畢竟及笄了,總要為家里分憂。只是聽聞朝中之事復(fù)雜,

便留心了幾分。”她的“及笄懂事”讓全家上下欣慰??蛇@份“懂事”的背后,

卻是她精心籌劃的避世之路。她減少了出門的次數(shù),

避開了前世所有與蕭璟可能產(chǎn)生交集的地方,比如賽馬場,比如御花園的牡丹詩會。

那些詩會她原本最愛去,因為能寫出最動人心弦的詩,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只盼著能引起蕭璟的注意??汕笆朗挱Z從未多看一眼,

只會將眼神投注給角落里那個安安靜靜撫琴的玲瓏。這一世,她閉門謝客,

日日埋頭于古籍、史料和父親的書房卷宗。她甚至重新拿起了早已被她厭棄的丹青筆,

因為前世她曾看到過一幅古畫,里面隱藏著某條線索。她要找出它。這般的行徑,

自然引得太后不滿?!笆┘业张鼇頌楹芜@般深居簡出?”太后娘娘召見她時,

聲音里帶著不怒自威的威儀。施青婉規(guī)矩地行禮:“回稟太后娘娘,臣女身體不適,

加之潛心研讀佛經(jīng),望能為天下蒼生祈福。”“佛經(jīng)?”太后瞇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她,

語氣有些意味深長,“倒是不曾想,施**對佛理竟如此虔誠。

”她不卑不亢:“多虧金苑寺主持指點,方得平靜?!边@回倒是太后有些意料之外了。

施家一向與禪寺并無深交,而且施青婉何曾是安分念佛之人?可她的回答滴水不漏,

禮數(shù)周全,挑不出半分錯。她以為這次她會徹底躲過被指婚給蕭璟的命運,

因為她根本就不像個可以輔佐皇親的王妃。她寧愿遠(yuǎn)離京城,回到江南祖宅,

做個無憂無慮的普通女子。然而,事與愿違,現(xiàn)實比前世還要令人哭笑不得。

太后娘娘思索片刻,忽然勾唇一笑:“既如此,不如你同哀家去金苑寺小住幾日?

寺里方丈德高望重,定能為你指點迷津?!苯鹪匪拢∷念^一跳。那是她前世的葬身之地!

也是蕭璟與玲瓏初遇之處。她下意識地想要拒絕,可話到嘴邊,看到太后那帶著審視的目光,

她知道,若她拒絕,恐會適得其反。她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下。3舊事重提,

命運牽纏金苑寺的竹林幽深,晨鐘暮鼓。她跪在佛堂里,默念佛經(jīng),手執(zhí)佛珠??赡X子里,

全是前世血與火的場景。她還記得,玲瓏就是在金苑寺與蕭璟相遇的。

那時她心急如焚地想找蕭璟說清她和他的“誤會”,結(jié)果卻看到他護著玲瓏,眼底全是疼惜。

彼時玲瓏白衣飄飄,被火光映得如仙子臨凡,而她卻滿臉灰塵,像個妒婦。這一世,

她刻意避開所有角落,避開所有“命運”的交集點。她穿著素凈的衣衫,梳著最簡單的發(fā)髻,

只求不引人注目??墒?,那個人卻自己找上門了。午后,她獨坐在寺廟后山的一棵菩提樹下,

百無聊賴地看著不遠(yuǎn)處的小沙彌掃著落葉。忽然,一股清冷的氣息襲來,帶著淡淡的龍涎香。

她猛地回頭,瞳孔驟縮。眼前男子身姿頎長,一襲墨色暗紋錦袍,身形清雋,面容俊美如斯,

輪廓鋒利。墨發(fā)用一支玉簪松松束著,隨意卻又透著上位者的尊貴。

眉眼間透著一絲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唯獨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在看到她時,

似乎……有那么一瞬的波瀾。是他。蕭璟。他什么時候到的?他怎么會來這里?

金苑寺向來清凈,他這般地位的皇子,甚少會到訪。施青婉強作鎮(zhèn)定,站起身,

斂衽行禮:“見過璟王殿下。”語氣疏離而恭敬,仿佛他只是一個尋常路過的皇親。

蕭璟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盯著她。那目光如同實質(zhì),帶著穿透人心的壓迫感,讓她后背發(fā)涼。

這種目光,她再熟悉不過,前世他對她總是如此,只有嫌惡。良久,他薄唇微啟,

聲音清冷如玉石相擊:“施**。”她脊背僵硬,她最怕他用這般聲音叫她的名字,

因為通常這代表他要羞辱她了。“聽說施**如今深諳佛理?”他邁步向前,離她越來越近,

讓她幾乎能感受到他身上帶著的淡淡的寒意。她退了半步,

努力維持臉上的平靜:“略有涉獵,不足掛齒?!彼挤遢p挑,似乎有些諷刺:“略有涉獵?

本王倒是記得,前幾年施**更熱衷于詩詞歌賦,對騎射倒也頗為感興趣。

”他的語氣像一把冰刀,戳破了她精心構(gòu)建的平靜偽裝。他在嘲笑她曾經(jīng)為他做的所有改變,

像個笑話一樣揭露她的過去。她握緊了拳頭,指甲刺得手心生疼,卻也提醒著自己,

不要露出絲毫破綻?!叭丝倳??!彼ы?,迎上他審視的目光,嘴角微抿,

“殿下今日光臨,不知所為何事?”蕭璟眸色愈深,盯著她看了許久,似要將她看穿。

這施青婉,怎么與他印象中的完全不同?她沒有紅臉,沒有害羞,也沒有刻意的討好,

甚至沒有露出半分窘迫。那雙前世總是燃燒著愛戀和占有的眼眸,如今只剩下漠然和冷靜。

他微微俯身,拉近了兩人距離,危險而魅惑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只覺心跳加快,

這般近的距離,她聞到了他身上特有的沉水香,混合著一些雨后草木的清冷味道?!氨就?,

來找個答案。”他低聲道,嗓音沙啞帶著某種莫名的意味,

“為何突然變得……讓本王認(rèn)不出來?”她強忍著要后退的沖動:“殿下此話何意?

臣女一直是臣女,并無變化。若有讓殿下不適之處,望殿下海涵。

”她的“毫無變化”反倒讓蕭璟心生疑惑。他不信,可又找不出任何邏輯上的破綻。

他見過她最熱烈,也見過她最瘋狂,可唯獨沒見過她這樣清醒、這樣冷淡。那天,

他并未過多糾纏,只是帶著那種讓人摸不透的眼神,拂袖而去??勺源艘院?,

她的身邊卻多了一雙若有似無的眼睛。4被撕裂的假面及笄禮的陰影未散,

父親被貶的陰影籠罩心頭。而蕭璟就像鬼魂一樣,開始無孔不入地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里。

她在花園里練習(xí)丹青,畫的正是前世那幅重要的古畫殘卷。

畫卷之中隱藏著關(guān)于施家貪墨案的關(guān)鍵線索。前世她太專注于兒女情長,將這古畫隨手丟棄,

導(dǎo)致線索失落。這一世,她決心不能再錯過。然而,筆還未落下,一陣勁風(fēng)吹來,

將她畫到一半的古畫卷軸吹得飛上了假山。她起身去追,

卻發(fā)現(xiàn)一個修長的身影已經(jīng)率先拿起了那幅畫卷。正是蕭璟。他指尖輕觸那卷軸,墨眸微抬,

直勾勾地盯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種審視而又諷刺的光:“施**如今的丹青倒是進步神速。

只是……這畫中內(nèi)容,似乎頗為獨特?”那古畫殘卷并非尋常山水花鳥,

其中描繪的符文線條與施家的秘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她心頭一緊,搶上前一步,

幾乎是用搶的奪回了畫卷?!爸x殿下指教,只是些涂鴉罷了?!彼掌甬?,勉強笑了笑,

卻感覺像戴了一層假面。蕭璟并未動怒,只是垂眸看向她的雙手,指尖輕輕一勾,

她的手腕便被他輕易攥住。他用力收緊,讓她動彈不得,疼得她眉頭微皺?!巴盔f?

”他的聲音帶著冰涼的質(zhì)問,眼底透出一點前世的暴虐,“昔日為我繪千山暮雪圖的施**,

何曾說過此話?你的丹青,明明是為了博我一笑!”他戳穿了她最后的遮羞布!

她所有的偽裝在他面前變得那么蒼白無力。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有沒有前世的記憶?

“殿下多慮了?!彼Ьo牙關(guān),盡量讓自己語氣平靜,不想表現(xiàn)出任何情緒,

“那都是臣女不懂事,不值殿下掛心。如今,臣女只想修身養(yǎng)性?!彼托σ宦?,

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緒,那笑聲像碎冰,冰涼地刺入她的心房。他松開了她的手腕,

她腕間已被他握出了一道清晰的紅印。他的糾纏不休,打破了她的平靜。無論她去哪里,

都能“巧合”地遇到他。她不再參加那些上流社會的詩會、賞花宴,

他就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施家,借著拜訪她父親的名義,在她父親的書房待上許久,

甚至提出要同她父親學(xué)習(xí)些古籍。施家不能拒絕。而與此同時,那位“天選之女”玲瓏,

終于隨著她父母入京了。她見到玲瓏時,玲瓏身穿素色羅裙,眉眼低垂,氣質(zhì)溫婉如水。

那一刻,她甚至產(chǎn)生了一絲錯覺,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前世,她第一次見到玲瓏,

就是這樣一幅畫面,只是那時玲瓏在人群中一眼就吸引了蕭璟的注意。她暗中觀察,

卻發(fā)現(xiàn)蕭璟對玲瓏的態(tài)度異常冷淡。他只是敷衍地打了個招呼,

目光甚至沒有在玲瓏身上停留片刻,反而是她,成了蕭璟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

在一次太后舉行的賞荷宴上,玲瓏偶然提及了某種古籍,聲音柔弱。

前世蕭璟立刻表現(xiàn)出對玲瓏的關(guān)注,借機搭話。可這一次,蕭璟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隨即,

他轉(zhuǎn)過頭,望向她,語氣玩味:“施**對這本《山海奇談》可有興趣?

”他說的正是她正在翻閱,尋找線索的那本書!她瞳孔微縮,他怎么知道?他一直在監(jiān)視她?

她不得不放下身段,走到他身邊,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樣:“有所耳聞,只是從未仔細(xì)拜讀。

”“是嗎?”他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透著某種勝利的意味,“不如,

本王下次派人送些有趣的注釋過來?或可為施**解惑?!笔┣嗤窠┲樛窬埽?/p>

她根本不想和這男人有任何交集,可他卻似乎偏偏與她對著干,

甚至開始公開表現(xiàn)出對她的“興趣”。這難道是他虐待人的新方式嗎?先吊著她,

再讓她愛上他,然后再一次親手將她摧毀?這念頭一出現(xiàn),施青婉便覺得不寒而栗。

她私下里查探蕭璟身邊的近侍,試圖搞清他的意圖??墒挱Z身邊的人個個都忠心耿耿,

嘴巴嚴(yán)得很,根本套不出任何信息。她的重心仍舊在施家。父親貪墨案的背后,

是復(fù)雜的黨爭與陰謀。她在古畫殘卷中發(fā)現(xiàn)了一張被細(xì)心繪制的隱秘地道圖,

通向城外的一處密庫,里面存放的,很可能就是當(dāng)初那些用來陷害父親的“贓款”原件,

也是最有利的翻案證據(jù)。這密庫隱藏極深,入口在京郊一座廢棄的祠堂下面。

前世她父親被陷害時,她被蒙在鼓里,眼睜睜看著一切發(fā)生。這一次,她絕不允許。

夜色深沉,施青婉扮作尋常百姓,悄悄離開了府邸,策馬前往京郊的廢棄祠堂。

祠堂門鎖已銹跡斑斑,她用了些技巧,費力掰開門鎖,吱呀一聲推開了門。

祠堂內(nèi)一股潮濕的霉味撲鼻而來。她按照地圖指示,找到一處腐朽的木質(zhì)地板,用力掀開。

里面果然露出一條狹窄幽深的臺階,通向地下。她屏住呼吸,點亮手中的油燈,

小心翼翼地沿著臺階向下。越往下走,空氣越發(fā)陰冷潮濕,讓她感覺像是進入了一個冰窖。

通道很長,蜿蜒曲折。她的心臟跳得飛快,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終于,

通道盡頭出現(xiàn)了一道鐵門。鐵門上掛著一把巨大的鐵鎖,年代久遠(yuǎn),甚至有些銹跡。

她掏出從古畫中記載的特殊手法,運用從家族藏書里找到的奇門技巧,

將鎖鏈上的機關(guān)一一破解。只聽“咔嗒”一聲,沉重的鐵鎖應(yīng)聲而開。她深吸一口氣,

推開了鐵門。門后,赫然是一個巨大的密庫!里面堆滿了各式各箱,箱子都被灰塵覆蓋,

顯示出多年未曾有人觸碰。她走上前,隨便打開了一個箱子,發(fā)現(xiàn)里面果然不是金銀財寶,

而是大量的賬本、文書和往來信函。這些正是前世父親苦苦追尋,

卻被偽造罪證壓下的“臟物”。她將其中一些最關(guān)鍵的賬冊和書信收進行囊,

準(zhǔn)備帶回去交給父親。就在她準(zhǔn)備離開之時,一陣微不可察的風(fēng)從身后吹來。她僵住了。

身后,有人!她迅速轉(zhuǎn)身,手中的油燈因她過激的動作而搖晃了一下。昏暗的光線中,

一個熟悉又令她脊背發(fā)涼的身影站在那里。蕭璟。他仿佛在黑暗中矗立許久,眼眸深邃,

比這地下的寒氣還要冰冷。他雙手背負(fù),嘴角似有似無地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施**,深夜獨自造訪此處,倒真是……不同凡響。”他的聲音在地底回蕩,

透著一絲冰冷的審問。她的心瞬間跌入谷底,所有的謀劃仿佛都成了徒勞。他為何會在這里?

他怎么知道?難道……他也在調(diào)查施家案?還是他本就是幕后黑手?“殿下在此,

又所為何事?”她故作鎮(zhèn)定,可語氣中仍帶上了幾分顫抖。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包袱上,那包袱顯然鼓囊囊的,遮掩不住其中的物品。他突然朝前一步,

迅速將她手中的包袱奪走,毫不避諱地解開,從里面取出那幾本關(guān)鍵的賬冊。他隨手翻閱著,

眸光一點點變冷,甚至透著殺意?!斑@些東西……”他看著她,一字一頓,

帶著極強的壓迫感,“你從何處得來?”她感到絕望,她最大的秘密被他發(fā)現(xiàn)了!

“與殿下無關(guān)。”她硬著頭皮,心卻如同墜入了冰窖。蕭璟卻將手中賬冊扔在地上,隨即,

他緩緩地、卻有力地抬起了右手。一道凜冽的內(nèi)力撲面而來,那根本不是普通武功,

而是只有皇族秘密訓(xùn)練的頂尖高手才會的“封喉”之術(shù)。她的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

呼吸困難,全身僵硬。一股巨大的死亡危機感襲來。她毫不懷疑,他會殺了她。他為了秘密,

真的可以不擇手段。5絕地逢生就在施青婉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之時,蕭璟手勢一頓,

她陡然獲得解脫,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垂眸看著她,眉宇間的冰霜并未消融?!澳悖?/p>

和這些東西,有什么關(guān)系?”他質(zhì)問,聲音如墜冰窟,讓她覺得渾身發(fā)冷。她想說沒關(guān)系,

但話語還沒組織好,他已經(jīng)直接挑明了?!斑@些賬冊,牽扯甚廣。我追查此案已久,

但密庫藏得極深。你是如何知道的?”他審視著她,語氣銳利,“除非,施家本就是局內(nèi)人,

甚至,就是布局人?!笔┣嗤胥蹲×?。他,居然也在追查此案?她看著他的眼睛,

忽然有些模糊。他前世真的是想置她于死地嗎?她記得他總是在金苑寺的火海中漠視著她,

眼神冰冷。她還記得,在父親被貶、她名譽掃地后,他對她冷言冷語。這些都太過真實,

讓她深信他從未愛過她,只會厭惡她??扇绻?,他查案是為了伸張正義呢?

她的心神剎那間陷入了混亂,兩種記憶在她腦中瘋狂撕扯?!暗钕率窃谧凡槭┘抑竼幔?/p>

”她顫聲問道。他不語,只是目光更深,帶著審視,像是要看透她的靈魂。

她苦笑一聲:“施家沒有做過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那些都是栽贓陷害!我,

我只是想替父親查清楚,不想看著施家被冤枉……”她忽然明白了。前世,她瘋魔般愛他,

卻始終將他看作敵對方。她曾以為所有靠近他的女人都是她的敵人。她所有的悲劇,

有一部分,恰恰是源于她對他的誤解。蕭璟見她反應(yīng),瞳孔微動,

似乎從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與她平日截然不同的情緒?!澳阒??”他冷厲地問,

“知道幕后真兇是誰?”施青婉心中百轉(zhuǎn)千回。此刻她若全盤托出,可能會將自己置于險境,

但也可能得到一個強大的盟友。前世的血淚教會她,面對這樣的人,坦誠反而更有說服力。

“殿下可曾聽聞,皇家有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若要翦除某一大家族勢力,除卻直接打壓,

亦可尋其命脈所在?”她盯著他,壓低聲音,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施家雖非帝胄,

但家傳淵源,世代累積財富,除了明面上的產(chǎn)業(yè),

尚有一處無人知曉的暗樁——它在西郊枯井下的一座廢棄舊宅內(nèi),

里面藏著先祖?zhèn)兠孛芰鱾飨聛淼摹蹖殘D’。”蕭璟墨眸一凝,周身散發(fā)出的寒氣更甚,

但她卻捕捉到了他眼底深處的一抹震動。這地方,恐怕連太后都不知道,

這是施家最核心的秘密,也曾是施家被真正掌控和要挾的關(guān)鍵!她知道的太多了。

這些只有施家世代家主才知道的隱秘,她一個閨閣女子如何得知?

這已經(jīng)不是她如何得到這些賬冊的問題,而是她知道整個事件的核心,

這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想象的范圍。“‘聚寶圖’并非地圖,而是一系列暗號。

書友評價

  • 慕蕊
    慕蕊

    看了逆玄變的小說《這次我選擇不愛》,讓我深深的意識到: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當(dāng)你擁抱一個你愛的人時,他同樣把你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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