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羅馬假日酒店。
“醫(yī)院說,沒有一百萬,明天就把明瀚扔到街上去。”
葉啟寒取出一張銀行卡扔在明姝手邊。
“這里面有一百萬,陪我睡一晚,它就是你的了?!?/p>
明姝氣笑了。
葉啟寒。
當(dāng)年的街頭孤兒、如今的錦城首富葉啟寒。
十二年前,她在街上救下葉啟寒,引狼入室。
十二年后,葉啟寒吞并明家,取代她的父親,成為錦城首富。
她的父親明瀚,受不了打擊,腦溢血昏迷入院,至今未醒。
心頭恨的恨不能將葉啟寒千刀萬剮,她卻低低的笑出聲來。
她撩了撩耳邊滑落的長(zhǎng)發(fā),眼波流轉(zhuǎn),舉手投足,風(fēng)情萬種,說不出的魅惑妖嬈,“好啊,睡葉少爺一夜就能拿一百萬,值了?!?/p>
明姝跪坐在床上,嫩白的食指,劃過葉啟寒俊秀的側(cè)臉,眼波妖嬈,“葉少爺,姝姝煩您稍等,總要讓姝姝洗個(gè)澡,免的讓姝姝的身子臟了您,您說可好?”
葉啟寒微微皺眉,看著明姝。
這樣的明姝,讓他無比的陌生。
他與明姝從小一起長(zhǎng)大,他印象中的明姝,干凈、純澈、明艷動(dòng)人。
可此時(shí)他眼前的明姝,臉蛋兒依然是原本那絕美的臉蛋兒,骨子里卻透著一股媚惑,勾人的像個(gè)妖精。
明姝起身下地,去了浴室。
半小時(shí)后,明姝裹著潔白的浴巾,走出浴室。
浴巾只裹住了她胸口以下,大腿根之上的位置,除此之外,一覽無余。
葉啟寒看著她按著胸口的浴巾,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喉頭滾動(dòng)了下,身體迅速有了反應(yīng)。
明姝走到他近前,一手按著浴巾,一手搭在葉啟寒肩上,按著他的肩膀,將他推坐在床上,眼波流轉(zhuǎn),笑意妖嬈,“葉少……姝姝伺候您??!”
她清甜的聲音,軟膩的葉啟寒心頭發(fā)顫。
隔著衣服,他都似乎能感覺到搭在他肩頭的柔軟小手。
曾經(jīng),他們……無數(shù)次十指緊扣……
明姝跨坐在葉啟寒雙腿上,唇緩緩朝葉啟寒的唇接近。
葉啟寒體內(nèi)像是被誰點(diǎn)了一把火,手猛的箍在明姝腰上,想將明姝撂倒在床。
“別動(dòng)!”明姝甘甜軟膩的聲音忽然變的冷冽。
冰冷尖銳的玻璃碎片抵在葉啟寒頸動(dòng)脈上。
明姝依舊笑的妖嬈,只是眼波不再勾人,只有刻骨的恨意。
尖銳的玻璃碎片抵住葉啟寒的頸動(dòng)脈,明姝緩緩坐直了身子,看著葉啟寒的目光,冰冷譏嘲,“想睡我?呵,輪誰都輪不到你!”
葉啟寒看了一眼抵在他頸動(dòng)脈上的玻璃碎片,扭頭看向明姝,“你不敢!”
“想試試看?”明姝手上用力,玻璃碎片刺入葉啟寒的肌膚,猩紅的血液順著葉啟寒的脖頸滴滴答答的滑落。
血,有葉啟寒的,也有明姝的。
玻璃碎片是明姝在浴室敲碎了一面小鏡子得來,形狀并不規(guī)則。
握著玻璃碎片用力,不規(guī)則的玻璃碎片,割破了葉啟寒的脖子,也割破了明姝的手指。
葉啟寒扭頭,看著不斷滴落的鮮血,眼眸黯沉,心臟絞痛。
他可以無視自己淌血的脖子,卻不能無視明姝被割破的手指。
葉啟寒的目光,順著明姝鮮血淋漓的手指,落在明姝倔強(qiáng)緊抿的雙唇上,他輕輕笑了笑,“行,這次算你贏,你走吧?!?/p>
從小一起長(zhǎng)大,他太清楚她的倔強(qiáng)。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露出這樣神情的明姝,真的敢死。
而他,不敢讓她死。
*
離開酒店,走到外面的街上,涼風(fēng)一吹,明姝忽然發(fā)現(xiàn),她身無分文。
無奈,只好步行。
不知是又上了酒勁,還是失血過多,她越走身體越無力,眼前漸漸模糊。
定神看了看,小區(qū)就在前面不遠(yuǎn)。
她打起精神,強(qiáng)撐著身子又往前走了幾步,眼前一黑,終于昏了過去。
一輛路虎攬勝在她身邊戛然而止,戰(zhàn)墨辰下車,走到她面前,探手試了試她的鼻息。
片刻后,戰(zhàn)墨辰俯身將人抱起,放入車中。
書友評(píng)價(jià)
終于一口氣把這部小說《戰(zhàn)少,你老婆又撒嬌了》看完了,《戰(zhàn)少,你老婆又撒嬌了》故事太過精彩,讓人看了根本停不下來,像我這樣完全沒有自制力的盆友,小心慎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