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暖綿冷睨他一眼,冷斥:“別在這發(fā)瘋?!?/p>
旋即摔門下車。
看著她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許麟肆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在小說劇情他被說燒死時,他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霍暖綿一個都沒接。
是啊,他的生死,對她從來就不重要。
許麟肆心下一沉,邁步跟她進了屋,叫住了她。
“霍暖綿,你不是說你們霍家沒有離婚,只有喪偶嗎?我可以‘死’。”
聞言,霍暖綿腳步一頓,臉色變得難看。
她看向他,眉眼間滿是不耐:“許麟肆,你又想玩什么把戲?你以為你用死就可以來威脅我嗎?”
“你想死就去死,我不在乎!”
當聽到她親口說出這句話時,許麟肆的心口還是刺痛了一下。
壓下心口的那些酸苦,他盯著霍暖綿的眼睛,認真開口:“我知道霍宋兩家聯(lián)姻是早就定好的事,結(jié)婚一個月就離婚,會鬧笑話。”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假死消失,到時候你就對外說我死了,這樣不僅不會損害兩家名聲,你也不用勉強?!?/p>
霍暖綿眸色輕瞇,凝視他許久。
最終,她落下一句“隨你”后,踏步離開。
她不信他。
許麟肆也理解,畢竟這么多年,他的‘人設(shè)’就是愛霍暖綿。
可這次,他就是認真的。
主臥的‘門鎖’還是沒修好。
這天晚上,許麟肆睡在客房,霍暖綿則睡在了書房。
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如她所愿,在家做著聽話的吉祥物擺件,他和霍暖綿之間的關(guān)系緩和了一點。
直到這天晚上,許麟肆在客廳坐著,就見霍暖綿急匆匆的從房間里出來,穿上外套就要出門。
許麟肆知道這次是宋銘軒發(fā)燒了,宋母宋父都不在家。
所以宋銘軒給霍暖綿打了電話。
孤男寡女,病重也是po文常用的一環(huán)情節(jié)。
他沒打算多問,誰料,突然卻聽霍暖綿開口。
“麟肆,銘軒發(fā)燒了,跟我一起去趟宋家?!?/p>
許麟肆怔了怔,怎么回事?
小說里霍暖綿并沒有叫他一起,但他一想到她會和宋銘軒病中纏綿,立馬拒絕。
“你去吧,我還有別的事……”
許麟肆話都沒說完,就被霍暖綿打斷。
“你弟弟還沒結(jié)婚,我和他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不好聽。”
她這個時候倒是考慮起名聲來了。
許麟肆忍了許久才忍下唇角的諷刺。
只是她的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他只得跟著過去。
來到宋家后,兩人進了宋銘軒的房間。
宋銘軒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看見許麟肆跟了過來時,神色有些詫異。
許麟肆的目光卻落在這間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這間房,以前是他住過的。
而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多月,這房間里的陳設(shè)擺放已經(jīng)看不出他原本的房間模樣了。
正如在宋家,宋銘軒已經(jīng)徹底替代了他的位置。
沒一會,霍暖綿端著熱水和退燒藥進來。
“銘軒,記得按時把藥吃了。”
宋銘軒看了霍暖綿一眼,接過來:“謝謝嫂子?!?/p>
普通的一句話,兩人的眼神幾乎都能拉絲了。
許麟肆眉頭一蹙,準備趁機離開。
沒想到霍暖綿卻又一次叫住了他:“麟肆,我公司還有事,你好好照顧銘軒?!?/p>
說完,她直接就走了。
獨留許麟肆僵在原地,一頭霧水。
怎么回事?
霍暖綿竟然不親自照顧宋銘軒?
這走向跟原文不太一樣……
還沒等他想個明白,病床上的宋銘軒倒先開口了:“哥,我真羨慕你,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遇到嫂子這樣體貼的女人?!?/p>
宋銘軒白著臉,好不可憐。
許麟肆并不接話,只是將藥遞給宋銘軒:“放心,你會遇見的?!?/p>
宋銘軒眼神一暗不再多說。
……
就這么照顧宋銘軒到半夜后,許麟肆實在太累,趴在床沿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
他的身后貼上了炙熱柔軟的身軀,女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脖頸處,柔軟的手在他腰腹處撩撥點火。
許麟肆猛地驚醒,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知怎么睡在了床上,而宋銘軒不見人影。
此刻貼在他身后的女人,呼吸有些不勻。
是霍暖綿!
她這是把他當成宋銘軒了?!
書友評價
作為一名寶媽,忙里偷閑看了這部小說《新婚妻子霍暖綿》,小說中的感人故事再次讓我找到生活的樂趣。也許,平淡無奇的生活有時也需要添加一些佐料,比如,閱讀一部如此感人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