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自己和嚴夏萱換命的條件,保住了自己的爸爸。
嚴夏萱出獄時,親昵地攔著我的胳膊。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小欣,我會永遠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以后我們就是好閨蜜了?!?/p>
我抽出被她抱著的手臂,譏諷:「沒有好閨蜜會和對方老公搞在一起,騙錢不成還逼著對方換命。」
她不以為意:「那又怎樣?你不就是會投胎,攤上個好爸媽嗎?自己又沒什么能力。把你的命換給我,我能過得更精彩?!?/p>
她的厚臉皮簡直另我震驚。
我獨立創(chuàng)辦了一所公司,月營收上百萬,她一個無業(yè)游民,怎么好意思說我沒什么能力?
我被氣笑了,嚴夏萱卻以為我是贊同她的話,沖余志澤使了使眼色。
余志澤拿出一張黃紙,讓我寫上生辰八字。
我寫完,他還特地對照一遍。
「算你識相,沒有騙我?!?/p>
他早知道我的生辰八字,讓我自己寫,只是為了測試我是不是真心換命。
「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了,還怎么騙你?反正我爸爸的命在你手里。」
余志澤將寫著我的生辰八字的黃紙燒成灰燼,兌水給嚴夏萱喝下。
兩人像已經(jīng)大功告成一樣,抱在一起歡呼。
我沒攔著,畢竟他們笑不了多久了。
余志澤根本沒想到,這不是我的生辰八字。
讓余志澤看不出差錯,這種程度的掉包,有的是人會做。
他總覺得自己的是天命之子,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何況我是重生的,還能看不出余志澤在威脅我?
換命根本掩蓋不了他的犯罪事實。
人的命是天定,但也受人力影響。他如果真殺了我,即便換了別人的命格,也一樣頂著余志澤的名頭,是重大嫌疑人,逃不掉的。
我假裝被威脅到,只是想讓他踏進更深的陷阱。
為了不讓自己露餡,我開始安排一些意外。
在家被車撞,走路掉進下水道差點溺亡,在海邊中暑。
都是我上輩子被他們換命后真實發(fā)生的事。
看我過得不好,余志澤和嚴夏萱百分百放心了。
因此即便嚴夏萱爆發(fā)了過敏,全身起紅疹,他們也沒當回事兒。
「婁小欣命再好,也會有點小病小痛,別當回事兒?!?/p>
余志澤已經(jīng)達到目的,不屑于再「委屈」自己和我結(jié)婚,和嚴夏萱步入了婚姻殿堂。
婚禮上,嚴夏萱奇癢難耐,一直在抓自己的手臂。
星星點點的紅痕,就像梅花。
余志澤當著全體賓客的面吻上去,說:「老婆,這是上天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
所有人都感慨他們夫妻情深,卻差點兒把我惡心吐了。
結(jié)果當晚有混混在我的暗示下沖進去鬧洞房,撞見倆人直入主題,把余志澤嚇得全身僵硬,無論如何都分不開了。
兩人被一個擔架抬進醫(yī)院,結(jié)婚當天就丟了好大的臉。
這還不算什么,術(shù)中傳染病檢測報告出來了,余志澤和嚴夏萱雙雙感染梅毒。
有醫(yī)護在手術(shù)過程中職業(yè)暴露,眼睛粘上了兩人的血,崩潰地指著他們罵。
「害人精!有傳染病為什么不早說!」
余志澤指著自己,不可置信地反問:「我?傳染???」
書友評價
佚名的這部女頻小說《產(chǎn)后老公把孩子摔死在我面前》,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