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被老師搖頭嘆息的資深學渣，高考前突然被學校風云學霸蘇哲找上門求助?！靶值?，

聽說你特別會躺？”他神秘兮兮壓低聲音，“教教我怎么做廢物！

”為了挽救年級第一岌岌可危的擺爛人設，他開始跟我學偷喝奶茶、上課睡覺、考試瞎蒙。

到家長會上——他那科學家父母在投影儀投放出“蘇哲同學本次月考成績年級排名：1”時。

他手里的炸雞腿“啪”砸在年級主任剛梳好的地中海上。“這就是你口中的學渣？！

”我當著全校的面把奶茶糊他一臉。“笨蛋，教你怎么考北大是真，想泡你也是真！

”01.給同一個學渣當家教最后卻被他氣得住進校醫(yī)務室是什么體驗？（別學我，

這純屬腦子進奶茶了?。┤嗽诓〈?，剛輸完葡萄糖，鼻子里還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糖精味，

靈魂已因極度社死而離家出走。

這一切都要“歸功于”我那個史上最不稱職的、把我拖入無底深淵的“學生”——林小旭。

讓我先交代一下背景。鄙人蘇哲，高三（7）班，如假包換的年級第一。

這個頭銜掛在我腦袋上，三年了，沉重如泰山壓頂，壓得我喘不過氣。你問為啥？

因為年級第一這標簽就是個大寫加粗的“不近人情”外加“卷王之王”buff啊！

別人覺得我走路帶風，是在思考高斯定理；發(fā)呆望天，

是在默寫《離騷》；連吃飯排隊都得拿出本單詞書。天地良心！我真的是在單純地——發(fā)呆！

可架不住周圍那一片“哇，蘇哲好努力”的星星眼和老師那“孺子可教，

國之棟梁”的欣慰臉。這日子，簡直是套著金絲籠的卷王生活。

就在我快要被這完美無缺又枯燥乏味的人生逼瘋的時候，

一道光照進了我灰暗的高三——林小旭！他誰？我們年級響當當?shù)摹八瘛奔妗皩W渣之光”。

喇子；物理試卷空白比答題卡還干凈；歷史課回答**戰(zhàn)爭哪一年能脫口而出“1949年，

解放了唄！”他簡直就是個不羈的學渣符號！那天體育課自由活動，

我正躲在操場角落長椅上看閑書（鬼知道我躲在這里偷看言情小說有多憋屈！），

正好看見一個滿頭小卷毛的腦袋在球場上上躥下跳，活像個永動機成精。就是他，林小旭。

運球過人動作瀟灑，可惜投籃精準度大概只比我數(shù)學公式背錯的概率低一點點。但你看他，

投丟個球還跟同桌勾肩搭背笑成一團，陽光下那虎牙露得可真晃眼。

一個瘋狂的、絕妙的念頭在我死水微瀾的學霸氣運長河里，炸開了！我要接近他！我要！學！

習！做！學！渣！于是就有了那個風（沙）和（雕）日（開）麗（場）的下午。

我深吸一口氣，捏著兩杯用零花錢在食堂門口小賣部買的劣質勾兌奶茶——蜜桃烏龍，

甜的能齁死人那種——挪騰到了剛打完球、渾身散發(fā)著青春汗味（別誤會，

不是臭的）的林小旭面前。他撩起球衣下擺擦汗，露出一截勁瘦的腰線，

周圍幾個女生立刻低頭假裝撿球。我心里那點緊張瞬間被這畫面攪成了一鍋亂粥，

強裝鎮(zhèn)定地把奶茶遞過去：“嘿，哥們兒！”林小旭愣了一下，看看奶茶，又看看我，

卷毛翹得更厲害了。他旁邊那個損友猴子（外號）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蘇、蘇……哲？

找旭哥？有事？”他那眼神，活像看見一只企鵝穿著花棉襖在赤道上跳鋼管舞。

02.我努力扯出一個純良無害的微笑，眼神瞟向還在懵圈的林小旭，壓低聲音，

像地下黨接頭：“林小旭是吧？久仰大名！”他眨巴眨巴眼睛：“?。课覇?？

”那表情充滿了一種清澈的愚蠢?！皩Γ　蔽抑刂攸c頭，演技瞬間爆發(fā)，聲音壓得更低了，

還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共情”，“兄弟，聽說……你特別擅長……”我憋了兩秒，

終于鼓起勇氣，吐出那個對我而言無比神圣的詞，“躺？”“嗯？？？

”“就是那種……怎么當個輕松、快樂、純粹的……”我咽了口唾沫，最終豁出去了，

“廢物！”林小旭：“……”猴子：“……”周圍空氣像是被抽干了，

只剩下籃球砸在地上的單調“砰砰”聲。那一刻，林小旭看向我的眼神極其復雜，

疑惑中帶著震撼，震驚中夾雜著一種“哥們兒你是不是被隕石砸壞腦子了”的憐憫。

猴子更是直接，他一臉生無可戀地捂住臉：“完了完了，連年級第一都被高考逼成沙雕了，

這屆高三沒救了！”我尷尬得腳趾頭能摳出三室一廳。不行！我不能放棄！

為了我的學渣大業(yè)！為了靠近這份耀眼的不羈！“我是真心的！”我把奶茶強硬地往前一推，

幾乎懟到他懷里，“幫幫我！讓我也體驗一下你這種……純粹的快樂！”最后那句話，

我自己聽著都尬，但還是豁出去了。林小旭捏著那杯滾燙的甜膩奶茶，

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幾分鐘，最終，他似乎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

以一種英勇就義般的姿態(tài)接過奶茶，吸溜了一大口，豪邁地一拍我肩膀：“行！

兄弟你這理想……夠別致！以后跟我混！保證帶你見識什么叫真正的快樂！”那一刻，

他眼里的光亮像是把整個操場的陽光都吸進去了。而我，

心如擂鼓地握著另一杯同樣滾燙的奶茶，激動得差點蹦起來——學渣養(yǎng)成計劃，啟動！

目標：蹭到純正學渣之光！03.為了盡快融入林小旭的“學渣圈”，我，蘇哲，

展開了艱苦卓絕的臥底生涯。第一步：拜師學藝之課堂摸魚。我特地選了個林小旭后排座位，

“虛心”觀摩。只見我親愛的林小旭“老師”，熟練地摸出手機藏在壘高的習題集后面，

指尖飛舞，屏幕亮起一片五光六色的戰(zhàn)斗畫面（后來才知道那是手機版連連看）。

我嘴角抽搐，趕緊低頭假裝記筆記，

在本子上畫起了簡筆對戰(zhàn)小人——好歹我畫的還是Q版歷史人物打架，張飛戰(zhàn)岳飛什么的，

應該比連連看稍微貼合課堂一點點吧？但余光瞥見他專注打游戲的側臉時，

心跳莫名又漏了一拍。第二步：學渣必修之同食奶茶（折磨版）。

當我忍著胃部翻江倒海的甜膩感，

捏著鼻子灌下第三杯林小旭遞過來的、寫著“隕石風味”實際上甜得能引發(fā)糖尿病的奶茶時，

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罢馨。阏α?？臉咋跟吃了酸葡萄似的？”他關切地湊近，

帶著一股清爽的洗衣粉味，眼睛瞪得溜圓。我趕緊擠出一個艱難的笑，

努力咽下最后一口甜到發(fā)苦的“核廢水”：“好……好喝！賊地道！這才是學……不對，

是自由的味道！”心里淚流成河，這哪里是自由的味道，

這分明是人工香精混合死亡糖精的液態(tài)酷刑！為了形象，我忍！第三步，

是最艱難的一步：虛心求教“學渣神技”之——如何在不會的情況下把選擇題蒙得天花亂墜。

自習課，我拿著張物理卷子湊過去：“旭哥！這題，選啥？給點指教？

”我指著最后一道大題，那是一道我閉著眼都能拆解出三個解法的簡單受力分析。

林小旭叼著奶茶吸管，歪著頭看了一眼題，又看看空白的答題區(qū)，

眉頭都沒皺一下（因為他可能壓根沒看懂題干），

露出了一個無比自信（且盲目）的笑容：“兄弟，這還不簡單！排除法??！

”他煞有介事地用紅筆在題干里圈圈點點：“你看這個力，它長得就不正經(jīng)！排除！

選項C那個符號，是不是像個正在劈叉的字母？太不靠譜了！排除！

剩下A和B……嗯……這個B嘛……”他沉吟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種謎之靈光，“‘B’，

諧音‘必’，必輸無疑??！絕對錯誤！所以答案是A！”他篤定地一拍卷子，清脆響亮，

“肯定A！信我！”我看著他篤定自信的小表情，

再看看被我強忍著憋出來的三個選項的滿眼大叉（A選項其實也是錯的），

嘴角劇烈地抽了抽。胸中奔涌的彈幕是：這題考的是你大爺?shù)闹C音梗嗎??？邏輯呢！

牛頓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喂！更離譜的是，他見我沒動筆，還貼心地湊到我耳邊，

像傳授不傳之秘一樣，壓低聲音：“哲，教你一招絕活！”他的熱氣噴在我耳廓上，有點癢，

我心尖也跟著顫了一下，“把那些死記硬背的破公式，都換成你懂的記憶點！比如，

‘一硫二硝三木炭’這種化學破玩意……”他興致勃勃，聲音都大了起來，

“你就記‘一流（硫），二笑（硝），三模（木炭）’，考試想到這個，就倍兒爽！懂不？

倍！兒！爽！”說到“倍兒爽”的時候，他還用力握拳向下做了個夸張的“爽爆”手勢。

我腦子里“轟”一聲！他那句“倍兒爽”如同帶了個低音炮，在我顱內循環(huán)回蕩，

瞬間蓋過了所有的理性公式！04.幾天后，一場至關重要的數(shù)學模擬考。考場肅殺，

安靜得能聽見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全是催命符。我正卡在一道證明題的關鍵步驟，

平時信手拈來的輔助線做法此刻居然成了漿糊。就在這時，

耳邊不自覺地、不受控制地、鬼使神差地——回蕩起了林小旭那魔性洗腦的“倍兒爽”。

“一硫二硝三木炭……倍兒爽！”更要命的是，

居然同步浮現(xiàn)出他握著拳頭、興奮地喊出這三個字時那亮到晃眼的大白牙和閃閃發(fā)亮的眼睛！

那畫面配合著“倍兒爽”的節(jié)奏感在我腦子里瘋狂蹦迪！完全控制不??！

我像個被提線操控的木偶，

條件反射地就在草稿紙上下意識寫下了那句驚天動地的——“一流的！二笑的！

三模（木炭）！考試時想到這就倍兒爽！倍兒爽！”筆尖劃下那個巨大的感嘆號的時候，

監(jiān)考老師正好踱步巡視到我身后。整個考場的時間，突然“咔噠”一聲，靜止了。

無數(shù)道視線像聚焦燈一樣，“唰”地集中到我，

以及我那張墨跡未干、字字透出清澈（沙雕）的靈魂的草稿紙上。

我只記得監(jiān)考老師那張皺紋交錯的臉，從驚愕，到茫然，

再到一種“這娃腦子沒燒糊吧”的深切擔憂，最后定格在“哀莫大于心死”的木然上。

他的聲音干澀得像砂紙打磨鐵銹：“蘇哲同學……你寫的這……是什么……考試秘訣？

”整個考場的倒吸冷氣聲和壓抑不住的“噗嗤”聲簡直要把房頂掀了。

世界在那一刻離我而去。我眼前發(fā)黑，

耳畔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和那個魔音灌耳的“倍兒爽！倍兒爽！”無限循環(huán)。

腦子里只剩下三個字瘋狂刷屏：完蛋了！我的學霸人設！塌房了！

而且是地基不穩(wěn)自動爆破那種！

我?guī)缀跄茴A見到“年級第一考場發(fā)瘋高喊倍兒爽”將成為未來三個月貼吧熱帖頭條！我，

蘇哲，一生清名，都毀在這個“倍兒爽”上了！05.月考成績單下來后，

我那科學家父母（對，就是那種傳說中別人家的爸媽）收到風了。

他們對我這次的“精神狀況”表達了高度關切，并雷厲風行地決定出席接下來的家長會。

還特意囑咐班主任，要把我當成重點“剖析”案例。家長會那天，高三（7）班。

家長們擠擠挨挨，臉上或憂心忡忡或望子成龍。我坐在后排角落里，恨不得把自己縮進地縫，

完美扮演一個因為被林小旭荼毒而變得“精神恍惚”的問題學霸。

旁邊坐著被強行押送過來“旁聽”、一臉“我是誰我在哪關我屁事”的林小旭。講臺上，

年級主任紅光滿面（他今天提前半小時梳頭，

把珍貴的幾縷毛發(fā)非?！皣乐敗钡貜那邦~梳到了頭頂中央，形成了一道锃亮的地中海橋梁），

**洋溢地展望高考前景。我爸媽坐在前排，

一個拿著平板電腦做筆記記錄（據(jù)說用來分析我的行為模式），一個緊蹙眉頭審視著講臺。

在常規(guī)項目進行到一半時，班主任老張清了清嗓子，語調沉痛：“下面，

我們來重點分析一位同學的情況。這次月考，某位同學的成績波動很大，

更在考場表現(xiàn)出異……異常狀態(tài)！”所有目光“唰”地投向我，帶著審判的光。

我爸媽臉色更沉了。我低著頭，感覺后頸涼颼颼的，旁邊林小旭坐立不安，

仿佛凳子上有釘子，小聲嘀咕：“靠，哲，你爸媽這氣場……絕了！

像來抓外星人回實驗室解剖的……”老張話音剛落，我爸——蘇遠山教授，

那個搞天體物理的嚴謹男人——霍地站了起來，步伐沉穩(wěn)地走上講臺。

年級主任有點愕然：“蘇……蘇教授？”我爸沒理他，掏出平板，

熟練地連線講臺的多媒體投影儀。幾秒后，大屏幕上清晰地投映出他平板電腦上的內容。

不是什么精神分析報告，

而是一張放大版的、清晰到連姓名旁邊照片都一清二楚的年級成績總排名榜！

我的名字赫然在第一位。高亮加粗的“蘇哲”。后面跟著醒目的成績：總分719，

班級排名：1，年級排名：1。整個教室，落針可聞。所有家長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