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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話說的明白,暮景休心里自然也很清楚,只要是蒼梧和大雍他日再次開戰(zhàn),我就會是第一個被拿來開刀的人。
暮景休真的想要救我只有一個選擇,就是阻止蒼梧和大雍的戰(zhàn)亂。
可如今暮景浣如今野心勃勃,誓要打破西北的安定。
更何況,暮景休走后,我問桑榆:「你覺得,暮景休查到是誰刺殺他的幕后兇手,需要多久的時間?!?/p>
桑榆沒有回答我。
我們兩個坐在窗戶前,我裹緊了自己的衣服,起風(fēng)了。
中秋的時候,王上在宮里設(shè)了家宴,我和暮景休身體好了之后自然也是要出席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樾奶勰壕靶?,今年的中秋之前,王上給景王府的賞賜比往常都要多很多,甚至有超過太子府的趨勢。
中秋家宴之前,大雍王城已經(jīng)有人在傳,這景王殿下戰(zhàn)功赫赫,論才能不知強(qiáng)過太子多少,王上此舉,這大雍的王位到底會歸于誰手還真是不好說?
所以家宴上,王上說他身體乏了想要先去休息,讓大家伙自便之后,暮景浣就開始陰陽怪氣。
暮景休倒是沉得住氣,完全不把暮景浣的話放在心上。
再過會暮景休同大家寒暄,我實(shí)在煩悶就獨(dú)自去花園散心,暮景浣醉醺醺的追過來的時候我正在嘆氣。
他大抵也確實(shí)喝的有點(diǎn)多再加上本就昏淫無道,見到我的時候絲毫不顧及我同暮景休的關(guān)系,夸完我頗有姿色后上來就要動手動腳。
我被他惹得煩了連連后退,他卻一把抓住我:「姜南書,你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若是你今日聰明一點(diǎn),或許本太子還能讓你多活幾日,若非不然本太子一定拿你第一個祭旗?!?/p>
「王妃這是怎么惹到了太子殿下,竟然要拿你祭旗呀?」暮景浣剛才話音剛落,暮景休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看見暮景休過來,暮景浣這才收回了剛才想要動的手。
暮景休過來攬住了我的肩膀,暮景浣看到暮景休的動作就冷哼了一下:「六弟,你不會是真在意這個小女子吧?那你可別怪皇兄沒有提醒你,這姜南書是什么身份?!?/p>
暮景休笑了笑:「如此,倒是有勞太子殿下提醒了,不過太子殿下若是真的關(guān)心臣弟,不如還是幫忙查一查前些日子刺殺臣弟的刺客吧?!?/p>
說到刺殺,暮景浣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后面能看出來是在努力的平復(fù)神情:「那是自然?!?/p>
家宴結(jié)束,回去的馬車上我問暮景休:「刺殺的事情調(diào)差的怎么樣了?」
暮景休沒有回答我,我看了看他的表情:「不會真是他吧?還真是想不到還能有天跟你擁有共同的敵人。」
我知道暮景浣的母妃曾經(jīng)對暮景休有恩,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暮景休不愿意與他兵戎相近。
可是眼下的情況已經(jīng)不是暮景休自己可以決的了的了,有些爭奪已經(jīng)擺在了明面上,如今就算暮景休不追究,怕是暮景浣也不會罷休了。
但是我沒有想到暮景浣的動作那么快,當(dāng)時刺我和暮景休的殺手中有幸存者,我的身份自然也就瞞不住了。
暮景浣派人查探了我的身份稟明了王上,然后暮景浣親自帶人來景王府抓我:「姜南意是吧,早就聽聞你從前在西北的時候就和我那個六弟關(guān)系非同一般,如今看來,你們怕是早就蓄謀已久吧?」
倒是小瞧了暮景浣,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能想到把暮景休拖下水。
眼下這個情況,暮景休已經(jīng)是自身難保了,自然也就顧不得我,我和桑榆被暫時被關(guān)進(jìn)了院子。
畢竟我和南書的容貌確實(shí)別無二致,他們雖然懷疑我的身份,但畢竟沒有鐵證,輕易處置我到底還是會得罪蒼梧。
所以他們就只能把主意打到桑榆身上。
書友評價
喜歡知予很久了,他的這部小說《負(fù)卿》也是我的菜,在該小說中,知予對故事的駕馭能力令人嘆為觀止,不得不說,知予的確是小說界的一名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