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贅婿逆轉遞增拯救末日堡壘

贅婿逆轉遞增拯救末日堡壘勤勞勇敢快樂的小蜜蜂

主角:葉知微趙天銘堡壘
主角是葉知微趙天銘堡壘的小說《贅婿逆轉遞增拯救末日堡壘》,如神一般的存在,在網絡小說界引起一波爭相拜讀的浪潮。小說《贅婿逆轉遞增拯救末日堡壘》主要故事內容是:我是末日堡壘里人人恥笑的贅婿,妻子葉知微卻是頂尖科學家。當她的能源實驗再次失敗,堡壘統(tǒng)治者之子趁機逼婚:“嫁給我,否則全城陪葬!”金屬穹頂下千萬人跪求妻子改嫁,...
狀態(tài):已完結 時間:2025-07-13 23:5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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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末日堡壘里人人恥笑的贅婿,妻子葉知微卻是頂尖科學家。當她的能源實驗再次失敗,

堡壘統(tǒng)治者之子趁機逼婚:“嫁給我,否則全城陪葬!”金屬穹頂下千萬人跪求妻子改嫁,

她顫抖著抓住我的衣角。我輕輕擦掉她臉上的淚痕,走向中央廣場的能源核心。

指尖觸碰大地瞬間,鋼鐵地面迸裂,翠綠嫩芽頂開合金板。嫩芽在眾目睽睽中長成參天巨樹,

逆轉熵增的光絲纏繞成網??菸呐f能源核心在樹根包裹中重新脈動。

曾經鄙夷我的權貴們匍匐在地,而妻子在生命之樹下吻了我。---“林啟!

誰讓你碰這臺光譜分析儀的?弄壞了你拿什么賠?!”冰冷、帶著毫不掩飾厭棄的呵斥聲,

像一柄生銹的鈍刀,狠狠刮過實驗室精密設備運轉的低鳴。聲音的主人是陳助理,

葉知微團隊里最年輕的助手,此刻正用他那雙保養(yǎng)得宜、指甲修剪得過分整齊的手,

用力指著我,仿佛我指尖觸碰的不是冰冷的金屬外殼,而是一塊燒紅的烙鐵,

玷污了他神圣的工作領域。我正拿著無塵布,

擦拭著那臺價值連城的儀器表面沾染的細微浮塵。聞言,動作頓了一下,手指懸在半空。

指腹下,是這臺“曙光三型”光譜分析儀冰涼光滑的合金外殼,

那觸感熟悉得如同撫摸自己的掌紋。它的內部結構,每一根數據流的走向,

每一個能量節(jié)點的波動閾值,

甚至那些連葉知微團隊都尚未完全吃透的冗余接口……它們如同清晰的圖譜,

烙印在我意識的深處。這種“熟悉”,源自一種更古老、更本質的“閱讀”方式,

與陳助理所理解的技術,隔著無法逾越的鴻溝。我緩緩收回手,垂在身側,無塵布被攥緊,

又松開。我沒有去看陳助理那張因激動而略顯扭曲的臉,目光低垂,

落在自己洗得發(fā)白、袖口甚至有些磨損的舊工作服上。這身衣服,

是我在這座名為“磐石”的末日堡壘里,最清晰的烙印——“葉博士的廢柴贅婿”,

一個依附于頂尖科學家的影子,一個被圈養(yǎng)在實驗室角落、連呼吸都顯得多余的透明人。

“對不起,陳助理?!蔽业穆曇艨桃鈮旱停瑤е环N被馴服后的沉悶,聽不出任何波瀾,

“我只是看它落了點灰。”“落灰也輪不到你操心!去,把那邊廢棄的樣本管分類處理了,

別在這兒礙手礙腳!”陳助理不耐煩地揮手,像驅趕一只蒼蠅,

隨即又轉向旁邊一臺閃爍著復雜參數的大型設備,臉上瞬間堆起近乎諂媚的笑容,“葉博士,

您看這個能量流穩(wěn)定性參數,是不是比上次優(yōu)化了0.7個百分點?

我們離成功……”實驗室的核心區(qū)域,被一層淡藍色的能量力場柔和地隔開。力場之內,

那個身影正背對著我們。葉知微。我的妻子,磐石堡壘的能源科技支柱,

千萬人仰望的“啟明者”。她穿著一塵不染的銀白色研究服,

身姿挺拔如實驗室里最精密的探針。烏黑的長發(fā)一絲不茍地束在腦后,

露出修長而脆弱的脖頸。此刻,她正凝神注視著前方巨大的全息投影。投影中,

一個極其復雜的多面體結構懸浮著,

核心處是一個熾烈到近乎刺眼的光點——堡壘能源核心“泰坦之心”的實時模擬體。

無數代表能量流的纖細光絲,如同被驚擾的蛇群,在結構內部瘋狂地扭曲、碰撞,

每一次沖突都在投影邊緣激蕩起代表過載的、令人心悸的猩紅色漣漪。失敗的氣息,

像冰冷的金屬粉塵,無聲地彌漫在充滿臭氧和精密潤滑油味道的空氣里。

這已經是近一個月來,第七次大型能量導流實驗了。每一次,

都朝著那個名為“熵增寂滅”的深淵,無可挽回地滑落一小步。

堡壘賴以生存的“泰坦之心”,如同一個行將就木的巨人,每一次強心針般的**,

換來的只是更劇烈的衰竭顫抖。葉知微沒有回頭,也沒有回應陳助理那帶著邀功意味的匯報。

她只是抬起一只手,示意噤聲。那只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而穩(wěn)定,但此刻,

在投影那不斷閃爍的猩紅光芒映照下,指尖似乎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微顫。她的全部心神,

都灌注在那個狂暴的核心投影上,試圖從那片混亂的能量風暴中,

抓住一絲可能并不存在的轉機。實驗室里只剩下設備低沉的嗡鳴,

以及能量流在力場中沖突發(fā)出的、令人牙酸的滋滋聲。每一次猩紅漣漪的爆發(fā),

都像重錘敲打在在場每一個研究員的神經上。壓抑的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無聲上漲,

淹沒腳踝。我默默轉身,走向角落那堆如同小山般雜亂堆積的廢棄樣本罐。

玻璃管壁上殘留著各種顏色詭異、早已失去活性的粘稠液體,

散發(fā)出混合了腐敗與化學藥劑的氣息。

這確實是我在這里唯一被“允許”觸碰的東西——文明的殘渣與廢棄物。

我拿起一支標注著“K-7變異菌株(惰性)”的厚重試管,

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管壁上蝕刻的、代表高度危險的生化標識。指尖傳來玻璃冰冷的觸感,

以及標識凸起的細微輪廓。一絲極其微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奇異波動,

如同垂死生物最后的心跳,從試管內早已凝固的暗綠色菌斑深處傳來,

微弱地撞擊著我的感知。生命編碼……即便是徹底死亡的殘骸,也并非一片虛無的死寂。

它們只是被混亂的熵增鎖鏈層層禁錮,歸于沉寂的“文本”。我的指尖,就是鑰匙。當然,

現在還不是打開這本書的時候。我熟練地將廢棄試管分類投入不同回收槽,動作機械而麻木。

耳邊,是研究員們壓抑的交談,

帶著末日特有的焦灼:“……核心能量逸散率又上升了0.3%,這樣下去,

‘鐵穹’那邊已經開始**供應凈化水了……”“葉博士的壓力……太大了……”就在這時,

實驗室厚重的合金氣密門無聲地向兩側滑開。

一股混合著金屬粉塵和底層街區(qū)特有霉味的空氣猛地灌入,

瞬間沖淡了實驗室里潔凈卻壓抑的氣息。門口的光線被一個高大、充滿壓迫感的身影擋住。

趙天銘。堡壘最高執(zhí)政官趙擎的獨子,磐石堡壘未來的繼承人。

他穿著一身剪裁完美、質地精良的黑色制服,肩章上代表堡壘軍權的徽記熠熠生輝,

與實驗室的冷色調格格不入。他臉上帶著一種刻意為之的、志在必得的微笑,

目光如同精準的掃描射線,越過忙碌或沮喪的研究員,

直接鎖定在力場隔離區(qū)內的葉知微身上。他身后跟著四名身著漆黑動力外骨骼的衛(wèi)兵,

如同冰冷的雕塑,沉默地散發(fā)著威懾力。他們的出現,讓本就凝重的空氣瞬間凍結。“知微,

”趙天銘的聲音洪亮,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間壓過了所有設備噪音,

“還在為這堆破銅爛鐵費神?”他大步流星地走進來,

無視陳助理等人瞬間變得緊張而敬畏的目光,徑直走向那層淡藍色的能量力場。

力場如同水波般在他接近時自動分開一個通道,顯露出里面的葉知微。葉知微終于轉過身。

她的臉色在實驗室冷白的光線下顯得有些蒼白,但那雙眼睛,依舊沉靜如深潭,

只是深處翻涌著被強行壓抑的怒意和深深的疲憊。她看著趙天銘,沒有開口,

像一尊冰冷的玉雕。趙天銘對她的冷淡毫不在意,反而上前一步,

姿態(tài)近乎輕佻地掃了一眼全息投影中那依舊狂暴閃爍的核心模型,

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第七次了吧?‘泰坦之心’的衰變是不可逆的物理規(guī)律,知微。

你們這些科學家,總愛鉆牛角尖,妄想對抗宇宙法則?!彼D了頓,

目光如實質般落在葉知微臉上,聲音壓低,卻帶著更濃重的逼迫感,

清晰地傳入實驗室每一個角落,“堡壘等不起了。下層區(qū)的騷亂你聽說了嗎?

為了半塊合成營養(yǎng)膏,死了三個人。秩序正在崩潰?!彼斐鍪郑坪跸胗|碰葉知微的肩膀,

但在她冰冷銳利的目光下,那只手又停在了半空。他收回手,笑容不變,

語氣卻陡然變得強硬,如同冰冷的鐵鉗:“我父親,代表堡壘最高議會,

正式向你提出解決方案。也是唯一的解決方案。”他微微揚起下巴,聲音拔高,

清晰地回蕩在死寂的實驗室里,每一個字都像冰錐砸落:“葉知微博士,嫁給我。由我趙家,

整合磐石所有資源,啟動最后的‘方舟’計劃。這是延續(xù)堡壘文明火種的唯一途徑!

否則……”他的目光掃過實驗室里每一張驚惶的臉,最后定格在葉知微蒼白的臉上,

一字一頓,帶著**裸的威脅,“能源核心將在三十七天后徹底崩解,屆時,磐石堡壘,

這座人類最后的孤島,將連同它庇護的所有生命,一起墜入永恒的黑暗和死寂!你們所有人,

都將為你的固執(zhí)殉葬!”死寂。絕對的死寂。連設備的嗡鳴似乎都在這一刻被抽離。

空氣凝固成堅硬的實體,沉沉地壓在每一個人的胸口。研究員們臉色慘白如紙,

有人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趙天銘的話,不是求婚,是最后通牒。

是用整個堡壘千萬人的性命,架在葉知微脖頸上的鍘刀!巨大的壓力,如同無形的山巒,

轟然傾倒在葉知微那看似單薄的肩頭。她的身體幾不可查地晃了一下,背脊依舊挺直,

但緊握在身側的指關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失去了所有血色,白得刺眼。那雙沉靜的眼眸深處,

此刻清晰地翻涌著屈辱、憤怒,以及……一絲被逼到懸崖邊緣的絕望。

她死死盯著趙天銘那張志得意滿的臉,嘴唇緊抿,倔強地不肯發(fā)出一點聲音,仿佛一旦開口,

某種堅持就會徹底崩塌。趙天銘很滿意這效果。他環(huán)視四周,欣賞著眾人臉上的恐懼和屈服,

如同君王巡視自己的領地。他等待著,等待著磐石堡壘的啟明者,在生存的重壓下,

低下她高貴的頭顱。時間,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秒一秒地爬行。就在這時,

一個微小的、幾乎可以忽略的觸碰,落在了我的衣角。是葉知微的手。

那只剛才還穩(wěn)定地操控著復雜儀器的手,此刻正緊緊地、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攥住了我洗得發(fā)白的舊工作服下擺。力道很輕,

卻又帶著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的無助和依賴。她的目光,

終于艱難地從趙天銘那張令人憎惡的臉上移開,轉向了我。

那雙總是盛滿了智慧、冷靜和疏離的眼眸,此刻清晰地映著我的身影,

里面翻涌著連她自己都未曾意識到的復雜情緒——有脆弱,有茫然,有被逼到絕境的痛苦,

甚至……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不愿承認的、微弱的希冀?仿佛我這個角落里無聲的影子,

成了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真實的東西。這一瞬間的依賴,像一根燒紅的針,

刺穿了我長久以來用以自我保護的麻木外殼。一股混雜著尖銳痛楚的暖流,

猛地沖撞著我的心房。趙天銘自然也注意到了葉知微這微小的動作。

他的目光順著葉知微的手,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從居高臨下的審視,

迅速轉變?yōu)楹敛谎陲椀妮p蔑和嘲弄,如同在看一只誤入殿堂的骯臟老鼠。“哦?

”他拖長了腔調,嘴角咧開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聲音不大,

卻足以讓整個實驗室的人聽得清清楚楚,“差點忘了我們的‘功臣’還在這兒呢。怎么,

林啟?我們的‘家庭煮夫’,也想來參與決定磐石堡壘千萬人性命的重大議題?

”他向前踱了兩步,帶著一種貓戲老鼠的殘忍興致,停在我面前幾步遠的地方,

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還是說,你這位‘賢內助’,有什么驚世駭俗的高見,

能解決連葉博士都束手無策的‘泰坦之心’崩解?說出來讓大家開開眼界嘛!

”他刻意加重了“賢內助”三個字,引得他身后的衛(wèi)兵發(fā)出一陣壓抑的嗤笑聲。

實驗室里所有的目光,瞬間如同探照燈般聚焦在我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漠然,

但更多的是和陳助理如出一轍的鄙夷和看好戲的期待。在磐石堡壘的生存危機面前,

我這個無能的贅婿,連充當一塊墊腳石都嫌不夠格,唯一的價值,

似乎就是成為趙天銘此刻用來羞辱葉知微、打擊她心理防線的絕佳工具。

葉知微攥著我衣角的手猛地一緊,指節(jié)更加蒼白。她嘴唇翕動,似乎想說什么,

但最終只是化為一聲壓抑的嘆息,眼神中的那絲微弱希冀,

在趙天銘刻毒的嘲諷和周圍冷漠的目光下,如同風中殘燭,迅速黯淡下去,

只剩下更深的疲憊和屈辱。趙天銘的嗤笑,研究員們針扎般的目光,

葉知微指尖傳來的微顫和絕望……這些聲音和觸感,在意識中轟然炸開,

又瞬間坍縮成一個冰冷的奇點。那層用以隔絕外界、名為“隱忍”的厚重繭殼,

在葉知微無助攥住我衣角的瞬間,已然布滿裂痕。而趙天銘此刻的羞辱,

則如同最后一記重錘。夠了。真的……夠了。一股沉寂了太久、幾乎被我自己遺忘的力量,

如同被壓抑億萬年的地心熔巖,驟然在血脈深處蘇醒、奔涌。那不是憤怒,不是仇恨,

而是一種更本源、更浩大的東西——如同宇宙初開時,那撕裂混沌、賦予形態(tài)的第一縷光。

我緩緩地、近乎輕柔地,抬起手。動作流暢自然,沒有一絲猶豫或遲滯。

在無數道或驚愕、或鄙夷、或純粹看戲的目光注視下,我的指尖,

輕輕拂過葉知微冰冷而緊繃的臉頰。她的皮膚細膩,卻帶著實驗室冷氣留下的寒意,

以及……一絲未干的濕痕。淚痕。這個認知,讓指尖下那股奔涌的力量,

變得更加清晰而堅定。我用指腹,極其小心地,擦去了那點微咸的濕意。

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仿佛觸碰的是最易碎的珍寶。葉知微的身體猛地一僵!

那雙幾乎被絕望冰封的眸子,瞬間睜大,難以置信地望進我的眼睛。她似乎想后退,想掙脫,

但我的目光鎖住了她。那不是她熟悉的、屬于“林啟”的溫吞、順從、甚至有些木訥的眼神。

此刻我的眼中,是一片沉靜到極致的深海,深邃得令人心悸,

海底卻涌動著足以重塑星辰的光芒。那光芒平靜、堅定,

帶著一種她從未見過的、令人靈魂震顫的絕對力量。沒有言語,無需言語。這一個眼神,

一個動作,傳遞的信息超越了所有蒼白的安慰和空洞的誓言。然后,我收回了手。

沒有再看趙天銘那張因驚愕而略顯扭曲的臉,

沒有理會實驗室里驟然響起的、壓低的、難以置信的抽氣和議論聲(“他瘋了?

”“他想干什么?”)。我轉過身,背對著葉知微,背對著趙天銘和他的衛(wèi)兵,

背對著整個實驗室凝固的空氣和驚疑不定的目光。我的腳步落下,

踏在實驗室冰冷光滑的合金地板上。第一步,無聲。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激起的不是漣漪,而是將整個空間抽成真空的絕對寂靜。所有嘈雜——趙天銘未出口的呵斥,

研究員壓抑的驚呼,設備運轉的嗡鳴——瞬間被一只無形的手抹去。時間仿佛被凍結,

只有我落下的足音,成為這凝固世界里唯一跳動的脈搏。第二步,堅定。足尖點地的瞬間,

一股無形的力場以我為中心,如同投入鏡湖的石子激起的完美同心圓,無聲無息地擴散開來。

擋在我正前方、試圖呵斥阻攔的陳助理,臉上的怒容瞬間凝固,

身體被一股柔和卻無可抗拒的力量推向側旁,踉蹌著撞在冰冷的設備外殼上,

發(fā)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他驚駭地瞪大眼睛,張著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趙天銘臉上的嘲弄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冒犯的暴怒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疑。

他厲聲喝道:“攔住他!廢物!”他身后的四名動力外骨骼衛(wèi)兵反應極快,

厚重的金屬足部在合金地板上摩擦出刺耳聲響,如同四道漆黑的閃電,

帶著沉悶的風壓向我撲來!他們配備的動能沖擊手套閃爍著危險的紅光,足以輕易撕裂鋼板。

第三步,從容。我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或加速。

就在當先一名衛(wèi)兵那閃爍著紅光的巨大拳頭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

距離我后腦不足半尺之際——嗡!

一聲極其輕微、卻仿佛直接在所有人顱骨內部響起的奇異震顫。以我落腳點為中心,

方圓數米內光滑如鏡的合金地板,驟然亮起!不是燈光,也不是能量力場的光暈,

而是無數道纖細如發(fā)絲、純粹由光芒構成的翠綠色紋路!這些紋路并非靜止,

它們如同擁有生命的藤蔓根系,瞬間在地板下瘋狂蔓延、交織,

組成一個極其繁復、充滿古老生命韻律的龐大圖陣!光芒柔和卻蘊含著難以言喻的威嚴,

將撲來的衛(wèi)兵連同他們猙獰的動作,一同凝固在光陣的邊緣,如同琥珀中的飛蟲。

那衛(wèi)兵的拳頭,距離我的后頸僅剩毫厘,卻再也無法前進分毫。他臉上猙獰的表情僵住,

動力外骨骼的關節(jié)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仿佛被無形的億萬鈞重山死死壓住。

我依舊沒有回頭。腳步落下,踏在光陣的中心。通往實驗室外的厚重合金氣密門,

在我無聲的意志下,如同恭迎君王的臣仆,向兩側無聲地、平滑地滑開,

露出外面堡壘內部錯綜復雜的金屬通道。我走了出去。身后,是死寂凝固的實驗室,

是趙天銘暴怒扭曲的臉,是葉知微失魂落魄、眼中重新燃起一絲微弱火焰的凝視。門,

在我身后無聲合攏,隔絕了那方凝固的時空。***“磐石”堡壘的核心,中央廣場。

這里沒有天空。巨大的、由高強度合金和透明能量屏障構成的穹頂,

隔絕了外界早已淪為輻射廢土的世界。穹頂之下,是冰冷、空曠、巨大得令人心悸的廣場。

書友評價

  • 黑毛警長
    黑毛警長

    很喜歡作者勤勞勇敢快樂的小蜜蜂的這部小說《贅婿逆轉遞增拯救末日堡壘》,無論從小說整體架構,到故事情節(jié)描述,再到人物性格刻畫等方面,可以說都恰到好處,二刷i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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