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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鼓勵我獨立,卻丟下孕晚期的我陪青梅產(chǎn)檢

丈夫鼓勵我獨立,卻丟下孕晚期的我陪青梅產(chǎn)檢佚名

主角:許京毅林晚
《丈夫鼓勵我獨立,卻丟下孕晚期的我陪青梅產(chǎn)檢》是當(dāng)今很火的一部短篇小說,由佚名執(zhí)筆,在他鬼斧神工的創(chuàng)作下,小說主角許京毅林晚活靈活現(xiàn),深受讀者喜愛。小說《丈夫鼓勵我獨立,卻丟下孕晚期的我陪青梅產(chǎn)檢》介紹:婚禮上,許京毅承諾永遠(yuǎn)支持我當(dāng)獨立女性。我毫無顧忌的奮斗事業(yè),承擔(dān)了家庭所有的開銷,家庭和諧美滿。直到孕晚期羊水破裂,我顫抖著撥打了他的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他陪青梅產(chǎn)檢,小心翼翼呵護的聲音。對我,他卻極其的不耐煩,“老婆,你是獨立女性,生孩子自然也要獨立,”“別打120,那花出去的錢是共同財產(chǎn),坐公交去醫(yī)院吧,能獨自把孩子生下來,你才是真正的獨立女性!”我如墜冰窖,臉色慘白。終于明白,我將他當(dāng)精神支...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7-01 23:5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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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離婚后的日子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

沒有催命的房貸提醒,沒有婆婆刻薄的嘮叨,沒有許京毅理直氣壯的索取。

我把自己埋進高級產(chǎn)后修復(fù)中心昂貴的按摩床里,任由精油的芬芳和技師精準(zhǔn)的手法一點點熨平身體深處的疲憊與傷痕。

周末約了閨蜜周悅?cè)バ麻_的奢侈品商場。

她挽著我的胳膊,嘰嘰喳喳,像是要把我錯過的熱鬧一股腦兒塞回來。

剛在一個珠寶專柜前站定,一道熟悉得令人反胃的男聲,帶著刻意拔高的親昵,毫無預(yù)兆地刺入耳膜:

“晚晚,你看這條項鏈怎么樣?配你那條新買的裙子肯定好看!”

我循聲望去。

幾步之遙,許京毅正殷勤地扶著林晚的胳膊,站在另一個珠寶柜臺前。

林晚的孕肚已經(jīng)很明顯,寬松的孕婦裙也遮不住那夸張的弧度。

她微微側(cè)著頭,臉上掛著那種我曾在電話里聽過的、嬌怯又帶著點炫耀的笑意。

婆婆則站在林晚另一側(cè),眼睛放光地盯著柜臺里閃亮的鉆石,嘴里嘖嘖有聲。

“哎喲,這個好!這個大氣!晚晚戴著肯定有福氣,一看就是生兒子的福氣相!”

一股冰冷的惡心感直沖喉嚨。

“喲!我當(dāng)是誰呢,這么大陣仗?!?/p>

周悅先我一步開口,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瞬間蓋過了那邊的聲響。

“這不是我們許大情圣和他那位柔弱不能自理的晚晚妹妹嘛!怎么,陪人產(chǎn)檢陪到珠寶店來了?許京毅,你這呵護的力度,可真夠下血本的??!”

她特意在“柔弱不能自理”和“呵護”上加了重音。

那邊的三個人齊齊轉(zhuǎn)過頭。

許京毅臉上的笑容瞬間凍結(jié),在看到我的瞬間,眼底飛快地掠過一絲驚愕,隨即被濃重的嫌惡和心虛取代。

他下意識地想把林晚擋在身后。

林晚則像受驚的兔子,猛地攥緊了許京毅的手臂,另一只手護著肚子,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戒備和一絲隱秘的得意。

婆婆的臉立刻拉了下來,三角眼一瞪,尖利的聲音像刮鍋底。

“周悅!你少在這里陰陽怪氣!我們陪晚晚買點東西怎么了?晚晚現(xiàn)在可是雙身子,金貴著呢!”

“不像某些人,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非要當(dāng)什么獨立女性,結(jié)果呢?孩子沒保住,工作也丟了,成了個吃閑飯的廢物!對京毅一點幫助沒有,還拖累他!”

“我們晚晚就不一樣了,她爸可是蘇氏集團的林經(jīng)理,京毅的前途可都指著林家呢!這才是旺夫益子的好女人!”

“媽,少說兩句?!?/p>

許京毅皺著眉打斷婆婆,但那語氣毫無責(zé)備之意,反而帶著一種縱容。

他轉(zhuǎn)向我,目光掃過我身上剪裁精良的新大衣,掠過我恢復(fù)氣色的臉,最后定格在我平坦的小腹位置,嘴角勾起一個刻薄而惡毒的弧度。

“蘇安顏,聽見了?獨立女性?”

他嗤笑一聲。

“多響亮的名頭??!可到頭來呢?孩子獨立沒了,工作也獨立丟了吧?除了給我添堵,你還能獨立做什么?再看看晚晚……”

他攬住林晚的肩膀,動作充滿了占有欲和炫耀。

“她懂得女人該是什么樣子,溫柔,體貼,最重要的是……”

他刻意停頓,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林晚的肚子,聲音拔高,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宣告。

“她懷的是我的兒子!是我們許家的根!你當(dāng)初肚子圓溜溜的,我媽一眼就看出來是個賠錢丫頭片子,能一樣嗎?晚晚才配給我生孩子!”

3

林晚適時地依偎進許京毅懷里,怯生生地抬眼看向我。

“安顏姐……你別怪京毅哥哥說話直。其實……有時候我覺得,女人何必把自己繃得那么緊呢?非要爭個獨立的名頭,多累啊?!?/p>

“該柔弱的時候就要柔弱,該依靠男人的時候就要依靠。你看我現(xiàn)在,有京毅哥哥和阿姨疼著,多好……你當(dāng)初要是肯軟一點,也許……”

她沒說完,但那未盡之意里的憐憫和優(yōu)越感,幾乎要溢出來。

周悅氣得渾身發(fā)抖,剛要沖上去,被我一把死死攥住了手腕。

我看著許京毅那張因得意而扭曲的臉,看著林晚那偽裝的柔弱姿態(tài),看著婆婆刻薄又勢利的嘴臉,

忽然覺得眼前這一幕荒誕得可笑。

我甚至微微彎了彎嘴角,目光平靜地掠過他們每一個人,最終落在許京毅身上。

“許京毅,祝你……前程似錦,得償所愿。”

畢竟,真正的驚喜還在后面等著你呢。

說完,不再看他們?nèi)魏我谎?,拉著氣得快要爆炸的周悅,轉(zhuǎn)身就走。

身后似乎傳來婆婆拔高的罵聲和林晚假惺惺的勸慰,但都被我徹底屏蔽。

蘇氏集團總部的3號會議室里。

林經(jīng)理帶著許京毅還有大著肚子的林晚,正圍坐在一起。

幾個人紅光滿面,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

王副總推門而入,林經(jīng)理和許京毅提著禮物,諂媚地就迎了上去。

“王副總,之前拜托你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王副總擦了擦額角并不存在的汗,眼神躲閃,聲音干巴巴地帶著為難。

“林經(jīng)理,這個……情況是這樣的。我們集團對這個項目高度重視,經(jīng)過綜合評估和戰(zhàn)略調(diào)整,項目總負(fù)責(zé)人……臨時更換了?!?/p>

許京毅驚訝開口:“換人了?換成誰了!”

“換成我了。”

看到我走進來,許京毅臉上的笑容猛的僵住。

林晚也愣住了,護著肚子的手下意識地收緊,臉上的得意瞬間被驚疑和一絲恐慌取代。

王副總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目光飄向我。

“是的,現(xiàn)在由集團戰(zhàn)略投資部總監(jiān)蘇安顏女士,全權(quán)負(fù)責(zé)此項目的最終決策?!?/p>

“什么?!”

林經(jīng)理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滿臉的難以置信,聲音都變了調(diào)。

“王副總!這……這跟我們之前談好的不一樣?。√K總監(jiān)?哪個蘇總監(jiān)?”

他狐疑的目光掃向我,顯然無法將這個年輕冷艷的女人和“總監(jiān)”聯(lián)系起來。

許京毅整個人都懵了,他死死地盯著我,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失聲叫道。

“蘇安顏?!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怎么可能是總監(jiān)?!王副總,這到底怎么回事?她……她……”

他語無倫次,巨大的震驚和一種不祥預(yù)感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憑什么?!她就是個被我掃地出門、流過產(chǎn)、找不到工作的廢物!她是不是……是不是陪哪個老男人睡上位的?!你們蘇氏集團就這么辦事的?!”

他口不擇言地嘶吼著,手指幾乎要戳到我的臉上。

“許京毅!你給我閉嘴!”

王副總又驚又怒,厲聲呵斥,但已經(jīng)晚了。

會議室的門被一股大力猛地推開。

父親蘇建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一身筆挺的深色西裝,面色沉冷如鐵,周身散發(fā)著久居上位的迫人威壓。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許京毅那張因憤怒和恐懼而扭曲的臉上,冷冷的開口。

“你,剛才說誰陪老男人睡覺?你要對誰放尊重點?”

他邁步走進來。

“對我蘇建國的女兒,蘇氏集團的繼承人,你們……就這個態(tài)度?”

4

“蘇……蘇總?!”

林經(jīng)理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他看著蘇建國,又看看面無表情的我,再看看蘇建國眼中毫不掩飾的冰冷和怒火,終于明白了什么……

他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許京毅徹底僵住了。

他眼珠子機械地轉(zhuǎn)動,看看蘇建國,又看看我,瞳孔劇烈地收縮、放大,仿佛整個世界在他眼前轟然崩塌、重組……

他張著嘴,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抽氣聲,卻拼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蘇……蘇安顏……你……”

他破碎地擠出幾個字,眼神里充滿了顛覆認(rèn)知的瘋狂和一種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巨大屈辱。

“你是蘇建國的女兒?!你是蘇氏集團的……繼承人?你……你一直在騙我?!”

巨大的沖擊過后,趨利避害的本能壓倒了一切。

他臉上的猙獰瞬間垮塌,換上一種極度夸張的、混雜著痛苦和悔恨的表情,猛地向前踉蹌一步,聲音帶著哭腔:

“安顏!安顏你聽我說!我是混蛋!我該死!我鬼迷心竅了!”

他試圖靠近我,卻被父親帶來的保鏢不動聲色地攔住。

“可……可這也不能全怪我啊!是你……是你當(dāng)初說你要做獨立女性!是你不要家里幫忙,是你非要跟我AA,是你把自己繃得那么緊!”

“我看著你那么累……我心疼??!我……我糊涂了,林晚她……是她勾引我的!是她趁虛而入!安顏,看在……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看在……看在你流產(chǎn)時我也曾……”

“夠了!”

我厲聲打斷他令人作嘔的表演。

“許京毅,收起你那套廉價的懺悔。過去的情分?”

我嗤笑一聲,目光掃過他慘白的臉,掃過林晚那驚恐萬狀、護著肚子的模樣,最后落在林經(jīng)理那張如喪考妣的臉上。

“從你掛斷我求救電話的那一刻起,從你用獨立女性當(dāng)借口,眼睜睜看著我們的孩子去死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只剩下你欠我的血債!”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里沒有憤怒,只有徹底的冰冷和漠視,如同看著腳下一粒骯臟的塵埃。

“至于你們心心念念的這個項目?還有你,林經(jīng)理?”

我拿起桌上那份評估報告,隨意地丟在桌面上,發(fā)出“啪”的一聲輕響,卻如同驚雷炸在對面三人耳中。

“基于貴公司在項目前期溝通中存在的重大誠信瑕疵,以及我們掌握的一些……關(guān)于林經(jīng)理在過往項目中涉及違規(guī)操作、商業(yè)賄賂的確鑿證據(jù)……”

我目光如刀,直刺林經(jīng)理。

“蘇氏集團正式?jīng)Q定,取消與貴公司的一切合作意向。相關(guān)證據(jù),我們已經(jīng)依法移交有關(guān)部門?!?/p>

“不!蘇總監(jiān)!蘇總!您聽我解釋!誤會!都是誤會?。 ?/p>

林經(jīng)理徹底崩潰了,撲上來想要抓住什么,卻被保鏢牢牢架住,面如死灰。

“而你……許京毅,你偷了你自己原公司的技術(shù),送給林經(jīng)理的公司,現(xiàn)在你原來的老板可要追究你的法律責(zé)任呢……”

“巨額的商業(yè)損失,加起來夠判你30年的!!”

許京毅則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頭,徹底癱軟下去,嘴里喃喃著:“完了……全完了……”

他看向我的眼神,只剩下無窮無盡的絕望。

5

三年后,我去監(jiān)獄里探望前夫哥。

許京毅穿著灰撲撲的囚服,剃著光頭,整個人瘦脫了形,眼窩深陷,顴骨突出,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影子蕩然無存,只剩下被徹底碾碎后的麻木和枯槁。

他隔著厚厚的玻璃,死死地盯著我。

“蘇安顏……你好狠……”

他聲音嘶啞干澀。

“你把我弄進來……毀了我一輩子……你滿意了?”

他猛地往前一撲,額頭重重撞在玻璃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我媽呢?晚晚呢?我的兒子呢?!你把他們怎么樣了?!”

我平靜地看著他,從隨身的包里,緩緩抽出兩個文件袋,隔著玻璃推到他面前。

第一個文件袋里,散落出幾張高清照片。

照片上,林晚濃妝艷抹,依偎在一個陌生中年油膩男人的懷里,姿態(tài)親昵地走進酒店房間。

時間戳清晰可見,正是她孕期,甚至是在許京毅入獄前。

許京毅的眼珠瞬間充血,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些照片。

“林晚生完孩子后,不到一個月就跑了,”我的聲音毫無波瀾,“帶著你媽變賣老家房子湊給她的最后一筆營養(yǎng)費?!?/p>

第二個文件袋里,只有薄薄一張紙。

我把它展開,正面朝著他。

白紙黑字,頂端是幾個加粗的黑體字:DNA親子鑒定意見書。

結(jié)論一欄,冰冷而清晰地打印著:依據(jù)現(xiàn)有資料和DNA分析結(jié)果,排除許京毅是林晚娩出男嬰的生物學(xué)父親。

時間仿佛凝固了。

許京毅死死地盯著那張鑒定書,眼球劇烈地顫抖著,仿佛要將那幾行字燒穿。

“你媽現(xiàn)在一天打兩份工,甚至出去賣血,養(yǎng)著那所謂的大胖孫子,可惜呀,那根本不是你許家的種?!?/p>

他猛地抬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看著我,那目光里是滔天的恨意。

“?。。?!蘇安顏??!我殺了你!”

他像瘋了一樣,用頭瘋狂地撞擊著面前的防彈玻璃,發(fā)出沉悶恐怖的“咚咚”聲,涕淚橫流,狀若癲狂。

獄警迅速沖進來,粗暴地將他從探視窗口拖拽開,他掙扎著,咆哮著,咒罵著,聲音在冰冷的空間里凄厲地回蕩。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被拖走,像拖走一袋垃圾一樣。

直到那瘋狂的嘶吼徹底消失在通道盡頭,我才緩緩站起身。

走出監(jiān)獄森嚴(yán)的大門,外面陽光正好。

高跟鞋踩在干凈的人行道上,發(fā)出清脆而穩(wěn)定的聲響,一步一步,走向停在路邊的車。

司機恭敬地拉開車門。

坐進車?yán)?,我望向窗外飛速掠過的街景,高樓林立,車水馬龍,一切都充滿了蓬勃的生機。

手機屏幕亮起,是父親發(fā)來的信息,只有簡單一句。

“晚上回家吃飯,你媽煲了你最喜歡的湯。”

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我還擁有愛我的家人,即將更上一層樓的事業(yè),未來如此美好。

一切都好。

(全文完)

書友評價

  • 一世浮華
    一世浮華

    第一次接觸作者佚名的小說,沒想到《丈夫鼓勵我獨立,卻丟下孕晚期的我陪青梅產(chǎn)檢》構(gòu)思的如此巧妙,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別具一格,足可以看出佚名超群的文學(xué)功底和駕馭小說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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