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禁忌》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死亡禁忌》是備受年輕人喜愛的一部作品,作者九九行文矯健有力,文采斐然,人物刻畫栩栩如生,躍然紙上,別開一番境界。《死亡禁忌》第8章主要內(nèi)容:李思琪吐完后,我給她遞了張紙巾?!澳悄銇磉@里,想做什么?”我問。“那個人告訴我,這里有我想要的.........
《死亡禁忌》 第八章 野牛溝巖畫 在線試讀
李思琪吐完后,我給她遞了張紙巾。
“那你來這里,想做什么?”我問。
“那個人告訴我,這里有我想要的?!彼匚摇?/p>
“你想要的?你想要什么?”我有些警惕地問道,我想起來那個怪人曾經(jīng)對我說的十五年前的答案,那么她想要的是什么重要的東西?
“驚險的經(jīng)歷,寫書的靈感?!彼亮瞬磷煺f道。
我根本不信她說的話,有些輕蔑地笑了笑,“就為了靈感,就拿生命來冒險么?”
她斜了我一眼,“你懂什么,寫書是我生命最有意義的一件事,沒有靈感,我就沒有寫下去的動力?!?/p>
我無言以對,只有點點頭。
這個女孩子真的很奇怪,她是撒謊還是真的天真無邪?
如果她真的是為了找靈感跑到這駭人聽聞的死亡谷,我特么也只能說四個字了,‘勇氣可嘉’。
趙思得拿了瓶水過來,把手里的幾片白色藥片遞給李思琪,“給,丫頭,把這個吃了,深呼吸?!?/p>
李思琪拿著藥片搖了搖頭,“咦,趙哥,這是什么藥啊,這么多,我這是暈車?yán)玻挥贸运?。?/p>
趙思得笑著拍了拍李思琪肩膀,“傻丫頭,你這是高原反應(yīng),可不是什么暈車,快吃吧,吃完就好了,我去給他們每個人送點兒?!?/p>
李思琪有些訝異,“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以前暈車也沒這么難受?!闭f完,把藥一股腦吃了。
我也找趙思得要了幾片,服下了,又做了個深呼吸,沒一會兒,頭痛感漸漸退了下去,那股子嘔吐的感覺也消失了。
除了趙思得和長期生活在這里的谷子夫婦,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有高原反應(yīng)。
尹雪看著很嚴(yán)重,躺在車上沒有動,估計是這兩天一直開車的乏累再加上高原反應(yīng),體力已經(jīng)透支了,她這狀態(tài)已經(jīng)不能開車了。
葉業(yè)強把車鑰匙扔給沈文祥,“文祥,你開我的車,我去開尹雪的車?!?/p>
葉業(yè)強走到尹雪車前,對賈文喆和張文軍說道,“你倆也去上我的車,讓她在后座躺著歇會兒。”
尹雪艱難地睜開眼,對葉業(yè)強說道,“我不用你管,你別開我的車,我嫌臟?!?/p>
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情況?
看樣子他倆這是認(rèn)識,關(guān)系也肯定非同一般。
趙思得喊來沈文祥,“那讓文祥開尹雪的車,業(yè)強你還去開你的車吧?!?/p>
葉業(yè)強沒說話,默默地下了車,看了眼尹雪,就回他自己車上了。
馬暖暖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真是矯情?!?/p>
葉業(yè)強回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便乖乖地閉上了嘴。
葉業(yè)強跟尹雪認(rèn)識,從談話中還看出來他們肯定認(rèn)識很久了,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過去,草,我在心里默默地罵了句。
來這里的每個人都有秘密的話,那么,這場旅行可就不是野外生存那么簡單了。
我們各自上了車,又開始前進(jìn)。
有了這么一件小插曲,每個人或多或少有點心理陰影,九個人約出來探險,每個人都是形單影只的,但有兩個人認(rèn)識,還隱瞞著不說,對別人來說就是壓力。
又行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窗外已經(jīng)看不到一絲人煙了,只有一個個的沙丘,遠(yuǎn)遠(yuǎn)望去,像是一個個的墳包。
趙思得摁了摁喇叭,亮了尾燈,停車熄了火。
“趙哥,怎么不走了?你要去方便么?”李思琪拄著腦袋問道。
“走吧,下車,我?guī)銈內(nèi)タ袋c東西?!壁w思得一邊說著一邊開車門下了車。
谷子夫婦沒下車,阿秋說他們來過很多次了,我們?nèi)タ淳秃谩?/p>
后面兩輛車?yán)锏娜艘捕枷铝塑嚕┛粗窈昧撕芏?,和沈文祥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馬暖暖跟在葉業(yè)強身后,喋喋不休,可葉業(yè)強的目光卻只在尹雪身上,鬼知道他倆有什么過去。
張文軍和賈文喆貌似很聊得來,有說有笑的。
“大家聽說過野牛溝的巖畫么?就在這里,想看的舉手跟我走,不想看的就跟向?qū)г谶@里休息?!壁w思得問道。
李思琪小手舉得老高,對什么都感興趣。
我也舉了手,我聽說過野牛溝的巖畫,據(jù)說很罕見,我倒想看看是怎么樣的壯觀。
賈文喆舉了手,張文軍也舉了手,沈文祥也舉了手,尹雪也舉了手,葉業(yè)強看尹雪舉了手也舉了手,馬暖暖也跟著葉業(yè)強舉了手。
“好,既然大家都去,那就跟緊我,注意腳下,這里路不好走。”趙思得說道。
李思琪走在趙思得身后,我跟著李思琪,一行人興致勃勃的朝著巖畫進(jìn)發(fā)。
拐了兩個彎兒,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目的地。
看到巖畫的那一刻,我們都愣住了,真是不得不感嘆先人的鬼斧神工,用現(xiàn)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真特么牛掰。
一座巍峨的山體上面刻著四五十副形象生動,意境神妙的畫像,趙思得說,這山叫四道梁。
賈文喆咽了口唾沫,瞪著眼問道,“這,這,這是怎么刻上去的?我的天吶。牛掰。嘆為觀止。”
“這里的畫,都是采用垂直通體打擊的,這是非常罕見的,至于是怎么刻上去的,那就要問先人了。”沈文祥戴著深框眼鏡,有板有眼地解釋道,像極了以前我那些授課老師。
“那為什么要刻這么多牛???就因為這里叫野牛溝?”張文軍滿臉不屑的問道。
沈文祥指著山壁上的巖畫說道,“你看這些巖畫里,大多都是單獨的,靜態(tài)的牛,在藏傳的佛教寺院中,幾乎所有的護(hù)、法神都是以牛的形象出現(xiàn)的,在牛的形象后面,說明了藏族人特定的思想觀念?!?/p>
張文軍撓了撓頭,“真深奧,搞文學(xué)就是懂得多,老師跟我這粗人就是不一樣?!?/p>
粗人?張文軍的資料上寫的是西安市策劃文員,我納悶了,難道做策劃文員整日撰寫文稿還特么能是粗人。
除非,他根本不是做策劃文員的,這個職業(yè)是假的。
“喂喂,大家快來看,這是誰???還戴著王冠?”李思琪指著一幅畫激動地喊道。
我們都湊過去看,跟別的畫不同,這幅畫畫的不是牛,也不是植物、動物,而是一個人,更像一幅肖像。
畫上畫著一位女性,身著長袍,頭戴盛冠,右手舉著一只鳥,像是烏鴉,頭頂上方是太陽和月亮,像是一個巫師,又像某種神靈。
沈文祥端詳了一會兒,說道,“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西王母最原始的畫像。”
“西王母?!西王母不是神仙么,我見過廟里的西王母,但是也不長這樣啊?!崩钏肩骱懿唤?。
“在昆侖神話中,西王母是一個重要的形象,《山海經(jīng)》里形容她,‘蓬發(fā)戴勝’,‘有三青鳥為西王母取食’,西王母最初的形象就是一個亦人亦怪,亦巫亦神的形象,這里是昆侖山,‘戴勝’又是西王母主要標(biāo)志,這幅畫又凸顯了‘戴勝’,所以這幅畫是西王母無疑?!鄙蛭南闂l條是道的分析了一通,我們大都聽得似懂非懂。
不過,我更好奇的是,沈文祥作為一個生物老師,不該是研究那些動物生物的基因遺傳什么的么,怎么對這些了解的這么透徹,難道現(xiàn)在的老師都要求全面化發(fā)展了么?
我往前走了走,在一幅畫前愣住了神,很簡單的畫,就是一群先民們,手拉手,排成一排在跳舞,場面十分熱烈,然而不知是出于巧合還是什么原因,經(jīng)過歲月和風(fēng)雨的侵蝕,每個人的脖子處都有一道深深地裂痕。
好巧的是,畫上正好有九個人,第一個是男的,第二個是女的,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是男的,第七個是女的,第八個是男的,第九個是女的。
我們剛才走過來的順序是,趙思得走的第一個帶路,李思琪跟著,然后是我,賈文喆,張文軍,沈文祥,然后是尹雪,葉業(yè)強,最后是馬暖暖。
一一對應(yīng)!
是巧合么?有些事不敢細(xì)想,不能深究,你想不出什么結(jié)果,也深究不出其中的原因瓜葛,只會越想越玄乎。
他們看到我在這幅畫前愣住了神,都跑過來觀摩,馬暖暖特別激動,“葉哥,你看,這幅畫上的九個人,跟我們九個人多像啊,開心的載歌載舞,你看最后這兩個牽手的,跟我們倆多像。”
葉業(yè)強沉默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馬暖暖吃了閉門羹便不再吭聲了。
難道只有我看到了那個裂痕么?
他們繼續(xù)向前,都沒有多問,看了眼就過去了。
再往前是一副畫著三種動物的巖畫,有駱駝,有馬,還有牛,在一塊草地上悠閑地覓食,經(jīng)過風(fēng)雨的沖刷,那些刻下的草都只是若隱若現(xiàn),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像是毛發(fā),離得近了再看,那些動物吃的更像是一團(tuán)團(tuán)的頭發(fā)。
整個四道梁山梁上,一共有四十五幅巖畫,大約有200多個形象,我們看到了牛,駱駝,狼,豹,還有各種各樣的出行,狩獵的場景。
我們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終于走到了最后一幅畫,最后一幅畫很奇怪,跟別的風(fēng)吹日曬被侵蝕的畫不一樣,這幅畫很新,很完整,也很奇怪。
看的我大白天的,竟然有一絲陰冷的感覺,上面畫著雪山,雪山上有一個男子,男子沒有穿上衣,脖子里掛著一個圓形的吊墜,低著頭捧著一個方盒子,看不清他的臉,而他的身旁,蹲著一只雪狐。
雪山,圓形的吊墜,雪狐,一切怎么會這么巧,這是昆侖山(雪山),我脖子里現(xiàn)在就戴著一個圓形的吊墜,我做夢常會夢見紅背雪肚的白狐……
這幅巖畫的旁邊有一些條形的還有點狀的特殊符號,一個點狀的符號排在最前面,依次排在后面的是一個橫著的條形符號,一個豎著的條形符號,最后還是一個橫著的條形符號。
這些符號又是什么意思?是有人無意畫在這里的,還是有什么特殊的意義?
丶一丨一,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參觀完巖畫上車以后,我的心里還是放不下最后那幅畫,一切真的都特么只是巧合么?
那個符號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道……
是一個字么?
這幾個簡單的筆畫,點,橫,豎,橫,能組成什么字呢?
我絞盡腦汁,把腦海里的字都翻遍了,唯一一個能和這個筆畫搭邊兒的,只有一個字。
亡。死亡,滅亡。
很不吉利的一個字,這,是向我預(yù)示著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