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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卓喬喬小說最新章節(jié)1無需書豆

2024-06-11 04:54:00 作者:蒲山
  • 未婚夫懵了 未婚夫懵了

    訂婚第二天。我被未婚夫告到派出所,要求退還28.8萬彩禮。對方還振振有詞:「她這是索要高額彩禮,我有權(quán)要求她退還!」我:「……」沒問題。別說彩禮,這婚我都能退。豎起中指,摘下訂婚戒指摔渣男臉上。未婚夫懵了?!肝覜]想退婚啊?!?/p>

    蒲山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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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懵了》 章節(jié)介紹

《未婚夫懵了》是當代網(wǎng)絡(luò)作家蒲山的一部小說,全篇小說行文舒展自如,自然灑脫,從不拖泥帶水,可以說是一部成功之作!《未婚夫懵了》第1章內(nèi)容概述:1.我和方卓是經(jīng)媒人介紹認識的。就是通常意義上說的相親。他30,我29。他大廠部門經(jīng)理,我外企人事.........

《未婚夫懵了》 第1章 在線試讀

1.

我和方卓是經(jīng)媒人介紹認識的。

就是通常意義上說的相親。

他30,我29。

他大廠部門經(jīng)理,我外企人事主管。

他月薪20k,我年薪30w。

他A市本地戶口,我A是北漂人員。

他長相7分,我長相8分。

各方面綜合下來,勉強算得上一句天作良配。

本來我是沒打算在30歲之前結(jié)婚,奈何老家父母催得太緊,我再不松口怕是就要以死相逼。

慎重考慮兩個星期,我最終答應了方卓的追求。

2.

戀愛一周年紀念日當天。

方卓下血本包了家浪漫氣氛還算濃郁的餐廳向我求了婚。

想到隔三差五在電話里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爸媽。

我同意了方卓的求婚,戴上了他口中,精心為我挑選的求婚戒指。

在雙方好友的見證下,我們擁抱接吻,一場求婚完美落幕。

轉(zhuǎn)天。

我電話通知了爸媽這個喜訊。

爸爸:「總算有人要了!」

媽媽:「乖女兒乖女兒!」

世界的悲喜并不相通,老兩口在電話里歡欣鼓舞,我卻只覺得疲憊。

我無聲嘆了口氣:「爸媽,我還有工作要忙,就先掛了。」

媽媽急道:「等等!」

我停下掛電話的動作,靜靜等著她的下文。

不出所料,媽媽開始向我灌輸她的那套理論。

「閨女啊,這女人結(jié)婚以后,肯定就要把重心放到家里了,你再像現(xiàn)在這個拼工作,當心小方和他家里人不滿意,再說了,你一個女人那么拼事業(yè)有什么用?最后不還是要回歸家庭,相夫教子才是你的本分?!?/p>

爸爸在一旁附和:「對對對?!?/p>

「好了,我知道了。」

在此之前,我不是沒想過扭轉(zhuǎn)爸媽的這種思想。

奈何他們固執(zhí)己見,我說得多了,反倒讓他們找到斥責我的理由,罵我不知道安分,就想著在外面拋頭露面。

時間一長,他們罵得不累,我聽得都累了。

也就懶得再和他們分辨,無論他們說什么,我都只有一個字。

「好?!?/p>

3.

彩禮28.8萬,據(jù)爸媽說,是我們老家的約定俗成。

我跟方卓提起時,他也沒有拒絕。

「阿妍你放心,早在跟你求婚前我就知道這些,也都告訴我爸媽了,能娶到你已經(jīng)是我的福分,別說28萬8,就是288萬我都愿意給!」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真摯,眼神深情。

如果不是我手機里還躺著他那個小三發(fā)給我的示威短信,我都要感動哭了。

方卓又問:「對了,你爸媽什么時候來A市,我爸媽的意思是讓咱們先把婚訂了?!?/p>

我想了想對他說。

「我爸媽也還在上班,既然要訂婚,那就先選日子,定下日期后再通知他們就好?!?/p>

「那嫁妝……」

方卓猶豫著沒把話問完。

我笑著撫上他的側(cè)臉:「放心,按照我們老家的規(guī)矩,男女方的彩禮和嫁妝基本都差不多水平。」

就好比。

男方負責買房,女方負責買車以及裝修。

男方出28.8萬彩禮,女方會回以同等或更多的嫁妝。

而這些錢,最終會全部交到小兩口手里,成為新婚夫妻婚姻生活的初始基金。

方卓明顯松了口氣,但嘴上說的卻是。

「你別誤會,我問嫁妝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p>

是嗎?

我依舊笑得春風滿面看住他。

算盤珠子都崩我臉上了,還說沒別的意思。

方卓,你可別太搞笑。

4.

經(jīng)過雙方父母協(xié)商。

訂婚宴定在了八月的一個周末。

由于我和方卓都是996,我爸媽又在T市,這事兒理所應當就交由方卓爸媽全權(quán)負責了。

當然,這也并不意味著我們兩個會當甩手掌柜。

無論工作日還是休息日,只要沒有額外的事情,我們都會參與到其中。

日子一天天過去。

好像只一眨眼,就到了訂婚當天。

穿著深V酒紅修身長裙,我挽著西裝筆挺的方卓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雖說是訂婚,但雙方仍舊請了不少親朋好友。

大家眾口一致地夸:

「瞧這小兩口,郎才女貌真是般配!」

介紹我們認識的媒人也被請來了,微信好友加到手軟。

爸媽笑得一臉褶子來到我面前。

媽媽紅光滿面:「瞧咱閨女,就是漂亮!」

爸爸神清氣爽:「人漂亮,工作能力還強,現(xiàn)在還嫁到A市,咱家隔壁那老張氣得都好幾天沒跟我下棋了!」

我正要跟他們說話,余光忽然掃到宴會廳入口處,一個打扮光鮮的年輕女孩施施然走了進來。

擔心爸媽會察覺到什么,我連忙讓他們先進去落座。

這女孩我認識,她叫阮瑤,23歲,是方卓公司的同事。

也是昨天還在手機里,單方面跟我炫耀方卓給她新買的心形吊墜的小三。

真沒想到,方卓居然會邀請她來。

這是想逼我在親朋好友歡聚一堂的日子扇他嗎?

5.

「喬喬姐,你今天可真漂亮呀!」

阮瑤當然也認識我。

畢竟,自從我和方卓戀愛后,參加過不止一次他們公司的團建。

年輕女孩有優(yōu)勢,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清純動人。

她抬手挽了下鬢邊的頭發(fā),露出手指上跟我訂婚戒指一模一樣的戒指。

我內(nèi)心毫無波瀾地沖她莞爾一笑,問:「只有今天?」

阮瑤嘴角膩乎乎的笑僵了片刻,眼中的嫉恨一閃而過。

卻還要強撐出一副溫柔可人的模樣:「當然不止今天,喬喬姐每天都漂亮!」

我猜,她現(xiàn)在肯定在想。

再漂亮又有什么用?方卓還不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可是,雖然我在知道方卓劈腿后,依舊選擇跟他結(jié)婚,卻不意味著我還在乎這個男人。

我結(jié)這個婚,唯一的原因,就是給爸媽一個交代而已。

應付完他那面的客人,方卓很快趕了過來。

在看到阮瑤的當下,方卓的臉色陡然一變,他快步走到我身邊,親昵地摟上我的腰,在我頰邊落下輕輕一吻。

「怎么樣阿妍,累不累?」

他總是這樣,一旦心虛了,就會立刻做出各種親密舉動。

好像只要他這么做了,就可以緩解他的心虛。

我笑得溫柔拍了拍他的胸口,旋即為難道:「你怎么都沒跟我說還請了公司同事?訂的桌子是不是不夠了?」

剛剛還一副示威模樣的阮瑤,那張俏麗的臉蛋瞬間黑成鍋底。

方卓視若無睹,滿身疏離客氣。

「小阮,你怎么來了?是公司有事?」

6.

我看到阮瑤搭在斜掛包包帶上的手,倏地緊握成拳。

在今天之前,阮瑤無數(shù)次給我發(fā)信息。

[告訴你,方哥真正愛的人其實是我,我才是能跟他靈肉合一的靈魂伴侶!]

都靈肉合一了,還跟我扯什么靈魂伴侶。

惡心。

「小阮?」

眼見阮瑤不說話,方卓又催促一聲。

阮瑤身子顫了下,抬眸倉皇無措看向方卓:「方哥,我就是想來——」

「小阮,我說過很多次了,你應該叫我方經(jīng)理。」

我事不關(guān)己站在旁邊,看著方卓裝腔作勢地跟阮瑤撇清關(guān)系。

別說,方卓真板起臉來,還是有點兒唬人的。

大約是頭一次被這樣對待。

年輕女孩的眼睛瞬間變得通紅。

她咬了咬涂了顏色好看口紅的嘴唇,委屈巴巴地應了一聲。

真是一出好戲啊。

我適時開口:「方卓,人家也是好心來恭喜你,別這么兇?!?/p>

「用不著你假惺惺!」

到底年輕,阮瑤終究沒能沉住氣。

我做出吃驚的表情,看看她又看看方卓,最終欲言又止地轉(zhuǎn)開了視線,并恰如其分讓方卓看到了我眼中的水光。

不就是綠茶白蓮嗎?

還真當我不會嗎?

7.

「小阮,今天是我和阿妍的訂婚宴,如果你來是為了祝福我們,那我感謝你,但你不該對我的未婚妻出言不遜,現(xiàn)在請你離開?!?/p>

方卓面無表情地下了逐客令。

清純小白花似的阮瑤眼睛紅得嚇人,搖搖欲墜地仰頭深情款款看向方卓。

幾秒后,阮瑤苦情女主一樣露出個自嘲的笑。

「方經(jīng)理,祝你訂婚快樂?!?/p>

小姑娘捂著嘴,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這要想哄回來,估計得費方卓不少功夫。

我轉(zhuǎn)頭看去,就見方卓雙眉緊蹙,出神地望著阮瑤跌跌撞撞的背影。

眼神中是跟表情截然不同的心疼。

無語死了。

劈腿的是你,把人懟走的是你,現(xiàn)在心疼的還是你。

擱這兒跟我演狗血劇呢?

行,那咱們就繼續(xù)對著演吧。

我撇撇嘴,繼續(xù)裝出溫柔人設(shè),輕輕喊他一聲。

「方卓?」

方卓猛然回神,摟在我腰上的手不自覺收緊。

我暗暗深吸一口氣壓下火,柔聲道。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上臺了。」

8.

雖然有個小小的插曲。

但訂婚宴當天,總體來說還是賓主盡歡。

主要體現(xiàn)在。

我爸和他爸雙雙喝高,當場鬧著非要拜把子。

跟徒有其表的方卓不同,他爸媽其實都挺好的,無論真心假意,對我北漂準兒媳婦一直都很好。

尤其是方卓媽媽。

她經(jīng)常對我說的一句話就是。

「無論婚前還是婚后,女人都一定要有自己的事業(yè)?!?/p>

也正是有他父母在,我對這場注定沒有好結(jié)果婚姻才沒那么反感。

起碼,到目前為止還演得下去。

「總算辦完一樁事,你們明天還要上班,都早點兒回去休息吧?!?/p>

方卓媽媽拉著我的手,溫和地跟我說著話。

我點點頭,低聲應「好」。

「你爸媽也不用你操心,剛好我和方卓他爸最近有空,他們難得來次A市,我倆帶著他們好好逛一逛?!?/p>

「謝謝阿姨?!?/p>

爸媽滿意地看著我們這對相處融洽的婆媳,在旁邊連聲應和。

至于方卓……

從送走賓客開始,他就隔幾秒就要看一眼手機,臉上的急迫都呼之欲出了。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p>

跟雙方父母告別后,我和方卓回了家。

9.

「寶貝,我不是故意要兇你,可你也不能真來啊,好在我爸媽那會兒不在,如果被他們看到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我爸媽你也知道老一輩人那個觀念,要他們真對你說了什么,那心疼的不還是我嗎?」

「寶貝,別生氣了,你不是說好久想去迪士尼嗎?我這幾天有事要忙,過段時間帶你去好嗎?」

「嗤,她一個外地人,能嫁給我這個本地戶口就是她上輩子積德了,她還敢有什么意見的?」

「好~乖~不止去迪士尼,還有你看上的那條裙子,華倫什么的,我也已經(jīng)下單了,咱到時候就美美出門好不好?」

隔音并不那么好的衛(wèi)生間。

方卓溫柔得好像能掐出水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出來。

我坐在客廳,看著電視里上演的搞笑綜藝,笑不出來一點。

還心都碎了。

怎么著?

你方卓是玻璃制品唄?

翻個白眼,我換了個臺,好巧不巧換到一部狗血愛情劇。

劇里人物說的臺詞簡直跟衛(wèi)生間里的方卓遙相呼應。

半個小時后。

方卓從衛(wèi)生間出來了。

我不動聲色地瞥了下嘴角,語氣含著擔心問他。

「怎么這么久?是便秘了嗎?」

在方卓裂開的表情中,我關(guān)上電視回了臥室。

10.

三天后。

我正在公司忙著,忽然接到一通電話。

「喂你好,是喬妍女士嗎?我這邊是奉關(guān)街派出所。」

講真,要不是對方操著一口標準A市普通話,我差點兒就直接掛電話了。

「對,我是?!?/p>

示意匯報工作的員工出去,我應了聲。

「是這樣的,有位男士寫信反映你收取高額彩禮,希望我們派出所可以出面調(diào)解讓你返還彩禮,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那位男士,希望你盡快來一下派出所?!?/p>

「什么?」

有那么一瞬間,我寧愿這是一通詐騙電話。

電話那頭的民警好像也有些無語,但還是耐心地又重復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過去?!?/p>

剛巧,我電話才掛,老總的秘書敲門走了進來。

「喬主管,顧總喊您去他辦公室?!?/p>

派出所電話都打來了,我哪還顧得上去老總辦公室。

當下就對秘書說。

「劉秘書,麻煩你和顧總說一聲,我現(xiàn)在得去趟派出所,事情如果要緊的話他就先找小楊說,如果不急那就等我回來處理?!?/p>

秘書愣了愣,直到我快走出辦公室才后知后覺應了一聲。

一路飛奔到地下車庫。

坐進駕駛位,我才有空擋認真想了下這件事。

之前聽到方卓給阮瑤打電話,說他最近幾天有事的時候我還在想,他口中的有事要忙,到底是什么事。

當下我還當他是忙工作,現(xiàn)在回頭想想。

好嘛,原來是在忙著背刺我。

11.

一路風馳電掣趕到派出所。

我剛鎖了車門,就看到了正在派出所外徘徊的方卓。

聽到動靜,方卓倏地扭頭朝我看來。

有那么一瞬間。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驚慌失措。

「阿妍……」

他喊了我一聲,嘴巴開合著像是想說些什么,但我沒給他機會,步履不停地走進了派出所。

「您好,」走到執(zhí)勤的民警面前,我淺淺笑了下:「我是喬妍。」

對方的視線很快落到了我的身上。

看到我的當下,我就從他眼中捕捉到了明顯的驚訝。

也對。

或許在對方心中,能讓方卓通過報警的方式要回彩禮,保不準我會是個什么形象。

「那個舉報人,」民警示意我去旁邊坐著等,轉(zhuǎn)而朝門口的方卓招了招手:「現(xiàn)在被舉報人來了,當面聊聊吧?!?/p>

方卓慢吞吞走了進來,臉上表情復雜。

我猜,他在送來那封舉報信的時候,可能并沒有料到事情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

方卓踟躕著走到我面前,看向我的眼神中居然還帶著深情款款。

「想要退還彩禮?」

我問他。

方卓咬了咬牙,給自己的行為辯解:「不是,我就是想了解一下……」

12.

「誒這位同志?!?/p>

看不過眼的民警不滿出聲。

「你舉報信里可寫得清清楚楚,就是要讓人家退還彩禮,怎么我們現(xiàn)在把人叫來了,你又換說法了?你這可不行啊?!?/p>

這話一出,方卓的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

我緩緩吐出口氣,向民警露出個感謝的笑容。

對方擺擺手,讓我倆繼續(xù)對線。

「方卓,如果你對彩禮不滿意,大可在我們訂婚之前就跟我說清楚,我也不是非要這么多,何必要鬧到這一步?」

方卓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我笑了聲,又繼續(xù)道:「當初也是你說的,只要能娶到我,別說28萬8,就算288萬你也愿意出,怎么前腳才剛訂婚,后腳就又反悔了?」

我并不咄咄逼人,說話時的語氣甚至算得上溫柔。

但我說出的話,卻好像一只大手,把方卓的臉都快扇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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