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總裁獨寵替身妻》 章節(jié)介紹
《偏執(zhí)總裁獨寵替身妻》是一部婚戀題材類型的小說,主角是白曼蕭錦年,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都可以找到原型,因此給人的代入感很強!小說《偏執(zhí)總裁獨寵替身妻》第7章講述的是:“快,把這里圍起來,一定要找到夫人!”“讓開讓開,不相關的人趕緊讓開!不要堵在.........
《偏執(zhí)總裁獨寵替身妻》 第7章 逃脫了 在線試讀
“快,把這里圍起來,一定要找到夫人!”
“讓開讓開,不相關的人趕緊讓開!不要堵在門口,快點讓開?!?/p>
服務區(qū)的衛(wèi)生間門口響起了一陣喧囂聲,幾個黑衣人迅速散清了人群,圍了在衛(wèi)生間進出口周圍。
其中當頭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相貌清秀的男人,這就是蕭錦年手下的得力助手,莫林。
他清了清喉嚨,朝著里面朗聲叫道。
“夫人,先生很擔心你,請你跟我們回去?!?/p>
衛(wèi)生間里面安靜極了,除了細碎的流水聲,再也沒有別的動靜,莫林等不到回應,臉上卻沒有半點不耐,只是繼續(xù)朝著里面叫道:“夫人,躲是沒有用的,里面味道不好聞,您剛做了手術,身體還很虛弱,還是趕緊出來跟我回去吧?”
“呵!”回去?回去聽蕭錦年的話,把自己的肝再次換給孫果,順便把自己的命也丟在手術臺上嗎?
白曼嗤地一聲輕笑,遠遠望著那個還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喊話的男人,用手使勁兒按了按頭上的太陽帽,又裹緊了外套,低著頭匆匆向外走去。
就在剛剛,她一下車就抱著包沖進衛(wèi)生間,又在莫林帶著那些黑衣人包圍衛(wèi)生間門口之前成功換裝跑了出來。
她用一百塊錢買了一個學生的這只太陽帽,還用自己的名牌外套跟一位阿姨換了一件破舊的綠色毛呢外套。
她還故意勾著頭,佝僂著身子走路,此時的白曼,已經跟從前那個氣質脫俗的白家大小姐判若兩人,守在衛(wèi)生間門口的莫林雖然見過白曼幾次,對她也算是熟識了,但是就算此時白曼與他擦肩而過,只怕他也認不出來。
然而,白曼走出了服務區(qū)大廳門口,腳步卻頓住了。
因為她不知道該去哪里,更不知道要怎么離開。
此時封陽的車子旁邊站著兩個黑衣男,白曼還聽到那些人恐嚇封陽的聲音。
“封少爺,我勸你還是把我們家夫人交出來,否則,我們家先生動了氣,只怕你們封家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嚇唬我?”封陽毫不相讓,語氣十分激烈,“你們有本事就進去查啊,只要能找到白曼,我由你們處置!”
白曼一下車就沖向衛(wèi)生間,可是莫林帶的那些人到現(xiàn)在也沒有搜到白曼,封陽心底雖然還在為白曼擔憂緊張,但是心中已經有了底氣。
曼曼那么聰明,一定是躲起來了,她一直都是個特別聰明的女孩子,剛才她之所以非要在服務區(qū)停車,根本就不是想解手,而是為了找個借口下車。
她是不想拖累自己。
想到這里,封陽的手指便緊緊地捏了起來,一股怨氣涌上心頭。
蕭錦年,他娶了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卻不好好珍惜她,把她折磨成那個樣子,現(xiàn)在竟然還不肯放過她!他是要把曼曼逼上絕路嗎?
“你把我家夫人藏到哪里去了?”那黑衣人當然找不到白曼的身影,因為此時封陽的車子里面除了老陳和他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別人。
封陽的語氣更加激動,反過來推搡了黑衣人一把,“藏到哪兒?你家夫人去哪兒了你們自己不清楚,竟來問我這個外人?我還想問你呢,你們把曼曼弄哪兒去了?她被你們先生折騰成那個樣子,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她!”
白曼就是這個時候裝作一個路人路過,她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跟黑衣人推搡成一團的封陽,心底冒出一絲愧疚,到底還是拖累了封陽……
她跟在一個顫悠悠的老婆婆后面,走上了一輛長途大巴車。
她確實沒有地方可以去,但她發(fā)現(xiàn)了這輛長途大巴,心中頓時就生出了希望。
大巴車上人多,可以給她作掩護,而且這輛大巴車已經開始啟動了。
車門口站著一個光頭男人,正扯著嗓門朝這邊叫,“快點快點!咋速度這么慢,馬上車都走了!”
“來了來了!”老婆婆邁著顫悠悠的步子上了車。
白曼低著頭,跟在老婆婆后面也上了車,車門咯吱一聲在她身后關上,車子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又駛上了高速。
白曼心里松了一口氣,一雙眼睛從帽檐下面露出來,很快就注意到后排有空著的位置,她走過去,剛準備坐下去,后面就響起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喂,你,票給我看一下!”
是那個光頭售票員的聲音,他竟然注意到自己了,白曼的心一陣緊張,又聽到那光頭售票員的聲音跟了過來,“我瞧著你就眼生,是不是上車的時候就沒有買票?”
“嗯,我忘買票了,補一張?!?/p>
不過是轉瞬之間,白曼就已經想好了對策,她伸手就把幾張粉色的鈔票塞了過來,及時堵住了那個男人的嘴巴。
然而,她剛把錢塞進售票員的手里,周圍的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那光頭男人皺著眉頭,粗聲大氣地叫了起來:“原來你這么有錢啊,那還逃票?這點小便宜你也占?”
“剛才我只是睡著了忘買票了而已,我現(xiàn)在補上行不行?”
白曼不想跟這個男人多說,她現(xiàn)在渾身難受,只想安生坐下來休息。
光頭售票員翻了個白眼,撕了一張票連同剩下的幾張鈔票一并塞了回來,然后嘴里嘟嘟囔囔地走了。
白曼隨手把錢和票都塞進了包里,抱著包把自己整個人都窩在座位上,腦袋靠著車窗沉沉睡了過去。
她太累了,昨夜一夜未眠,剛剛在封陽的車上也沒有休息好,反倒是坐在這輛坐滿了人的大巴車上時,原本一直提著的心臟緩緩落了下來,睡得踏實又安穩(wěn)。
只是,白曼睡得香甜,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邊有雙覬覦的眸。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曼終于醒了過來,車子已經進站,車上的人都鬧哄哄地下了車,她揉了揉眼睛,伸手摸向懷里,想要掏出手機看一看時間。
然而,她的手指在包里摸了半天,卻什么也沒摸出來,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她的手機不見了!
不僅手機不見了,就連錢包也消失了。
她的指尖從包的側面伸了出來,有人劃破了她的包,把她的手機和錢包都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