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尼三年后,侯爺跪地求原諒》 章節(jié)介紹
《為尼三年后,侯爺跪地求原諒》的作者霜盡晚秋,其文筆變幻多端,風(fēng)格切換靈活,既有磅礴大氣的故事場面,又有細(xì)膩而強烈的矛盾沖突,在此力薦!該小說第5章內(nèi)容介紹:謝聽晚心臟一抽,一股惱意上心頭。先前她也被軟禁過,痛哭流涕跪下求他不要讓她一人在院.........
《為尼三年后,侯爺跪地求原諒》 第5章 在線試讀
謝聽晚心臟一抽,一股惱意上心頭。
先前她也被軟禁過,痛哭流涕跪下求他不要讓她一人在院子里待著。
現(xiàn)在,謝聽晚心中波瀾不驚,甚至希望他趕緊離開。
她撿起地上的藥,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
沈墨離要出院子了也沒等到謝聽晚撲上來的身影,心下疑惑。
他都放慢腳步了,那女人為何還不來求情?
待他一回頭,院子里哪兒還有謝聽晚的身影?
沈墨離臉黑如碳,扭頭走得更快了。
謝聽晚回了屋,細(xì)細(xì)地給自己上了藥。
有藥不涂白不涂,她是不在意沈墨離了,可自己的身子畢竟還是自己的。
收拾好后,她便和衣而眠。
半夜,謝聽晚才將腳暖熱,突然聽到有人喊。
“夫人,白姑娘起燒了,侯爺叫所有人都去白姑娘院子里候著?!?/p>
謝聽晚聽清楚這話,壓了壓眼底的怒意。
先前白清敘也是如此,一點兒小事驚師動眾,仿若全府皆她爹娘,得寵著她!
謝聽晚閉了閉眼,她這好不容易可以稍稍舒服些的睡覺,就被這般刁難。
實在可惡!
她面無表情起身,衣服都不用更換,便隨著丫鬟去了白清敘院子中。
沈墨離滿眼著急,守在白清敘身邊,瞧著太醫(yī)為她把脈診斷。
謝聽晚到達(dá)時,太醫(yī)已然看診結(jié)束。
“如何?”沈墨離抬步上去,抓住太醫(yī)的胳膊:“倘若敘兒出了事兒,你們都要陪葬!”
太醫(yī)一哆嗦,顫著聲開口:“侯爺息怒,白姑娘燒已經(jīng)退了,只是需要半夜有人候著,避免再次起燒?!?/p>
沈墨離心下一松,立馬甩開太醫(yī),坐在白清敘床前:“敘兒,你可還好?”
“墨離,我沒事兒,許是今日出府時沒了湯婆子著了涼,也許是晚宴被摔那一跤驚到......”白清敘柔柔弱弱起身,欲泫欲泣,話里話外皆離不開謝聽晚。
謝聽晚仿若未覺,站在那里神游。
白清敘這院子比她的氣派多了,這屋內(nèi)更是燒炭,也暖和不少。
她猶記得,當(dāng)初自己想從府內(nèi)賬上多添幾塊炭火取暖,卻被沈墨離怒斥。
說白清敘院子中落魄,只余一塊炭火將滅未滅,她謝聽晚良心怎過得去?
“謝聽晚!”沈墨離猛的看向謝聽晚,冷聲道,“今日是你害敘兒出府迎接著了涼,又害她摔倒,守夜便交給你,將功補過!”
“聽晚知道了?!敝x聽晚微微福身,應(yīng)了下來。
她知道沈墨離是故意為難她,也懶得與他爭論。
沈墨離垂眸,正對上她毫無波瀾,已無愛意的眼神,心中一驚。
被她這般無所謂的模樣氣到,正欲發(fā)火,突地瞧見她那單薄身子在微微顫抖,他竟驀地生出一絲不忍。
沈墨離撇開臉,冷冷的想。
送去廣林寺果然有用,曾經(jīng)有多囂張跋扈,如今就有多懂事。
他將身上大氅解下,強行給她披上:“你可別染了風(fēng)寒傳給敘兒,好生伺候著,若不然......”
謝聽晚微微蹙眉,未及多言,沈墨離已經(jīng)帶人離開。
她鼻尖縈繞沈墨離身上味道,胃里翻騰。
謝聽晚現(xiàn)在厭惡極了沈墨離,想也沒想,將大氅扯了下來。
旁邊的白清敘指甲都要掐爛了,沈墨離嘴上說著厭惡謝聽晚,可她卻瞧得真切,他分明是在意謝聽晚的,不然怎會心生憐惜?!
白清敘吸了口氣,冷下臉:“給我倒杯水。”
瞧她不再偽裝,謝聽晚輕笑一聲,轉(zhuǎn)身去倒了水。
“我餓了?!?/p>
“拿床新被子?!?/p>
“炭火盆不要搞那么多炭?!?/p>
她每提一件事,謝聽晚都面無表情做完。
白清敘心里的火氣卻一直高漲。
以前謝聽晚聽聞她一句命令,都會嚷嚷著她身份低賤憑什么叫謝聽晚這個侯府正夫人伺候她?!
可現(xiàn)在,怎么這么沉得住氣?
謝聽晚不發(fā)火,她還怎么找借口叫沈墨離把謝聽晚趕走?
白清敘垂眸,手指愈發(fā)緊收,“謝聽晚,我又渴了?!?/p>
謝聽晚聞言,立馬將溫水遞過去。
沒成想,白清敘手掌宛若犯病,抖得不行,那杯子立馬打翻在床褥上。
“謝聽晚!”白清敘終于抓住這機會,面上帶著得逞的笑猛地抓住謝聽晚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抬起來就要往謝聽晚臉上扇。
謝聽晚眸色一冷,反應(yīng)極快,猛地甩開白清敘的手腕。
她雖然是瘦弱了些,可畢竟經(jīng)常在廣林寺干一些臟活累活,對付一個白清敘,輕而易舉。
白清敘猝不及防,未曾想到謝聽晚竟然會反抗,哀叫一聲,直直撞上旁邊床柱。
她身子弱,力氣遠(yuǎn)不及被磋磨三年的謝聽晚。
悶痛瞬間傳來,白清敘下意識捂著自己的臉:“謝聽晚!你!你竟敢躲?”
“為何不躲?水是你自己打翻,床柱是你自己撞到的,白清敘,你莫要以為沈墨離對我冷聲冷氣,便以為你也可以肆意欺辱我。”
“怎么?在侯府待久了,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謝聽晚面無表情,一字一頓說完這話,便站在一旁瞧她捂著臉抽氣。
“你!”
“我雖不得沈墨離親近,但還是尚書府嫡女。”看她再次發(fā)怒,謝聽晚冷聲提醒。
縱使尚書府為了討好沈墨離,將所有事情無論對錯都推到她頭上,可嫡女身份,未變。
白清敘聞言,心虛不已。
她最拿不出手便是自己那低賤卑微的身份。
白清敘面色青白交加,尖叫一聲:“滾!趕緊給我滾!”
“多謝白姑娘,聽晚回去了?!敝x聽晚樂得清靜,當(dāng)即福了福身,轉(zhuǎn)身就走。
她并未將沈墨離的大氅帶走,但她深知,這事兒還沒結(jié)束。
果不其然,次日一早,沈墨離帶著人闖進(jìn)了她的臥房,一腳踢翻了屋中凳子。
“謝聽晚!你這個毒婦,本侯以為你在廣林寺學(xué)乖,沒成想,你還是存了殘害敘兒的心!你怎么不去死?!”
沈墨離滿臉怒火,竟抓著她的衣服,生生將她從床上拖了下來!
他一早就瞧見白清敘捂著臉泫然欲泣,抽噎著說是謝聽晚半夜欺凌她,還讓他別來找謝聽晚麻煩。
敘兒心善,可他不能容忍謝聽晚對她的“恩人”這般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