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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頻小說《舊年柳花遲》最新章節(jié) 第9章精彩繼續(xù)

2021-04-18 00:24:02 作者:綠蘿
  • 舊年柳花遲 舊年柳花遲

    孤兒黨淼淼莫名穿越后被首富甜寵;首富視她為珍寶,視她為救命稻草;大婚夜被人奪夫險些殞命;夫君帶她縱橫江湖,從膽小懵懂成長到獨擋一面的堂主夫人,卻被夫君追殺;險象環(huán)生后,苦守青樓;江湖險惡與當(dāng)朝朝廷哪個更加危險?老王爺和小王爺各自有何目的?縱橫溫情江湖的風(fēng)花雪月情歸何處?情人鎖,讓兩人命運糾纏千年;回到千年后,他找不到她,她卻意外發(fā)他是自己表哥,這段虐情,該何去何從?

    綠蘿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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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年柳花遲》 章節(jié)介紹

《舊年柳花遲》是一部言情小說,在同題材小說中可以說是成功的典范,這和作者綠蘿無與倫比的文學(xué)功底是分不開的!《舊年柳花遲》第9章內(nèi)容簡介:柳云溪舉火把帶些家丁,尋遍城中大街小巷也沒有線索,實則夜里比白天還要熱鬧。柳云溪囑咐我們回家等消息,劉二.........

《舊年柳花遲》 第九章 有線索了 在線試讀

柳云溪舉火把帶些家丁,尋遍城中大街小巷也沒有線索,實則夜里比白天還要熱鬧。

柳云溪囑咐我們回家等消息,劉二娘也不回自家一同在鋪子里歇下。

不知過多久,約莫子時的光景,柳云溪帶家丁和一只小鞋回來。劉二娘一見便認(rèn)出是狗蛋的。

柳云溪在發(fā)現(xiàn)小鞋的地方做了標(biāo)記,也派人在那里守著。只是天黑不方便挨家挨戶問,況且我們也不是官府…

茵茵做些宵夜,劉二娘神情恍惚的坐著,我們圍著蠟燭聽柳云溪講。

原來這些日子總有丟小孩的,官府接到的就有七件,短短十多天,卻一個都沒尋回,甚至沒有一絲線索,而狗蛋的小鞋成唯一線索。

柳云溪本不是官府的人,也受人之托和官府一起查案。

茵茵問何處尋得小鞋,柳云溪道“挑筋胡同?!?/p>

茵茵臉色立刻白了“那是一賜樂業(yè)人住的地方……”

劉二娘聽到這四個字時,立刻倒地,昏厥過去。

這四個字實在是太嚇人了。我也被嚇一跳。

我立刻試了試劉二娘的氣息,還好,只是昏厥,過會兒就能自己醒來,沒有大礙。

在柳云溪的幫助下,把劉二娘抬到我床上。我那白色的浴巾就放在床上,不知道柳云溪看到會不會有疑問。

在我給劉二娘掐人中時,柳云溪果然奇怪的看我一眼,用目光示意我,說那個白布好特別啊。

“啊!對啊!我娘……我娘給我的,也不知哪來的?!蔽一琶φf。糊弄他們應(yīng)該還是挺容易的。

暗淡的燭光下,我仿佛看見他給我個看破的微笑。

劉二娘醒過來,茵茵連忙端水上前照顧。

“小娘子好生熟練的手法??!”茵茵稱贊我,也似安慰劉二娘。

“呵呵,我是醫(yī)生!”我竟然張口就來,“我是一聲都不會再說那四個字了!”

我別扭的把這句話圓上,愣是沒敢看柳云溪的表情。

茵茵我們繼續(xù)聊著。

“這就棘手了,只能等明日再去,但是我已派人在那監(jiān)視了?!睜T光中柳云溪看看茵茵再看看我說道。

柳云溪告辭,茵茵哄著劉二娘,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鋪子照舊開,茵茵做少許點心——晌午前就全都賣光了。

拖把在院里玩,我想起狗鼻子靈敏,遂把小鞋拿來讓它聞,哪知它只叼起來甩著頭玩,根本不會聞。

柳云溪的笑聲先傳進來,“小娘子是在教狗兒破案?”

遙聞門外笑,便知君已來。

我起身不好意思笑了笑,他的到來總像黑暗中的燭光。我和他的關(guān)系就像多年未見的好友。

柳云溪還帶來一個官差打扮的,介紹說:“這是薛大哥,巡捕房捕頭。”

這兄臺看上去就孔武有力,雖比柳云溪矮些卻敦實很多,只見他抱拳道:“見過遲老板!”

這個稱呼我喜歡,也學(xué)著抱拳:“薛大哥多關(guān)照?!?/p>

“聽聞遲老板前幾日棒打潑皮,真是女中豪杰,薛某佩服佩服!”薛捕頭這不是恭維的話,看他實實在在的表情就知道。

大家都不知道我姓蔚遲,我也只說自己姓遲,除柳云溪。

消息傳的可真快!我不好意思看看柳云溪。他竟然也說道:“蔚遲小娘子真不簡單!”

古今的價值觀原來都差不多。

柳云溪蹲下摸摸拖把說:“日后我?guī)湍阏{(diào)教這只西洋犬?!?/p>

請了座,柳云溪繼續(xù)到:“我們已經(jīng)去過挑筋胡同,那里的拉比說不曾見過小孩兒,這一上午進進出出的,也未見個漢人孩童?!?/p>

原來這一賜樂業(yè)人是外國人,從絲綢之路來,給宋真宗獻了棉布請求留下,皇帝就批準(zhǔn)他們在東京城里生活,靠做買賣生計,也學(xué)些漢文化,說波斯語。

“現(xiàn)在等官府的搜查令,還請薛捕頭幫忙。”柳云溪道。

薛捕頭見過劉二娘后敘幾句話便離開。

現(xiàn)在房間里只剩我和柳云溪兩個人。

由于沒有會客室和書房,就在我的房間說話——兩把椅子中間放一個有些舊的方桌,上面擺些不算精致的茶具——比柳云溪當(dāng)鋪的自然差很多。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我還沒試過,何況是他。

“呃…”

“呃…”

“你先來…”

“你先來…”

我們總是同時開口。

“小娘子先請。”柳云溪伸手請我先說。

“茵茵說這就陪劉二娘去相國寺上香求平安了……”

“嗯,我派車帶她們?nèi)?,好早去早回?!彼傅能囀撬鸟R車,這些日我竟見些驢車牛車,少見到馬車。聽茵茵說柳云溪倒是有幾匹好馬。

“這陣子丟的孩童都在七八歲光景,不知是不是挑筋教干的。”柳云溪若有所思,手在桌子上擺弄茶盅看著我說道。

不知道他是不是渴了,可是我今天卻懶的沒有沏茶,壺里的水也是涼的。

“挑筋教,好奇怪的名字?!蔽冶荛_桌子的方向,直接看他眼睛說話。

柳云溪笑笑,繼續(xù)擺弄茶盅:“他們自己取的名字,無論朝廷還是民間很多人都反對他們在這里定居,尤其是蘭花教。但是皇帝親允居住的?!?/p>

我也暗自思忖:“若被視為異教,卻是皇帝允許,可見其影響?!?/p>

“挑筋教平日并無作奸犯科,安分守己,所以狗蛋的鞋出現(xiàn)在挑筋胡同不似看到這番簡單?!绷葡蛭疫@邊探身,舉著空茶盅,還特別翻過來看茶盅的底部,繼續(xù)分析到:“若真為挑筋教所為那必然引起軒然大波。”

我明白,即便查到真相也不能完全公開,暗地里該殺的殺,該關(guān)的關(guān)。

房間的門虛掩著。聽到院里腳步聲時門也被推開。

茵茵推門見我們孤男寡女自覺有些魯莽,遲疑下要不要退出去。

我還在想該如何解釋,柳云溪已開口道:“怎么這么快就回來?”茵茵行禮遂上前,拿出手帕包裹著東西。

打開看,不過半塊店里的點心,茵茵拿起來說“我和劉二娘經(jīng)過舊曹門時發(fā)現(xiàn)的,這是我昨天給狗蛋的?!币鹨鹬钡恼f,看看我再看看柳云溪。

“點心不都一樣,茵茵怎么知道這就是狗蛋那塊兒?”

茵茵一手托著點心,一手指著點心說:“姐姐你看,這點心背面有銅錢印,正式我昨天不小心壓上的,我發(fā)現(xiàn)有印子就給狗蛋……”

柳云溪放下手中擺弄的茶盅上前細看:“果然……”

挑筋胡同在我們西邊,舊曹門在我們東北邊,這顯然不對啊……能調(diào)監(jiān)控就好了。

柳云溪迅速給捕頭大哥打電話——這只是我想象中的畫面,其實是派人通知捕頭大哥在東門碰面。

宋人的突出特點:跑!著急的時候都是嗖嗖嗖地跑,根本不像電視劇里咻咻咻的騎馬…我們乘柳云溪的平頭馬車到舊曹門。

柳云溪和薛捕頭匯合后,著我們帶劉二娘回鋪子等消息……他們二人出城去了。

路上聽柳家小廝說又有人報案丟孩子了,昨夜的事,已經(jīng)第七個。

夜里城門是關(guān)著的,只有糞車之類才能進出。要出城也得是早上,薛捕頭早就派人在四個城門把守,并沒見這丟失的孩子。

為不打草驚蛇,柳云溪和薛大哥都換成守城衛(wèi)兵的衣服,不動聲色在新曹門處盤查。

如果狗蛋曾路過舊曹門,那么要出城的話十有八九就該在新曹門。

傍晚時分有牛車慢悠悠出城,車上放許多麻袋,趕車的人卻是女扮男裝。

柳云溪和薛捕頭都不動聲色,注意著牛車的方向。之后他們換裝,悄悄跟去。

這時候我們一直在鋪子里等消息。

牛車停在十里外的義莊,麻袋被扛下來的時候動的厲害。

牛車被繼續(xù)趕走往大楊莊方向,等牛車走遠柳云溪和薛捕頭就進了義莊。

這里的空氣異常冰冷。棺材挨排放著,無人看守,卻不見麻袋和那個抗麻袋進來的人。

此時天已黑,薛捕頭在角落尋到蠟燭燃起來,即使一個做過n多臺手術(shù)的醫(yī)生,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也會毛骨悚然。

他們倆并不怕,都是見過風(fēng)浪的人。

薛捕頭發(fā)現(xiàn)后院的草垛有些奇怪,過于整齊,用佩劍捅了下竟給頂回來,輕敲像是有隔板。

眼神示意柳云溪,兩人合力推下竟給推開——里面是段彎彎曲曲通道。

通道一人高,不過三尺寬,柳云溪需要略略低頭才能通過。通道緩緩向下延伸,接著是極平緩的,最后一段是向上的緩坡。

兩人輕輕地通過通道,這一去竟有一里多遠,最終到一扇門。

從門縫望去,里面隱約若有光,還有人說話——像是嘆氣、像是唱曲兒,聲雖細卻好聽。

柳云溪細細聽來,神色凝重,他聽得出屋內(nèi)女子是誰。

直到外面安靜,他們才悄悄推門進去。

這原來是個密道,通向一處鄉(xiāng)間的秘密大宅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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