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有喜:千歲,劫個色》 章節(jié)介紹
蠟筆仙人編著的小說《宦妃有喜:千歲劫個色》,題材為穿越類型,小說故事情節(jié)緊湊、內(nèi)容精彩,生活氣息濃郁,人物性格鮮明,有血有肉?!痘洛邢玻呵q劫個色》第8章內(nèi)容介紹:慕容塵冷笑,不過一出將計就計,這些人還真以為他這么容易就能死了?背過手,淡.........
《宦妃有喜:千歲,劫個色》 第八章 要這天下,給她陪葬 在線試讀
慕容塵冷笑,不過一出將計就計,這些人還真以為他這么容易就能死了?
背過手,淡淡地問:“宮里頭怎么樣?”
另一人低頭,“云后(宋云瀾死前的尊稱)的尸身屬下已經(jīng)讓人秘密送往皇陵,陛下那邊,對外只說宋家密謀造反,云后畏罪自殺了。”
“畏罪自殺?”
慕容塵的眼里露出一絲冰冷殘忍,嘴角一抹獰笑,“杜少凌,你當真是羞辱她羞辱得還不夠!”
跪在地上的兩人都未說話。
這時候,又有一人,從雨簾后走過來。
不過這人一身白衣,在這幽幽山谷雨夜之中,竟仿佛空谷幽蘭出塵如仙。
正是當朝皇帝杜少凌同父異母的八弟,宣王杜少君!
他先是看了一眼慕容塵,溫潤如江南煙雨的眸中浮現(xiàn)意外,“你這毒,竟然解了?”
慕容塵沒說話。
隨后,杜少君又看到那邊躺在地上的花慕青,更是驚訝,“哪兒來的小丫頭,這一身,嘶——容塵,你該不會把人家姑娘……”
“閉嘴?!?/p>
慕容塵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為何不早點出來?”
杜少君一笑,溫雅如蘭的氣質(zhì)里,帶了一抹惡意的壞笑,搖搖頭,“你既早發(fā)現(xiàn)我來了,怎么還有心思與這丫頭虛與委蛇?”
原來,這宣王杜少君,是來給慕容塵送解藥的。
只是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慕容塵跟前站了個絕色的小美人兒,便有意看了一出戲。
不等慕容塵回答,又笑,“花想容居然還有這么個有趣的妹妹,真有意思。”
說著,還走過去,湊近了看地上的花慕青,嘖嘖稱奇,“你說這丫頭,要是也給送進宮里,花想容那個瘋女人,會不會給氣死?”
話音剛落,就聽慕容塵淡淡道,“吩咐你的事,怎么樣了?”
杜少君起身,笑了笑,“放心,到手了。”
說著,便托出一枚紅色的徽章,徽章上,正是一只展翅欲翔的紅色鳳凰。
琳瑯閣閣主徽章!
慕容塵接過,深深地看了眼,然后對杜少君點頭,“多謝。”
杜少君笑,“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只是,這琳瑯閣,當初你是特意拿出來給她高興的,如今一半?yún)s都被我兄長和花想容歸到了羽下,你是還準備留著這琳瑯閣?”
慕容塵卻沒回答,只是看向山谷雨簾的上方。
有人聲傳來。
杜少君也聽到了,微微一笑,“對了,我剛剛過來的時候,聽說了個有意思的事?!?/p>
說著,語氣有些意味不明地笑道,“山上那座破廟里,出來好些個人,說在尋花家的二小姐,說那二小姐殺了身邊的兩個奴才,與情郎私逃了呢!”
慕容塵側眸,看到地上的花慕青,衣領上那幾滴微不可查的血跡。
“殺人……么?”
他喃喃低語。
這丫頭身上的謎團太多了。
徒手解開了那個女人天下無雙的毒,能夠強行壓制那最陰11私的百媚香,從未見過自己卻又認識自己,剛剛那脫身之時極為熟稔的動作姿態(tài)。
以及那些神情,偶爾可見的情態(tài)動作……
若不是自己對那個女人太過熟悉,他幾乎都要以為,那女人不過是詐死,換了個殼子,重新活了下來!
可……這怎么可能呢?
她的尸首,是他親手,一點點收拾的。
那冰冷的肌膚,再不會露出鮮活神情的眉眼。
他想,哪怕她一輩子都只會對他無視,對他生氣,對他冷眼。
他也想多看看她,看看活著的她。
慕容塵靜靜地看著花慕青,這極力隱藏這花容月貌下真正的本貌,到底是什么樣的?
會不會跟那個女人,真的有那么幾分相像?
“容塵?”
杜少君見他久久不語,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慕容塵回過神來,看了杜少君一眼,深眸幽幽。
杜少君頭皮一麻。
就聽對面這個詭魅如邪神的男人,沒有情緒地道,“花家,我需要一顆棋子。”
杜少君嘴角抽了抽,“你終于忍不住了?”
“忍不忍的,都沒用了?!?/p>
慕容塵轉(zhuǎn)身,走進雨簾里,一直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立刻起身,撐起一把碩大黑傘。
杜少君皺眉,就聽那人,聲音從雨聲里,緩緩傳來,“我要花家,還有這江山乾坤,都為她陪葬?!?/p>
一直看著那人徹底消失在暗夜雨水里。
杜少君才低低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這天下,沒了她,你就瘋了么?癡子?!?/p>
說罷,轉(zhuǎn)身,看地上的花慕青。
搖搖頭,朝半空拍了下手。
另一黑衣人落下,扛起花慕青。
兩人一前一后,步入大雨之中。
“轟隆隆?!?/p>
滾雷陣陣,風云,在這一夜,變換。
……
花慕青昏昏沉沉中。
只覺自己仿佛經(jīng)歷了一個容顏絕美、期望一世靜好,卻備受欺凌無辜受辱,最后枉死的少女短暫的一生。
一直到最后。
那少女傾城的容顏上,凈是哀婉,泣著血淚,聲聲滴血,“求你,求你一定替我好好活下去,不要再似我這般,窩囊地活著……”
花慕青猛地睜開眼。
便見眼前,這破舊得幾乎都裂縫的木床,還有隱隱發(fā)霉的枕頭。
尤其自己頭痛欲裂,口干舌燥,渾身上下,沒有一處爽利的地方。
她蹙了蹙眉。
掙扎著,剛剛坐起來,只來得及環(huán)顧一圈這簡陋得跟廢棄屋子一樣的房間時。
搖搖欲墜的房門,就從外頭,‘哐啷’一聲,被人踹開!
接著,便一股腦地涌入四五個五大三粗的婆子。
為首的一個穿著青灰墨竹紋馬裙,兩步上前,便來到花慕青的床前,毫不客氣地指著她的額頭,厲聲道,“還不把這心狠手辣不要臉的下賤人,拖出去!”
花慕青看著這人,腦子里冒出一個身份——大夫人跟前的二等仆婦,何媽媽,市井出身,囂張跋扈,最是口無遮攔。
身后兩個婆子立刻上前,一把就將花慕青從床上拖下來,一直拖到門外。
花慕青這才看見,破落的小院子外頭,早站滿了人。
而那位花想容的母親,如今這花府的大夫人褚秋蓮,被眾星捧月地圍在中間。
身旁,是她的小女兒,花家四女,花月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