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甜妻:傅少求放過》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豢養(yǎng)的一只寵物,在你歡樂時陪你歡樂,在你傷心時卻逗你開心。它就是作者綠蘿的小說《盛寵甜妻:傅少求放過》?!妒櫶鹌蓿焊瞪偾蠓胚^》第4章介紹:慕白沉默片刻,才問清了地址。麗都娛樂是清河市首屈一指的娛樂場所,分為上下三層,招待的.........
《盛寵甜妻:傅少求放過》 第4章 對你的身體有興趣 在線試讀
慕白沉默片刻,才問清了地址。
麗都娛樂是清河市首屈一指的娛樂場所,分為上下三層,招待的從來都是上層社會的人,就連背后的老板也從未露過面。而那天晚上,在餐廳兼職的慕白有幸見過,對方留了一張卡片給她,說假以時日,萬一走投無路了可以找她。
都是場子上混過的,慕白怎么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她簡單到路邊藥店買了擦傷膏坐在路邊長椅上抹了抹,這才奢侈了一把打車過去。
燈光璀璨,接待她的是個畫著眼線的男人,名叫bellen,領(lǐng)著她穿過一樓大堂,略微有些鄙夷的視線掃過她的膝蓋,扯過旁邊兒衣架上的水藍色連衣裙,“去換上,唱首歌聽聽?!?/p>
攥著衣服的手有些抖,但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弟弟,慕白咬咬牙,換好衣服上臺唱了一首英文版的《不要說再見》,歌喉動聽,聲音婉轉(zhuǎn)楚楚動人,水藍色的裙擺舞動露出膝蓋上的擦傷,真是我見猶憐。
二樓包廂,bellen翹著蘭花指,“喬爺,你從哪兒弄來這么個尤物?”
尤物么?
男人一雙鷹隼般的視線收回,女孩婉轉(zhuǎn)的歌聲伴隨著動作,任何男人都受不了,就連他……喉頭動了動,男人薄唇輕啟,“bellen,我把她交給你,結(jié)果?”
“不到一年,能讓她紅透清河市?!?/p>
略帶緊張的唱完一首歌,慕白臉色微紅,下臺便被bellen拽到一旁。
“bellen哥,我能通過面試嗎?”
“行行行,憑你這張嗓子和臉,妥妥的?!眀ellen揚眉,“三樓有幾個大客戶在談生意,我待會兒叫人帶你上去。”
“bellen哥,我聽說咱們這是不用陪客的……”慕白咬牙,垂在身側(cè)的手已經(jīng)濡濕一片,媽媽在世時曾說,人人生而平等,但是人,千萬不要做作踐自己的事情。
她知道麗都是高級娛樂會所,那些人不敢亂來,這才壯著膽子來,得到肯定的回答,慕白這才放下心。
三樓的包廂一般是清河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談生意,放松,bellen說她只需要做個擺設(shè)唱唱歌做個背景墻就成,可慕白也不敢大意,緊張的整個背都濕透了。
途中有個喝醉的公司領(lǐng)導(dǎo)對她動手動腳,幸好bellen解圍,遞過來一張紙巾,慕白委屈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沖進浴室借著水龍頭嘩啦啦的聲音哭了一場,這才吸著鼻子出來。
可沒走兩步,就撞見了一個最不想看見的人。
傅輕朝指尖燃著點點星光,深邃的五官籠罩在陰影里,懶洋洋的抱著胳膊靠在墻上。
“辭了餐廳的工作,原來是攀上了高枝兒?”
“傅輕朝,你讓開?!?/p>
傅輕朝索性滅了煙,口中呼出一口濃烈的白霧,借著煙霧繚繞瞇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女人,收起之前傲嬌的姿態(tài),此刻的她像極了鄰家小妹。
不,像極了帶刺的玫瑰。
他嘴角扯出一抹笑,“讓?我還不知道讓是什么?!?/p>
傅輕朝緩慢的靠近,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慕白,你不覺得丟人嗎?”
慕白沒說話。
“堂堂千金小姐現(xiàn)在來做會所唱歌,我還嫌丟人。”傅輕朝期身壓了過來,她穿著平底鞋,堪堪到他的下巴,被他逼的一步一步后退,夾雜著煙草味道的灼熱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前妻,你混成這樣還這么硬氣做什么,可以來求我。”
“說不定,我會給你一口飯吃?!?/p>
傅輕朝眼中的戲謔太深,慕白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一把將他推開,“傅輕朝!請你自重!”
自重?
這個女人居然跟他說自重,當初是誰不知廉恥的爬上他的床非逼迫他結(jié)婚的?
傅輕朝倏然抽身,慕白已經(jīng)氣得臉色發(fā)白,她咬牙瞪著眼前的人,“是你做的對不對?!是你讓醫(yī)院逼我們走,只有你這么無聊做這些事!為什么?”
“因為我開心?!?/p>
看著傅輕朝唇邊的笑,慕白的心一點點碎裂開來,兩人之間仿佛隔著溝壑,她竭力抑制住顫抖的肩膀,抬手就要打過去,可卻被傅輕朝緊緊攥住。
“哎?傅總,你怎么在這,大家伙都等著你呢!”
身后忽然傳來一聲帶著酒氣的叫喊,慕白急了,傅輕朝卻輕而易舉的攬住慕白的腰,低沉的回復(fù)到,“這就來。”
包廂還是熟悉的那個,只是大家看她和傅輕朝一同出現(xiàn),紛紛變了臉色,詢問他們的關(guān)系,傅輕朝則是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隨意的答了句,“女人么,還不就是那樣?!?/p>
言語中似有略無的蔑視自然讓大家想入非非,可慕白第一天上班,什么都不懂,又不敢得罪這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白酒一杯一杯的往下灌,不一會兒就眼神迷離,臉色酡紅。
“哼,剛剛還裝什么貞潔烈女,還不是隨便……”
短而肥的手摸了上來,嚇得慕白手心一個不穩(wěn),酒已經(jīng)灑在了男人的西裝褲上!
“你這個表子,怎么做事兒的!”
那人說著掄起胳膊就要打,下一刻卻猛地肚子一疼,已經(jīng)被人用酒瓶頂住!
傅輕朝一雙清亮的眸子也有幾分醉意,看著狼狽的跟兔子似得窩在沙發(fā)上的慕白,自己也濕了大半的西裝褲,嘴角一勾,“老馮,你玩兒上癮了?要不要把你老婆叫過來一塊兒玩?!”
“傅,傅少我知錯了……”
幾個人立刻上來勸架,傅輕朝按了按跳動的太陽穴,一把提起跟鴕鳥似得女人,暗罵道,“不會喝酒還傻喝,蠢嗎?”
說完,直接將人拎起來開了間房,剛要走,可掛在他身上的小女人卻摟著他的脖子哭訴道,“傅輕朝,你混蛋……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啊……”
“如果不是我引狼入室,爸爸就不會入獄,弟弟也不會沒有醫(yī)療費,都是你啊,我當年為什么要瞎了眼喜歡你……嗝……我好后悔……”
看著她迷茫的整張臉都哭成了小花貓,傅輕朝太陽穴跳的越來越厲害,她后悔?她有什么資格后悔!
他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將人直接扔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次日,慕白昏昏沉沉的醒來,映入眼簾的便是男人光滑結(jié)實的背脊,她一驚,下意識拽著被子裹著自己的身體,“你怎么在這?!”
“你覺得呢?”傅輕朝眼底一抹淡淡的青色,修長手指系上領(lǐng)帶,望向床上蜷成一團的女人。
不,不會的。
結(jié)婚那么久傅輕朝都沒有碰過她,怎么可能會趁著她喝醉……
慕白掀開被子,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完好無缺,咬著粉唇,“傅輕朝,你究竟想做什么?”
“呵。我想做什么?”傅輕朝危險的靠近,直到慕白狼狽的別過頭,用手肘撐著床,他才從喉嚨里吐出來一句,“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的身體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