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失憶妻子去療養(yǎng)院后,她后悔了》 章節(jié)介紹
《送失憶妻子去療養(yǎng)院后,她后悔了》是一部都市小說,在“鬼才”可愛多的創(chuàng)作之下,主角余霞趙維形象生動飽滿,如躍紙上!該小說章節(jié)(送失憶妻子去療養(yǎng)院后,她后悔了第1章)內(nèi)容:妻子得了失憶癥,每天醒來都會問我借走五萬塊錢,哭著說要給兒子舉辦葬禮。.........
《送失憶妻子去療養(yǎng)院后,她后悔了》 送失憶妻子去療養(yǎng)院后,她后悔了第1章 在線試讀
妻子得了失憶癥,每天醒來都會問我借走五萬塊錢,哭著說要給兒子舉辦葬禮。
一年前她讓兒子給白月光楚宴送文件,導致兒子車禍而死。
她從此瘋瘋癲癲精神失常,一言不合將我打的遍體鱗傷。
可兒子忌日當天,我卻撞見了她和白月光在病房十指相扣,深情道:
「那個傻子還真以為我失憶了呢。給你送的錢都收到了嗎?等我出院的那天,我們就可以一起出國結(jié)婚了!」
可她不知道,借的錢全是以她的身份貸的,我也早就給她聯(lián)系了精神治療中心安排轉(zhuǎn)院。
余生,她將有還不完的貸款,和生不如死的治療。
1
「那個傻子還真以為我失憶了呢。給你送的錢都收到了嗎?等我出院的那天,我們就可以一起出國結(jié)婚了!」
妻子余霞拿著冰淇淋,此刻正滿臉幸福的和白月光趙維十指相扣,笑得比誰都開心。
人潮擁擠的游樂場里。
我怔怔的看著兩人共同分吃一個冰淇淋,一個吸管喝同一杯奶茶。
一時間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因為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早已得了失心瘋的妻子。
自從兒子死后,妻子余霞就患上了失憶癥,每天醒來都會失去前一天的記憶,向我要去五萬塊錢說要給兒子辦喪事。
可兒子早就在一年前就死了。
她受到**,不僅失憶,還瘋瘋癲癲。
而今天是兒子的忌日,所以我才特意提前下班,只為了能早早的祭奠兒子。
卻沒想到在路上撞到了這樣不堪的一幕。
雖然早就有所猜測,醫(yī)院的醫(yī)生也跟我說過,余霞的檢查報告并沒有什么異常。
可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我的心還是忍不住一顫,低頭看向我殘缺的手,自嘲一笑。
自從余霞瘋了之后,我沒少被她虐待。
我右手的無名指,就是一年前在喂她吃飯時被她捉住,突然拿刀猛地一扎,霎那間鮮血淋漓。
后來這只手指神經(jīng)壞死只能截肢。
而我的左胸口,便是準備為她洗頭時,她突然一腳踢翻滾燙的開水,為了救她,我左胸皮膚被直接燙熟。最后不得不用大腿的皮膚做植皮手術(shù)。
諸如此類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
所有人都勸我和她離婚,可我卻傻傻的覺得,她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才瘋的,她有情有義,我不能無情無義。
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一場騙局。
回過神來,只見平常一臉悲傷表情的妻子,此時面露嘲諷道:
「你都不知道那傻子被我玩的多慘。無論對他做什么,只要我一哭,他就心疼的不得了呢,還每天給我拿錢。」
趙維勾唇譏諷道:
「真可惜當初車禍時,他沒在車上,要不然連他一塊死了才好?!?/p>
聞言,我心中猛地一驚。
原來兒子的死不是意外,是他們的有意謀劃?
可回想起得知兒子去世的消息時,她哭得差點暈厥過去的那一幕,是那樣的真實。
卻原來都是假的。
我不由得渾身冰涼,心中對余霞的最后一絲感情,也消耗殆盡。
回過神來,只見妻子柔順的靠在他懷里,兩眼放光道:
「今天我再多要點錢,每天五萬真是便宜他了,今天改十萬!」
就算兩人冰冷的話語傳入耳中,我的心底也沒有一絲波瀾。
只是對著毫無所覺的兩人拍了張照片,再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離開這里。
等到晚上下班時間,我這才一言不發(fā)的趕去醫(yī)院。
向以往一樣,剛踏入病房,余霞悲戚的哭聲便立馬響起:
「小皓,媽媽的小皓啊,你死的好慘啊……」
她眸中閃著水潤的光,似乎極度哀傷。
誰知一看見我,忽然抄起桌上的刀片,向我的手臂狠狠的劃了一刀。
一瞬間鮮血染紅了我的衣袖。
她卻絲毫沒看見似的,哭著喊:
「都是你的錯,你為什么不保護小皓!十萬,快給我十萬塊錢,我要給小皓辦葬禮嗚嗚嗚......」
放在往常,我或許會第一時間將她手中的刀奪走,生怕她傷到自己。
可現(xiàn)在,我只是冷眼看著她的表演,默默的給自己包扎傷口。
見我不理,她眸光微閃,似乎愣了一秒,又哭的更大聲:
「江希文,你簡直沒有良心,自己親兒子死了,你都不給他辦葬禮,我,我不如跟小皓一起死了算了!」
聞言,我不動聲色的在心底冷笑一聲,直接把二十萬支票甩她身上。
她一把摟在胸口護住,如獲至寶,也不提死不死的事情了。
可她卻不知道,這些錢,其實都是用她的身份貸的。
早在一年前,為了彌補生意虧空,我的個人信息早已代不出錢,而她又每天要錢。
無奈我只能用她的個人信息貸款。
本想著慢慢替她償還,可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不用了,還是留給她自己慢慢還吧!
想到這里,我低頭看著她得意的模樣,并未多說什么,而是轉(zhuǎn)身走出病房,撥通了精神治療中心的電話。
她既然這么喜歡裝瘋賣傻,那就把送去精神中心,讓她不瘋也得瘋!
2
早在幾個月前,這里的醫(yī)生不止一次的向我透露過治療進展緩慢,甚至有加重的趨勢。
換言之就是建議我轉(zhuǎn)院,別折騰院里的護士了。
原本我還猶豫著對于一個時常發(fā)瘋的病人,驟然換了地方,她會不會病情加重。
可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用擔心。
見我不理她,余霞把支票細細的收藏在自己的錢包里。
可笑我以前竟沒有發(fā)覺,無論她怎么發(fā)瘋,錢包永遠是整整齊齊光潔如新的。
我把帶來的飯往桌上一丟,直接道:
「晚上讓護士喂你吃飯,不要亂跑。」
得了錢,她很是配合的點點頭,然后故作悲傷的看著錢包里兒子的照片發(fā)呆。
安排完轉(zhuǎn)院的事情后,我走出醫(yī)院,準備回家休息一下。
回到家里,這里的一切布置還是一年前的模樣。
當初兒子死的突然,等我們匆匆忙忙趕到醫(yī)院后,一切都晚了。
余霞從此患了失憶癥住在醫(yī)院,而我不愿回家便一直住在公司,空閑時便在醫(yī)院照顧她。
可笑的是,那些在醫(yī)院門口痛徹心扉的哭嚎,居然都是裝出來的。
想到這里,我長嘆一聲,只替兒子覺得不值,順勢將柜子上兒子的遺照擦了擦,旁邊還擺放著兒子的骨灰盒。
我正拿起來打算好生安葬,卻發(fā)現(xiàn)盒子里有響動。
打開一看,我的目光卻不由冷了下來。
盒子里裝的,壓根不是什么兒子的骨灰。
而是一件件豪奢名表的外包裝。
里面的購買證明,還寫著余霞的名字。
而這塊表,正是今天我無意中看到趙維手上戴的那個。
見此,我不由冷笑一聲。
曾經(jīng)余霞還神智清醒時,我買一瓶兩塊錢的礦泉水,她都要埋怨我亂花錢。
可如今卻為趙維豪擲百萬去買一塊表。
怪不得上周醫(yī)院的醫(yī)生說余霞突然不見了,查了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她獨自出門。
嚇得我連忙推掉一個十分重要的會議去找她,卻沒想到是跑出去給趙維買表了。
而我則因為缺席這次會議而錯失了一個百萬大單,被直接降職。
她卻在和趙維甜甜蜜蜜的逛商場!
每次一回到醫(yī)院,她都一臉哀傷的向我要錢替兒子辦喪事。
原來這些錢全都被她用來討好趙維了。
回過神來,我沉著臉走進臥室,而臥室里的東西卻更讓我大吃一驚。
一瞬間我還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門。
只見曾經(jīng)屬于我和余霞的臥室,屋里的裝飾風格變了一大半。
環(huán)顧四周,角角落落都整齊的擺放著另一個男士的東西。
而這些衣服、褲子、文件、茶杯之類,全都是在趙維的朋友圈見過的。
兩人的東西擺在一起,似乎和余霞的剛好配成一套。
可笑曾經(jīng)剛戀愛時,我說想買一件情侶衛(wèi)衣。
卻沒想到她瞬間黑了臉,冷聲道:
「多大了還用這種東西,你別太裝了?!?/p>
可趙維明明還比我大一歲。
原來一直以來,不是她不懂,而是她根本不愛我。
不等我緩過神來,一聲突兀的電話**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
是我一個朋友打來的。
「江希文,我在西路酒吧發(fā)現(xiàn)你老婆跟人吵架呢,你快來看看吧,她不是失憶了嗎?」
我心中一跳,雖然我不想管她。
可我們名為夫妻關(guān)系,如果她惹了事,我還是要負責任的。
來不及多想,我連忙驅(qū)車前往酒吧。
剛進門,煙味和酒味充斥鼻腔,令我下意識皺緊眉頭。
正要詢問時,一陣爭吵聲突然傳來。
只見余霞挽著趙維,指著另一客人,怒瞪著服務(wù)員:
「這**把酒灑在我老公身上了,今天要是不道歉,誰都別想走!」
余霞像是喝醉了,根本沒注意到我的到來。
她滿臉通紅,但挽著趙維的手卻是緊緊的。
那思路敏捷和目的明確的樣子,哪里像是一個失憶的人。
趙維早就看到我了,他故意靠近余霞,和她十指相扣道:
「算了算了老婆,別影響了你今天的好心情。」
余霞聞言,親昵的靠在他肩上:
「既然我親親老公都這么說了,那就算了吧。」
一旁的服務(wù)員順勢給兩人免了單,另一客人也就走了。
在旁看了整出好戲的我不由得心底冷笑。
別說是失憶,就算是以前剛結(jié)婚時,她也沒喊過我一句老公。
每次我詢問時,她總是一臉厭惡道:
「老公老公的,喊出來多惡心啊?!?/p>
而今天,卻能在酒吧里,為另一個「老公」大打出手。
還真是令人出乎意料啊。
不過,自從知道了她的真面目,我就好像具有了免疫功能。
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在意這些事情了。
我反而饒有興致的走上前去問:
「余霞,你不是失憶了嗎?」
下一刻,兩人的臉色瞬間僵住。
3
不過也只是一秒的怔愣,余霞就瞬間回神,神情重新變得恍惚起來。
她皺起眉頭看著趙維,煞有其事道:
「不,你不是江希文?!?/p>
然后又轉(zhuǎn)身想抱住我,而這一次,我卻直接避開了。
余霞撲了個空,又愣了一下。
恐怕她怎么也不會想到,我竟然會拒絕她吧。
以往的每一天,只要她一裝失憶,她就可以在我面前擁有絕對的特權(quán)。
無論是打我罵我,還是問我要錢,我都沒有不答應(yīng)的。
可沒想到我以往的善心和縱容,竟成了她欺騙我時最有利的工具。
回過神來,只見趙維摟著好似在傷心的余霞道:
「我說江希文,你這是干什么?」
那表情竟然一點兒也不慌亂羞愧。
我冷聲道:
「難道你們就沒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嗎?」
趙維轉(zhuǎn)著眼珠看了我一眼,陡然變了神色,他猛地揪住我的衣領(lǐng),裝出一臉悲憤道:
「你居然還有臉問!你把余霞一個人丟醫(yī)院,自己倒是逍遙自在去了,你知不知道今天小皓忌日,余霞思念兒子直接跑出來了!」
「要不是我正巧在這里碰見,現(xiàn)在保不齊被賣到哪里去了,你這個丈夫怎么當?shù)?!?/p>
說完他還瞥了眼余霞,余霞瞬間心領(lǐng)神會的啜泣起來。
我一把掰開趙維的手,冷眼看著兩人。
趙維揉了揉手腕,一臉得意。而余霞又開始喃喃著小皓的名字,好像傷心欲絕。
要不是剛才親眼目睹兩人挽著手「老公老婆」的叫,我此時怕不是要羞愧死了。
也不知道在天上的兒子,知道母親的悲傷都是裝出來的,會不會感到難過。
頂著失憶這個名頭,仿佛她做什么都理所當然起來。
不過,我早已不在乎了。
我不僅沒生氣,還交給了她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余霞拿到支票,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摸了整整兩分鐘才哭叫道:
「小皓,媽媽明天就給你辦葬禮,江希文,明天我要出院給小皓辦葬禮?!?/p>
我笑著點頭道:
「出院是一定會出的?!?/p>
可她此刻早已沉浸在暴富的喜悅中,渾然不知,這張支票是我給她貸的高利貸。
果不其然,我偷偷轉(zhuǎn)回樓道,就看見余霞和趙維在無人的樓梯口忘我的擁吻。
余霞一臉幸福的為趙維整理領(lǐng)口,柔聲道:
「又賺了一百萬,明天,我們就能出院了。真好,我終于不用再忍著惡心和他在一起了?!?/p>
趙維像是回想起什么,嘲諷一笑:
「你那個老公還真是個大傻子,被我們玩的團團轉(zhuǎn),你把錢給我,明天我們就買票出國!」
余霞順從的點點頭,目光迷離,好似看見了自己和趙維在國外舉辦世紀婚禮的模樣。
我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切。
要錢是嗎?要出院是嗎?
那我就滿足你們。
我轉(zhuǎn)身給之前聯(lián)系好的精神治療中心負責人打電話,吩咐他們明天派醫(yī)生來接人。
......
第二天天還未亮,余霞就起了個大早,這次竟然一點兒也沒有給我找麻煩,十分順從的讓我洗漱。
她面容紅潤,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臉上的激動都要藏不住了。
怕不是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和趙維出國度蜜月吧。
真希望她一會兒也能笑得這么開心。
我正給她穿鞋時,門外進來兩個醫(yī)生模樣的人。
余霞眼神一亮,看我蹲在一旁,居然厭惡的一腳踹向我的臉:
「滾開,別擋老娘的路?!?/p>
看到我一臉茫然,余霞趾高氣昂道:
「你真以為我病了???大發(fā)慈悲告訴你吧,我不僅沒失去記憶,我還用你的錢和趙維開了個公司呢。這一年來我真是受夠你了,怎么折磨你都不吱聲的。」
「現(xiàn)在老娘玩膩了,要和趙維出國結(jié)婚度蜜月去了,回見吧你!」
說罷,她沖到醫(yī)生面前,激動道:
「醫(yī)生,快幫我辦理出院吧,我已經(jīng)好了,還有急事要辦呢!」
可下一秒,醫(yī)生卻相互對視一眼,走到我面前,指著余霞道:
「這就是你說轉(zhuǎn)到我們精神治療中心的病人是吧?看來病情的確很嚴重,需要馬上轉(zhuǎn)院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