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回京述職,帶回一個江南女子》 章節(jié)介紹
叫我小穎的最新小說《夫君回京述職,帶回一個江南女子》,如今火爆的程度可以用一塌糊涂來形容!其中,小說主角宋昭元鄭玉卿的人物形象為其加分不少?!斗蚓鼐┦雎?,帶回一個江南女子》第1章內(nèi)容介紹:夫君回京述職,帶回了一個江南女子。女子溫柔嬌俏懂醫(yī).........
《夫君回京述職,帶回一個江南女子》 夫君回京述職,帶回一個江南女子精選章節(jié) 在線試讀
夫君回京述職,帶回了一個江南女子。女子溫柔嬌俏懂醫(yī)術(shù),在瘟疫橫行時救過他的命。
「你放心,玉卿只是平妻,她越不過你。以后家中還是你來打理。玉卿隨我在江南外放,
你在京城安穩(wěn)度日便好。」「將來玉卿的孩子,也交給你來帶,叫你母親?!购?,
他想得可真美!他帶著新妻在江南做官,風(fēng)流快活,我在家里操持一大家子不說,
居然還要幫他們帶孩子!我倒要看看,沒了我的嫁妝貼補(bǔ),他宋府的空殼子還能支撐幾天。
溫柔嬌俏的江南女子,還會不會甜甜地喊他夫君。1大雪紛飛,屋內(nèi)的博山爐里燃著沉香,
香氣彌散,溫暖柔和。我的夫君宋昭元趕了一千多里路,剛從江南回來。
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見我。他膚色白凈,五官英俊,一身蟹殼青的錦袍,
交領(lǐng)和衣擺都繡著竹葉暗紋,低調(diào)而雅致。往屋子里一站,
便是玉樹臨風(fēng)、氣質(zhì)高貴的美男子。「夫君……」我忙站起身,伸出雙手迎接他,
心中歡喜又羞澀。然而,我的手落了空。宋昭元避開了我的手,臉上的笑容又淺又淡。
我一怔。他一回來就來我房中,腳上官靴還有塵土,分明是急著要見我,
連換身衣服的時間都等不及。既然如此,為何又要避開我,顯得如此生疏?
我心中涌出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來??晌沂裁炊紱]有問。我只是垂眸看著博山爐里的裊裊香霧,
等著宋昭元開口。宋昭元卻不說話。就在空氣安靜得讓人窒息的時候,
宋昭元的聲音終于幽幽響起:「宜寧,我在江南感染了惡疾,一位女醫(yī)舍身救了我。
她對我情深意重,所以我把她帶回來了……」他的眼神一直在我房中的花瓶,屏風(fēng)上游走。
就是不肯與我對視。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原來如此。他急匆匆趕來見我,
不是因為思念我,是想趕快抬另一個女子進(jìn)門。心里的疑惑終于落地,
所有的期待和歡喜都摔成了碎片。瓶中的芍藥開得正艷,鏡中的女子,顏色也依舊嬌艷。
只可惜烏飛兔走,人心易變。見我不吭聲,宋昭元急急道:「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接受。
你放心,玉卿只是平妻,她越不過你。以后家中還是你來打理。玉卿隨我外放江南,
你在京城安穩(wěn)度日便好。」呵,好一個在家安穩(wěn)度日。鄭玉卿與你雙宿雙飛風(fēng)流快活,
我留在京城替你操持一大家子,這叫安穩(wěn)度日?我定定看著他:「夫君求娶我時,
曾對天發(fā)誓,一生一世一雙人,絕不納妾。如今卻是要做什么呢?」
宋昭元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她救了我的命,又對我情根深種。這份情意,我不能辜負(fù)。
宜寧,你放心,我會好好補(bǔ)償你的?!寡a(bǔ)償我?我笑了。他拿什么來補(bǔ)償?
宋府除了一副空殼子,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這兩年,日常開支都是我拿嫁妝在貼補(bǔ)。
花著我的錢,用著我的人,現(xiàn)在還帶回一個女人讓我伺候。太欺負(fù)人了。見我微笑,
宋昭元高興起來:「我就知道你聰明通透,一定不會為難玉卿的。你先歇著,
我這就過去跟她說,你已經(jīng)想通了。」「慢著,」我叫住他,「你納鄭姑娘為妾,
婆母也同意嗎?」宋昭元皺皺眉:「宜寧,我剛才說過了,玉卿不是妾,是平妻。
你們一個住東院,一個住西院,不分大小。這件事,母親也是同意的。」婆母居然也同意?
這件事,闔府上下都知道了,就瞞著我一個人是吧?我父母在去年的瘟疫中病逝,
家中只有一個幼弟還在書院念書,族中并無其他親戚撐腰。他們看準(zhǔn)了,我一個女子,
掀不起多大的風(fēng)浪。好好好。當(dāng)我是軟柿子是吧。我對鏡又整理了一下儀容,
起身跟上宋昭元:「我跟你一起去見婆母?!顾握言穆曇舫脸恋模骸敢藢?,
事情已經(jīng)定下來了,你跟母親說再多,也改變了這個事實。玉卿我是娶定了!」我訝然看他。
昔日求娶我時,宋昭元跪在我父母面前,信誓旦旦,會一輩子對我好。絕不納妾。那時,
他看我的眼神,滿是愛慕和羞澀,彷佛我是天底下最迷人的女子,是他放在心尖的珍寶。
如今,他滿臉的冷漠,滿臉的不耐煩?!改潜悴徽f了。夫君一路奔波也累了,早點歇著吧。
我會盤點好家中賬目,等鄭姑娘過門,就由她來執(zhí)掌中饋?!刮业恍Γ?/p>
喚了丫鬟明月來送宋昭元出去。房中的動靜,明月想必早聽在耳中。宋昭元一走,
她的眼淚就下來了:「少夫人,他們太欺負(fù)人了!當(dāng)初您有意中人的,
是宋大人一家子拿著長輩酒后戲言來求親,跪在地上求您嫁的。如今卻這樣對您!」
我擺擺手讓她不必再說?!该髟拢隳昧藢ε?,去賬房拿賬本過來,
再去庫房把我的嫁妝單子拿出來。」明月不解:「您要對賬,為什么還要拿嫁妝單子?」
我笑了笑:「不拿嫁妝單子,怎么知道我給宋家填了多少窟窿呢?」想要和離,
也得把我的嫁妝都帶走啊。2我的賬本還沒查完,婆婆宋氏派人來找我了,讓我去宋家宗祠。
我走進(jìn)祠堂時,宋母正跪在宋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嘴里念念有詞。見我進(jìn)來,
宋母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沒讓我行禮,也沒讓我跪下。彷佛我是個透明人。
她只是對著祖宗牌位絮絮地說著,宋昭元是怎么年幼喪父,怎么寒窗苦讀,
又是怎么熬到十八歲進(jìn)士及第,光耀門楣的。最后,她說,宋家三代單傳,
宋昭元和我成親三年,我至今一無所出。愧對列祖列宗。她說得聲淚俱下,
聽得旁邊的丫鬟眼眶都濕了。我的眼眶沒濕,因為我聽出來了,宋母叫我過來,
不是安撫我的。她是要給我下馬威。我用力握拳,指甲狠狠掐進(jìn)手心,才能壓下心中的怒火,
讓自己平靜下來。宋母說完,敬香三根,才站起身來對我說:「玉卿的事,
昭元也跟你說過了吧?」「母親的意思是,您并不反對玉卿進(jìn)門?」我的語氣有些諷刺。
可能這諷刺刺痛了宋母,她臉色一沉,聲色俱厲:「七出里的第二條就是無子,
你和昭元成親三年,至今肚子都沒有動靜。昭元沒有休了你,已經(jīng)是你的福分了。
現(xiàn)在不過是娶個平妻而已,莫非你還想阻攔?」我盯著她那張滿臉保養(yǎng)得宜的臉看了半天,
越看越寒心。剛嫁進(jìn)宋家時,她皮肉消瘦,面有菜色,典型的寡婦模樣。
是我天天人參燕窩將她好好養(yǎng)著,養(yǎng)了三年,才養(yǎng)出如今這白皙微胖的世家夫人模樣。
我的真金白銀,居然養(yǎng)出了兩個白眼狼!「母親誤會了,我沒有阻攔夫君迎娶玉卿的意思。
既然母親也認(rèn)可這門親事,那明日我就把府里的賬目盤點清楚,交接給玉卿姑娘吧?!?/p>
宋母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說,愣了一下才道:「這怎么行?玉卿一個女醫(yī),哪里懂管家之道?
」我笑笑:「不會可以學(xué)嘛,玉卿姑娘不是已經(jīng)住進(jìn)府里了嗎?母親可以教教她?!?/p>
宋母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擠出一個笑容:「宜寧,你這么想可就不對了。讓你管家是給你體面。
你看你又不能生養(yǎng),手里若是再沒有了管家權(quán),怎么在府里立威呢?這幾年你管家管得不錯,
我和昭元都滿意。這個家交給你來管,我才放心。」看著宋母滿是算計的嘴臉,
我忍不住嘲諷地笑了笑。我管家,宋昭元和她當(dāng)然滿意了。宋昭元的父親生前是翰林院編修,
聽上去清貴,實際上清貧。宋昭元外放做官,也不過是從五品的知州。
一大家子沒有別的營生,全靠宋昭元的俸祿過活,在我嫁進(jìn)來時,宋府就是個空殼子了。
我用我的嫁妝補(bǔ)貼宋府,讓宋母喝上了幾十兩銀子一兩的蘭芽茶,吃上了熊掌駱駝峰。
我還給宋府翻新了宅子,讓它在寸土寸金的朱雀大街都是一等一的體面。宋府上下,
一年四季的衣服釵環(huán),時令瓜果,都是從我的嫁妝鋪子里采買,幾乎是半賣半送的。以前,
我是真心想跟宋昭元好好過日子,為宋家花錢,我并不在意。畢竟我母族是皇商,
說句富可敵國也不為過。我出嫁時,母親給我陪嫁了半個京城的商鋪和京郊的無數(shù)田產(chǎn)。
我從指縫漏一點出來,就夠宋家吃得腦滿腸肥了。可能是好東西吃多了,
竟把他們的腦子吃壞了。打量著我父母不在了,開始卸磨殺驢了。
還好當(dāng)初母親讓我留了個心眼。我的嫁妝單子分了兩份,給宋家人看的,只是九牛一毛。
我自己手里攥著的,才是大頭?!改赣H,」我不咸不淡地說道,「我嫁進(jìn)來三年都沒有生養(yǎng),
身體自然是有些問題的,以前要管家,騰不出時間來求醫(yī)問藥,現(xiàn)在鄭姑娘進(jìn)門了,
我正好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身體,爭取能為宋家開枝散葉。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請母親體諒兒媳的一片孝心。」子嗣,孝道的大帽子一扣,宋母也無話可說了。她想了想,
皺眉道:「那先讓玉卿管三個月,等你身體調(diào)理好了,還是你來管家?!埂负??!?/p>
我笑著點頭,「母親放心?!谷齻€月,
足夠我把第二張嫁妝單子上的店鋪和田產(chǎn)經(jīng)營狀況都盤點清楚,再在外面置好新宅子了。
只不過,沒有我的銀子貼補(bǔ),夫君和鄭姑娘的婚禮要寒酸一些了。「就該這樣,
和和氣氣的多好?!顾文概呐奈业氖?,笑得一臉慈愛,「明天鄭姑娘也要來我房中用飯,
你們倆正好見一見。姐妹一心,以后一起好好伺候昭元?!?鄭玉卿比我想象的還要漂亮。
白**嫩的一張瓜子臉,杏眼含波,眉目流轉(zhuǎn)間便有萬種風(fēng)情。
茜紅長褙子配了珍珠白的挑線裙,身段玲瓏,裊娜動人。只是她一頭烏發(fā)插了釵環(huán)高高束起,
已經(jīng)梳成了婦人發(fā)髻。顯然,她和宋昭元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v然心已經(jīng)涼透了,
可看到她的婦人發(fā)式,我心口還是一陣劇烈的疼痛。我在京城為宋昭元牽扯掛肚,
幫他侍奉婆母,關(guān)愛小姑子,將府中上下打理得妥妥貼貼。三不五時便往江南捎銀子,
就怕他官場應(yīng)酬不夠支應(yīng)。不承想,我的滿腔真情,最后變成他羞辱我、踐踏我的資本。
「玉卿,這就是你姐姐。還不快去見禮?」宋母笑著催促鄭玉卿。
鄭玉卿含羞帶笑地走過來朝我福了福身:「玉卿見過姐姐?!灌嵱袂湔f話的當(dāng)兒,
丫鬟已經(jīng)捧著幾個托盤過來了。托盤上琳瑯滿目地放了錦緞和珠寶。宋昭元笑道:「宜寧,
這些都是玉卿為你準(zhǔn)備的禮物,你看看合不合心意?」
我看了看托盤上的禮物:一寸錦千兩金的云錦,我家江南鋪子里獨售的。
波斯國的五彩寶石手鐲,我家隴西鋪子里才有的。還有這一整套的東珠頭面,
是我家京都首飾鋪子里的珍品。拿了我家鋪子里的東西來討好我,還想讓我承她的人情?
好不要臉?!高祝@些不都是我趙家鋪子里的東西嗎?鄭姑娘送這些給我,算不算借花獻(xiàn)佛?
」我笑吟吟地問宋昭元。大概是沒料到我對各家鋪子的貨物這么熟悉,宋昭元尷尬不已,
惱羞成怒了:「宜寧,都是一家人,你就非要刁難玉卿嗎?」「刁難?」
我諷刺地看看宋昭元,又指了指鄭玉卿,「我若是讓她把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頭上的首飾摘下來,統(tǒng)統(tǒng)都還給我,那才叫刁難!」鄭玉卿一身的裝扮,
足夠一戶中等之家吃喝一兩年。宋昭元一個從五品的知州,
一個月的俸祿連她繡鞋上鑲的那顆東珠都買不起!「住嘴!」宋母氣得拍桌子,
震得桌子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她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趙家死得只剩你弟弟一個男丁了,你還敢在婆家這么囂張。
三年無所出,就憑這一條,昭元就可以休了你!」我站起身,「哦,是嗎?
那夫君為何不連夜寫休書?」按大周律法,女子被休回家,夫家是要返還全部嫁妝的。
嫁妝單子在我手里,我可不怕對薄公堂?!改?!」宋母氣得發(fā)抖。
宋昭元黑著臉正要開口說話,鄭玉卿攔住了他,柔聲細(xì)氣地開了口:「姐姐,
我知道你心中對我有怨氣,可我和郎君一見傾心,是真心相愛的。按大周律法,
男子可以三妻四妾。郎君和我兩情相悅,沒人可以阻攔我們結(jié)為夫婦。」喲,
沒想到這鄭玉卿看著溫溫柔柔的,竟然是個硬茬子。我一笑:「沒人阻攔你們成親。
我真心祝愿你們白頭到老?!估腥擞腥私邮?,我恨不得夸她一句觀音菩薩呢。
我把屋外廊下的幾口大箱子指給鄭玉卿看:「對了,
庫房的對牌和日常開支的賬本我都帶過來了,以后這個家就交給鄭姑娘了。」
看到那幾口雕花點漆的檀木箱子,鄭玉卿臉上的笑意壓都壓不?。骸肝乙欢ê煤霉芗?,
為婆母和夫君分憂?!顾虏皇且詾樗渭壹业仔酆瘢掷锕苤?,
能讓她美美攢一些體己銀子吧?只可惜,宋家那點家底,辦個婚禮都夠嗆。
4我窩在自己的院子盤點名下的財產(chǎn)。登記的單子才看了十來頁,
明月就開始捂嘴偷笑了:「**,沒想到我們這么有錢!這么多的店鋪和田產(chǎn),
我們花十輩子也花不完呀!」明月已經(jīng)改口叫我**了。我喜歡這個稱呼。
「這只是一小部分呢?!刮仪们妹髟碌哪X袋,「你得空出門一趟,把嚴(yán)叔喊過來。」
嚴(yán)叔是我母親為我留下的大管家,對我忠心耿耿。聽到我說以后宋家的一應(yīng)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