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毀合約后,我成了三金影后》 章節(jié)介紹
印象中的一心家的貓,腦洞大,文筆詼諧,字里行間總是耐人尋味,不經(jīng)意間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小說《撕毀合約后,我成了三金影后》就是其中的一部代表!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介紹:當時領(lǐng)養(yǎng)家庭因為生了新弟弟將我送了回去。那天風好大,要把我整個人吹裂。.........
《撕毀合約后,我成了三金影后》 第2章 在線試讀
當時領(lǐng)養(yǎng)家庭因為生了新弟弟將我送了回去。
那天風好大,要把我整個人吹裂。體內(nèi)的水不受控制,從淚眶里掉出來。
院長婆婆摸摸我的腦袋,我將頭埋在她懷里,握緊拳頭說:
“婆婆,別再把我送人了。沒有愛,我也能活下去,我是插土就能活的周枝枝?!?/p>
她嘆道:“傻孩子,那得多難啊!”
婆婆和那個阿姨的形象重合,我把難受咽在肚子里。
是啊,得多難啊。
4.
隆冬沈韻在歐洲拍戲,蔣宵忙完這段時間,要去看她,也帶上了我。
她笑嘻嘻地迎過來,看到我時變了臉:
“阿宵,這么久沒見,怎么出門你還帶著她?晦氣不晦氣啊。”
她冷著眼沖我嚷:“還有你這個賤坯子,夠沒夠啊,替身玩上癮了,不罵你兩句你心里發(fā)癢是不是?別人約會你也巴巴跟著?”
蔣宵握著她的手,柔聲安撫:“我這不是尋思帶她出來給你拎包開車買東西什么的嗎?你不喜歡,我這就讓她滾回去?!?/p>
動作間她拽到蔣宵的衣領(lǐng),一條已經(jīng)掉鉆的銀色項鏈露了出來。
她嫌棄道:“阿宵,這是什么?我給你拍的那條紅寶石項鏈呢?什么路邊攤也往脖子上帶,也不怕過敏?”
這是我送蔣宵的生日禮物。
有一次他喝多了,纏著我:“韻韻,下個月是我生日,你要送我什么禮物?”
我正在背樂譜,好聲好氣解釋了幾遍我不是沈韻。
喝了酒后的他有點人樣,露出孩子氣的一面,不依不饒:“你就是韻韻,我難道連喜歡的人都認不出來了嗎?”
我被纏的沒法,只好答應(yīng)他會送禮物,他那樣子,像孤兒院里討糖成功的小朋友。
第二天酒醒,他早已把這事忘在腦后,我卻不能不記得。
我忙的像陀螺連軸轉(zhuǎn),晚上練歌寫曲,白天參加商演,沒日沒夜的,眼皮下青了一圈。
終于趕在他生日前那天,買了條奢侈品的基礎(chǔ)款項鏈,送到他手里。
他掂量著那個亮晶晶的盒子,嘴里不屑道:“什么品味,這么丑,還這么便宜。周枝枝,我警告你,可別對我有想法,我又不是狗,別以為送條鏈子就能把我拴住。”
你看,傾注了我兩個月的嘔心瀝血,在他們眼里,不過是不值一提的路邊貨。
只是不知為什么,蔣宵要帶著他看不上的“便宜貨”。
可能是故意想讓沈韻吃醋吧。
我自嘲地笑笑。
蔣宵看了我一眼,他大概覺得我在自作多情。
從脖子上取下項鏈,在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向后一拋,隨手扔在路邊的草叢:
“帶錯了吧,我怎么會有這種鏈子,你不喜歡,我這就扔了。”
只是快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他轉(zhuǎn)過身來,問我:“周枝枝,我把那條鏈子扔了,你沒什么反應(yīng)?”
我沒有應(yīng)聲。
他失去了耐心,沖我發(fā)火:
“你滾去給我撿回來!今天撿不回來你就睡在外邊。”
我點點頭,開車折返。
中間收到條短信,是位知名導演發(fā)的:
“周,那天在片場無意看到你的表演,已托人和貴校聯(lián)系,你是個有靈氣的孩子。最近有部新戲,你很適合其中的一個角色,望下周一來X試戲,期待你的到來?!?/p>
該導演的戲很苛刻,走的是精益求精的路子,要拍就是沖著拿獎去的。
沒想到沈韻那天的故意刁難,反而幫了我一把。
院長婆婆給我打了電話,說姐妹倆的病好很多了,問我過年回不回來。
孤兒院里有很多棄嬰。
生病的、殘缺的、笨拙的,被上帝親吻過一口的人,在世間卻常遭嫌棄。
醫(yī)院要救人,醫(yī)院也需要賺錢。
這對蔣宵和沈韻來說,是無法想象的事情,他們隨便吃的一頓飯,都夠一個孩子的手術(shù)費。
花好月圓時,他們不知道世上還有人連基本的溫飽都夠不到。
蔣宵給我錢,我就為他打工。
即便再多的辱罵和為難,我也忍了。成年人的世界,誰沒為賺錢受過點委屈呢?
這天晚上,我沒有回家。
找了一宿的項鏈,手機沒電了,就蹲下身在草叢里一點點摸索,尖刺劃過我的手,鮮血流下來。
深夜里安安靜靜,幾聲蟲鳴伴著草叢的窸窣聲。
天邊第一縷晨光落下來,我捧著手鏈,露出的皮膚上已遍布血痕,小腿上還有幾個包。
沈韻笑話我:“養(yǎng)你比條狗都聽話?!?/p>
突然有人拉我一把,我險些摔進蔣宵的懷里,他目光森寒:
“還不快去洗個澡上藥?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給誰看,顯得誰虐待了你一樣?!?/p>
我點頭離開。
熱水淋遍全身,我在浴室里蹲下,自己抱住自己,突然想:
這份合約是不是快到期了?
5.
去試戲那天,我見到了沈韻。
趾高氣揚的女明星,卻被保安攔著不讓進。她叫罵著: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一個小保安,還敢攔我?”
保安低著眼和她解釋:“抱歉,季導規(guī)定,除非有邀約的,一律不能放行?!?/p>
下一秒,我出示了邀請短信,從沈韻面前進去。
身后是怨毒的目光,如芒刺背。
離得很遠,還能聽見她的尖叫:
“你們不用我,卻用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冒牌貨,長相身材學歷,她哪樣比我強?你們是瘋了吧,瞎了你們的狗眼,把魚目當珍珠……”
真難看??!
試完后,果然沈韻挽著蔣宵的手在門口等我。
他扇了我一巴掌,我倒在地上。
沈韻在旁邊咯咯笑,“哎呀”一聲手中的玻璃杯落地,在我身旁碎開花。
“你憑著一張和我相似的臉,紅利吃的夠多了吧?有了阿宵還不知足,說吧,怎么爬上的季導床?”
我抿了抿唇:“我沒有?!?/p>
扶地準備站起來,蔣宵卻一腳踩上了我的手,狠狠碾著,十指連心,火辣辣的疼傳進肺腑,我下意識吸了口涼氣。
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我,眼神是森冷的輕蔑,像看一個跳梁小丑:
“把那個角色推了。韻韻都沒有,你有什么資格去?”
是的。
我只是沈韻的替身,怎么可以活得比她那個正主還光彩?
那天晚上,他們把我關(guān)在別墅的院子里,不讓我進來。
我倚在墻角,腦子里在構(gòu)思新一首的曲子,卻聽見里面粘膩嬉笑的調(diào)情聲,此起彼伏的叫喊聲。
沈韻是故意的。
她想讓我在外面聽她的一夜歡好,她在報復我,她想赤裸裸地向我宣誓,蔣宵是他的。
讓她失望了。
我從來沒有在乎過蔣宵。
而且合約今天到期,我已經(jīng)打算離開了。
凌晨三四點,別墅門打開。
蔣宵從里面走出來,脖子上帶著肉眼可見的紅痕。
他來到我面前:“好了,韻韻只是一時有氣,你可以進去了?!?/p>
我沒有應(yīng)聲。
他沉了臉,警告著:“差不多行了,周枝枝,你有什么資格跟我鬧脾氣?你忘了我們的協(xié)議……”
我從包里取出那份合約,搖搖頭:“我從來沒有忘,只是不打算續(xù)了?!?/p>
然后“咔嚓”一聲,當著他的面,一撕兩半。
漫天飛舞的紙花落在我們之間,結(jié)成涇渭分明的楚漢河界。
他猛地扣住我肩膀,將我押在墻上,傳來“嘭”地一聲,后背定然腫了。
我抬頭去看,他眼里燒著通紅的火,惡聲道:“拿我當墊板,如今爬上別人的床,你就想拋下我高飛了?周枝枝,你想走,沒那么簡單。”
一如既往的自大,他不愛任何人,他只是受不了被拋棄。
我掙開轉(zhuǎn)身要走,他攥緊我的手腕,語氣森寒:“你今天踏出這個門,可別后悔!”
“周枝枝,你給我站??!”身后的聲音帶著熊熊怒火。
“剛才的話你給我重復一遍?!?/p>
我深呼吸回頭,鞠了一躬:“謝謝蔣總曾經(jīng)的關(guān)照,合同能簽就能斷,今年的我就不續(xù)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此結(jié)束吧?!?/p>
他把包砸在我的臉上。
冷笑著:“好,那就滾吧。我把自由還給你,我看你離了我能混成什么樣子?”
“到時候你可別后悔?!?/p>
我沖他“噓”一聲:“蔣宵,話說清楚了?!?/p>
“自由不是你給的,是我原本就有的?!?/p>
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