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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傾城蕭景辭小說經(jīng)典章節(jié):4

2025-05-10 17:22:48 作者:元一逐夢
  • 將軍夫君兼祧兩房,我離開后他悔瘋了 將軍夫君兼祧兩房,我離開后他悔瘋了

    我撿到蕭景辭時,他身中埋伏奄奄一息。我以心頭血煉制生死蠱,將他救活,但代價是我永遠(yuǎn)失去了生育能力。蕭景辭醒來后,決定娶我為妻,并發(fā)誓此生絕不負(fù)我可老夫人卻以不能生育為由拒絕我進(jìn)門,除非蕭景辭能娶哥哥遺留的妻子林婉如,兼祧兩房。為了讓我安心,蕭景辭當(dāng)著我的面吞下“貞潔蠱”,發(fā)誓絕不碰林婉如。如若不然,

    元一逐夢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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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夫君兼祧兩房,我離開后他悔瘋了》 章節(jié)介紹

《將軍夫君兼祧兩房,我離開后他悔瘋了》的作者元一逐夢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yīng)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將軍夫君兼祧兩房,我離開后他悔瘋了》第4章主要內(nèi)容:44被軟禁在靜思院的日子,陰冷漫長。我的身體日漸虛.........

《將軍夫君兼祧兩房,我離開后他悔瘋了》 4 在線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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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軟禁在靜思院的日子,陰冷漫長。

我的身體日漸虛弱,“貞潔蠱”轉(zhuǎn)移而來的反復(fù)折磨,常常讓我疼得無法下床。

守在院外的幾個小廝丫鬟,大約是得了老夫人或林婉如的授意,言語間對我這個失勢的“夫人”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他們常常在院門口高聲談笑,故意將蕭景辭和林婉如如何恩愛纏綿、將軍如何體貼入微、林婉如又得了什么新賞賜的話語,一字不落地傳入我的耳中。

“聽說了嗎?昨兒個將軍又宿在婉夫人院里了,婉夫人說夜里腿抽筋,將軍親自給她揉了半宿呢!”

“可不是嘛!將軍現(xiàn)在啊,眼睛里就只有婉夫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哪還記得這個院子里關(guān)著的晦氣玩意兒!”

“哼,一個苗疆妖女,還妄想當(dāng)將軍夫人?如今落得這般田地,真是活該!”

“就是!聽說她那滿頭白發(fā)就是玩蠱遭了反噬,指不定哪天就自己把自己給玩死了!”

這些刻薄的言語像是一根根細(xì)密的針,扎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

而更讓我痛苦的是,每當(dāng)他們繪聲繪色地描述蕭景辭與林婉如的親密時,我體內(nèi)的“貞潔蠱”便會準(zhǔn)時發(fā)作,那萬蠱噬心、撕裂骨髓的劇痛便會如約而至,將我拖入無邊的黑暗。

我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任由冷汗浸透衣衫,身體在劇痛中痙攣顫抖。

每一次發(fā)作,都像是在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遭。

好在,這樣的日子似乎快要到頭了。

林婉如即將臨盆,或許是顧及著即將出世的孩子,蕭景辭近來去她院里的次數(shù)少了些,“貞潔蠱”的發(fā)作也漸漸平息。

我的身體雖然依舊虛弱,但總算能勉強(qiáng)下地行走。

時機(jī)到了。

我強(qiáng)撐著身體,從藥房的暗格里取出那個裝著天山靈芝的錦盒。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錦盒,準(zhǔn)備用它煉制解除生死蠱的藥引。

然而——錦盒里空空如也!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瞬間攫住了我。

怎么會?!我明明將它藏得好好的!

我沖出房門,抓住守在院門口打瞌睡的小廝,聲音因急怒而顫抖:“我放在屋里的天山靈芝呢?!誰拿走了?!”

那小廝被我嚇了一跳,睡意全無,見是我,臉上立刻露出鄙夷的神色,懶洋洋地甩開我的手:“什么天山靈芝?沒看見!夫人還是老實待在院子里吧,別整天疑神疑鬼的!”

“說!”

我猛地提高聲音,眼神冰冷如刀,那小廝被我眼中的寒意懾住,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是......是將軍......”

他嚇得后退一步,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是將軍......前幾日派人來取走的......說是......說是婉夫人身子虛,要臨盆了,需要這靈物......熬湯滋補(bǔ)......”

熬湯......滋補(bǔ)?!

我不顧身后小廝的驚呼和阻攔,強(qiáng)撐著虛弱的身體,跌跌撞撞地朝著主院的方向奔去。

眼前的景象,再次將我打入深淵。

蕭景辭正坐在床邊,手里端著一只精致的白玉碗,小心翼翼地吹涼了碗中的湯藥,然后一勺一勺地喂給斜倚在床頭、滿臉幸福嬌慵的林婉如。

林婉如看到我闖進(jìn)來,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和挑釁,故意往蕭景辭懷里縮了縮,嬌聲道:“景辭,你看,妹妹怎么來了?她......她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看到這一幕,我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劇烈的疼痛瞬間席卷了我的全身,如同無數(shù)只毒蟲在我的五臟六腑里瘋狂啃噬。

我知道,“貞潔蠱”又一次發(fā)作了,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我眼前一黑,幾乎站立不住,只能死死抓住門框,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蕭景辭顯然沒料到我會突然闖進(jìn)來,他放下碗,皺起眉頭,臉上滿是不悅:“沐傾城!誰讓你出來的?!你來這里做什么?!”

我強(qiáng)忍著撕心裂肺的劇痛,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天山......靈芝......呢?”

“靈芝?”

他愣了一下,隨即有些不自然地別開目光。

“婉如臨盆在即,身體虛弱,太醫(yī)說用靈芝滋補(bǔ)最好。我便......拿來給她熬湯了?!?/p>

“熬湯了......”

我慘笑一聲,笑聲凄厲如同鬼魅,

“呵......呵呵......將軍可還記得,當(dāng)初向我索要靈芝時,我說過它有何用處?”

蕭景辭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臉上閃過一絲心虛,但很快又被強(qiáng)硬所取代:“我當(dāng)然記得!可如今婉如和孩子更重要!不過是一株靈芝,你再忍一忍!等婉如生下孩子,我再......”

“再忍一忍?”

我打斷他,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聲音卻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將軍可知,沒有了天山靈芝的后果?”

“我說你,你先權(quán)且忍耐一下。”

他似乎完全沒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甚至覺得我在小題大做,“大不了......待婉如生產(chǎn)后,我再尋其他珍稀藥材補(bǔ)償你便是!”

補(bǔ)償?

我氣急反笑。

沒了天山靈芝,無法解除生死蠱,真正會承受萬倍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是他蕭景辭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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