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斷親,后下鄉(xiāng),萬人嫌真千金擺爛不干了》 章節(jié)介紹
《先斷親,后下鄉(xiāng),萬人嫌真千金擺爛不干了》是盒九玉的又一部佳作,盒九玉不僅文思泉涌、信手拈來,而且筆底生花、妙趣橫生。該小說章節(jié)(第2章)內(nèi)容介紹:“如果非要說幫她還有其他私心,那就是為了刺激你。如果沒有她那本日記,你怎么會下定決心和我在一.........
《先斷親,后下鄉(xiāng),萬人嫌真千金擺爛不干了》 第2章 在線試讀
“如果非要說幫她還有其他私心,那就是為了刺激你。如果沒有她那本日記,你怎么會下定決心和我在一起?”
沈姝月死死地捂住嘴,眼淚無聲地落下,浸濕了衣袖。
那天夜里,沈姝月枯坐了一整晚,終于放下了對他的喜歡。
于是今天一早,她就來文化局修改了志愿,主動申請下鄉(xiāng),很快她就可以離開了。
或許是她的眼神太過熱烈,霍煜昭似心有所感。
他轉(zhuǎn)過頭,墨黑的瞳孔里閃過意外,“姝月,你怎么在這?”
一旁的沈琴琴聞聲回頭,果然皺著眉:“這還用問?肯定是跟蹤咱倆來的唄!”
她輕嗤:“學(xué)人精!”
霍煜昭雖然沒多說一句,但冷淡的態(tài)度像毒針一樣狠狠往沈姝月心里鉆。
她的手攥成一團(tuán),垂下眼眸,“姐姐......姐夫,你們誤會了,我只是有事找彭團(tuán)長。”
聽見稱呼,沈琴琴率先投來詫異的視線。
就連霍煜昭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從他把沈姝月接來沈家開始,她從未叫過她一句“哥哥”,更逞論“姐夫”這種稱呼,他眸光深邃,“確定留在省城舞蹈團(tuán)了?”
沈姝月沉默了,她不擅長撒謊,可也不知該如何說起自己要離開這件事。
就是這一愣神的時間,沈琴琴已經(jīng)奚落出聲,“我看她夠嗆,沒準(zhǔn)是文化分不夠,來這走后門來了,真丟人!”
沈琴琴一貫刻薄,沈姝月早就麻木了。
反倒是霍煜昭收回自己的目光,開口:“我們還有事要辦,要不你等一會,稍后我送你們一起回去?!?/p>
沈姝月?lián)u頭,“不用了,我先走了?!?/p>
說完,她轉(zhuǎn)身平靜離開。
倒是霍煜昭抬眸看著她的背影,直至消失。
是他的錯覺嗎?
總覺得沈姝月哪里不一樣了。
沈姝月自然不知霍煜昭的想法,一坐上公交車就開始睡覺補眠。
“哐!”
隨著一陣劇烈的碰撞聲傳來,沈姝月直接撞上前座的車板,鮮血傾涌,很快就染紅了她的衣裙。
人倒霉起來,連車禍都不能幸免。
等去醫(yī)院包扎完,沈姝月頭裹著紗布趕回家時,天已經(jīng)黑了。
沈家燈火通明。
沈琴琴坐在沙發(fā)上正繪聲繪色地說著什么,逗得沈父沈母哈哈大笑。
他們完全沒注意到沈姝月的存在,沉浸在自己的歡樂里。
直到保姆叫了一句“小月”,他們才被驚動。
幾人臉上神色各異,剛才的溫馨霎時間蕩然無存。
沈父向來威嚴(yán),沖著沈姝月劈頭蓋臉的責(zé)罵,“你去哪鬼混了?現(xiàn)在才回家!”
沈母也難掩嫌棄:“姝月,媽媽和你說了多少遍了,進(jìn)門要敲門,你來這里也很多年了,怎么還和鄉(xiāng)下人一樣沒家教?!?/p>
沈姝月扯了扯唇,只淡淡地回應(yīng),“我敲門了,是你們沒聽見。而且,我是受傷去醫(yī)院才耽誤了些時間,沒有鬼混?!?/p>
聞言,沈父沈母這才驚疑地發(fā)現(xiàn)沈姝月頭上的紗布和身上的血跡。
兩人眉頭皺得更深,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這么多人出門,怎么就偏偏是你受傷?你就不能和你姐姐一樣讓人省省心嗎?”
沈姝月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掃視了一圈,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他們對自己又何曾上過心呢?
在他們眼里,不管沈琴琴做什么都是對的,而她,就算受傷也是錯的。
就因為她沒有養(yǎng)在她們身邊嗎?
但話到嘴邊,她突然失去了開口的力氣。
反而是沈琴琴一反常態(tài)叫住了她,“月月,明天我朋友生日,你和我一起去吧。”
傷口隱隱作痛,沈姝月連敷衍的力氣都沒有,“我要休息,去不了。”
沈琴琴清秀的面容上,小鹿似的眼神眨了眨:“可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朋友,會帶著妹妹一起去的。”
和下午的盛氣凌人判若兩人。
這些年,沈姝月早就看夠了她的偽裝,“那是你的事?!?/p>
幾乎是同時,沈琴琴眼里蓄滿了淚水,“月月,你是不是怪我搶走了爸爸媽媽?還是因為阿煜?”
這下沈父沈母徹底坐不住了,沈母沖上來將沈琴琴心疼地護(hù)在懷里,“好孩子,不怪你。就算沒有你,她也配不上阿煜?!?/p>
沈父陰沉著臉:“沈姝月!你是不是想讓大家都知道你們姐妹不和?我們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你就這樣報答的?”
“總之,明天你必須去!”
沈父一錘定音,沒再給沈姝月反駁的余地,她指甲掐了掐手掌心,又很快松開。
這一刻,沈姝月再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只是個外人。
幸好下個月以后,她再也不用為這些事煩惱了。
不過有一點他們說得沒錯,沈家確實生養(yǎng)了她。
所以,在她走之前,她會把這些年用的錢還上。
沈姝月疲憊地回到房間,將記賬本翻開,她在沈家住的這些年,每筆費用都有記錄下來,還有些無法計算的隱形資產(chǎn),她只能自己估值,很快就得出一個總數(shù)。
緊接著她整理了這幾年來參加各種舞蹈比賽得到的獎金、糧票,還有一箱子的獎品和獎牌。
賣掉這些,加上下鄉(xiāng)的高額津貼,應(yīng)該就夠了。
打定主意后,沈姝月將東西都收拾妥當(dāng),只等著找機(jī)會出手。
一夜無夢。
等第二日她從房間出來時,一下就看見沈琴琴笑意盈盈地依偎在霍煜昭身旁,而霍煜昭正在給她切芒果。
他的手很好看,握住刀柄,在果皮纖維中靈活游走,就像在操作一臺嚴(yán)謹(jǐn)精密的手術(shù),整個過程行云流水。
做完這些,似乎是擔(dān)心果肉太涼,他又貼心地放進(jìn)玻璃罐中,隔水加熱后才送到沈琴琴嘴邊。
看著兩人親密的畫面,沈姝月突然想到每逢霍煜昭生日,她總是竭盡所能地為他準(zhǔn)備驚喜。
有石英表,集郵冊,鋼筆,音樂盒......這些他通通沒收,幾個月前卻突然找到她說想要一份禮物——一沓水果票。
那是所有舞蹈生夢寐以求的比賽,高手云集,為了拿下獎品,她集訓(xùn)了三個月,腰傷復(fù)發(fā),幸好最后有驚無險地拿下冠軍,才能把那沓票送到他手中。
原來,他是要拿來討沈琴琴的歡心。
沈姝月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大概是因為離開的日子近在眼前,她竟沒有像從前那般心痛,只默默收回視線,徑直從她們面前走過。
霍煜昭很不習(xí)慣她這幅安靜的模樣,暗自蹙眉,總覺得有什么事失去了掌控,忍不住出聲叫住她。
“沈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