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節(jié),丈夫把我送去山里進行勞動改造》 章節(jié)介紹
《勞動節(jié),丈夫把我送去山里進行勞動改造》的作者元一逐夢,具有豐富的想象力和鋪陳細節(jié)、設(shè)計人物的能力,豐富可感的細節(jié)和清晰的邏輯讓這部小說具有極強的真實性和吸引力。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簡介:22三個月后,豬圈的鐵門被猛地推開。身體的本能快于意識,.........
《勞動節(jié),丈夫把我送去山里進行勞動改造》 2 在線試讀
2
2
三個月后,豬圈的鐵門被猛地推開。
身體的本能快于意識,我?guī)缀跏橇⒖淌帜_并用地趕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撲到為首那個男人的腳下。
我努力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然后順從地跪伏在地。
“你來了,我這就來伺候你。”
周圍傳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顧澤驍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他身后跟著我的父母,還有小艾。
他們臉上的表情,從最初的嫌惡,迅速轉(zhuǎn)變?yōu)橐环N難以言喻的震驚和心。
顧澤驍?shù)哪樕F青,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林清婉!你這是在干什么?我讓你來這里,是讓你體驗生活、勞動改造的!不是讓你來學這些勾引人的玩意兒!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不知廉恥!”
我被他驟然拔高的聲音嚇得渾身一抖,條件反射地想要縮回角落,卻又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只能僵硬地保持著那個屈辱的姿勢,茫然地看著他。
“哎呀,澤驍哥,您先別生氣......”
小艾嬌柔的聲音適時響起,她臉上帶著擔憂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zāi)樂禍,
“清婉姐她......她可能也是一時糊涂?!?/p>
“我來之前,悄悄跟村里的老鄉(xiāng)打聽了一下......她們說......說清婉姐嫌農(nóng)活太累,為了少干點活,就經(jīng)常主動勾引村里的老鄉(xiāng),讓他們到豬圈里來,用......用身體換他們幫忙干活。”
她故意頓了頓,隨即又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對著我說:“清婉姐,我知道鄉(xiāng)下的活是重了點,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這么作踐自己的身體啊!你看你現(xiàn)在......唉,你讓叔叔阿姨的臉往哪兒擱??!”
小艾的話精準地刺向我了的父母,他們呆站在那里,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母親捂著胸口指著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你......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我們林家怎么會生出你這么不要臉的女兒???真是丟死人了!家門不幸??!”
父親的臉色更是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怒吼道:“孽障!早知道你這么**,當初就不該生你!我們林家沒有你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兒!”
而顧澤驍,在這些話語的煽動下,眼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夠了!”
他猛地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我骯臟的頭發(fā),粗暴地將我從地上拎起來,“跟我走!現(xiàn)在就走!我顧澤驍丟不起這個人!”
頭發(fā)被撕扯的劇痛讓我尖叫出聲,更激起了我內(nèi)心深處對疼痛的恐懼。
我什么都顧不上了,身體的記憶再次掌控了我。
我拼命掙脫他的手,再次跪倒在地,手忙腳亂地去抱他的腿,甚至去親吻他沾滿泥點的皮靴。
“主人!主人母豬錯了!母豬知道錯了!求主人不要生氣,不要打母豬......母豬以后一定乖乖聽話,求主人饒了母豬這一次......”
我語無倫次地哀求著,聲音因為恐懼而尖利變形,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
但我的哀求,不僅沒有換來絲毫憐憫,反而徹底點燃了顧澤驍?shù)呐稹?/p>
“閉嘴!”
他怒吼一聲,揚起手,“啪!啪!”兩個清脆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臉上。
“我不就是讓你來村里勞動一下嗎?!你扮這副作踐的模樣給誰看???!”
臉頰**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響,眼前金星亂冒。
這似曾相識的劇痛,像一把鑰匙,猛地打開了那些被刻意壓抑、被麻木掩蓋的過往。
三個月前,我也是這樣對待的。
我被那對開車的兄弟,像拖死狗一樣扔進這個豬圈,用鐵鏈鎖住了我的手腳。
“你們要干什么?!放我出去!我丈夫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驚慌失措地叫著,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
“啪!啪!”
回應(yīng)我的是狠狠的幾個耳光。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疼痛。
“吵什么吵!臭娘們!告訴你,你男人顧澤驍,已經(jīng)把你賣給我們靠村了!五百塊!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們?nèi)搴腺Y買來的‘母豬’!懂嗎?專門給咱們村里的爺們兒生崽用的!”
“你丈夫早就不要你了!還指望他來救你?做夢去吧!”
他們撕碎了我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像對待真正的牲口一樣,開始了對我長達數(shù)月的噩夢般的侵犯。
我的反抗和哭喊,只換來了更殘酷的對待。
當他們聽說我來時已經(jīng)懷孕時,為了讓我盡快“下崽”,他們用盡各種殘忍的手段,強行將我打流產(chǎn)。
那之后,我徹底淪為了這個村莊的玩物。
幾個月來,我如同牲口一般被囚禁在豬圈里,和全村的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稍有反抗,就會遭到他們的拳打腳踢。
直到有一次,我趁他們不備,從他們褲子口袋里勾出了一串鑰匙,迅速藏在了身下的草堆里。
晚上,我打開了鎖鏈,跌跌撞撞地跑出豬圈,顫抖著拿出偷來的舊手機,撥通了顧澤驍?shù)碾娫挕?/p>
我想向他求救,我想告訴他我在這里遭受的一切。
可是,接電話的卻是小艾。
“喂?是清婉姐???找澤驍嗎?真不巧,他正在洗澡呢?!?/p>
小艾的聲音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惡意,“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顧總早就看不慣你了,巴不得你永遠別回來呢。你以為他真讓你去勞動改造?他早就想把你這個礙事的黃臉婆甩掉了!”
說著,小艾便將手機靜音。
電話那邊,隱約傳來嘩嘩的水聲,以及男人和女人曖昧的喘息和嬉笑聲。
我的世界徹底崩塌。
我顫抖著撥通了父母的電話。
我向他們求救,我告訴他們我在這里遭受的一切。
可是,他們卻冷漠地說:“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
“你在家從小就不聽話,讓你去村里勞動,吃吃苦頭也好?!?/p>
“你好好反省反省,別再給我們林家丟臉了。”
然后,他們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我決定跑到警局報警。
可是,我還沒跑到村口,就被那些村民發(fā)現(xiàn)了。
這一次的逃跑,換來了更嚴酷的報復(fù)。
整整七天,他們不給我任何人類的食物,只把喂豬的餿泔水扔到我面前。
我就像圈里那些真正的豬一樣,為了活下去,不得不吞咽那些令人作嘔的東西......
臉頰依舊在燃燒,耳邊的嗡鳴尚未散去。
那些記憶,與眼前顧澤驍那張憤怒扭曲的臉重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