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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蛟人:我的販陰生涯大結局 主角陳凡段鵬結局第1章

2025-03-31 16:32:09 作者:小丑
  • 鎮(zhèn)蛟人:我的販陰生涯 鎮(zhèn)蛟人:我的販陰生涯

    爺爺?shù)年庩柈斾佅骆?zhèn)壓了一條蛟龍,被我無意間放出來,導致身染邪癥,差點被蛟龍奪走陽壽。為了救我,爺爺不得不帶我入行,那之后我也背上了家族世代的詛咒宿命。邪蛟寄身,時刻都想霸占我的身體,為了活命,我只能踏上陰陽行當,以販陰為生,一邊鎮(zhèn)壓邪蛟,同時尋找解除家族詛咒的辦法......

    小丑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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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蛟人:我的販陰生涯》 章節(jié)介紹

《鎮(zhèn)蛟人:我的販陰生涯》是小丑的一部男頻小說,題材為懸疑類型,小丑刻畫人物極為生動,情感豐富而真實,讓人讀來津津有味!《鎮(zhèn)蛟人:我的販陰生涯》第1章內容簡介:說起我爺爺,十里八鄉(xiāng)沒人不佩服。據(jù)說他曾經(jīng)斬過一條蛟龍。當年沿河發(fā)大水,滔天巨浪波.........

《鎮(zhèn)蛟人:我的販陰生涯》 第1章 在線試讀

說起我爺爺,十里八鄉(xiāng)沒人不佩服。

據(jù)說他曾經(jīng)斬過一條蛟龍。

當年沿河發(fā)大水,滔天巨浪波及數(shù)萬傾良田,沿途好幾個縣城遭災。

眼看洪水就要蔓延到老家,村民準備連夜撤離的時候,爺爺卻帶上家伙什,頂著狂風暴雨去了抗洪一線。

所有人都覺得他瘋了,外面洪水肆虐,誰去了都是送。

可就在家人擔驚受怕一夜后,隔天爺爺卻拎著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刨出的鐵盒,跌跌撞撞跑回了老宅香堂。

盒子四四方方,上面銅銹斑斑,散發(fā)著河床淤泥的味道。

爺爺守著它焚香燒紙,神神叨叨地盤腿坐了一天,不讓任何人靠近。

說來也怪,當天下午,洪水奇跡般消退。

有人說,這次發(fā)大水,可能和爺爺帶回的盒子有關。

在我看來這純屬扯淡。

印象中爺爺只是個脾氣死倔,很難相處的怪老頭。

獨自守著鎮(zhèn)上一家當鋪生活,白天從不營業(yè),只有晚上才會掌燈,鬼知道是在跟誰做生意。

小時候每逢節(jié)假日,爸媽會送我回老宅住上一陣,可爺爺性格孤僻,很少跟我說話,沒事就待在香堂里,守著那些瓶瓶罐罐,比我還要親。

我懷疑香堂有什么秘密,可爺爺從不讓我靠近,幾次偷窺,都被他拎著耳朵趕出來。

這事成了我的一塊心病,直到17歲那年,總算迎來了作死機會。

那個暑假,老爸給我的一盒月餅,讓我?guī)Щ乩霞姨酵麪敔敗?/p>

我騎著小電驢去了,卻發(fā)現(xiàn)大門虛掩著,爺爺沒在家。

我把月餅放在柜上,轉身玩起了手機,忽然后院傳來“砰”的一聲,回頭發(fā)現(xiàn)是香堂大門沒關好,被風吹開了一道縫。

打小我就覺得香堂很神秘,難得老爺子今天忘了上鎖,便在好奇心驅使下,躡手躡腳地走進去。

里面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房間,光線很暗。

我環(huán)顧一圈,只見墻壁擺放了好幾個木架,上面凈是些瓶瓶罐罐,大部分都是些上了年頭的老物件,還積攢了一層灰。

“原來是爺爺堆雜物的地方,怪不得不讓我進。”

感覺無聊的我正要離開,余光卻瞥見香堂正中間的八仙桌上,擺著一個造型詭異的神龕。

神龕下面插滿香燭,走進了一看,原來是個鐵銹斑斑的盒子,被很多黃色的符紙壓著。

出于好奇,我用手指頭戳了一下。

鐵盒上畫著一些不知名的水獸圖案,我玩心大起,用力往下一按,不料鐵盒邊有倒刺,刮在大拇指上,灑了幾滴血在上面。

我吃痛“啊”了一聲,趕緊把手指塞進嘴里,低頭再看鐵盒,只見撒在上面的鮮血竟由深變淺,慢慢消失,像是被吸收了。

“什么情況?”

我趕緊找來紙巾,準備擦掉上面的污漬,鐵盒竟然詭異地抖動起來,發(fā)出嘎吱嘎吱的悶響,蓋子被頂?shù)靡簧弦幌?,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掙扎。

沒等我反應過來,鐵盒蓋子就狠狠彈起,滲出不知名的黑氣,膿腥的味道鉆進鼻腔,直撲天靈蓋。

啊——

我四肢發(fā)寒直冒冷汗,大熱的天居然打起了擺子,頓時腦子暈乎乎的,連站都快站不穩(wěn)了。

同時香堂還刮起了一股風,回蕩著咯咯的笑聲,天花板飄起一層黑氣,厚得跟云層一樣。

“媽呀!”

我扭頭就往外跑,只覺得腦子涼悠悠的,冰涼的氣息直沖天靈蓋,沒跑幾步就兩眼一黑,直挺挺地栽向地板。

等我恢復意識后,首先聽到老媽的啜泣聲,還有老爸守著床頭發(fā)出的嘆息。

睜開眼,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老宅一塊木板上,外套已經(jīng)不見了,渾身光不出溜就穿著一條底褲,肚臍眼上則被人點了道符,手腳被紅線綁著。

紅線的另一頭,連接著四盞忽明忽暗的油燈。

爺爺就坐在油燈下抽悶煙,忽明忽暗的光線將他的臉映照得鐵青。

我意識到自己闖了禍,一問才知道,原來盒子下面鎮(zhèn)著一條蟒蛟,正是當年那場洪水的元兇。

當年是爺爺親手辦了它,用鎮(zhèn)物壓著魂魄,阻止它繼續(xù)走蛟害人,不料卻被我在無意間放出來,

“現(xiàn)在蟒蛟已經(jīng)躲進你肚子里,正在吸你陽壽,我會出手幫你壓制,至于以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法事的過程我不記得了,只記得爺爺取來銀針,在我腦門上快速刺下,口中念念有詞,很快我身上那股寒氣就被引出來,時而冷的如墮冰窖,時而又熱的像進了烤爐,非常難受。

我青筋暴起不停翻滾,爺爺?shù)氖謩t像巨石一樣壓著我,我無法掙扎,一口氣喘不上來,接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來時我好受了很多,只是胸口下多出了一些暗紅色的法符紋身,密密麻麻地交織在一起,猙獰又詭異。

“這是鎮(zhèn)邪的法符,有它在,那東西就出不來。”

爺爺唉聲嘆氣,說自己隱姓埋名幾十年,開了這間陰陽當鋪,本以為能能跳出老陳家的因果,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最終竟報應在我身上。

“蟒蛟只是被我暫時鎮(zhèn)壓,以后每個月初一,你的寒癥都會發(fā)作。”

為了保住小命,我只能留在老宅,跟爺爺學起了陰陽理論。

后來我才知道,陳家祖上曾經(jīng)觸犯過一個行業(yè)忌諱,導致后人背負詛咒,只能進入陰陽行當,以典當陰物維生。

爺爺開的是陰陽當鋪,從不收活人的東西,只典當有特殊價值的陰邪物,比如死人頭骨制作的首飾、古代劊子手砍頭的刀,包括死人穿過的壽衣等等之類......

這東西很邪門,可害人,也可以救人,通過特殊的法門加持,往往能變廢為寶,助人轉運,但如果長時間接觸,也會受陰氣影響,導致氣運衰敗。

在爺爺?shù)难障?,我學會不少東西。但他很少讓我接觸真正的陰物,只因我身上帶著蟒蛟的冤孽氣,一旦接觸陰氣重的物件,身體就會不適。

對此爺爺也沒什么好辦法,只能經(jīng)常熬些補氣的湯藥給我喝,同時加強鍛煉,教我固體,背誦很多奇怪的心咒口訣。

時間一晃而過,到我大專畢業(yè)那年,爺爺一病不起,彌留前拉著我的手,留下幾句交代。

干這行最忌因果,爺爺就因為年輕時管了不該管的事,到老才疾病纏身,讓我遇事絕不能強出頭,更不能賣弄自己的陰陽學識,免得招來麻煩。

其次是我身上的蟒蛟,這些年它一直在蟄伏,一旦找到機會便會鳩占鵲巢,奪舍我的身體。

“除了蟒蛟這一劫,你身上還擔著家族的詛咒,注定會命途多舛......”

爺爺一死就沒法再護著我了,只留下一個地址,讓我去找一個叫吳瞎子的人,“這個人或許能幫你徹底治愈寒癥,但他脾氣很怪,亦正亦邪,跟他打交道時一定要當心?!?/p>

我眼睜睜看著爺爺撒手人寰,腦子里卻產(chǎn)生一個巨大的謎團。

陳家祖先究竟干過什么,會連累到后世子孫?

可惜直到爺爺閉眼,都不肯把原因講出來。

處理完喪事,第二天我就動身出發(fā)。

爺爺要我找的人就住在陽江縣下面,一個叫寧遠鎮(zhèn)的地方。

長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出遠門,剛下車就被燈紅酒綠的城市迷住了眼,由于不熟悉路況,我在城市轉了很久,都沒打聽到爺爺說的那個地址。

正當我思索下一步該咋辦的時候,一個略帶驚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陳凡,怎么是你啊?”

我回看過去,當時就愣住。

身后走來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面容姣好,身材凹凸有致,赫然是我的高中同桌夏夕。

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特么隨便......呃,我的意思是多年沒見她比以前更漂亮了,渾身散發(fā)好聞的香水氣息,配上嬌媚的臉蛋,女人味十足。

我驚訝她為什么在這里,夏夕笑著說,“我家就住在陽江啊,剛逛街的時候看見一個背影跟你很熟,沒想到真是你?!?/p>

她笑容清甜,輕輕撩動長發(fā),不經(jīng)意露出胸襟的雪白,看得我臉頰燥熱。

說來不怕人笑,哥們活了23歲,至今沒拉過異性的小手,在這個大學校園的時代,像我這么守節(jié)操的絕對稱得上異類。

難得在其他城市遇上高中同學,我正想陪她敘敘舊,可話到嘴邊,瞳孔就縮了一下,

“最近你家沒出事吧?”

我會這么問,是因為注意到夏夕印堂有點發(fā)灰,眉毛雜亂,精神狀態(tài)看起來不好。

跟著爺爺學了這么多陰陽知識,我好歹懂得一點專業(yè)理論,尤其和夏夕站在一起時,總感覺太陽穴隱隱刺痛。

經(jīng)過這些年調理,我的寒癥已經(jīng)很少發(fā)作,會出現(xiàn)這種不適癥狀,多半是夏夕身上帶著不好的氣息。

“???沒事啊?!毕南︺读艘幌?,表情帶著疑惑,我指著她眉心說,“看你氣色不好,最近可能會走霉運?!?/p>

“說誰倒霉呢?真不會聊天?!毕南Σ惶吲d,沒好氣翻白眼。

我碰了一鼻子灰,訕笑說沒事就好。

隨后夏夕問我來陽江的目地,我說自己要去一個叫寧遠鎮(zhèn)的地方找人,她表示沒聽過這個地址,搖頭說,

“天快黑了,你還是找個地方住下,等明天再打聽吧,不巧今晚我家里有點事,只好下次再找你聊?!?/p>

交換完聯(lián)系方式,夏夕就匆匆離開,我目送她背影走遠,不知為何,心里隱隱有些刺撓。

希望是我想多了,感覺她身上很奇怪,有點“不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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