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白月光害死,我重生了》 章節(jié)介紹
《被他的白月光害死,我重生了》是當下備受追捧的一部女頻小說,作者瓜西西辭藻華麗,字如珠璣,情節(jié)跌宕、結構嚴謹,塑造了一批性格鮮明、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被他的白月光害死,我重生了》第1章簡介:一朝重生,我成了他府上的丫鬟。他已經(jīng)與自己的白月.........
《被他的白月光害死,我重生了》 第1章 在線試讀
一朝重生,我成了他府上的丫鬟。
他已經(jīng)與自己的白月光結為夫妻。
可他卻發(fā)現(xiàn),他愛的還是我這個替身。
“宋晚寧,你只是我的替身罷了,子淵愛的可從來都只是我?!?/p>
葉瑾瑤目光冷戾,嘴角高翹。
我被粗繩五花大綁,遍體鱗傷。
衣裳滿身污泥,沾著淋淋的鮮血。
發(fā)絲凌亂,一身狼狽。
而我的身后便是萬丈懸崖。
“顧府的女主人只能是我,而你,恐怕只有下輩子?!?/p>
葉瑾瑤手輕輕一推。
我雙眸大張,驚叫一聲。
伸出一只手,扯了一下她胸前的衣衫。
但不知扯下什么東西,身子便墜落而下。
我與顧子淵相愛相伴了三年。
我們二人定下婚約。
在我還欣喜地籌備我倆的婚事時,葉瑾瑤突然出現(xiàn)。
她沖進大堂,抱住顧子淵,淚如泉涌。
“子淵,我錯了,我不該離開你的?!?/p>
“我回來了,你還愿不愿意娶我?”
顧子淵眼中痛色密布,雙眼微潤。
我清楚地聽到他顫聲著:“好?!?/p>
我才得知,她是顧子淵暗暗思念的白月光。
而我陪伴顧子淵多年,只是她的替身。
顧子淵親手撕毀了那封我與他之間的婚書。
我的尊嚴與心在那時碎如殘渣。
我絕望地閉上雙眼,瞬間沒有了意識。
我睜開眼。
發(fā)覺自己竟躺在一間柴房里。
我迷糊地坐起身,全身忽又疼得厲害。
我迷惑地喃喃著。
“奇怪,我不是死了嗎?”
我打量著自己。
粗布衣衫,腳腕,手腕處盡是道道鞭痕。
這時,門打開,一個仆婦走了進來。
仆婦雙手叉腰,鼻中冒出一聲冷哼。
“想不到,竟還留有氣在呢?!?/p>
霎時,我的腦中不斷浮現(xiàn)出許多未曾有過的記憶。
這副軀體的原主名叫陸晚晚。
她自幼生母去世。
前不久,父親想將她賣入青樓。
但在街中被顧子淵救了上來,買入府中作丫鬟。
可卻被已做了夫人的葉瑾瑤處處針對。
顧子淵外出經(jīng)商。
陸晚晚在給葉瑾瑤梳妝打扮時,不小心扯到頭發(fā),就被她關入柴房,鞭子抽打。
她天生體弱多病,再加上那般折磨,受不住,昨日便死了過去。
“既然,還活著,那就趕緊給夫人賠不是去?!?/p>
仆婦說著,掐住我的后頸。
我全身軟弱無力,如一只鴨子,被她提到葉瑾瑤的面前。
仆婦手一甩,我重摔在地。
硬邦邦的骨頭硌在地上,疼得我叫出一聲。
我抬眼一見。
葉瑾瑤坐在桌邊,翹著二郎腿。
旁邊站著幾個丫鬟。
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
她目光輕蔑,忽抬起一腳,踩在我的手上,微碾了碾。
我疼得慘叫連連,手掌像是一攤爛泥。
“看樣子,還蠻精神的。還有力氣叫?!?/p>
葉瑾瑤語氣戲謔,彎下身。
她勾著嘴角,得意的目光緊逼向我。
她那副皮囊,當真與我十分相像。
她看我的神色跟推我墜崖時一樣。
我忍住疼痛,克制住叫喊聲。
心中暗流洶涌,恨不得沖上去,將她活活掐死。
“果然賤人就是命賤,茍活得長?!?/p>
她蔑笑著。
“你還不快向夫人道歉?!?/p>
一旁的仆婦又重摁了我一下。
我咬了咬牙,想作出反抗,但轉念一想。
我現(xiàn)在是陸晚晚,不是宋晚寧。
要想活下去,就必須得在這府中卑躬屈膝。
“對不起,夫人?!?/p>
我低聲著,
“你這小臉倒也長得幾分俊。若是在青樓,定討男人的喜歡?!?/p>
葉瑾瑤微翹起小拇指,笑容微陰,緩緩地劃過我的臉龐。
我不禁后脊發(fā)涼。
“但是,在府上可是一種禍患。”
葉瑾瑤笑容頓然收住,眼神陰鷙。
“李嬸,拿剪刀來?!?/p>
“是。”
我明白她的用意,趕忙爬起來。
但立有兩個丫鬟緊按住我的雙肩。
我動彈不得。
葉瑾瑤緊扣住我的下巴,往上用力地扳。
她一只手抓住剪刀,森然一笑,鋒利的刀尖直直地刺向我。
我惶恐不安,奮力掙扎。
突然,一陣威嚴有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葉瑾瑤停了下來。
一張臉驚愕了一下,隨即面露欣喜。
“夫君,你回來了?!?/p>
幾個丫鬟松開我,畢恭畢敬地退到一邊。
一聽這名字和熟悉的聲音,心猛地一顫。
我回首望去。
顧子淵高挺地站在那兒。
葉瑾瑤丟下剪刀,笑容盈盈地迎上去。
她勾住顧子淵的手臂。
“還不是陸晚晚那丫鬟不聽話,我在訓她呢?!?/p>
葉瑾瑤怨聲著,一臉委屈。
我顫巍巍地望向顧子淵。
顧子淵眉眼一片冰涼。
看我的眼神些許陌生。
“夫人,跟一個丫鬟慪什么氣,小心氣壞了身子?!?/p>
顧子淵望向她,眼神瞬間溫柔,輕拍著她的后背,
葉瑾瑤憋屈地撅起嘴。
“你又整天忙,沒什么時間陪我,丫鬟都有點兒不把我這個夫人放在眼里?!?/p>
葉瑾瑤說著,淚光閃閃。
“好,好,怪我,怪我。”
顧子淵愧疚地忙哄著,冰冷的眼眸泛起柔情。
“最近差事是有點兒多,但都處理了。我現(xiàn)在閑下來,會多陪陪你?!?/p>
“真的?”
葉瑾瑤喜悅地睜大了眼睛。
顧子淵淺笑著點了點頭。
旋即,葉瑾瑤瞥向我,又盡是厭惡。
“看見你就煩。那夫君,你陪我去后院逛逛吧。”
顧子淵答應著。
他摟著葉瑾瑤離去。
我失神地看著。
這一幕,真切地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聽著他們互喚夫君,夫人。
猶如萬箭穿心。
想不到在我死后,他那么快就娶了葉瑾瑤。
也對,他真正愛的人是葉瑾瑤,真正要娶的人也是葉瑾瑤。
這有何奇怪?
我跟著仆婦,來到廚房,打雜。
一進廚房,就見那些未曾見面的廚子愁眉苦臉。
“唉,這顧公子嘴巴怎么比皇帝還挑,給他做什么,他都不吃?!?/p>
“以往都是宋姑娘給他做飯,我看顧公子吃得可開心了?!?/p>
一位丫鬟說道。
我聽聞,心里忽浮現(xiàn)出一絲生機。
“我來做吧?!?/p>
我壯起膽子。
我想著,他吃我做的飯菜,會不會掛念起我的好。
“你做?”
仆婦輕聲著。
“他們可是鎮(zhèn)內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廚,他們做得都不合顧公子的胃口?!?/p>
“你一個小丫鬟做得能合顧公子的意?”
“我試一試?!?/p>
我垂眸道。
“若是做得還難吃,小心又惹得夫人生氣。”
我來到灶臺前,很快地做好晚膳。
晚膳一一擺上桌。
我靜靜地站在一邊。
我注意到,顧子淵看著這些菜,眉頭擰了擰。
我的心竟緊張地一提。
“夫君,怎么了?又不想吃?!?/p>
葉瑾瑤憂心著,一只手摸上他的胸口。
顧子淵沉聲著:“沒有?!?/p>
他拿起筷子,夾起一口菜,放入嘴里。
旋即,他嚼了幾口便頓住。
他的手在發(fā)顫,筷子抖落在地。
“這菜是誰做的?”
顧子淵眸色驟然一沉,喝聲著。
幾個丫鬟屏息凝神,不吭聲。
“奴婢做的?!?/p>
我畏聲著。
顧子淵猛地站起來,怒意盎然,竟一手忽地掀翻桌子。
飯菜都摔碎在地。
所有人嚇得瑟瑟發(fā)抖,就連葉瑾瑤都花容失色。
“怎么了?子淵,這飯菜很難吃嗎?”
葉瑾瑤問著。
顧子淵目光兇銳,剜向我。
我夾緊身子,埋著頭,不敢直視。
“簡直就不是人吃的東西?!?/p>
他甩下這句,憤然離去。
我一聽這話,心如芒刺。
我明明都是按照我以前的手法做的?
在出鍋前,我都淺嘗了一下,咸淡適宜。
曾經(jīng)我做的,他也都會吃光。
怎么現(xiàn)在性情大變?
難不成他現(xiàn)在厭惡我,我做的菜都已經(jīng)難以下咽了嗎?
“陸晚晚,你個廢物,給我跪下。”
葉瑾瑤厲聲喝道。
礙于我現(xiàn)在是個丫鬟的身份,我忙跪了下來。
“怎么著兒,你做飯,難不成還想討公子的歡心,借此攀龍附鳳?”
“沒有?!?/p>
我怯聲著。
葉瑾瑤不信,傲然著。
“可惜,有那個心,沒那個本事?!?/p>
“來人,把她拖出去杖打?!?/p>
葉瑾瑤面色冷厲。
我被幾個五大三粗的仆婦壓了出去。
我趴在長凳上,一棍接一棍,不留情面,血液浸濕衣衫。
葉瑾瑤笑意蔓延。
我疼得冷汗直沁,慘叫響徹整個府邸。
丫鬟,隨從都圍在一邊看著。
那仆婦冷聲著:“我都說了,不要讓她做,她還強出頭,現(xiàn)倒好,自討苦吃?!?/p>
恍惚中,我望向不遠處的書房。
透過窗子,顧子淵坐在里面,扶著額頭,面容冷漠,不為所動。
當晚,我疼得翻不了身,如奄奄一息般。
我養(yǎng)了好幾天,才勉強下床。
我來到我之前居住的房間,想看看我那些東西還在不在。
但我走過去,我的房門緊鎖著。
上面的鎖落滿了灰,像是許久未動。
“你這不怕死的丫頭,跑這來做什么?”
仆婦突然叫嚷著,急沖沖地跑來。
她一把拽開我。
“怎么了?”
我問道。
仆婦重重地點了一下我的腦門。
“你來府上第一天,我就警告你不要來這兒。”
“顧公子不允許我們靠近這個房間?!?/p>
“為什么?”
我脫口而出。
“不知道,公子讓我們這么做,我們就得照做,不能多問?!?/p>
“你快去干活。”
仆婦重重地推著我離去。
我回首望去。
那個房間顯得孤寂而又冷清,就如我一樣,被人遺忘。
我掃著庭院里的落葉。
“喵,喵?!?/p>
一只小貓從拐角處一瘸一拐地跑了出來。
“團子。”
我驚喜著。
那是之前我在街頭撿的流浪貓,它的后腿被軋傷了。
我把它抱回來,養(yǎng)在府中。
顧子淵不會照顧小貓小狗,但他不反感。
有時,他也會輕逗團子,靜靜地站在一邊兒看我照料它。
甚至,他還會吃團子的醋。
埋怨我有了團子,都不怎么理會他。
我抱起團子,親著它的小臉頰。
“團子,我好想你呀?!?/p>
團子也一個勁兒地沖我奶聲奶氣地叫著。
“這野貓原來在這呢?!?/p>
葉瑾瑤突然出現(xiàn),語氣尖銳。
我頓感不妙,抱緊團子,往后退了退。
葉瑾瑤步步緊逼。
“我最討厭這些貓狗什么的了,我一進府中,就想把它攆出去。可這家伙機靈,藏了起來?!?/p>
葉瑾瑤目露厭棄。
“你把這只貓拿出去丟了?!?/p>
“夫人,它還受著傷呢,等它傷好了,再送出去?!?/p>
我哀聲著。
“你這賤人是在跟我談條件嗎?“
葉瑾瑤眼底充滿戾氣。
“不,小的不敢。”
我忙卑微地跪下來,希望她能放過團子。
“怎么了?”
顧子淵走了過來。
葉瑾瑤一見顧子淵,剛剛還一臉兇戾,瞬間換了副面孔。
她環(huán)抱住顧子淵的腰部,略微嗲聲。
“夫君,你知道我最不喜歡貓了,我想讓陸晚晚把貓丟了,她居然不肯?!?/p>
顧子淵直視向我。
“是這貓還受著傷。”
我低聲著。
團子也一臉可憐巴巴地叫著,像是在懇求。
我本以為他會看在過去的我的份上,會讓團子留下。
誰知,他語氣冷冽。
“把它扔出去?!?/p>
顧子淵眼眸深寒,一臉漠然。
我心里微抖。
“夫人不喜歡,就得丟出去?!?/p>
葉瑾瑤一聽這話,唇邊露笑。
葉瑾瑤回來了,他就事事圍著他的心頭好轉。
我無奈,心里悲涼。
抱著團子,站起來,緩慢地走向門外。
顧子淵不知是見我慢吞,竟快步走上來,從我懷里一下奪過團子。
他狠揪住團子的后頸,目光陰冷。
團子疼得喵喵直叫。
顧子淵走到門外,冷漠地隨手一拋。
團子重摔在地,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我驚得嘴巴大張,不可思議地盯著顧子淵紋絲不動的背影。
然而,一輛馬車飛快地駛過,竟活生生地碾死了團子。
團子瞬間碾成血淋淋的肉泥。
所有人看得觸目驚心。
而我捂住嘴,雙手顫抖,雙眸霧氣彌漫。
葉瑾瑤嚇得埋進顧子淵的懷里。
顧子淵眉頭蹙了蹙,呆愣了一會兒。
旋即,他摟住葉瑾瑤,面不改色。
“把這臟東西趕緊處理,別臟了夫人的眼睛?!?/p>
他狠心著。
他輕摸著葉瑾瑤的手臂,溫聲哄著她,走了進去。
我呆呆地望著團子的尸體,悲痛得神色恍惚。
好似是我的身體被顧子淵碾成爛泥。
團子的死,我沉悶了好幾日。
我還偷偷地溜出去,為團子燒了紙錢。
院子里的一棵山茶花開了。
一簇簇深紅的山茶花猶如繡球。
這棵山茶花樹還是當初我與顧子淵一起親手栽的。
我總盼望著它能開花。
好在我重生了,能看到它現(xiàn)在滿花盛開的樣子?!?/p>
我每日修剪著它的花枝,精心照理著它。
這天,我在后院里洗著衣裳。
忽然,聽到前院傳來一陣砍伐之聲。
我跑過去看。
一個隨從竟手持斧子砍伐著山茶花樹。
顧子淵和葉瑾瑤站在一邊兒。
我眸光亂抖。
忙問另一個丫鬟這是怎么回事兒。
那丫鬟說著,夫人想在院中種一棵桃花樹,但府中沒什么位置,就把那山茶花樹砍了。
“顧府那么大,怎么會沒有位置?”
我悲憤著。
丫鬟回道:“主要是那樹是公子之前的一個故人的?!?/p>
我心中一驚,望過去。
山茶花樹倒了下去。
葉瑾瑤牽著顧子淵的手,滿面帶笑。
顧子淵眼眸冰冷,黑如點漆的深色之中,冷得讓人窒息。
這棵樹在他眼里毫無感情可言。
而我不敢沖出去反抗。
只是捏緊了掌心,忍著要流出的淚水。
凡是與我有關的東西,對他來說,已如塵埃,絲毫不值。
他對我無情。
我為何還要為他的殘忍而暗自神傷?
冬日來臨,天氣寒涼。
顧子淵的病又犯了。
一到冬日,他就咳嗽得厲害。
這是他從小就有的頑疾,怎么治都治不好。
我那時為了治好他的病,四處尋醫(yī),
找各種土方子。
我曾跋山涉水,來到一處偏僻的村落。
尋得一個偏方。
我又親自為他煎藥。
他的病才稍微好轉一些。
他的事我都傾力傾為。
我本想不再與他抱有任何情分,但看他咳得厲害,又不忍心。
我就按照以前的偏方給他熬藥。
我端著藥湯,進入他的書房。
“公子,這是大夫給你配的藥?!?/p>
我慌稱著。
“給我吧。”
顧子淵目光不離書,沉聲著。
我放在書案上。
顧子淵喝了一口。
他眉頭皺了皺,抬起頭,眼底帶著一縷詫異。
“這藥當真是大夫配的?”
我點點頭,不敢多語。
“真的?”
他又問了一句。
我心里閃過一絲慌張,緊張地捏緊了掌心。
“真的?!?/p>
顧子淵眸光意味不明地盯了我許久。
我垂下頭,心虛地不敢直視他。
他隨即便將藥喝盡。
我端著空碗出來,吐了一口氣。
以為顧子淵方才察覺到什么。
但他都把我忘了,區(qū)區(qū)一碗藥而已,他能記起什么。
顧子淵每日不就是談生意,就是陪葉瑾瑤,或在書房讀書。
漸漸地,我習慣了我在他的世界完全的消失。
我只是本分地做好自己的事情,省得又被懲罰。
我不禁嘆氣著:“為何重生,重生到一個丫鬟的身上?”
我整理著顧子淵的書房。
顧子淵正埋首讀書。
他很喜歡看書。
房內放著一個火盆,使屋內些許暖和。
我輕手輕腳地擦拭著柜子。
打開,從里面掉出兩個用紅線綁在一起的泥娃娃。
我眸光微顫,這泥娃娃是我捏的。
一個是我,一個是顧子淵。
聽老一輩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