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殺我證道,我解鎖了魔尊身份》 章節(jié)介紹
二斤桂花酒最新創(chuàng)作的小說《師兄殺我證道,我解鎖了魔尊身份》,簡直火成了一個奇跡,這是一本網(wǎng)絡(luò)小說里讀者數(shù)量最多的作品之一,并虜獲了眾多粉絲。該小說(精選章節(jié))內(nèi)容介紹:我被一個系統(tǒng)綁定,任務(wù)是偽裝成仙門廢物。我的存在,只為被天之驕子的師兄林.........
《師兄殺我證道,我解鎖了魔尊身份》 精選章節(jié) 在線試讀
我被一個系統(tǒng)綁定,任務(wù)是偽裝成仙門廢物。我的存在,
只為被天之驕子的師兄林淵百般羞辱,最終死于他劍下,用我的血為他鋪就戰(zhàn)神之路。
我扮演著令人作嘔的廢柴,修為停滯,諂媚偷生,是整個青云宗的笑柄。林淵厭我入骨,
「沈微,你這種廢物,連給我提鞋都不配?!棺陂T大比,他一劍刺來,劍鋒離我心口僅一寸。
系統(tǒng)冰冷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臥底任務(wù)完成,魔尊身份解鎖。】01.青云宗的靈藥堂,
永遠人滿為患。內(nèi)門弟子按月領(lǐng)取的丹藥,分三六九等。我永遠是最后一個。
管事弟子將一只灰撲撲的瓷瓶扔在桌上,像打發(fā)乞丐?!干蛭ⅲ愕??!?/p>
瓶子里是最低等的淬體丹,丹體渾濁,布滿雜質(zhì)。我身后,
一位新來的外門師弟都領(lǐng)到了比我好得多的聚氣丹。我不在意,
依舊掛著那副討好的、怯懦的笑容,伸手去拿。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按住了瓷瓶。是林淵。
他今日穿著一身月白色的宗門長袍,長身玉立,俊美如神祇。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于此。他身邊,站著我們的小師妹,蘇清歌。她一身粉裙,嬌俏可人,
正用一種擔憂又帶著幾分鄙夷的眼神看著我。「師兄,沈師姐她……或許只是天資愚鈍。」
蘇清歌柔聲開口,像是在為我求情。這話卻讓我成了更大的笑話。林淵看都沒看我,
目光冷得像冰,「天資愚鈍,便不知努力?整日偷奸?;瑪淖陂T風氣。這種丹藥,
給她也是浪費?!顾敢粡?,瓷瓶在我面前碎成齏粉。褐色的丹丸混著粉末滾了一地。
「滾。」他只說了一個字。我卑微地彎下腰,像是要去撿拾那些碎片,
以此表達我的不舍和卑賤。在無人看到的角度,我的指尖輕輕碾過一顆丹丸。
內(nèi)里蘊藏的一絲微弱魔氣,被我悄然吸收。這仙門靈藥,混了魔域的引子,藥效才如此不堪。
我抬起頭,臉上是恰到好處的惶恐和委屈,眼圈微微泛紅,「師兄教訓的是,是沈微的錯。」
林淵的厭惡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演了三年,他對我這副嘴臉,想必已經(jīng)惡心透了。很好。
我需要的就是這份惡心。02.「沈師姐,你別怪林師兄,他只是……只是對你期望太高了。
」回住處的路上,蘇清歌追了上來。她遞給我一只上好的白玉瓷瓶,「這里面是清心丹,
雖然不能提升修為,但能寧心靜神,你別太難過了?!顾偸沁@樣。在林淵面前,
用最溫柔的話,坐實我「需要被同情」的廢物身份。在人后,又用這種施舍般的姿態(tài),
彰顯她的善良大度。我受寵若驚地接過,連連道謝,「謝謝師妹,師妹你真是人美心善?!?/p>
蘇清歌的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隨即又輕嘆一聲,「其實林師兄很寂寞的,他身居高位,
沒人能懂他。不像我們,還能說說話?!惯@是在炫耀,也是在警告。
我當然順著她的話說:「是是是,只有師妹你這樣優(yōu)秀的人,才配得上和師兄站在一起?!?/p>
蘇清歌終于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好自為之吧?!箍粗x去的背影,
我打開了那只白玉瓶。一股極淡的、能擾亂心神的異香飄出。不是清心丹,是合歡散的引子。
我面無表情地將丹藥倒在路邊的草叢里。這些小動作,真是越來越?jīng)]意思了。
系統(tǒng)冰冷的聲音響起:【距離宗門大比還有七日,請宿主做好死亡準備。
】我回到自己那間破舊的柴房,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三年了。我從魔域最尊貴的繼承人,
變成仙門最卑賤的廢物。每日忍受羞辱,壓抑修為,扮演一個令人作嘔的丑角。就快了。
就快結(jié)束了。03.宗門大比抽簽?zāi)翘欤麄€演武場都炸開了鍋。因為我的名字,
和林淵的名字,被抽在了一起。第一場,就是我,沈微,對戰(zhàn)林淵?!腹?,
這是什么天大的笑話!那個廢物也配和林師兄動手?」「我看是林師兄運氣好,
白撿一場勝利。」「什么運氣好,是運氣不好才對,和這種人動手,簡直臟了林師兄的劍!」
嘲笑聲鋪天蓋地。我站在人群中,低著頭,身體微微發(fā)抖,演足了一個被嚇壞的懦夫。
林淵站在高臺上,目光越過人群,精準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只馬上要被碾死的螞蟻。他身邊的蘇清歌,掩著唇,
對我露出一個同情的、卻又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長老宣布完結(jié)果,林淵走下高臺,
徑直朝我走來。周圍的弟子自動為他讓開一條路。他停在我面前,居高臨下?!干蛭??!?/p>
「師、師兄……」我怯生生地應(yīng)道?!复蟊饶翘?,不準棄權(quán)?!顾穆曇魶]有一絲溫度,
「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不知上進、妄圖走捷徑的垃圾,是什么下場?!惯@是在殺雞儆猴。
用我的慘敗和屈辱,來警示那些心存僥幸的弟子。更是為了成就他「公正嚴明」的威名。
我懂。我當然懂。我抬起頭,眼中噙著淚光,用一種近乎崇拜的語氣說:「是,師兄,
我不會棄權(quán)的。能……能和師兄交手,是我的榮幸。」林淵眼中的厭惡更深了,他冷哼一聲,
轉(zhuǎn)身離去。周圍的哄笑聲更大了。我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不是因為屈辱。
而是因為興奮。林淵,我的好師兄,你最好別讓我失望。一定要,一劍穿心。
04.大比當日,晴空萬里。青云宗最大的演武場,座無虛席。
我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舊弟子服,在萬眾矚目之下,一步一步走上比武臺。每一步,
都伴隨著竊竊私語和毫不掩飾的嘲諷?!缚炜矗莻€廢物上來了?!埂杆尤徽娴母襾恚?/p>
臉皮真厚。」「估計是想借機出名吧,哪怕是當個笑話?!刮覍γ娴牧譁Y,白衣勝雪,
纖塵不染。他手持本命靈劍「驚鴻」,劍氣凌厲,宛如天神。宗主和幾位長老坐在高臺之上,
神情肅穆。蘇清歌坐在離林淵最近的觀戰(zhàn)席,滿眼都是對他的癡迷。
裁判長老高聲宣布:「比試開始!」聲音落下的瞬間,林淵動了。他甚至沒有拔劍,
只是并指一點,一道凌厲的劍氣便朝我面門射來。這是羞辱。對付我,他連劍都懶得用。
我按照演練了無數(shù)次的劇本,狼狽地在地上滾了一圈,險險避開。惹來臺下一片哄笑。
「哈哈,狗吃屎!」「滾得好!再滾一個!」我從地上爬起來,頭發(fā)散亂,衣衫沾滿灰塵,
看起來可憐又可笑?!笌熜?,我……我認……」「閉嘴!」林淵冷聲打斷我,「我說了,
不準棄權(quán)?!顾耶敱姵龀?,要我顏面盡失,要我在絕望中迎接他最后的審判。
這才是他想要的劇本。也正是我想要的?!甘恰瓗熜帧刮翌澏吨曇?,
擺出一個漏洞百出的防御架勢。林淵終于失去了耐心。「廢物,游戲結(jié)束了?!?/p>
他手中的驚鴻劍終于出鞘,發(fā)出一聲清越的龍吟。整個演武場都被這股劍意籠罩,
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悸。「是林師兄的絕學,『天外飛仙』!」「天啊,對付一個沈微,
居然要用這一招?」「林師兄是想一招定勝負,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固K清歌的眼中,
閃爍著激動的光芒。林淵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快到肉眼無法捕捉。冰冷的劍鋒,
裹挾著死亡的氣息,直指我的心臟。就是現(xiàn)在。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劍尖刺破皮膚的微涼。
再進一寸,就是我的心臟。系統(tǒng)的聲音,如約而至?!径#∷拗髋P底任務(wù)完成度100%,
考核通過?!俊灸ё鹕矸萁怄i,恭迎魔尊回歸!】一股磅礴的力量,如同沉睡了千年的火山,
在我體內(nèi)轟然爆發(fā)。05.在所有人驚駭?shù)哪抗庵校疑斐隽藘筛种?。精準地?/p>
夾住了那把離我心臟只有一寸的驚鴻劍。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臺下的哄笑聲、議論聲、呼吸聲,全部消失了。林淵的瞳孔驟然收縮,
臉上是前所未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他想抽回劍,卻發(fā)現(xiàn)那薄薄的劍身,被我的手指夾住,
紋絲不動,仿佛被一座大山鉗住?!冈趺础赡??」他失聲喃喃。我抬起眼,
斂去了所有的怯懦與卑微,只剩下無盡的冰冷和戲謔。我對著他,緩緩勾起嘴角,
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秆萘诉@么久,終于可以下班了?!乖捯袈湎拢沂种肝⑽⒂昧?。
「咔嚓!」一聲脆響,響徹整個演武場。上品靈器,林淵的本命飛劍「驚鴻」,
被我用兩根手指,生生夾斷。斷掉的劍尖掉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林淵如遭雷擊,
噴出一口鮮血,踉蹌后退。本命劍毀,他心神俱損。全場死寂。針落可聞。所有人,
包括高臺上的宗主和長老,全都石化了。他們臉上的表情,從看戲的嘲諷,到震驚,到恐懼,
再到茫然,精彩紛呈。蘇清歌猛地站起身,花容失色,指著我尖叫:「你!沈微!
你不是廢物!你一直在偽裝!你到底是誰?」我沒理她。我慢條斯理地拂去肩上的灰塵,
理了理散亂的頭發(fā)。周身的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被我壓制了三年的魔尊修為,
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黑色的魔氣以我為中心,沖天而起,染黑了半邊天空。
整個青云宗的護山大陣都在嗡嗡作響,仿佛在哀鳴。我看著臉色慘白的林淵,
一步一步朝他走去。「師兄,」我輕聲喚他,聲音里帶著笑意,「現(xiàn)在,
我有資格給你提鞋了嗎?」06.林淵的嘴唇哆嗦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引以為傲的修為,在我面前,就像一個笑話。他眼中不再有厭惡,只剩下純粹的恐懼。
「魔……魔頭!你是魔頭!」臺上的大長老終于反應(yīng)過來,指著我怒吼,「大家一起上,
誅殺此獠!」幾個長老應(yīng)聲而動,數(shù)道強大的劍光朝我襲來。我甚至沒回頭。只是輕輕抬手,
那沖天的魔氣便化作一只巨大的手掌,朝著高臺拍了下去。「轟??!」一聲巨響,
由白玉鑄成的高臺觀戰(zhàn)席,被我一掌拍得粉碎。那幾個沖向我的長老,連我的衣角都沒碰到,
就被掌風余波震得口吐鮮血,倒飛出去,不知死活。整個演武場,化作人間地獄。
弟子們尖叫著四散奔逃,場面一片混亂。我閑庭信步地走到林淵面前,撿起地上的半截斷劍,
在他慘白的臉上拍了拍。「師兄,別怕啊?!刮倚Φ脺厝?,「你不是要殺我證道嗎?來,
繼續(xù)?!沽譁Y渾身抖得像篩糠,汗水混著血水從他額角滑落。「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歪了歪頭,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我想想……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