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為海商王,我手撕夫君和白月光》 章節(jié)介紹
《重生為海商王,我手撕夫君和白月光》是目前備受追崇的一部女頻小說,其故事情節(jié)設(shè)置匠心獨運,人物性格獨特鮮明,價值取向積極正面?!吨厣鸀楹I掏?,我手撕夫君和白月光》第2章內(nèi)容介紹:4回到何氏商號的宅院,我一進門便撲進了父親的懷里。父親何承遠是.........
《重生為海商王,我手撕夫君和白月光》 第2章 在線試讀
4
回到何氏商號的宅院,我一進門便撲進了父親的懷里。
父親何承遠是南溟港赫赫有名的商賈,掌管著半數(shù)海上的絲綢和茶葉貿(mào)易。
他見我滿身狼狽,皺眉問道:
“柳兒,怎么回事?誰欺負你了?”
我紅了眼眶,卻強忍住淚水:
“爹,我想解除跟韋軒昂的婚約。”
“他心有所愛,我不想再糾纏?!?/p>
父親一愣,隨即拍了拍我的肩膀,嗓音沉穩(wěn):
“好,爹信你。”
“韋氏船塢那小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明日爹就去港督府,找港督大人把這婚約給退了!”
彈幕感動得不行:
【夏柳的爹太寵了!這才是真·霸道總裁!】
【港督府出面,韋軒昂這下沒轍了!】
我點點頭,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前世,我為了韋軒昂,疏遠了父親,甚至連他病重去世都沒能見最后一面。
如今重生,我絕不會再讓親人失望。
次日,父親帶著我直奔港督府。
港督林大人是父親的老友,見我態(tài)度堅決,二話不說便下了文書,正式解除我和韋軒昂的婚約。
彈幕幸災(zāi)樂禍:
【韋軒昂這下傻眼了吧?還以為夏柳離了他不行呢!】
【林大人這效率,愛了愛了!】
文書送往韋氏船塢時,我正陪著父親在商號議事廳處理賬目。
冷康站在我身旁,低聲稟報:
“小姐,韋軒昂收到文書后,氣得砸了書房?!?/p>
“他還放話,說絕不會讓你好過。”
我冷笑一聲,拿起賬本繼續(xù)核算:
“他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我何夏柳可不是嚇大的?!?/p>
父親聞言,拍案而起:
“韋氏船塢算個什么東西?敢威脅我何承遠的女兒!”
“柳兒,從今日起,商號的船隊全部換成東海商會的船,韋氏一艘都不用!”
我心頭一暖,點頭應(yīng)下。
東海商會雖不及韋氏船塢勢力大,但勝在靈活,且與何氏商號交好多年,合作起來毫無壓力。
彈幕也跟著起哄:
【何爹霸氣!韋氏船塢這下要哭了!】
【夏柳這波操作,穩(wěn)得一批!】
可我心里清楚,韋軒昂不會輕易罷休。
他重生后,偏執(zhí)得像個瘋子,為了丁詩琪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果不其然,當(dāng)晚,冷康帶來消息:
“小姐,韋軒昂派人暗中聯(lián)絡(luò)了海盜,打算劫我們的貨船。”
我瞳孔一縮,心底燃起怒火。
何氏商號的貨船,裝載的是價值連城的絲綢和瓷器,若被劫,損失將不可估量。
更可恨的是,韋軒昂明知這批貨是我父親的心血,竟還下此毒手!
彈幕氣得罵娘:
【韋軒昂這王八蛋,簡直不是人!】
【夏柳快反擊,別讓他得逞!】
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對冷康道:
“召集商號所有暗衛(wèi),今晚去碼頭埋伏。”
“既然韋軒昂敢玩陰的,我就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
冷康領(lǐng)命而去,我則連夜召來東海商會的掌柜,商議對策。
東海商會掌柜是個精明的中年漢子,姓趙,拍著胸脯保證:
“何小姐放心,我們的船隊早就防著海盜,保管讓那些賊人來得去不得!”
我點頭,心底卻隱隱不安。
韋軒昂既然敢勾結(jié)海盜,必定有后手。
我必須做好萬全準(zhǔn)備,才能確保貨船安全。
5
夜色如墨,南溟港的碼頭靜得只剩海浪拍岸的聲音。
我?guī)е淇岛褪畮讉€暗衛(wèi),埋伏在碼頭附近的貨棧里。
貨船已按計劃??吭诟劭?,表面上看毫無防備,實則暗藏殺機。
東海商會的船隊在外圍接應(yīng),一旦海盜現(xiàn)身,內(nèi)外夾擊,保管讓他們?nèi)姼矝]。
彈幕緊張得不行:
【夏柳這波埋伏絕了!韋軒昂肯定想不到!】
【冷康小哥哥好靠譜,感覺他暗戀夏柳!】
我無暇理會彈幕的調(diào)侃,目光死死盯著海面。
子時剛過,遠處傳來一陣低沉的槳聲。
十幾艘黑漆漆的快船悄無聲息地靠近,船上的人影個個蒙面,手持彎刀,顯然是訓(xùn)練有素的海盜。
冷康低聲道:
“小姐,來了?!?/p>
我點頭,握緊腰間的匕首,低聲下令:
“等他們上岸,全部拿下,一個不留!”
海盜們果然中計,紛紛跳上碼頭,直奔貨船而去。
就在他們準(zhǔn)備破艙搶貨時,冷康一聲令下,暗衛(wèi)們?nèi)缑突⑾律剑查g將海盜圍住。
東海商會的船隊也從外圍殺出,堵住了海盜的退路。
刀光劍影間,海盜們猝不及防,很快便被打得七零八落。
彈幕激動得不行:
【干得漂亮!夏柳這指揮,活脫脫女戰(zhàn)神!】
【海盜這下栽了,韋軒昂的臉要被打腫了!】
可就在我以為勝券在握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從海盜中走出。
韋軒昂一身黑衣,臉上蒙著布,只露出一雙陰鷙的眼睛。
他竟然親自帶隊!
我心頭一震,彈幕也炸了:
【臥槽,韋軒昂瘋了吧?親自當(dāng)海盜?】
【這男人為了丁詩琪,連臉都不要了!】
韋軒昂的目光穿過人群,精準(zhǔn)地鎖定了我。
他冷笑,嗓音低沉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何夏柳,你還真有幾分本事?!?/p>
“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毀了我?”
我握緊匕首,毫不示弱:
“韋軒昂,是你自己找死!”
“你勾結(jié)海盜,劫我何氏的貨船,這筆賬,我會讓你百倍奉還!”
他眼底閃過一絲瘋狂,猛地拔出腰間的長劍,直朝我撲來。
冷康反應(yīng)極快,橫劍擋在我身前,與韋軒昂纏斗在一起。
兩人刀劍相交,火星四濺,殺氣彌漫。
彈幕緊張得屏住呼吸:
【冷康加油!干翻這狗男人!】
【夏柳小心,韋軒昂肯定有陰招!】
果然,韋軒昂趁冷康不備,甩出一把飛鏢,直朝我射來。
我側(cè)身躲避,飛鏢擦著我的手臂劃過,留下一道血痕。
劇痛傳來,我咬緊牙關(guān),拔出匕首反手刺向他。
可就在這時,一道女聲尖叫響起:
“軒昂小心!”
丁詩琪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碼頭,手中竟拿著一把弩箭,對準(zhǔn)了我的后心。
彈幕氣得罵娘:
【丁詩琪這賤人又來搗亂!】
【夏柳快躲,她要射箭了!】
我心頭一緊,猛地撲向一旁,弩箭擦著我的腰側(cè)射入木箱,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
冷康見狀,怒吼一聲,一劍逼退韋軒昂,飛身擋在我身前。
韋軒昂卻趁機抓住了丁詩琪,帶著殘余的海盜跳上快船,迅速逃離。
我捂著受傷的手臂,咬牙道:
“追!絕不能讓他們跑了!”
冷康卻按住我,沉聲道:
“小姐,你受傷了,先回商號療傷。”
“海盜已潰敗,貨船安全,韋軒昂跑不了多久?!?/p>
我喘著粗氣,知道他說的有理,只得點頭。
彈幕松了一口氣:
【還好冷康靠譜,不然夏柳就危險了!】
【韋軒昂和丁詩琪這對狗男女,太他媽惡心了!】
回到商號,我處理好傷口,躺在床上卻久久無法入睡。
韋軒昂的瘋狂讓我心寒,更讓我意識到,他絕不會輕易放過我。
丁詩琪的出現(xiàn),也讓我隱隱覺得,她背后可能還有更大的陰謀。
我必須盡快壯大何氏商號的勢力,才能徹底擺脫他們的威脅。
6
次日清晨,父親得知碼頭的事,氣得拍碎了茶盞:
“韋軒昂這小畜生,竟敢勾結(jié)海盜害我何氏!”
“柳兒放心,爹這就去港督府,告他個家破人亡!”
我卻按住父親的手,冷靜道:
“爹,先別急?!?/p>
“韋軒昂既然敢這么做,必定有所依仗?!?/p>
“我們得先查清他勾結(jié)的海盜是誰,再一網(wǎng)打盡。”
父親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贊賞:
“好,柳兒長大了,爹聽你的?!?/p>
我立刻召來冷康,吩咐他暗中調(diào)查韋軒昂的動向。
與此同時,我開始著手整合何氏商號的資源,與東海商會簽訂了長期合作協(xié)議。
東海商會的掌柜趙叔拍著胸脯保證:
“何小姐放心,我們商會有一支精銳水師,專對付海盜?!?/p>
“下次韋軒昂再敢來,保管讓他有去無回!”
彈幕看得熱血沸騰:
【夏柳這操作,妥妥的商界女王!】
【東海商會這波站隊,穩(wěn)了!】
可我心里清楚,商戰(zhàn)遠比刀劍更兇險。
韋氏船塢在南溟港經(jīng)營多年,根基深厚,絕非一朝一夕能扳倒。
我必須步步為營,才能將韋軒昂和丁詩琪徹底鏟除。
幾天后,冷康帶回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小姐,韋軒昂勾結(jié)的海盜,是南洋黑鯊幫?!?/p>
“黑鯊幫的頭目叫獨眼龍,手段狠辣,專搶商船?!?/p>
“更奇怪的是,丁詩琪似乎跟獨眼龍早就認識?!?/p>
我瞳孔一縮,心底泛起寒意。
丁詩琪不過是個船塢掌柜,怎會認識南洋海盜?
前世,她裝得柔弱無害,可如今看來,她的野心遠比我想象的更大。
彈幕也炸了:
【丁詩琪跟海盜有勾結(jié)?這女人太陰了!】
【夏柳小心,她可能不只是想搶男人,還想搶商號!】
我深吸一口氣,對冷康道:
“繼續(xù)查,挖出丁詩琪和黑鯊幫的所有底細?!?/p>
“另外,派人盯著韋軒昂,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冷康領(lǐng)命而去,我則開始籌劃下一步。
既然丁詩琪和黑鯊幫有染,那我就從海盜入手,徹底斷掉韋軒昂的退路。
我連夜寫信給港督林大人,請求他調(diào)動水師,圍剿黑鯊幫。
林大人回信很快,語氣斬釘截鐵:
“何小姐放心,黑鯊幫禍害南溟港多年,本官早想鏟除。”
“三日后,水師將聯(lián)合東海商會,出海剿匪!”
我松了一口氣,心底卻隱隱不安。
韋軒昂既然敢勾結(jié)黑鯊幫,必定有更大的陰謀。
我必須親自出海,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7
三日后,南溟港的海面上戰(zhàn)鼓擂響,水師與東海商會的船隊列陣出海,目標(biāo)直指黑鯊幫的老巢——南洋鬼礁島。
我站在旗艦的甲板上,迎著海風(fēng),手中握著父親贈我的短刃。
冷康一身戎裝站在我身旁,眼神如鷹般銳利,護衛(wèi)著我的安全。
彈幕激動得不行:
【夏柳這氣場,活脫脫海上女王!】
【黑鯊幫這下要完蛋了,韋軒昂和丁詩琪等著哭吧!】
港督林大人親自坐鎮(zhèn)旗艦,目光掃過我時,帶著幾分贊賞:
“何小姐有勇有謀,此戰(zhàn)若勝,南溟港的商路將再無威脅?!?/p>
我的目光卻始終盯著遠處的海平線。
黑鯊幫盤踞南洋多年,兇殘狡猾,若非丁詩琪與他們勾結(jié),韋軒昂絕不敢如此大膽。
我必須親手斬斷這條毒蛇的頭,才能讓何氏商號徹底擺脫威脅。
鬼礁島的地形險惡,暗礁密布,稍有不慎便會船毀人亡。
東海商會的趙掌柜經(jīng)驗老到,指揮船隊繞過暗礁,直逼島上的海盜巢穴。
戰(zhàn)船剛靠岸,黑鯊幫的嘍啰便如蝗蟲般涌出,揮舞著彎刀殺來。
水師與東海商會的精銳毫不示弱,刀劍相交,血染沙灘。
我拔出短刃,親自帶隊沖殺,冷康緊隨我身旁,劍光如虹,將靠近我的海盜一一斬落。
彈幕看得熱血沸騰:
【夏柳這戰(zhàn)斗力,簡直開掛!】
【冷康小哥哥好寵,護妻狂魔實錘!】
戰(zhàn)斗持續(xù)了整整一個時辰,黑鯊幫的防線終于崩潰。
我?guī)ш牄_進島上的主寨,卻發(fā)現(xiàn)寨子里空無一人。
冷康皺眉,低聲道:
“小姐,情況不對,獨眼龍恐怕早有準(zhǔn)備?!?/p>
我心頭一緊,猛地想起丁詩琪與黑鯊幫的勾結(jié)。
她既然敢與海盜聯(lián)手,必定留了后手。
就在這時,寨子外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我沖出寨門,只見海面上火光沖天,水師的一艘戰(zhàn)船被炸得四分五裂,殘骸在海面上熊熊燃燒。
彈幕炸了鍋:
【臥槽,黑鯊幫有火藥?這也太陰了吧!】
【夏柳小心,丁詩琪肯定在背后搞鬼!】
林大人臉色鐵青,怒吼道:
“獨眼龍這狗賊,竟敢用火藥偷襲!”
“傳令全軍,收縮陣型,搜捕殘敵!”
我卻冷靜下來,目光掃過海面,低聲對冷康道:
“獨眼龍既然用火藥,必定藏在島上某處?!?/p>
“帶人搜查寨子后面的密林,我要活捉他!”
冷康領(lǐng)命,帶著暗衛(wèi)迅速行動。
我則留在寨子里,協(xié)助林大人指揮戰(zhàn)斗。
不多時,冷康帶回一個驚人的消息:
“小姐,密林里發(fā)現(xiàn)了一座火藥庫,獨眼龍和丁詩琪都在那兒!”
我瞳孔一縮,心底的怒火幾乎要燒穿胸膛。
丁詩琪竟然親自來了鬼礁島!
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握緊短刃,帶著冷康直奔密林。
火藥庫藏在一片隱秘的山洞中,入口被巨石封住,顯然是早有預(yù)謀。
冷康一劍劈開巨石,帶著暗衛(wèi)沖了進去。
洞內(nèi)火光搖曳,獨眼龍和丁詩琪正指揮嘍啰搬運火藥桶,準(zhǔn)備再次偷襲。
見到我,丁詩琪臉色一白,尖叫道:
“何夏柳,你怎么找到這兒的?”
我冷笑,短刃直指她的咽喉:
“丁詩琪,你以為勾結(jié)黑鯊幫就能毀了我何氏商號?”
“今日,我要讓你為你的陰謀付出代價!”
獨眼龍獰笑一聲,揮刀砍來:
“小娘們,敢壞老子的好事,找死!”
冷康閃身擋在我身前,與獨眼龍纏斗在一起。
我則直撲丁詩琪,短刃劃破她的衣袖,逼得她連連后退。
她驚慌失措,尖叫著喊道:
“夏柳,你別逼我!軒昂不會放過你的!”
我冷笑,手腕一翻,短刃直接刺向她的肩頭:
“韋軒昂?一個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間的蠢貨罷了!”
就在這時,洞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韋軒昂一身黑衣,帶著一隊蒙面人沖了進來,手中長劍直指我:
“何夏柳,放開詩琪!”
彈幕氣得罵娘:
【韋軒昂這狗男人又來壞事!】
【夏柳別怕,干翻他!】
我心頭一震,沒想到韋軒昂竟然也來了鬼礁島。
他眼底的瘋狂讓我不寒而栗,仿佛又回到了前世被他囚禁的暗室。
冷康一劍逼退獨眼龍,護在我身前,低聲道:
“小姐,我拖住他,你先走!”
我卻搖頭,目光冰冷地看向韋軒昂:
“冷康,今日我必須親手了結(jié)這一切?!?/p>
8
洞內(nèi)的火藥味刺鼻,火把的微光映照著韋軒昂陰鷙的臉。
他握劍的手青筋暴起,眼底滿是偏執(zhí)的怒火:
“何夏柳,你非要逼我殺了你嗎?”
我冷笑,短刃在手,毫不退縮:
“韋軒昂,是你逼我走上這條路?!?/p>
“你勾結(jié)海盜,毀我商號,害我父親的心血,今天這筆賬,我要你血債血償!”
丁詩琪躲在韋軒昂身后,裝出一副柔弱的模樣:
“軒昂,夏柳瘋了,她要殺我!”
韋軒昂目光一寒,長劍直刺我的胸口。
冷康怒吼一聲,橫劍擋下,劍鋒相交,火星四濺。
我趁機繞到丁詩琪身旁,短刃架在她脖子上,冷聲道:
“丁詩琪,告訴我,你和黑鯊幫到底在謀劃什么?”
她臉色蒼白,顫抖著喊道:
“夏柳,你別亂來!我是軒昂的人,你動我,他不會饒了你!”
我手腕一緊,短刃在她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少廢話!說,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丁詩琪終于慌了,語無倫次地喊道:
“是……是南洋的鹽礦!黑鯊幫想搶何氏商號的鹽礦生意,我只是幫他們牽線!”
南洋鹽礦是何氏商號的命脈,掌控著南溟港七成的鹽業(yè)貿(mào)易。
若被黑鯊幫奪走,不僅商號元氣大傷,南溟港的商路也將落入海盜手中。
丁詩琪的野心,竟如此之大!
【丁詩琪這賤人,想搶鹽礦?太他媽陰了!】
【夏柳快干掉她,別讓她得逞!】
韋軒昂聽到丁詩琪的話,臉色驟變,劍勢一頓:
“詩琪,你說什么?鹽礦?”
丁詩琪慌忙解釋:
“軒昂,我也是為了你!何氏商號太強,只有奪了鹽礦,我們才能翻身!”
韋軒昂眼底閃過一絲震驚,隨即化為濃濃的失望。
他低吼道:
“詩琪,你怎么能瞞著我做這種事?”
我趁機將丁詩琪推向冷康,低聲道:
“綁起來,帶回旗艦審問。”
冷康點頭,迅速將丁詩琪五花大綁。
韋軒昂卻突然發(fā)狂,揮劍砍向冷康,嘶吼道:
“何夏柳,你休想帶走她!”
我擋在冷康身前,短刃與長劍相撞,震得我虎口發(fā)麻。
韋軒昂的劍法凌厲,每一招都帶著殺意,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
彈幕緊張得不行:
【夏柳小心!韋軒昂瘋了!】
【冷康快幫忙,這狗男人太危險了!】
就在我節(jié)節(jié)敗退時,冷康一劍刺向韋軒昂的后背,逼得他不得不回防。
我趁機退到洞口,喘著粗氣喊道:
“冷康,撤!”
冷康拖著丁詩琪,與我一起沖出山洞。
韋軒昂和獨眼龍緊追不舍,身后還跟著一群蒙面人。
洞外的戰(zhàn)斗仍在繼續(xù),水師和東海商會已占據(jù)上風(fēng),黑鯊幫的嘍啰死的死,逃的逃。
林大人見我出來,立刻指揮戰(zhàn)船靠岸接應(yīng)。
我?guī)е淇岛投≡婄鞯巧掀炫?,韋軒昂卻帶著獨眼龍?zhí)弦凰铱齑杆偬与x。
【韋軒昂這狗男人又跑了!】
【夏柳別放過他,下次直接砍死!】
我站在甲板上,望著遠去的快船,目光冰冷。
丁詩琪已被綁在船艙,獨眼龍和黑鯊幫的火藥庫也被摧毀。
此戰(zhàn)雖勝,但韋軒昂的逃脫讓我心底隱隱不安。
他既然敢為丁詩琪做到這一步,必定還有后手。
我必須盡快審問丁詩琪,挖出她和黑鯊幫的所有陰謀。
9
旗艦返航的路上,我親自審問丁詩琪。
她被綁在船艙的木柱上,臉上再無往日的柔弱,只有滿眼的怨毒。
我冷冷地盯著她,短刃在她面前晃了晃:
“丁詩琪,說吧,你和黑鯊幫還有什么計劃?”
“何夏柳,你別得意!就算你抓了我,軒昂也不會放過你!”
“你等著,他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冷笑,手腕一翻,短刃在她手臂上劃出一道血痕:
“嘴硬是吧?那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時候?!?/p>
丁詩琪疼得尖叫,終于是怕了,語無倫次地喊道:
“好,我說!黑鯊幫早就盯上了何氏商號的鹽礦,獨眼龍讓我?guī)退麪烤€,許了我一成的利潤!”
“還有……還有韋氏船塢的賬本,我偷偷改了,讓商號的貨款流進了黑鯊幫的口袋!”
韋氏船塢的賬本,是南溟港商貿(mào)的核心,若被丁詩琪動了手腳,不僅何氏商號,連其他商賈都會遭受重創(chuàng)。
【丁詩琪這賤人,太他媽毒了!】
【夏柳快查賬本,別讓她毀了商號!】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住怒火,繼續(xù)逼問:
“賬本在哪兒?還有誰參與了?”
丁詩琪咬緊牙關(guān),半天不吭聲。
我冷笑,短刃直接刺入她的大腿,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裙。
她痛得尖叫,終于崩潰:
“賬本在韋氏船塢的密室!是獨眼龍的人幫我改的,我只是聽命行事!”
“還有……還有港督府的李主簿,他收了黑鯊幫的銀子,幫我們掩蓋賬目!”
港督府的李主簿,竟然也牽涉其中!
這陰謀的規(guī)模,遠超我的想象。
【臥槽,港督府都有內(nèi)鬼?這劇情太炸了!】
【夏柳快告訴林大人,把李主簿抓起來!】
我立刻將丁詩琪的話稟報林大人。
林大人勃然大怒,當(dāng)即下令將李主簿拘捕,派人查封韋氏船塢的賬本。
旗艦靠岸后,我?guī)е淇抵北柬f氏船塢。
船塢的密室藏在書房的地窖里,機關(guān)精巧,若非丁詩琪供出,絕難發(fā)現(xiàn)。
冷康劈開地窖的暗門,找到了一摞厚厚的賬本。
我翻開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大量貨款被轉(zhuǎn)移,流向了一個名叫“海鯊商行”的賬戶。
冷康低聲道:
“小姐,這海鯊商行八成是黑鯊幫的幌子?!?/p>
我點點頭:
“立刻將賬本送往港督府,交給林大人?!?/p>
“韋軒昂和丁詩琪的罪證,足夠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
【夏柳這波操作,絕殺!】
【韋軒昂和丁詩琪這下要完蛋了!】
可我心里清楚,韋軒昂既然逃脫,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為了丁詩琪,連海盜都敢勾結(jié),如今失了船塢,怕是要狗急跳墻。
我必須盡快找到他,徹底斬斷他的希望。
10
南溟港的夜色如墨,我站在商號的閣樓上,俯瞰著燈火通明的港口。
冷康站在我身旁,低聲道:
“小姐,林大人已下令通緝韋軒昂和獨眼龍,港口所有船只都已封鎖?!?/p>
“他跑不了?!?/p>
我卻心底隱隱不安。
韋軒昂的偏執(zhí)讓我不寒而栗,前世的他,為了丁詩琪不惜將我折磨至死。
如今他失了一切,怕是要更加瘋狂。
彈幕也擔(dān)憂起來:
【夏柳小心,韋軒昂這狗男人肯定憋著大招!】
【冷康小哥哥多盯著點,別讓他偷襲!】
就在這時,閣樓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暗衛(wèi)沖了進來,氣喘吁吁地稟報:
“小姐,不好了!韋軒昂潛入了商號,劫走了丁詩琪!”
韋軒昂竟然敢闖進何氏商號!
我立刻帶上冷康和暗衛(wèi),直奔關(guān)押丁詩琪的密室。
密室的大門被劈開,守衛(wèi)倒了一地,丁詩琪早已不見蹤影。
冷康檢查了現(xiàn)場,低聲道:
“小姐,韋軒昂留了封信?!?/p>
我接過信,展開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
“何夏柳,午夜,鬼礁島,拿你的命換詩琪?!?/p>
我冷笑一聲,握緊短刃:
“韋軒昂,你這是自尋死路。”
冷康卻按住我的手,嗓音沙?。?/p>
“小姐,鬼礁島地形復(fù)雜,他必定設(shè)了埋伏?!?/p>
“讓我去吧,你留在商號安全。”
“冷康,這是我和韋軒昂的恩怨,必須由我親手了結(jié)?!?/p>
【夏柳這氣場,太他媽帥了!】
【冷康小哥哥好暖,感覺他要表白了!】
我無暇理會彈幕,帶著冷康和暗衛(wèi)連夜出海,直奔鬼礁島。
午夜的鬼礁島霧氣彌漫,島上的礁石如鬼影般猙獰。
我?guī)ш牭菎u,循著韋軒昂留下的標(biāo)記,來到一座廢棄的燈塔。
燈塔里火光搖曳,韋軒昂一身黑衣,手中長劍架在丁詩琪的脖子上。
見到我,他眼底閃過一絲瘋狂:
“何夏柳,你還真敢來!”
丁詩琪嚇得瑟瑟發(fā)抖,尖叫道:
“夏柳,救我!他瘋了!”
我朗聲道:
“韋軒昂,放了丁詩琪,我給你個痛快?!?/p>
他卻絕望地邊笑邊說:
“痛快?何夏柳,你毀了我的一切,還想讓我痛快?”
“今日,你和詩琪,都得給我陪葬!”
話音未落,他猛地推開丁詩琪,揮劍朝我撲來。
冷康閃身擋在我身前,與韋軒昂纏斗在一起。
丁詩琪趁亂想跑,卻被我一腳踹倒,短刃架在她脖子上:
“丁詩琪,動一下試試!”
就在這時,燈塔外傳來一陣爆炸聲。
我心頭一震,猛地看向韋軒昂。
他狂笑,眼中滿是猙獰:
“何夏柳,你以為我會讓你活著離開?”
“這燈塔里全是火藥,足夠把我們?nèi)ㄉ咸?!?/p>
【臥槽,韋軒昂瘋了吧?要同歸于盡?】
【夏柳快跑,別讓他得逞!】
我心頭一緊,猛地拽起丁詩琪,朝燈塔外沖去。
冷康一劍逼退韋軒昂,護著我沖出燈塔。
可就在我們剛跑出幾步,燈塔轟然爆炸,火光沖天,沖擊波將我們掀翻在地。
我趴在地上,耳邊嗡嗡作響,意識幾乎模糊。
冷康撲到我身上,替我擋住了飛濺的碎石。
【夏柳沒事吧?冷康別死?。 ?/p>
【韋軒昂這狗男人,死了最好!】
我掙扎著爬起來,檢查冷康的傷勢。
他嘴角溢血,卻對我笑了笑:
“小姐,我沒事。”
我紅了眼眶,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可不等我說話,廢墟中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
韋軒昂竟然沒死!
他滿身是血,拖著斷裂的右腿,緩緩爬了出來,手中還握著長劍。
他盯著我,眼中滿是瘋狂:
“何夏柳,你毀了我的一切,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我握緊短刃,站起身,冷聲道:
“韋軒昂,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p>
就在他揮劍撲來時,冷康突然起身,一劍刺穿了他的胸膛。
韋軒昂愣住,低頭看著胸口的血洞,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緩緩倒下,嘴里喃喃道:
“詩琪……我錯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心底沒有一絲波瀾。
丁詩琪癱在地上,嚇得瑟瑟發(fā)抖,尖叫道:
“夏柳,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我笑了笑,短刃在她胸前一挑:
“丁詩琪,你的賬,我會慢慢跟你算?!?/p>
【干得漂亮!韋軒昂這狗男人終于死了!】
【夏柳威武!丁詩琪這賤人等著被收拾吧!】
我回頭看向冷康,他捂著胸口,臉色蒼白,卻對我笑了笑。
我心頭一暖,低聲道:
“冷康,謝謝你。”
他垂下眼,嗓音沙?。?/p>
“小姐,只要你沒事,我做什么都值得?!?/p>
11
鬼礁島的爆炸震動了整個南溟港。
韋軒昂的死訊傳回港口,林大人親自帶隊清理黑鯊幫的殘黨。
丁詩琪被押回港督府,供出了所有與黑鯊幫和李主簿的勾結(jié)細節(jié)。
李主簿被革職查辦,韋氏船塢的賬本也被徹底清算,轉(zhuǎn)移的貨款悉數(shù)追回。
何氏商號不僅保住了鹽礦生意,還因剿匪有功,得到了港督府的嘉獎。
【夏柳這波大勝,商界女王實錘!】
【丁詩琪這賤人,終于要完蛋了!】
我站在商號的閣樓上,俯瞰著港口的燈火,心底卻沒有太多喜悅。
韋軒昂的死,了結(jié)了前世的恩怨,卻也讓我更加明白,依靠別人只會讓自己遍體鱗傷。
這一世,我要的,是自己主宰的命運。
冷康站在我身旁,低聲道:
“小姐,丁詩琪已被判流放南洋,永不得回。您……沒事吧?”
“冷康,我很好?!?/p>
“只是,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束縛?!?/p>
他愣住,眼底閃過一絲失落,卻很快掩去:
“小姐想做什么,我都支持?!?/p>
【冷康小哥哥好暖,夏柳考慮一下他吧!】
【不過夏柳說得對,女人就該自己當(dāng)女王!】
我抬頭看向海平線,目光堅定:
“冷康,幫我準(zhǔn)備一艘快船?!?/p>
“我要親自帶隊,開拓南洋的新商路。”
冷康點頭,眼中滿是敬佩:
“小姐放心,我會一直陪著您?!?/p>
我笑了笑,心底涌起一股久違的輕松。
前世的痛苦,已隨韋軒昂的死煙消云散。
這一世,我要乘風(fēng)破浪,活出自己的精彩。
彈幕也為我歡呼:
【夏柳,沖!海上女王,未來是你的!】
【冷康小哥哥,追??!我們支持你!】
我站在閣樓上,迎著海風(fēng),笑容明媚。
未來的路,我會自己走。
至于冷康,或許有一天,我會給他一個答案。
但現(xiàn)在,我只想做自己的女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