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的炮灰親媽,囤貨養(yǎng)娃兩手抓》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心理咨詢師,無形之中幫你走出失戀的陰影。它就是作者木綿禾編寫的當(dāng)紅小說《穿成年代文的炮灰親媽,囤貨養(yǎng)娃兩手抓》。穿成年代文的炮灰親媽,囤貨養(yǎng)娃兩手抓》第5章介紹:“大丫頭,你沒良心,你娘為了你的婚事跑前跑后,你現(xiàn)在鬧什么渾!.........
《穿成年代文的炮灰親媽,囤貨養(yǎng)娃兩手抓》 第5章 在線試讀
“大丫頭,你沒良心,你娘為了你的婚事跑前跑后,你現(xiàn)在鬧什么渾!”
沈父語氣充滿失望,在這個家他甚少教育孩子,可見這回真被沈謠氣到了。
“女婿出事秦家更沒了主心骨,你那婆婆的懦弱性子得被欺負(fù)死!你以為老秦家今后會有好日子過?花嬸子家兒子是傻,但人家根正苗紅,一招手半個大村子都沾親帶故,你日子以后錯不了!娘能害你嗎?
你是聽了誰胡說來鬧這一場?”
劉蘭花覺得女兒之前答應(yīng)好好的,突然反悔肯定是別人說了什么。
到底是親母女,在女兒身上算計的同時,劉蘭花也的確覺得花嬸子家是個好歸宿。
不過所謂這種好的出發(fā)點,歸根究底是她看低自己的女兒,覺得女兒的幸福僅限于此。
好比是放了很久的果子,表面看起來好的,實際內(nèi)里早已腐爛,這樣糖里帶玻璃渣的母愛能把原主糊弄住,沈謠卻十分清醒。
劉蘭花這副我一心為了你的模樣,沈謠只覺得虛偽。
“沒人和我說什么,是我自己看出來了。”
沈謠坐在門口椅子上,仰著下巴道:“你們對我根本不夠關(guān)心,也沒把我當(dāng)家人!不然也不會在丟了兩百塊錢后,任由我心碎的要痛死了,也不來安慰我!
這些年我往娘家拿的錢少了?兩百塊錢算什么?可在你們眼里,我不如兩百塊錢重要!
......”
什么訴說多年委屈,什么擺事實依據(jù),這些統(tǒng)統(tǒng)不重要,沈謠以“受害者”的姿態(tài)傾訴,不會得到父母的憐愛,他們也不會反省。
父愛母愛那些沈謠也不需求,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沈謠要借由這件事,由沈家老黃牛的角色,變成誰也惹不得的脫韁馬。
搞砸了過彩禮這事,就是她氣不爽!就是因為沒有順?biāo)男?,所以把桌子直接掀了?/p>
面對沈謠這番“蠻不講理”的態(tài)度,劉蘭花和沈老憨蒙了,不應(yīng)該是大丫苦心解釋嗎?現(xiàn)在這幅跟他們要說法的熊樣是怎么回事?
“大丫,你太不懂事了,你怎么能這樣想娘,我跟你爹起早貪黑干活、”
劉蘭花又要開始老一套,以往這套話術(shù)的道德綁架無往不利。
可這回,沈謠一句話都沒讓她說完直接打斷。
“看吧,你們對我就是不好,如果是弟弟你們早就過來安慰了,現(xiàn)在居然還指責(zé)我,好,我現(xiàn)在就去縣里舉報,咱們一家子都蹲笆籬子(監(jiān)獄),我也不想活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沈謠非常平靜,情緒甚至不如剛剛面對花嬸子一家人時激動。
可越是這樣越讓劉蘭花毛骨悚然,有時候歇斯底里更多是虛張聲勢,像沈謠這樣淡然瘋感才是無所顧忌!
像那句老話說的,會咬人的狗不叫。
劉蘭花沒文化,對沈謠要同歸于盡的架勢,腦子里只想到這么一句來形容。
沈謠說著往外走,沈父趕緊去攔,結(jié)果擋不住!
被女兒又一次推開的沈老憨,看著女兒跟苞米桿似的纖細手臂,不明白怎么就那么有力氣。
沈謠推開屋門步子邁出一半,就聽劉蘭花擠著嗓子道:“娘錯了!大丫!娘錯了!是娘不對!”
沈父見狀趕緊附和道:“對對對,大丫,是爹和娘錯了,咱們一家人好好說說,你別沖動。”
此刻的沈父后背一層冷汗,是剛剛和沈謠推搡累的,也是嚇的。
女兒若是到了縣里去告,他們家就完了!
沈父后悔在妻子說要和花嬸子家結(jié)親的時候,沒多加阻止,女婿出事才多久,怎么著也得過三五個月再說!
瞧瞧女兒這狀態(tài),估計就是收到女婿出事的消息刺激的,只是到現(xiàn)在才爆發(fā)出來。
劉蘭花也是這么想的,她覺得女兒的轉(zhuǎn)變有一部分是因為女婿出事的原因,不然不可能這么瘋!
壓根不用沈謠解釋什么,她的性子變化已經(jīng)在沈父和劉蘭花那里合上邏輯了。
“你們真的知錯了?”
沈謠回頭,狐疑的視線在劉蘭花和沈父臉上來回打量。
“知錯了知錯了!”
沈父和劉蘭花一同點頭,那乖巧模樣說不出的滑稽。
“今天太累了,我回屋、”
沈謠打呵欠的動作一頓,臉上又露出破碎的笑容,這個模樣讓劉蘭花太陽穴緊繃起來。
果不其然,只見女兒又沉著臉色道:“你們就是對我不好,讓我住在連炕都沒有的倉房,這個家不在乎我,我又為什么在乎這個家呢......”
瞧沈謠說著說著又起了要去舉報的心思,劉蘭花趕緊道:“不是!西屋炕壞了,早上你爹才弄好,今兒你就在西屋住,孩他爹去給閨女燒炕,降溫了屋里冷,多燒點別凍著閨女?!?/p>
劉蘭花是真怕了,一口一個閨女叫得討好。
見沈謠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去了西屋,沈父趕緊出去拿柴火燒炕,東屋內(nèi)只剩下劉蘭花,她全身無力地往后一坐,抹了把額頭的汗。
真是前世造孽得了這么個孩子!嘴里暗罵了一句的劉蘭花壓著嗓子,不敢出聲讓沈謠聽到。
有時候人就是賤皮子,原主對爹娘盡心盡力地孝順,結(jié)果得到了什么?沈謠這種露出鋒芒棱角,反而被小心敬著。
到了下午的時候,劉蘭花貼了兩合面餅子,這是原主弟弟沈謙從縣城回來,家里才能有的伙食。
劉蘭花如此殷勤是還沒死心,打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女兒去花嬸子家認(rèn)錯,然后成了這門親。
“兩合面餅子!嚯,白菜湯漂了這么多油花,豬油做的呀!娘,你是知道我今天回來?”
這邊沈謠才坐到桌旁,就聽廚房門口傳來半大少年的說話聲。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原主在縣城讀書的弟弟沈謙。
看到沈謠在家,他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問完這句也不在乎沈謠回了什么,轉(zhuǎn)身去自己的西屋放書包。
一進去看到炕上鋪著褥子,以及柜上放的行李包袱,沈謙眼里冒著火氣,三兩步跑出來怒道:“誰讓你睡我那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