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要娶平妻?我養(yǎng)太子當(dāng)面首》 章節(jié)介紹
《未婚夫要娶平妻?我養(yǎng)太子當(dāng)面首》是目前在校園非常盛行的一部小說,該小說由作者一江冷月編著,主角分別是宋昭寧謝硯辭裴行野,備受學(xué)生一族的喜愛!小說《未婚夫要娶平妻?我養(yǎng)太子當(dāng)面首》第4章主要內(nèi)容:深夜,宋昭寧沐浴后,行至主屋。下意識吩咐桃枝.........
《未婚夫要娶平妻?我養(yǎng)太子當(dāng)面首》 第4章 在線試讀
深夜,宋昭寧沐浴后,行至主屋。
下意識吩咐桃枝一聲,“去把鷺卿喊來?!?/p>
她只穿了一層薄薄的紗衣,微蜷著身子斜倚在美人榻上,胸前溝壑畢現(xiàn)。
合上雙目便聽桃枝答道,“殿下,您忘了……”
話落,宋昭寧才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走了,今日還送了禮入府。
“要召見其他公子嗎?”桃枝試探著問。
“不必?!彼鹕沓镩g走去,“安置吧?!?/p>
當(dāng)天夜里,宋昭寧做了一個夢。
夢見她和他翻云覆雨、顛鸞倒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瘋狂。
再醒來時,榻邊空無一人。
她不禁生出一個念頭,那個男人的身子,著實讓她上癮。
一朝戒斷,還有些不習(xí)慣……
遂又想起兩人第一次。
那夜,十二面首敞開衣襟,露出緊實的胸膛,齊刷刷在她面前站成一排,等著她挑選入內(nèi)侍寢。
宋昭寧其實是有些緊張的。
畢竟第一回做這種荒唐事,叫她一時拿不定主意。
見她倚在美人榻上一直不吭聲,鷺卿主動上前跪在一側(cè),“殿下若是難以抉擇,今夜便由鷺卿侍奉如何?”
說罷,他低下頭,在她的足背留下輕輕一吻。
她縮了縮腿,只這一吻,叫宋昭寧短暫地亂了心神。
她還從未與任何男子如此親密過。
人都已經(jīng)喊來了,總不能半途而廢。平白叫人笑話有賊心沒賊膽。
然后她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牽著鷺卿入了內(nèi)間。
內(nèi)間燃著淡淡的合歡香,二人身體漸漸燥熱。
鷺卿替她寬衣,卻被她按下手臂,抬起濕漉漉的眼眸望著他。
被她勾住心神,他徹底淪陷了。
然后嘗試著低頭去碰她的唇。
宋昭寧沒有躲,緩緩閉了眼。
鷺卿越吻越急,直至兩人吻到喘息,他才抵著她的額頭啞聲問,“殿下,真的可以嗎?”
宋昭寧方才已經(jīng)被這人吻得渾身滾燙,意亂情迷。
她勾起他的下巴,“鷺卿,本宮準(zhǔn)你以下犯上——”
她是國破家亡的孤女,身體不過是一具行尸走肉般的附屬品,她不在乎第一次給誰。
精神上失去了寄托,便用俗欲來演一出障眼法。
她不虧的。
說罷,天旋地轉(zhuǎn)間,她被人攔腰抱上軟榻。
耳畔還有廝磨,“小公主,不能反悔了。你要了我,便不可再要旁人。”
是一句命令。
女子深陷在軟榻里,含糊應(yīng)聲,“嗯……”
歡愉漸漸替代疼痛,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也是奇怪得很。
本是隨口應(yīng)付,但自與那人云雨巫山后,她果真不想再碰別人,或者說不想別人再碰她。
*
一日后,裴行野極度不情愿地來接宋昭寧一道入宮。
她今日身著玄金紗外衫,內(nèi)有朱紅絲綢做襯,金線繡的牡丹在日頭下刺人眼。
金釵壓著發(fā)髻,眉間金箔花鈿映著輕點(diǎn)的朱唇,既奢華又端莊。
她身量較尋常女子略高,腰封襯得腰線盈盈不堪一握。
但訶子卻將身前兩團(tuán)柔軟擠得鼓鼓囊囊,身段堪稱一絕。
舉手投足間,魅惑又撩人。
剛一坐上馬車,裴行野愣了片息。
目光從她胸前往上移,最后停在那張明艷絕塵的臉上。
接著開始破口大罵,“宋昭寧你要不要臉?前日慫恿我去御前退婚,陛下的旨意跟著就入了裴府。你說,你使了什么手段?讓陛下令你今日用我未婚妻的身份出席。你將雪棠置于何地?這般出爾反爾,究竟意欲何為?”
前日,宮里的敕令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分別入了裴府與公主府。
裴行野暫時將蘇雪棠安置在寧康坊的私宅中,蘇雪棠得知這等消息在宅子里哭鬧不止,伺候的婆子趕緊給裴行野送了信。
那人火急火燎趕到寧康坊,哄了蘇雪棠一晚上,才消停一些。
“我做什么了?”宋昭寧端坐在馬車?yán)?,“自古以來君心難測,我能做什么左右陛下的決定?”
大抵是明白了,估計蘇雪棠又跟他哭了一宿。
裴行野道,“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夜宴上,趁著群臣都在,我便當(dāng)眾請旨!”
宋昭寧勾勾唇角,那便最好。
馬車不急不緩的平穩(wěn)行駛。
盛夏的晚風(fēng)灌進(jìn)來,牽起女子一縷發(fā)絲。
“不過是隨你一道赴宴,還沒入裴府呢,蘇小娘子這就受不住了?”
若是退婚不成,宋昭寧才懶得陷入后宅是非那些爛事里。蘇雪棠未免太過小肚雞腸,她視若珍寶的東西,在宋昭寧看來是一文不值。
“裴行野,若你我二人成婚——”她斂了神色,“咱們最好提前說定。你護(hù)你的蘇雪棠,我寵我的面首,各玩各的。誰也不干涉誰,如何?”
話落,他怒了,“宋昭寧,你一個女子,豢養(yǎng)面首,夜夜荒唐。你不要名聲,我裴府還要。你要想安心入府,便好生收斂!還有,你以為這樣做就能**我,能挽回我嗎?”
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女子怎么會用這等拙劣的手段來留住他。
“你這些戲碼,留著關(guān)起門來自個兒慢慢演。對我,沒用!你指著你那張臉皮,不如好生問問自己。十二個男人,你睡得下去嗎?用不著使了這等蠢笨的謊言,求我多看你一眼!”
裴行野根本不信,世上會有女子做得出此等荒唐之事。
她想借此從蘇雪棠身邊奪回他,不可能!
宋昭寧瞥了裴行野一眼,只覺他像一個上不得臺面的跳梁小丑。
她道,“裴公子,你我二人本就沒有半分情意,僅憑陛下一道旨意拴在一起。你哄不住你的嬌娘子,便對著本宮胡亂撒氣。是為彰顯你的男人氣概,還是不肯承認(rèn)自己的無能?”
“犯了癔癥該去醫(yī)館,沖我撒什么野?莫不是忘了公主府那一巴掌?”
小丑愣住。
他承認(rèn)當(dāng)時被宋昭寧的耳光震懾住了,后來還懊惱當(dāng)時忘了還手。
“至于你問,十二個男人我睡不睡得下。實話告訴你,的確睡不下。唯鷺卿一人,便將本宮伺候得極好?!?/p>
說罷,宋昭寧瞥了他的頭頂一道。
綠油油的,早冒了光還不自知。
“你撒謊!”裴行野道,“那鷺公子怕不是你臆想出來的,三番五次提起。說得跟真的似的,那他究竟是何人!”
“是心上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