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強娶我的殘王竟是個白切黑》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笑時你跟著她笑,她哭時你又跟著她哭,完全不能自己。這部小說是夏無殤的小說《救命!強娶我的殘王竟是個白切黑》,主角是沈檸霜蕭承厲。第5章內(nèi)容介紹:一長相俊美的年輕男子帶著將軍府的小廝到門口,剛好碰到沈檸霜拿著斧頭劈開大門。他.........
《救命!強娶我的殘王竟是個白切黑》 第5章 在線試讀
一長相俊美的年輕男子帶著將軍府的小廝到門口,剛好碰到沈檸霜拿著斧頭劈開大門。
他快步上前,怒視著她,“沈檸霜,你瘋了嗎?你在干什么?”
沈檸霜杏眸一瞇,根據(jù)原主的記憶知道他是誰原主的三哥,“沈三公子,見到本王妃不行禮就罷了,還出言不遜,難道這就是將軍府的家教?”
沈雋舟看著眼前的少女,盯著眼前這位熟悉又陌生的女子,有些疑惑道,“你,你真的是沈檸霜?”
以前的沈檸霜因毀容自卑,和別人說話連頭都不敢抬,聲音小得像是蚊子的叫聲,她什么時候說話這么硬氣了?
所以他懷疑眼前的人不是沈檸霜。
沈檸霜嘲諷一笑,“我前日才出嫁,你連自己親妹妹都不認(rèn)得了?也對,沈檸霜沒資格當(dāng)你妹妹,沈妙玲才是你妹妹。”
沈雋舟喜歡舞文弄墨,沈妙玲喜歡琴棋書畫,兩人有很多共同話題,五個哥哥中,他和沈妙玲的關(guān)系最為要好,也最討厭原主。
沈雋舟被激怒,就把心里話說了出來,“你還有臉說?這兩年沈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寧愿沒有你這個妹妹,我有妙玲一個妹妹就夠了?!?/p>
在說出口時他就后悔了,再怎么說沈檸霜也是他親妹妹,也沒這么惡毒的希望她去死。
沈檸霜挑眉,“是你們把我接回來,現(xiàn)在又嫌我丟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
這時,一位保養(yǎng)得極好的美婦人在眾人的擁簇下走出來,沈妙玲也跟在她身側(cè)。
她一身降紅色華服,端莊大氣,從骨子里散發(fā)著高貴優(yōu)雅。
這美婦人便是沈檸霜的親生母親,將軍夫人也是當(dāng)朝太傅之女陸嬌。
陸嬌看到門口的情況先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復(fù)鎮(zhèn)定,“臣婦見過厲王妃。”
她是一品誥命夫人不用對王妃下跪行禮,只需拱手作揖。
她身后的眾人下跪行禮,“參見厲王妃!”
沈檸霜不在意地擺擺手,“免禮吧!”
陸嬌看著手里拿著斧頭的小女兒,壓下心底的慌亂,“厲王妃,有什么事可否進(jìn)屋再說?請!”
陸嬌出身名門,恪守禮法,飽讀詩書,一心想把她培養(yǎng)成精通琴棋書畫的名門貴女。
但原主不是讀書的料也坐不住,什么都沒學(xué)會,還把陸嬌惹哭了好幾次。
沈?qū)④娦奶燮拮?,把女兒打了一頓,讓妻子別管她了。
直接丟給五個兒子管教她。
沈檸霜拒絕,“不了,有件事要和大家分享才有趣。”
揭開綠茶婊的真面目,怎么能少得了觀眾。
沈妙玲溫聲細(xì)語地勸道,“二妹妹,你就聽娘的話先進(jìn)屋,娘是長輩我們做晚輩的不能忤逆她,你先把斧頭放下,要是不小心傷到自己就不好了?!?/p>
沈檸霜直接無視她,對聚集在門口看戲的眾人說道,“我成親那天十里紅妝,大家肯定很好奇箱子里都是什么嫁妝,今日就都讓大家看看,滿足大家的好奇心。”
沈妙玲聞言,臉色一變又道,“二妹妹,這都是我們的家事為何要在這里說?我們先進(jìn)去吧!”
沈檸霜冷眸掃了她一眼,紅唇輕啟,“來人,把箱子打開?!?/p>
今日陪沈檸霜回門的是鐵手、驚雷和王府的一小隊的侍衛(wèi),排場很足。
她一下令,王府的人把所有的嫁妝箱子打開。
只見里面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房契地契,都是一些粗布麻衣、白字和路邊攤一些不值錢的首飾。
66抬嫁妝卻連幾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沈檸霜對陸嬌說道,“將軍夫人,我記得我的嫁妝單子上寫著綾羅綢緞百匹,白銀五萬兩、房契地契田契二十張。而這些是什么?粗布麻衣、白紙、路邊攤的廉價首飾。”
陸嬌看著嫁妝箱子里面的東西,驚訝地直搖頭道,“不可能啊,你的嫁妝都由我經(jīng)手操辦,我親眼看見按照嫁妝單子上寫的放進(jìn)去?!?/p>
沈雋舟指著沈檸霜罵道,“沈檸霜,我們將軍府哪里對不起你了?你故意把嫁妝換成這些不值錢的東西回來埋汰我們,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雋舟對原主的偏見很深,懷疑就是她把嫁妝換掉,又回來誣陷將軍府。
沈檸霜面表無情,聲音比表情還要冷幾分,“我沈檸霜敢對天發(fā)誓要是我換了嫁妝,就猶如此樹,不得好死!”
說著,手里的斧頭對著旁邊一棵大腿粗的樹砍下去。
那棵樹攔腰截斷,只留下光禿禿的樹干。
眾人都被她的氣勢嚇到。
沈雋舟把陸嬌護(hù)在身后,指著門口,“你……沈檸霜你又想發(fā)什么瘋?你給本公子滾出……”
沈檸霜不想和沒腦子的人說話,“蠢貨,這沒你的事,滾一邊去?!?/p>
罵沈雋舟蠢貨一點也沒罵錯,他經(jīng)常被沈妙玲洗腦不喜歡沈檸霜,連白蓮花的把戲都看不出來,讀書都把腦子讀傻了。
沈檸霜唇帶譏誚,目光輕蔑,走到沈妙玲跟前,俯視著她,像是在看一件沒有生命的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