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黑月光》 章節(jié)介紹
年酒的最新小說《刺殺黑月光》,如今火爆的程度可以用一塌糊涂來形容!其中,小說主角葉錦白琦絡(luò)的人物形象為其加分不少。《刺殺黑月光》第4章內(nèi)容介紹:5我快步朝簌簌走去,掐住她的脖子:「他還說了些什么?」簌簌顯然是沒料到我會對她動手,完全沒有防備.........
《刺殺黑月光》 第4章 在線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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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步朝簌簌走去,掐住她的脖子:「他還說了些什么?」
簌簌顯然是沒料到我會對她動手,完全沒有防備之心,輕而易舉便被我鉗制住。
她急了,更加氣急敗壞道:「你不要臉,為了魅惑王爺不惜給他下迷魂香,如今事情敗露竟還要滅口?!?/p>
我手指一頓,人傻了。
什么?迷魂香?
「你剛才說什么香?」
「迷魂香啊,敢做不敢當(dāng)嗎?」
簌簌捂著自己的脖子咳嗽,不待我反應(yīng)過來就慌忙擇路了。
我長吁口氣,高度的緊張致使雙腿緊繃,這會子放松下來,竟癱軟在地久久起不了身。
好在是虛驚一場,我款款來到葉錦白書房,打算將錯就錯。
見到他的一瞬,我雙膝齊齊跪地,哭得上下不接下氣。
葉錦白放下書卷,微微皺眉,關(guān)切道:
「洛兒,這是怎么了,這樣傷心?」
我拭帕揩淚:「妾...妾一時鬼迷了心竅,才將那東西用在王爺身上,求王爺不要怪罪?!?/p>
「那東西?什么東西?」葉錦白明知故問。
我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怯生生地道:「迷魂香。」
「哦?」葉錦白尾音拉得老長,嘴角抹開一彎笑意。
這笑容看著滲人,我慌忙解釋:「妾身再也不敢了?!?/p>
葉錦白握住我的肩頭將我扶起,語氣中透出絲絲曖昧:
「本王何時說過要怪罪于你?」
我瞪大著眼睛不可置信。
「王爺不是最厭惡別人算計嗎?」
葉錦白將我亂了的衣襟拉攏,聲音溫軟:「洛兒是因為太愛本王了對不對?」
「......」
我垂眸靠在他懷里,輕輕點了點頭。
葉錦白大喜,賞了許多綾羅綢緞給我,又以“存心挑事,家宅不寧”為由責(zé)罰簌簌減少月例,禁足半年。
此事過后,我在攝政王府的地位穩(wěn)上一層樓,其他妾氏夫人縱然心有不平也不敢再來找茬。
葉錦白待我極好,日子過得很舒坦。
他為了專寵,遣散了后院所有的小妾,又知我愛花,親手種下了滿園的春色,不同季節(jié)輪流綻放。
但我從不敢忘身上的仇恨,時刻惦記著尋找仇人云湛。
中秋佳節(jié),葉錦白欲攜我入宮參加宮宴。
「王爺,妾身份卑微,隨您一同入宮恐不合禮儀。」我急忙道,站在原地左右為難。
昭國禮儀制度森嚴(yán),只有正妻才有資格出頭露面與夫君一同赴宴,更別說是中秋宮宴這種級別的場合了。
他揉了揉我的后腦勺:「怎么會不合宜,我的綺兒配得上世上最好的東西?!?/p>
一下綺兒一下洛兒,分明是對我說的,又不像是對我說的。
剪不斷,理還亂。
葉錦白的語氣不容置疑,我只好點頭應(yīng)下。
坐在鏡前上妝,他拉著扶手將我整個轉(zhuǎn)了方向面向他。
「綺兒,本王為你描眉?!?/p>
「不要,妾還要出門見人呢?!刮胰隽藗€嬌,推脫著不要他畫。
葉錦白反而來了興致,故意掐我癢癢肉逗我笑,我被弄得沒了力氣只得從他。
石黛輕一筆重一筆,緩緩在眉間畫出形狀。
云湛也為我畫過眉。
他拍著胸脯保證,肯定會給我畫一個驚艷四座的妝容,結(jié)果兩條橫眉又粗又黑,像發(fā)怒的張飛,惹得兩個小侍女笑得在地上打滾。
我因此生氣好幾天不理云湛,還是后來他捉了一屋子的螢火蟲我才原諒他的。
情景重現(xiàn),左邊胸口一陣錐痛,我不覺間攥緊了拳頭。
這一幕被葉錦白收進(jìn)眼底,他一根根掰開我的手指:「不必緊張,日后在本王面前無需拘禮,做你最真實的樣子就好?!?/p>
我受寵若驚,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心狠手辣、薄情寡義的葉錦白口中說出的。
與云湛不同,葉錦白描眉的技術(shù)很好。
距離宮宴開始的時間還早,葉錦白送了我一場美麗的煙火。
他指著面前絢爛的焰火給我看:「綺兒,喜歡嗎?這是中原的火樹銀花,也跟螢火蟲一樣會發(fā)光?!?/p>
不知道葉錦白為什么會突然提到螢火蟲。
我慘笑著依偎在他懷里:「妾身很喜歡,謝謝王爺?!?/p>
「你喜歡的,本王都會給你?!?/p>
這一刻,我竟體會到了尋常夫妻長相守的那種錯覺,甚至有些遺憾此時短暫的溫情。
宮宴上,迎面走來一男子,瞧了我一眼又向葉錦白行禮。
「昭都百姓都在傳攝政王藏了一位國色天香的愛妾,想必這位便是了。」
我默默觀察,從他細(xì)微的表情斷定此人并非善類,八成是個人面獸心的笑面虎。
葉錦白客套了兩句,話里話外意有所指,絲毫不輸對方,而后又轉(zhuǎn)頭使了眼色。
「大人謬贊了,小女子豈能擔(dān)得起國色天香這等名頭?!?/p>
我款款拜禮,不敢僭越。
從二人的對話里,我大概聽明白了此人是當(dāng)朝宰相之子夏文止。
奪嫡之亂發(fā)生前,夏家曾是先皇身邊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紅人。
直到葉錦白輔政,夏家的權(quán)利被大大削減,夏文止的父親名義上是宰相,其實手無實權(quán)。
所以夏文止記恨葉錦白也在情理之中,畢竟砸人飯碗,天誅地滅。
人都走出去數(shù)步了,夏文止的步子戛然停住,像是想到了什么,連連退回來假意告知。
「不知王爺可還記得離國質(zhì)子云湛?」
忽然聽到尋找已久的名字,我心中愕然,避免被人看出異樣,表情的變化僅在我臉上停留了一秒。
再看葉錦白,神色并沒有什么變化:「一個死人,記得他做什么。」
云湛…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