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從相府贅婿開始》 章節(jié)介紹
人氣小說《修仙:從相府贅婿開始》,由作者麻辣米豆腐編著,整部作品語言清新流暢,細節(jié)飽滿生動,成功塑造了李云濟夢之等經(jīng)典人物形象,是一部具有現(xiàn)代氣質(zhì)內(nèi)核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修仙:從相府贅婿開始》第6章內(nèi)容簡介:“什么龜?”賀胥民兩眼一瞇,腦子里閃過.........
《修仙:從相府贅婿開始》 第6章 在線試讀
“什么龜?”
賀胥民兩眼一瞇,腦子里閃過生平見過的所有王八類型。
也沒見過李云濟口中的“二羊花龜”。
“通俗點來講,就是沙礫?!?/p>
賀胥民愣了半晌,嘴角微微抽搐,“不過是朱砂中混淆些許雜質(zhì)。”
“故弄玄虛!”
堂前沉寂許久的趙恒有些坐不住,沖著李云濟不耐煩道:“李世子裝神弄鬼這么半天,就是為了給我們看這些?”
“急什么?”李云濟甩了個白眼,繼續(xù)說道:“賀大人說得對?!?/p>
“此符原材料確實都出自太湖書院。”
“不過煉制朱砂之人,并非書院人士!”
話音落下,在場眾人無不訝異。
唯有趙恒,眉頭猛然皺起,瞳孔中閃過一絲懼色。
“廢話!”像是讀懂了趙恒眼神中傳達的信息,賀胥民突然暴起。
“世人皆知,符箓乃太湖書院秘法,絕不外傳。”
“即便是與其同宗的國子監(jiān),也無人習(xí)得此法?!?/p>
“世子殿下無憑無據(jù),休要妄言!”
李云濟嘴角微微上揚。
邁著松快的步子,繞到賀胥民案臺前方。
伸手入袖,摸索片刻。
“是誰告訴你,小爺我無憑無據(jù)的?!”
說罷,猛地抽出手臂,一把拍在案臺之上。
一張嶄新的星移符赫然入目!
“這才是太湖學(xué)院的星移符!”
“剛才那張殘符,不過是拙劣的模仿罷了!”
李云濟擲地有聲,眼神中滿是胸有成竹的自信。
不待眾人反應(yīng),李云濟便拿起那張完整符箓。
用與方才那張殘符一樣的角度,在陽光下晃動。
“諸位大人,可有發(fā)現(xiàn)有何異樣?”
眾人的腦袋隨著李云濟的手臂來回晃動。
不多時,大理寺卿許長豐突然開口,“此符上的朱砂細膩均勻,并無反光之處!”
“對嘍!”李云濟甚是欣慰,向許長豐拋了個贊許的眼神。
“太湖書院的朱砂,都由書院大儒統(tǒng)一煉制。”
“無論是純度、質(zhì)地還是顏色,都是極品品質(zhì)?!?/p>
“你們再看看那張殘符上的朱砂,顏色發(fā)暗,質(zhì)地不均,甚至連雜質(zhì)都除不干凈?!?/p>
“雖不影響功效,但影響美觀??!”
李云濟怒聲吐槽道。
作為警校優(yōu)秀畢業(yè)生,痕檢這一門課,他可是拿過滿分!
再細微的差別,都逃不過他那雙火眼金睛。
“胡說八道!”
趙恒終于坐不住,憤然起身反駁。
“憑幾處雜質(zhì)便要推翻太湖書院的嫌疑,未免也太過兒戲!”
“簡直荒唐!”
他急了他急了!
見趙恒亂了陣腳,李云濟心頭暗爽:剛才不是挺牛X的么?!
欣賞趙恒暴跳的同時,目光與蘇明短暫交錯。
蘇明領(lǐng)意,緩緩起身,俯首作禮道:“太子殿下息怒。”
“如若太子殿下覺得這些證據(jù)還不夠?!?/p>
“老臣倒是還有個人證。”
說著,轉(zhuǎn)頭看向賀胥民,“不知賀大人,可否傳喚?”
賀胥民頓時傻了眼,一邊是太子,一邊是相國。
無論那邊他都得罪不起。
一時間,他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無奈看向太子,忐忑道:“傳...”
“還是不傳?”
“賀大人!”趙恒咬牙切齒,眼珠子瞪得老圓。
語氣刻意與賀胥民保持距離。
似乎在提醒賀胥民,公堂之上要注意分寸。
“按例,是要傳的!”趙恒皮笑肉不笑道。
賀胥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向衙役使了個眼色。
不多時,一名身著國子監(jiān)藍白長衫的男子便被押解上前。
只見此人站得筆挺,臉上看不出一絲懼色。
氣質(zhì)溫文爾雅,神色平靜淡然。
眉眼中能看到那抹獨屬于讀書人的傲氣!
趙恒見狀,臉色煞白,方才咄咄逼人的神氣瞬間煙消云散。
氣急攻心,一個踉蹌跌坐在椅子上。
頗顯狼狽。
“堂下何人?”賀胥民嚴肅道。
男子甩開兩側(cè)的衙役,理了理破爛的衣衫。
又捋了捋雜亂的發(fā)絲。
用受傷的左臂擦干嘴角的血跡。
盡量讓自己保持體面。
“在下周敬之。”
周敬之的大名在京都城內(nèi)還是有些名氣的。
太湖書院創(chuàng)立以來唯一一個被逐出書院的學(xué)子。
由于聰慧過人,學(xué)識淵博。
被書院除名后,很快又被國子監(jiān)收下。
沒有人知道他被除名的原因。
但江湖上一直流傳著關(guān)于他的傳說。
說是與院長之女有些緋聞,被院長趕了出去...
“所犯何事?”賀胥民繼續(xù)問道。
周敬之并未理會,而是平靜地掃視四周,最終定睛在李云濟身上。
“李世子方才所述,皆為事實?!?/p>
“祁陽王府與相國府一案,皆出自我手?!?/p>
“周敬之!”賀胥民嚴聲喝道:“你可知這是死罪!”
“那又如何?”周敬之淡淡笑了笑,并未露出懼色,“為了我大乾文道,死又何懼?”
“大乾文脈本為一體?!?/p>
“卻被書院與國子監(jiān)一分為二,盤踞東西?!?/p>
“使得我大乾文道衰敗,與那漠北千里之差!”
“數(shù)十年來未出一圣!”
“爾等難道就不覺得丟臉嗎?!”
此話一出,滿堂噤聲。
因為周敬之此番話,戳中的是所有大乾子民的痛楚。
漠北文脈興榮,十年一次的鶴山詩會,屢次奪魁。
相比之下,大乾文脈便顯得格外凋零。
別說奪魁,就連前三甲也鮮有人選。
“可這與你犯下的兩起案子有何關(guān)聯(lián)?!”賀胥民沉聲道。
“對于太湖書院的態(tài)度?!崩钤茲舆^話道,“朝中大臣分兩派?!?/p>
“以祁陽王和蘇相國為首的保院派。”
“以東宮和國子監(jiān)為首的除院派?!?/p>
說著,李云濟緩步走下臺階,來到周敬之跟前。
“想要扳倒太湖書院,阻力太大。”
“所以你就設(shè)下離間計,想讓祁陽王和蘇相國站在太湖書院的對立面?!?/p>
“我說的對嗎?”
周敬之難以置信地看著李云濟。
昔日渾渾噩噩的紈绔世子爺,如今竟如此意氣風(fēng)發(fā)。
著實令人意外。
不知過了多久,周敬之突然燦然一笑道:“不錯。”
“只是沒想到,我精心布的局,李世子一日便識破?!?/p>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
說話時,周敬之眼神從始至終沒離開過李云濟半寸。
面對李云濟這個識破他計謀的“仇人”,竟沒有一點恨意。
反倒?jié)M是敬佩的神色。
“事已至此,我便不再辯解?!?/p>
“今日我雖敗,但并無后悔!”
“只是可憐我大乾文道?!?/p>
“終究是低人一等!”
說罷,周敬之不由得苦笑幾聲。
抬眼看向李云濟。
淚眼婆娑。
“李世子,今日我在劫難逃?!?/p>
“臨死之前我只想知道,我煉制的朱砂與太湖書院的朱砂,到底有何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