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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冷蛇王纏上我

陰冷蛇王纏上我滄溪

主角:胡清頤柳月夢
胡清頤柳月夢是目前很火的一對小說主角,出自作者滄溪的小說《陰冷蛇王纏上我》,滄溪將他們的性格刻畫的入木三分,讓人讀來倍感真實!小說《陰冷蛇王纏上我》內(nèi)容簡介:我出生時,萬蛇行聘,山貓?zhí)мI,定下雙十為期。我爸和我爺爺帶著我逃了二十年,就在絕望的時候,我碰到了明滄。他背著一把二胡,逆光而來,琴聲驅蛇,宛如天神。我以為他是我的救星,傾盡心身的信任他。卻沒想,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設計好的。...
狀態(tài):連載中 時間:2024-10-30 12:3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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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前就注定要嫁給一條蛇的,因為我媽是由我爸殺了一條頭頂長包的大蟒蛇取皮給人蒙了把二胡,才換來的。

更有傳聞,我生父是那條被殺了取皮的蟒蛇。

我們胡家祖上是專門給算命先生制二胡的。

我爸因為殺蟒取皮,殺戮邪性太重,一直娶不到媳婦。

在他三十六歲那年,有個算命先生帶著個啞巴女兒,和一條七米多長、頭頂長包的蟒蛇找我爺爺制二胡,只要同意就把他女兒嫁給我爸。

蟒蛇額頂長包,是要化蛟的。

我爺爺不同意,可那啞巴女兒長得如花似玉,一雙媚眼看得人腿都軟了,我爸同意了。

那啞巴女兒叫柳月夢,算命先生將柳月夢和活蟒都留下,說一個月后來取二胡并嫁女。

我爸喜得翻天,一邊將那條大蟒蛇活著吹起來,取皮制二胡;一邊和柳月夢眉來眼去,沒兩天就和柳月夢睡到一張床上去了。

二胡制好后,我爸生怕丟了,就掛臥室的墻上。

每晚他和柳月夢顛鸞倒鳳之后,總是隱隱約約的看著墻上二胡蒙的蟒皮凸起拉長,那條頭頂長包的蟒蛇從二胡里爬了出來,鉆進被窩里纏住了柳月夢。

這樣幾晚后,我爸和我爺爺想盡辦法,無論是將二胡鎖起來,還是將柳月夢鎖起來,更甚至給那條鬼蟒立墳豎碑都沒用,它每晚總是能纏上柳月夢。

等一個月期滿,算命先生并沒有來取二胡,也沒有來帶走柳月夢。

而且柳月夢懷孕了,不知道是我爸的,還是那條鬼蟒的。

我爸和我爺爺不敢賭,只得讓她先將孩子生下來。

我出生那天,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空突然妖風陣陣,跟著就是狂風暴雨。

無數(shù)的蛇順水冒雨聚到了我家屋前屋后,連屋檐上都是。

嚇得接生婆都不敢進屋,還是我爸壯著膽子,將她抱進去的。

那一條條蛇在暴雨中拉直了蛇身,守在我家屋外,張著大嘴,無聲從嘴里吐出吃下去的老鼠、青蛙、死鳥什么的。

萬蛇齊聚,卻悄無聲息。

柳月夢雖然是啞巴,可生產(chǎn)時無論多痛苦,也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

當晚我爺爺和我爸守在屋門前,抽了一晚的旱煙。

我爺爺后頭自己都承認,當時他既希望我生出來,續(xù)了胡家的香火;又希望我胎死腹中,和柳月夢一尸兩命,以絕后患。

就在我落地哭出聲的時候,所有的蛇應聲開始唆唆的往外爬,屋前屋后全是它們吐出來的死老鼠,死鳥,死青蛙。

群蛇游動之間,村里的瘋婆子冒著大雨,光著腳踩在雨水和游動的蛇群之間跑了過來。

她旁邊居然還有四只大山貓,抬著一頂紙扎的轎子,人和山貓都很詭異的哭三聲、笑三聲到了我家門口。

那瘋婆子邊哭邊笑:“又哭又笑,山貓?zhí)мI。萬蛇行聘,蛟龍娶俏。雙十為期,二胡聲笑。”

這些話直白易懂,爺爺當即臉就白了,拿著掃把去趕那瘋婆子和那四只山貓。

山貓一趕就散,留下頂紙轎子在暴雨中,怎么淋都不透,最后還是我爺爺撿回來,塞灶膛里燒了。

在我出生的第二天,柳月夢趁我爸和我爺爺收拾死老鼠那些沒注意,偷走了那把鬼蟒二胡,從此了無蹤跡。

當時并沒有什么親子鑒定,我既然出生了,老爸也就養(yǎng)著。

我生來一雙眼睛很亮,村里人都說像柳月夢,小小年紀看人就腿軟心蕩。

那個瘋婆子也整天在村里又哭又笑的唱著那幾句瘋話,加上那二胡鬼蟒的傳說,明明我叫胡清頤,村里人卻都叫我蛇妹。

可隨著我長大,那雙眼睛越來越像柳月夢,村里的謠言也越來越嚴重。

我爸和我爺爺就帶著我避到了縣城里,而且給我戴上了厚厚的空鏡片眼鏡,遮住了那雙如蛇的媚眼。

也因為那個謠言,我爸和爺爺將我護得很好,無論我去哪里,都會有一個跟著我,不讓我落單。

我從小無論去哪都會碰到蛇,這些蛇并不咬我,似乎就在暗暗的盯著我。

為了驅蛇,我身上總會帶著好幾個包驅蛇的藥粉。

高考填志愿的時候,我爸和我爺爺特意給我選了北方一個遠遠的學校,不會碰到以前的同學,不會再有人叫我蛇妹。

他們?yōu)榱宋?,一直陪讀,而且從未再殺蟒制過二胡。

或許是新學校在北方,并不如南方多蛇,我們?nèi)兆与y得的安靜了下來。

可隨著我接近二十歲生日,爺爺越來越擔心,更甚至想出讓我找個男朋友破身,或者是直接先結婚等過一兩年再離之類的荒唐想法,不過都被我爸勸住了。

大三期末的時候,同學去郊外農(nóng)莊聚餐。

爺爺本來是不準我去的,可我爸想著我難得和同齡人出去,就同意了,并約好我和同學一塊去,完了他去接我。

剛到,我就后悔了,那農(nóng)莊招牌菜是蛇羹,還自己搭了棚養(yǎng)蛇。

我們到的時候,一個青年正捏著一條蛇的七寸,將蛇身纏在手腕上,給客人表演活蛇取膽。

而在樹下擺著幾個鐵絲籠子,里面全是蛇。

樹上還掛著一串串的蛇骨……

我一走進農(nóng)莊,那些原本懶散匍匐在鐵籠里的蛇好像瞬間就興奮了起來,在籠子里唆唆的游動,昂首朝我嘶嘶的吐信。

殺蛇的那個青年還捏著七寸朝客人呵呵的笑:“你看,我們的蛇是不是都很活?!?/p>

可隨著他話音一落,原本纏在他手腕上的蛇身突然抽動了一下,蛇尾抽到了他眼睛。

他痛得慘叫一聲,松了手,那條蛇對著他手腕重重的就是一口,跟著蛇身一扭,昂首就朝我竄了過來。

我嚇得連忙后退,可那條蛇游動飛快,唆唆兩下就纏到了我腳下,昂首盯著我。

蛇眸閃動,我好像聽到一個嘶嘶的聲音在腦中響起:萬蛇行聘,蛟龍娶俏。雙十為期,二胡聲笑。

這些瘋話,我記得很清楚,忙扯下手腕上戴的藥包,對著那條蛇撒了過去。

將那條蛇驅開,剛退兩步。

那養(yǎng)蛇棚里的蛇,不知道怎么的,全部竄了出來,而且全部朝我們游了過來。

濃濃的蛇腥味,和蛇吐信的嘶嘶聲,那幾句瘋話好像一直在腦中回蕩,讓我胸口發(fā)悶,只得不停的從身上掏出驅蛇的藥粉將那些蛇逼退。

農(nóng)莊的人都急了,拿著竹竿什么的挑蛇,老板更是直接拿噴火器將這些蛇全部給逼到一團,這才控制住。

那殺蛇的青年被蛇咬得送了醫(yī)院,我們也都沒了興致就各自散了。

約好的時間沒到,我爸電話不知道怎么的打不通,就和同學坐車到市里,想著再自己轉公交回去的。

我家租的房子比較偏,沒有同學同路。

怪的是,并不算很晚,公交車站牌旁邊居然只有我一個人,連過往的車都沒有。

我站在路燈下,想到今天的事情,看著昏暗燈光下照著的馬路,總感覺有些心悸,也不敢等,干脆拿著手機打個車回去。

還在等司機到,隱隱約約的聽到一個“嘶嘶”的聲音叫我:“胡清頤……,雙十之期到了?!?/p>

那聲音好像就在我身邊, 可公交車站牌除了我,并沒有其他人。

我正奇怪著找著,卻發(fā)現(xiàn)腳底雙向行駛的瀝青車道在燈光下,好像在游動。

而旁邊路燈的影子慢慢拖長,還在地上蜿蜒游動,看上去好像一條蛇,那個叫我的聲音居然就是從這道蛇影里傳出來的。

我當即拔腿就跑,可那蛇影在一個又一個的路燈影子中飛快的竄動。

沒幾下就追上我,直接將我圈住,頂端處直接變成了一個蛇頭,昂首對著我腳尖無聲的吐信。

我本能的去抓手腕上的藥包,可一摸才想起來,在農(nóng)莊的時候,就撒光了。

就這一瞬間,那道蛇影就已經(jīng)爬到了我腳上。

我還想跑,卻發(fā)現(xiàn)四肢僵硬,明明站著,就好像被鬼壓床了一下,除了眼睛,哪里都不能動。

眼看著那條蛇影順著我腿越爬越小,而影子頂端好像還朝著我褲腰里鉆。

我急著額頭冷汗水直冒,卻半點辦法都沒有。

腦中全是那個嘶嘶的聲音:“胡清頤,時間到了。”

我只感覺無比的絕望,按爺爺教的辦法,張嘴想咬舌頭,卻發(fā)現(xiàn)連嘴都張不開。

就在那蛇影頂端如同實質一般鉆進我褲腰中間的時候,我居然聽到了二胡的聲音。

那聲音夾著蟒皮共振,琴腔蕩鳴,幽遠低沉的傳來,我瞬間精神一震。

也就在同時,那道蛇影似乎受不了這二胡的聲音,纏在我腿上不停的扭動著。

趁機逃跑,可那條蛇影如實質纏著我的腳,一動就重重摔倒在地。

我一邊喘著粗氣掙扎,一邊忙轉眼去尋那二胡的聲音來源。

只見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穿黑色長褂的青年男子,身姿挺拔,以一根兩指寬的黑布蒙著眼睛,依舊可見五官挺立俊朗。

腰間抵著一把老舊的二胡,一手固琴,一手運弓。

他雖然眼蒙著皮,卻一步步踩著路燈光,拉著二胡朝我走了過來。

書友評價

  • 炒雞帥的小哥哥
    炒雞帥的小哥哥

    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陰冷蛇王纏上我》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慣,并愛著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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