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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陰冷蛇王纏上我》主角胡清頤柳月夢大結(jié)局免費閱讀

2024-10-30 12:38:55 作者:滄溪
  • 陰冷蛇王纏上我 陰冷蛇王纏上我

    我出生時,萬蛇行聘,山貓?zhí)мI,定下雙十為期。我爸和我爺爺帶著我逃了二十年,就在絕望的時候,我碰到了明滄。他背著一把二胡,逆光而來,琴聲驅(qū)蛇,宛如天神。我以為他是我的救星,傾盡心身的信任他。卻沒想,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設(shè)計好的。

    滄溪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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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冷蛇王纏上我》 章節(jié)介紹

《陰冷蛇王纏上我》是當下備受追捧的一部女頻小說,作者滄溪辭藻華麗,字如珠璣,情節(jié)跌宕、結(jié)構(gòu)嚴謹,塑造了一批性格鮮明、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蛾幚渖咄趵p上我》第6章簡介:我趴在陪護床上,似乎全身的神經(jīng)都聚攏在后背,隨著明滄的手指輕輕揉捻著,整個.........

《陰冷蛇王纏上我》 第6章 在線試讀

我趴在陪護床上,似乎全身的神經(jīng)都聚攏在后背,隨著明滄的手指輕輕揉捻著,整個人都不由的緊繃了起來,臉上一陣陣的熱燙。

尤其是明滄的手推著推著往上,輕輕解開內(nèi)衣的后扣,還往前面撩了一下,方便他推背時。

我只感覺緊繃著的內(nèi)衣一松,整個人好像都燒了起來。

心里不由的感慨:幸好他看不見。

“放松?!泵鳒媸种疙樦笱鶅蛇叿珠_,在腰眼處摁了摁:“這里撞到了,已經(jīng)腫了?!?/p>

他輕輕一摁,我痛得悶哼了一聲,那種旖旎的想法,瞬間被驅(qū)散了。

明滄先是用空心掌拍了兩下,然后搓熱掌心,捂著腰眼。

聲音低淳的道:“這些年胡家一直沒有再制二胡嗎?”

我低嗯了一聲,苦笑道:“一把二胡一條蟒,我出生后,爺爺怕再增殺戮,所以不再制了?!?/p>

明滄手指在我腰眼輕輕的推著:“那胡家制的最后一把二胡就是……”

柳月夢帶走的那把鬼蟒二胡!

我一想到這個,心就發(fā)寒。

撐著上半身扭頭看向明滄:“你知道有一個姓柳的算命先生嗎?”

同行之間,都會有聯(lián)系的吧,據(jù)說命理行也有組織的。

明滄既然是算命先生,同樣用的是胡家制的二胡,多少也該知道點柳家的事情吧?

“沒聽說過?!泵鳒媸种竿蝗挥昧?,順著脊椎往上一推。

我痛得低呼一聲,腰上脫力,趴在床上,重重的喘著氣。

明滄卻倒著藥油,低聲道:“那胡家搬到這里,那些制二胡的工具呢?”

我聽著有些奇怪,將頭側(cè)了側(cè)。

就算這會,他還背著那把二胡。

隨著他推著背,彎曲的琴首在他腦后輕輕晃動,如同一條昂著的蛇。

心頭有些異樣閃過,可明滄的手指發(fā)力,慢慢往回拉,我又痛得低嗯了一聲。

忙道:“你想換把二胡?”

我爸沒什么錢,明滄肯來幫忙,是要把二胡,也算情理之中。

總不成和那條蛇說的一樣,明滄想要我吧?

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這里,心頭有一股異樣的情緒涌過。

明滄卻并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沉聲道:“胡家制二胡,用的都是野蟒,肯定比養(yǎng)的家蟒要好。一把二胡一條蟒,一弓一弦蛇低吟;哀聲笑語琴嗚咽,如夢如幻聽一生?!?/p>

明滄低沉的念完,有些幽幽的道:“我自然也想要一把?!?/p>

聽到他想要二胡,我先是松了一口氣,可跟著胸口好像又壓著有點悶悶的。

胡家二胡是專給算命先生用的,與普通二胡自然有區(qū)別,所以制琴工藝肯定有些不外傳的法子。

我爸和爺爺既然不再制琴,我也不能答應(yīng)明滄,只得假裝被揉摁得痛,悶悶的哼著。

明滄也沒有再問,只是手指靈活輕巧又恰到好處的幫我推拿著。

他那藥油味道也和平常的活絡(luò)油不同,沒那么刺鼻,還有著淡淡的溫香,隨著明滄推揉,那香味在空氣中擴散開來,讓人心神也安寧了下來。

加上明滄在后背推拿,很舒適,我原本只是閉著眼睛假裝哼的,慢慢的熬了一夜的精神慢慢的沉了下去。

夢中感覺有只微微粗礫的手撫著我的臉,好像還有著淡淡的松香味,一個聲音在我耳邊淳聲道:“胡清頤,我等了你二十年了啊……”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卻聽到爺爺?shù)穆曇?,聽上去好像很是開懷。

心頭猛的一震,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就見爺爺臉色好了很多,正和明滄說著什么,而且雙眼發(fā)熱的看著明滄,滿臉欣慰的樣子。

明滄依舊背著那把二胡,身姿筆挺的坐在床邊,拿著一塊布,擦著琴身。

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臉,可看著明滄那如同青松般帶著浩然正氣的身姿,我又搖了搖頭,明滄這樣的人,不會做那種事情吧?

可就在我摸臉的時候,明滄卻微微側(cè)首將臉對著我,嘴角似乎微微勾著笑。

知道他看不見,可看著他薄唇輕抿的笑意,我居然有些煩躁。

見我醒了,爺爺立馬朝我笑呵呵的道:“醒了?就等你,我們就出院了?!?/p>

我伸手扯了扯滑落在腰間的薄被,又揉了揉后腰,確實沒什么痛意了。

本能的伸手了捂著胸口,記得明滄推背的時候,幫我解開了內(nèi)衣扣子,這會居然又扣了回去?

臉上不由的一熱,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九點多了。

可這個時候,我爸應(yīng)該已經(jīng)下飛機了吧?

但一直沒有回我信息,也沒有回電話……

醫(yī)院走廊外面人來人往,不時有著人痛苦大叫,和家屬大聲叫護士的聲音。

我有些神經(jīng)衰弱,睡眠質(zhì)量并不是太好,醫(yī)院這么吵,我居然睡得這么沉?

“醫(yī)生查過房了嗎?”我扒拉著將頭發(fā)扎起,走到爺爺床邊看了看。

瞥了一眼還在擦拭琴身的明滄,在手機上飛快的打了幾個字遞給爺爺,朝他指了指明滄。

“醫(yī)生查過房了?!睜敔斠话盐兆∥沂謾C,將那幾個字刪了。

把手機遞給我:“明滄先生幫我治好了蛇毒,有他在,你就不用擔心,給我去辦出院吧。你也真是的,只顧自己睡,讓人家明滄先生守夜?!?/p>

我心頭疑惑更深了,爺爺生性穩(wěn)重,不比我爸。

而且明滄前后三次救我,他都沒有見到,不過是醒來聊了一會,就這么信任明滄?

“快去!”爺爺見我發(fā)愣,還朝我哼了一聲,轉(zhuǎn)手從枕頭下拿了副墨鏡給我。

指了指我的眼睛,無聲的示意我戴上。

我坐在床頭,接過墨鏡,順勢就將爺爺后背的衣服掀了起來。

后背涂了明滄給的藥泥,干粘在背上糊了一層。

可昨晚還腫脹發(fā)黑起著血泡的傷口,現(xiàn)在居然都消腫了,連毒牙咬透的地方都結(jié)了痂。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明滄,又扭了扭自己的腰,感覺一點痛意都沒有了。

昨晚那一下摔得多重,我心里有數(shù),居然不過是推一下就好了?

可爺爺似乎急著出院,反手拍了我的手一下,中氣十足的道:“還不快去!”

我嗯嗯的應(yīng)了一聲,胡亂洗了把臉,拿著床頭的賬單往門口走,卻還是回頭打量著爺爺和明滄。

我剛醒的時候,爺爺好像在說什么,很興奮。

可這會明滄擦琴,爺爺一直瞪著我,兩人一句話都沒有。

明滄似乎感覺到我的打量,扭頭看著我:“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爺爺立馬滿臉堆笑:“好啊,有明滄先生陪著,我也放心一些?!?/p>

“不用了!您幫我看著我爺爺吧。”我看爺爺那笑意,瞬間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忙擺了擺手,戴著墨鏡朝外走。

等到了病房外,我先把帳單給護士,讓她幫我開出院證明。

跟著直接轉(zhuǎn)回了病房,站在門口偷偷往里看了一眼。

卻見原本坐在床上的爺爺,居然從床上起身,對著擦琴的明滄,臉色恭敬的拱手作揖行禮,而且似乎低聲說著什么。

爺爺這人我知道,傲氣重,活到快八十歲了,怎么可能對二十多歲的明滄行禮?

而明滄對這禮受得還理所當然,依舊半垂頭擦著琴。

我正疑惑著,卻見明滄突然微微側(cè)首,那蒙著著黑布的眼睛轉(zhuǎn)向了門口。

那黑布下的眼睛,似乎就這樣沉沉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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