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的反擊》 章節(jié)介紹
《替身白月光的反擊》是一部女頻小說,主角是陸嘉言桑雨,在作者歲稔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luò)小說中脫穎而出!《替身白月光的反擊》第2章主要內(nèi)容:「時筱筱,你今晚和我一起去個酒局。」這個酒局不是什么商業(yè)酒局,只是他和他的一些朋友準備的酒.........
《替身白月光的反擊》 第2章 在線試讀
「時筱筱,你今晚和我一起去個酒局?!?/p>
這個酒局不是什么商業(yè)酒局,只是他和他的一些朋友準備的酒局。
我自己打車來到了他們所在的酒吧包間。
包間的聲音從沒有關(guān)緊的門縫里傳出來。
「哎,傅哥,你真找了個意姐的替身啊?你不會喜歡上她吧?你可不能做對不起意姐的事?!?/p>
「說什么呢,傅哥是那種人嗎?他肯定只是太想意姐了。今天我們兄弟姐妹幾個,好好磋磨一下那個時筱筱,讓她知道,意姐是她永遠也取代不了的!」
我忽略那些不懷好意的聲音,推門而入。
我走到眾人面前,那些人里有男有女,都是些有錢的公子哥和千金小姐。
他們上下打量著我,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我靠,長得這么像,我仔細看都分辨不出她和意姐的區(qū)別。實在太像了吧?!」
「真的太像了??!難怪傅哥要把她留在身邊呢。」
「嘁,贗品就是贗品,她不是許嘉意,也永遠不可能替代許嘉意?!?/p>
「我們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她,讓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讓她斷了不該有的想法!傅哥,等下我們教訓(xùn)她的時候你可別攔著啊?!?/p>
我發(fā)現(xiàn)他們這些人一個個都好像腦子有什么大病,我為什么非得去替代一個死人的位置?我自己活的好好的,我上趕著去當個死人?
我坐到一旁的位置上,安安靜靜,一句話也不說。
「你就是時筱筱吧?」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孩站在我面前輕蔑的看著我,手里的酒杯里晃蕩著如血的紅酒。
我點頭,沒想到下一秒她抬起手,把杯子里的紅酒從我頭上往下澆,我穿的白裙被紅酒弄的臟污不堪。
我的頭上臉上都是紅酒,看起來狼狽極了。
他們那群人看到我的丑態(tài),坐在那里哈哈大笑。
傅禹辰則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也不說話也沒看我一眼。
我學(xué)著許嘉意的口吻委屈的喊他:「禹辰……」
他像瘋了一樣大聲罵道:「你住嘴,不許你這么喊我!只有小意才能這么喊我!你不配,你閉嘴!」
他把桌上放著的名貴紅酒全部掃到了地上,整個包廂凌亂不堪。
我是故意的。
之前他逼著我學(xué)許嘉意,但是他不讓我學(xué)許嘉意喊他「禹辰」。
我知道我學(xué)著許嘉意這樣叫他他就會發(fā)瘋。
我不好過,大家就都別想好過。
這個酒局最后以傅禹辰止不住的發(fā)瘋結(jié)束。他們其他人離開時都臉色鐵青,看得我好不舒暢。
看著我那張和許嘉意一模一樣的臉,傅禹辰還是沒有把我扔在酒吧里不管。
他把我?guī)Щ亓怂〉牡胤健?/p>
那里有許嘉意住的房間。雖然許嘉意死了,她的房間還是很干凈整潔,就好像還有人一直住在這里一樣。
因為衣服什么的都弄臟了,我暫時得去許嘉意房間找衣服穿。
我一打開衣柜,那里面都是些裙子。
我隨手一挑拿了一條款式比較簡單的裙子。
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傅禹辰盯著我的眼神變得非??植?。
「誰讓你去小意房間里動她的東西的?你憑什么穿我送給小意的裙子,這是小意最喜歡的!」
哦豁,我運氣不太好,一挑就挑到了他送給許嘉意的裙子。
他沖上來,高高揚起手打了我一巴掌。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倒在地上,火辣的痛感從臉頰處傳來。
他揪住我的頭發(fā),我被迫仰起頭和他對視,
「你趕緊給我把這條裙子換下來?!?/p>
我照著他說的,把這條裙子換了下來,重新穿上了那條臟了的白裙。
我把換下來的裙子遞給了他,「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條裙子是你送給她的。」
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欠妥當了。
我確實不應(yīng)該沒有經(jīng)過他人同意就動人家的東西。
他從我手里接過那條裙子,冷冷的對我說:「滾出去,別讓我再看見你?!?/p>
傅禹辰把我趕了出去。
外面正下著大雨,這一片別墅區(qū)想要打車基本不可能。
我只能冒著大雨走出這里才能打到車回去。
我就這樣冒著傾盆大雨走了半個多小時才走出去打到車回家。
回去之后我就生病了。躺在床上發(fā)著高燒,咳嗽不斷。
我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傅禹辰一個電話打過來。
「時筱筱,你人呢?」
「我生病了,請了假,不能去上班。」我用咳嗽的沙啞的嗓子說話,幾乎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
他冷笑一聲,「我管你生病不生病,你就是快要死了,也得給我過來。不然你就等著收法院傳票然后還錢吧!」
我現(xiàn)在有求于他,不能惹毛了他。
畢竟奶奶還需要錢繼續(xù)治病呢。
我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打了車去到公司。
傅禹辰看到我虛弱不堪的樣子,眼中的厭惡絲毫不加掩飾。
「你去把我送到洗衣店洗的衣服拿回來?!?/p>
他指使我去取衣服,明明這些事根本就用不著我,他只是想折磨我而已。
我把衣服拿回來之后,他又讓我把這件衣服從哪里拿的放到哪里去。
我聽了他的話先是懵了一瞬,然后才發(fā)現(xiàn)這件他要我去拿回來的衣服,就是那條裙子。
我乖乖照做。
回到公司之后,我終于撐不住了,倒在了傅禹辰辦公室門前。
在暈倒之前我聽到的最后幾句話是:
「傅總,時總助暈倒了。要不要送她去醫(yī)院?」
「不許管她,讓她在地上多躺會兒。你去告訴其他人,不用管她?!垢涤沓降穆曇舴路鹑绫鶅龅囊粯?,讓人遍體生寒。
我不知道我躺在地上躺了多久。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了醫(yī)院的床上。
旁邊坐著的是公司里新來的實習(xí)生,好像叫……傅煜年?
「筱筱姐,你醒了?」
他見我醒來了,立馬起身給我倒了杯水遞過來。
「謝謝。是你送我來醫(yī)院的嗎?」我接過他遞來的水,「你不怕傅總發(fā)火直接讓你走人嗎?」
他毫不在意的說:「走就走唄,我還不樂意在那里受鳥氣呢。況且筱筱姐你病的這么嚴重,都暈倒了,他們一個個的都裝看不見。實在是太過分了?!?/p>
還是一個挺有正義感的小男孩。
「謝謝你?!?/p>
他靦腆一笑,「筱筱姐太客氣了,我還得感謝筱筱姐上次幫我呢?!?/p>
「什么時候的事?」我不記得我?guī)瓦^呀?
「就是上次我去咖啡廳,手機突然壞了,付不了錢,然后筱筱姐你幫我付的錢啊?!?/p>
原來是那次,我根本就沒來的及看那個人的長相,原來我?guī)偷氖撬健?/p>
我微微一笑,「我們還挺有緣呢?!?/p>
「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沒什么事了,你不用在這里陪著我?!?/p>
「那好吧,姐姐再見?!顾麚]揮手和我道別。
「再見?!?/p>
過了沒一會兒,傅煜年又跑回來了。
他還給我?guī)Я送盹垺?/p>
看著我吃完飯之后,他才放心的走了。
這小孩心挺好的。
我已經(jīng)好久沒去看奶奶了。
在醫(yī)院吊完水之后,我換了衣服跑去看奶奶。
我特地畫了個妝,讓我的氣色看起來好一點。
奶奶沒醒,我就坐在床邊就這樣靜靜的陪著奶奶。
就像小時候奶奶也這樣坐在我的床邊哄著我陪著我睡覺一樣。
為了能夠救奶奶,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可以沒有尊嚴,可以沒有快樂,沒有幸福,但我一定要留住奶奶。
我養(yǎng)了幾天,病好了大半,這些天里,傅禹辰一次都沒來過。
我病還沒好全,他就又拉著我去陪客戶。
那些個肥頭大耳的中年油膩男一個個都用色瞇瞇的眼睛看著我,時不時摸我的手一下。
他們還拼命的灌我酒,傅禹辰就在邊上靜靜的喝茶,絲毫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他們還想灌我酒,我直接了當?shù)木芙^了。
當老板的不陪酒,要我一個助理喝,像什么話。
「陳總,王總,徐總,這傅總還在這兒呢,怎么能冷落了傅總呢你們說是吧?」
「我酒精過敏,時助理,你代替我陪各位老總喝幾杯吧?!顾裆雅憔朴謷伣o了我。
「禹辰,我是真的喝不了了?!刮野欀?,輕聲對他說。
他沒有像上次一樣現(xiàn)場發(fā)瘋,而是緊盯著我。
他對著我冷笑一聲,不疾不徐的站了起來,對周圍他的客戶說了聲:「失陪」然后轉(zhuǎn)身就走,把我一個人留在了那里。
見傅禹辰走了,他們幾個就開始放肆了起來,對我動手動腳的。
好在我學(xué)過幾年防身術(shù),那幾個老色狼沒能得手。
我不敢想如果我沒有學(xué)過防身術(shù),我今天晚上會遭遇些什么。
傅禹辰真不是個東西。
傅禹辰現(xiàn)在是想方設(shè)法的折磨我。
比如把我扔到荒郊野外直接開車走人,再然后就是讓我給他當牛做馬伺候他,開會的時候當著所有人的面罵我蠢笨如豬,連做個PPT這種小事都做不好……
他還明里暗里暗示公司的人孤立我,欺負我。
「哎,那個誰,把這些資料都分類整理一下然后做個統(tǒng)計表格給我。今天下班之前要做完啊。」
「小時啊,來,把這個表去打印兩份,一份送到財務(wù)處,一份拿來給我哈?!?/p>
我把她們放到我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毫不留情的開口。
「不要把你們自己的工作丟給我。我是總助,不是你們的助理?!?/p>
「你現(xiàn)在清閑的很,幫幫大家好像也沒什么問題吧?」傅禹辰走了過來。
「就是嘛,傅總都發(fā)話了,你就幫幫大家唄?!鼓菐讉€把自己工作丟給我的站在那里幸災(zāi)樂禍,看向我的眼神里滿是嘲諷。
我在這里孤立無援,被人欺負打壓還不能還擊。
我很難受,很想哭,很想直接離開這里。
但是我不能,我還有奶奶。
「筱筱姐,我?guī)湍惆伞!?/p>
傅煜年和我一起蹲在地上撿文件夾。
他還幫我分擔(dān)了工作,不然我一個人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做完。
「小傅,真的太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時候。我請你吃飯吧?!?/p>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筱筱姐!」他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了。
我?guī)е奠夏甑搅艘患液贸杂植毁F的中餐廳。
吃到一半,傅禹辰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我接起電話,他陰沉的聲音從聽筒傳出來:「你和誰在一起呢?」
我抬頭一看,從餐廳的透明玻璃窗外,傅禹辰就站在距離我們不到三米的距離,臉色黑的像鍋底。
「你看到了還問什么?」
「你現(xiàn)在給我回來,待在我身邊,給我演好許嘉意。」他聲音里還夾帶著一絲絲怒氣。
我掛斷了他的電話,轉(zhuǎn)頭對傅煜年說:「小傅,我現(xiàn)在有點急事,你先吃著,我就先失陪了,錢我已經(jīng)付過了。這頓飯沒吃好,我下次再請你吃飯。」
我抓起包就向著傅禹辰跑去。
他坐在車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方向盤,表情看起來很是煩躁。
等我坐上了他的車,他暴躁的開口:
「我警告你,你現(xiàn)在是【許嘉意】,別給我到處勾三搭四的?!?/p>
無語,我悄悄翻了個白眼。
嘴上老老實實的回答,「知道了?!?/p>
當醫(yī)生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被他拉著出席一個不是很重要的酒會。
我接起了電話,醫(yī)生焦急的聲音傳出來:「您好,請問是時秀英的家屬嗎?病人現(xiàn)在情況很不好,需要馬上動手術(shù)。你趕緊來醫(yī)院一趟,簽術(shù)前協(xié)議。」
聽到這,我的心不由的狂跳不止。
我抑制住聲音里的顫抖,「好,我馬上就趕過來?!?/p>
傅禹辰在一旁聽到我要走,立馬拽住我的手腕不讓我離開這里。
「你不能走,你要陪我到酒會結(jié)束?!?/p>
其實我在他邊上就是個裝飾品而已,沒什么作用,但是他就是要讓我不舒坦,故意惡心我。
他的手勁很大,我甩都甩不開。
我顫抖著聲音對他說:「傅禹辰,你平時怎么折騰我折辱我都沒關(guān)系,我不放在心上,但是今天你必須放我走,我要去給我奶奶簽字?!?/p>
他聽到這話,拽我拽的更緊了。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是你的上班時間,你就應(yīng)該做好你的本職工作?!?/p>
他的臉上帶著惡劣的笑,欣賞著我表情皸裂露出一寸一寸的絕望。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放我走,我求你了,我不去我奶奶會死的……」
我用近乎哀求的語氣求他放我走,而他依舊笑著看著我。
此時此刻他的笑容仿佛是地獄里爬出的惡鬼一樣,讓我遍體生寒,絕望不已。
我抬手扇了他一巴掌,「你放手,給我放手!」
他被我打的偏了頭,仍然抓住我的手不放。
我終于忍不住了,蹲在地上,眼淚大滴大滴的流了下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我們,看著我狼狽的蹲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大哭。
看見我哭,傅禹辰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轉(zhuǎn)瞬即逝。
「既然你這么想走,那我就不攔著你了。」
他猛然松開抓住我的手,我重心不穩(wěn)摔在了地上。
我的肩膀磕在了地上,擦破了皮。
但我也顧不上這些,抓起手機就往門外跑去,隨手攔了一輛車,趕去了醫(yī)院。
當我趕到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搖搖頭告訴我已經(jīng)晚了。
我看著醫(yī)護人員把奶奶從手術(shù)室里推出來,我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我撲到奶奶的遺體旁,淚水把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連呼吸都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
我回想起奶奶對我和藹的笑,溫柔的摸我的頭,對我說:「我們家筱筱一定要過的幸??鞓钒。 ?/p>
可是奶奶您都不在了,獨留我一個人,我怎么快樂的起來啊。
為什么你不能在等等我呢?
醫(yī)生說,如果我早一點到,把字簽了,奶奶或許有一線生機。
但是我沒有及時趕過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傅禹辰。
傅禹辰,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我也要讓你嘗嘗痛失所愛的感覺。
把奶奶的后事處理好后,我又回到了傅禹辰身邊。
他沒有問我我的奶奶現(xiàn)在怎么樣,我猜他肯定是知道因為他,我的奶奶永遠的離開了我。
因為他好幾天都沒有折磨我,看我的眼神里也帶了一絲愧疚。
愧疚有什么用,我要你也嘗嘗這種痛苦。
我逼著自己去學(xué)許嘉意的樣子。
我把眼角的淚痣去掉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像許嘉意一點。
我丟掉了我自己,把自己徹底的變成了另一個許嘉意。
為此我不惜去找了不待見我的許家夫婦。只是為了更能了解許嘉意。
慢慢的,我越來越像他們記憶中的許嘉意,他們開始真的把我當成了許嘉意。
許家夫婦不自覺的會喊我小意,他們甚至想讓我改了名字,把名字改成「許嘉意」。
我被他們兩個認回了,他們給了我好多的錢,給了我房子,教我打理公司事務(wù),把公司交給我……
傅禹辰也越來越依戀我,離不開我。
只要我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里,他就會非常著急。
連我試探性的喊他「禹辰」時,他也表情平淡的接受了這個稱呼。
「小意,今天晚上我?guī)闳ヒ粋€新開的西餐廳吃飯好不好?」
傅禹辰溫柔的看著我。
這三年以來,他總是習(xí)慣性的叫我「小意」,反應(yīng)過來后他會改口。但是后來他叫習(xí)慣了,就再也沒喊過我的本名。
「好啊。」我甜甜的回應(yīng)他,笑意不達眼底。
傅禹辰,今天,是三年之期到期的時間。
晚上他開車帶著我到了那家新餐廳。
他今天晚上穿的很正式,西裝革履,還特地做了發(fā)型。
這家新開的餐館里面一個客人都沒有,只有服務(wù)員守在一旁。
我像往常一樣,邊吃飯邊和傅禹辰聊著趣事,他面上帶著笑聽我講話,眼里滿滿都是愛意和寵溺。
我們吃完了飯,服務(wù)員趕來收了桌子后,他打了一個響指。
餐廳里原本暖黃的都燈光全部熄滅,一個服務(wù)員推著一個大蛋糕一束花停在了我們的桌前。
傅禹辰起身抱起那束花,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戒指盒,單膝跪地跪在了我面前。
「小意,我愛你,你愿意嫁給我嗎?」
我伸出了我的右手,在他滿面自信的笑容里拍掉了那個戒指盒。
然后一字一頓的說,「我不愿意。」
他錯愕的表情看的我很是滿意。
「傅先生,這是我陪你吃的最后一頓飯哦。我們的三年之約,今天就到期了,你不會忘了吧?」
我說完這些揚長而去,留他一個人跪在地上。
傅禹辰,難受嗎?我那個時候可比你難受一萬倍呢。
別著急,這還只是開始呢。
我把傅禹辰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拉黑刪除
我給自己放了一個假,愉快的跑去其他地方旅游。
奶奶說她很想去看看外面的景色,她不能親眼看到了,就讓我代替她去看看吧。
我把去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拍下來,把照片洗出來兩份,一份留給自己,一份燒給奶奶。
這樣也算我和奶奶一起去旅過游了。
等我旅游回來之后,打開我原本那個手機,電話微信,所有的通訊方式上都是「99+」。
有許家夫婦的,有傅煜年的,有其他朋友的,更多的是傅禹辰的。
「筱筱姐,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哥他這些天找你都快找瘋了。他還生了場大病,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他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臉色。
傅煜年是傅禹辰的表弟,之前在他公司實習(xí)。公司里沒人知道他的身份,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他怎么樣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刮疫B眼皮都懶得抬一下,繼續(xù)干我自己的事。
「姐,你真和我哥分啦?我還挺想你當我嫂子的嘞?!?/p>
「我們沒有在一起過。只是交易而已。別老來煩我了,一邊玩去?!?/p>
我把他趕走了,他嘴叭叭個不停,吵死了。
晚上我去了家安靜的酒吧喝酒,享受著獨屬于自己的快樂。
身后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小意,你終于回來了?!?/p>
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傅禹辰。
我轉(zhuǎn)過頭嗤笑一聲,「傅總,幾天不見,你怎么眼睛都不好了呢?」
他整個人看起來狀態(tài)非常差,黑眼圈很重,胡子拉渣,身形消瘦了很多,看起來病殃殃的。
他聽了我的話身體開始微微顫抖,想說話又欲言又止。
我轉(zhuǎn)身想走,他沖上來拉住我,不讓我走。
「對不起小意,我錯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離開我了,你不在的這些日子里,我想你想到發(fā)瘋?!拐f道后面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他像一條受了委屈的狗,拉住我的手,眼尾發(fā)紅,眼里蓄滿了淚。
「對不起?你一句對不起我奶奶就能重新活過來?我告訴你,這三年以來,我沒有一天不恨你,就是因為你,我連奶奶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你還有臉來找我,求我別離開你?」我甩開他的手,然后扇了他一巴掌。
「你想我不離開你也不是不行,你把這桌子上擺的酒都喝了,我就再也不離開你了。」
我抱著手臂欣賞著他這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我知道他酒精過敏喝不了酒,我就是想看他難受看他痛苦。
在我的注視下,他毫不猶豫提起酒瓶就往嘴里灌。
「命都不要了?」
我揮手打掉他的酒,「傅禹辰,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那個短命的白月光。你的許嘉意,早就死了!」
他喝進了幾口酒,現(xiàn)在過敏反應(yīng)發(fā)作,躺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我替他叫了輛救護車然后揚長而去。
傅禹辰再也沒來找過我了。
傅煜年說他現(xiàn)在整個人就是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時常自言自語,又笑又哭。
「你不用把他的境況告訴我,我不關(guān)心也不想知道。」
他的往后余生,都該沉浸于痛苦之中。
我會像奶奶叮囑的一樣好好生活,連帶著她的那份一起,一起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