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除魔,她咋混成最大女魔頭》 章節(jié)介紹
《說好的除魔她咋混成最大女魔頭》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懶人墨客不落俗套,標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說好的除魔她咋混成最大女魔頭》第5章內(nèi)容:彼時我并不知道,那羅剎鳥遠不止一只,我不過是烤了一只,震懾四方,在羅剎.........
《說好的除魔,她咋混成最大女魔頭》 第5章 在線試讀
彼時我并不知道,那羅剎鳥遠不止一只,我不過是烤了一只,震懾四方,在羅剎鳥界威名遠播,聲音竟傳到了魔君冥夜的耳朵里,也因此而被他盯上了。
業(yè)火,可是個稀罕的東西。
收了賞銀,天已黑盡,我和師父覺得摸黑上山終是不便,去住客棧更是費錢,一合計,就近選了一個不要錢又方便的風水寶地,破廟。
沒想到進了破廟,卻發(fā)現(xiàn)竟是人滿為患。
我和師父面面相覷,這年頭,窮人竟如此之多?
好在我和師父本就穿著破爛,新買的衣裳還沒能來得及換上,融入他們倒也不違和。
我扶著師父在廟里找了一圈,終于在一個破敗的小角落里找到了一席之地。
兩人坐定后,師父從墟鼎中翻出一個鍋,又掏出一把米,準備就地取材熬點粥喝。
他做這一切時我都不以為然,直到他又從墟鼎中翻出了一把薺薺菜,看著那已經(jīng)有些蔫巴了的菜葉,我露出了一臉的菜色。
我在吃食方面其實并不挑嘴,管飽就行,只是上山四年,吃了四年,饒是美味珍饈也會膩了。
師父卻不然,他對薺薺菜似乎情有獨鐘,每回煮粥,總要加上一些。
很多年后,我才知道,師父之所以如此,只因他不會做飯,只會煮粥,若不加點蔬菜調(diào)味,更難下咽。
我默默看了一眼那把薺薺菜,又默默收回了目光,終是沒有說出口。
這年頭掙錢不易,雖然剛賺了五十兩,但未來要花錢的地方還多,薺薺菜野地挖的不要錢,能有口吃的就不錯了。
想通后,我十分乖覺地拿出燒火棍,準備燒火熬粥。
結(jié)果燒火棍剛拿出來,一個人突然酷嚓跪在了我面前,伏地而拜,掩面痛哭。
我一怔愣,莫不是要碰瓷?
垂眸看向手中的燒火棍,離那人尚有一丈遠,跳起來打都打不著。這人找我碰瓷,碰得實在是不高明。
正待開口詢問,那人卻搶先發(fā)了話:“請仙長慈悲,救救我們一家老小。”
這仙長一詞我不知道說的是師父還是我,因為若論外貌,師父童顏鶴發(fā)、老成持重,應(yīng)該更有仙長之風,而不是我這個看著乳臭未干還營養(yǎng)不良的黃毛丫頭。
但看這人說話時眼睛凈盯著我手中的燒火棍看,說完看我的眼神又像看救世主,我不免也產(chǎn)生了懷疑,“你說的仙長是……我?”
那人點了點頭,又伏身一拜,“今日仙長在那王府之中手持仙器降妖伏魔,小民親眼所見,對仙長的法術(shù)深深拜服,還望仙長能救我一家老小?!?/p>
我略感詫異,“沒想到今日那戶人家竟是王府?這么說來我倒是救了皇族之人?”
那伏地之人默了一瞬,緩緩抬首,“小民口拙,引仙長誤解,那戶人家乃是……姓王?!?/p>
哦,我心中了然,此王非彼王。
輕咳一聲,“你們可是遇到了什么難處?”
那人又伏地叩首,“求仙長大發(fā)慈悲,替我們收了那豬妖?!?/p>
他這么一喊,廟里其他人也反應(yīng)過來,跟著跪地,“求仙長大發(fā)慈悲!”
呼啦啦跪了一地的人,我一時也不知該先扶哪一個,只抬了抬手,“你們都先起來?!?/p>
又問那人道,“你要我?guī)兔?,也該先將事情說清,我才好知道我能不能幫得上。”
這一來就跪地號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死了。
那人聽了我的話,方用袖子抹了把臉,不好意思道:“讓仙長見笑了。小民姓梅,名宥德,和這些鄉(xiāng)親都是浮游山上賢村的人?!?/p>
我暗暗思忖,這人姓啥不好偏姓梅,梅宥德,沒有德,也不知是哪個缺心眼的父母這樣取名字。
梅宥德接著道:“上賢村依山傍水,村民以種植草藥為生,偶爾也會到山里采藥和打獵,生活不說富裕吧,倒也自足。可前段時間,山里不知怎的來了一只豬妖,他將我們種的草藥糟蹋一空,還揚言要全村將未出閣之女都獻祭給他,否則就要屠村,我們被逼無奈,只得逃離故土,背井離鄉(xiāng)。我們這些還算幸運,那些跑得慢的,都已被抓,也不知如今是死是活?!?/p>
我心中好奇,“妖傷人可以理解,可它毀你們草藥是為何?”
梅宥德解釋:“我們種的草藥叫錦香草 ,別名酸豬草……也是一種豬草?!?/p>
我當下便理解了,人為財死,豬為食亡。
至于豬妖又要那些未出閣的女孩做什么?我卻是不解,但也沒追問。
彼時我不過十一歲,其中有四年跟師父在空空山隱居,所以對這世間的男女之事尚不大明白。
我十五歲及笈那年,倒是有人同我告白,那人乃是隔壁山頭宗門的外門弟子,我每次去采薺薺菜時常遇見他,或許是見多了,又或許是山里女人少,他竟對我日久生情,渾然不在意我臉上那馬蹄印大的胎記,告白時他還給了我一塊廣云樓的乳糕。
那時我對男女情愛之事依舊懵懵懂懂,我將糕點揣進兜里,回山門后就將這事告知了師父,并問師父這是不是就是喜歡。
師父沒有回答我,他默默凝視著那塊乳糕,然后從灶臺底下翻出了埋了不知道多久的幾塊指甲蓋大小的碎銀,帶我直接下山去了廣云樓,他啥都沒點,就點了一碟乳糕,然后讓我吃完,我十分歡喜地吃了。
隔天,師父又從花壇底下挖出幾塊碎銀,然后又帶我去了廣云樓,點了一碟乳糕……
如此循環(huán)往復,我不知道師父在屋子各處究竟藏了多少銀子,但我知道我整整連吃了十天的廣云樓乳糕,從一開始的歡天喜地到后面一臉苦相。
最后一天時,師父問我,“還喜歡嗎?”
我搖了搖頭,“不喜歡!再也不喜歡了!”
自此之后,我于情愛方面的心思便徹底歇了。
話不多說,回歸正傳。
這妖捉是不捉,梅宥德雖問的是我,但實則是師父說了算。
因我名聲在外,他們都只眼巴巴看著我,我便眼巴巴看師父。
這時鍋里的粥咕嚕嚕沸騰了起來,師父抽出柴火,意有所指地說了一句,“徒兒,粥就要糊了,與其揚湯止沸 ,不如釜底抽薪?!?/p>
我似懂非懂,師父這話的意思,莫不是要我去捅了那豬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