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除魔,她咋混成最大女魔頭》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心理咨詢師,無形之中幫你走出失戀的陰影。它就是作者懶人墨客編寫的當紅小說《說好的除魔她咋混成最大女魔頭》。說好的除魔她咋混成最大女魔頭》第3章介紹:截我們胡的不是別人,而是天靈界排名前五的兩大宗門,碧蒼派和明訣宗。他們不光宗.........
《說好的除魔,她咋混成最大女魔頭》 第3章 在線試讀
截我們胡的不是別人,而是天靈界排名前五的兩大宗門,碧蒼派和明訣宗。
他們不光宗門排名遙遙領先,就連來的人數(shù)都甩我們幾條街,各家竟來了十人之多,顯得我們這一老一少有點老弱殘兵,盡管,我們實際上已經舉了滿宗門之力。
也不知這賞銀是有多豐厚,竟能勞動兩大宗門如此興師動眾。
我和師父對視一眼,默默掏出那張懸賞單,數(shù)了數(shù),五十兩,也不多呀。
只是這一掏的動作,終于讓兩大宗門的人注意到了我們。
他們用一種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番,其中一人開口問道:“你們……也是來捉妖的?”
我正欲開口,卻被師父用伏龍杖悄悄攔了回來,師父輕咳一聲,訕笑道:“路過,來瞧個熱鬧?!?/p>
那人皺了皺眉,“胡鬧!邪祟之地,豈是玩笑的地方,還不速速離去。”
“好,好,這就走?!睅煾笐檬炙臁?/p>
我將信將疑的扶著他出門,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如此溫順好說話,背后多半是要作妖。
果不其然,剛走到街道對面,師父便停了下來,反手從墟鼎中翻出兩個小馬扎,隨手遞給我一個,然后他自己悠悠然坐了下來,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盯著對門的動靜。
“師父,你這是要干嘛呀?”我問。
師父瞇眼笑道:“小也呀,你知道修行之人降妖伏魔最重要的是什么嗎?”
雖然不知道師父為何突然這樣問,我還是認真的回道:“自然是術法?!?/p>
師父搖了搖頭,“不對,不對?!?/p>
“那是什么?”我好奇地坐了下來,搖了搖師父臂膀,“師父,您就別賣關子了?!?/p>
師父笑道:“是觀氣?!?/p>
“觀氣?”
“沒錯?!睅煾附忉尩溃骸叭f物皆有氣澤,特別是妖魔邪祟,戾氣越重、道行越深的,氣澤也越濃重,若不懂觀氣,不知分寸進退,以卵擊石,那就是白白送命?!?/p>
我似懂非懂,“依師父所說,是不是指降妖伏魔要知己知彼,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師父贊許地點了點頭,“果然是孺子可教?!?/p>
“那師父您這意思是,如今那戶人家里的邪祟很厲害?”
師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我招了招手,“來,小也,今天師父教你觀氣?!?/p>
我聽話地將腦袋湊了過去,然后看到師父指尖結印,一道光芒沒入我額間,再睜眼時,我的世界變得……五彩斑斕。
街上行人如織,每個人的身上都籠罩著一圈光芒,淡薄如煙,濃郁似墨,多以黑白兩色為主,當中混入幾個紅色的,顏色也不是很濃烈。
我好奇地望向師父,只見他周身金光閃閃,如同遠古神祇,神圣不可侵犯,漫天霞光都不及他璀璨。
我眼里冒光,忍不住贊嘆,“師父,您真好看?!?/p>
師父按住我的頭,將我的目光調了個方向,“別看師父,看那邊?!?/p>
于是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對門的異象,方才我還以為是霞光,如今細看,才發(fā)現(xiàn)那是充斥著肅殺的血光之氣,如云霧般濃郁得化不開,縈繞盤旋在那戶人家的上空,忽明忽滅,似有滅門之象。
“師父,這……是什么妖怪?”
看這情形,來的應該是什么大妖,難怪師父要開溜。
也不知那兩大宗門的弟子能否應對。
師父捋了捋胡須,瞇眼笑道:“那是羅剎鳥。”
“羅剎鳥是什么?”我問道。
師父似乎早已料到,隨手又從墟鼎中翻出一本《九州妖怪錄》,沾了口水翻動扉頁,找了一圈,指著上面一只怪鳥對我進行現(xiàn)場教學,“乖徒兒,這個就是羅剎鳥,羅剎鳥生于廢墟、墳墓等陰邪之地,由尸氣積聚變幻而成,擅長變幻作祟,如果法力不濟,很容易被拖入幻境之中,傷及性命。”
“師父,那里面的人怎么辦?方才那兩大宗門實力看起來挺強,應該不會打不過吧?”
師父合上書本,“窺一葉而知秋,若他們真打得過,如今那天象就不會是如此了?!?/p>
“啊,師父,那怎么辦?要救他們嗎?”
“徒兒,放心。”師父捋了捋胡須,“方才出門前,師父我已偷偷給他們施了護眼的結界。”
“呃……”我有點不太明白,“為什么是護眼?”
“因為那羅剎鳥最愛啄人眼珠子吃,不護一下,一會就全都瞎了?!?/p>
“呃……”我還是不解,“既然都能護眼了,師父干嘛不直接給他們弄個護身結界呢?”
師父若有似無地瞟了我一眼,幽幽道:“浪費。”
我瞬間了悟,師父,果然一生克儉。
我和師父默默并排坐著,敵不動,我們不動。
斜陽西墜,當最后一抹霞光被天幕吞盡,對門終于傳來了動靜。
先是院內一陣紅光暴漲,接著廝殺、尖叫聲此起彼伏。
“師父,打起來了?!蔽夷?。
“嗯?!?/p>
……
“不幫他們嗎?”我又問。
“再等等?!?/p>
師父依舊老神在在。
我有時候好奇,師父捉妖莫不是還得選個良辰吉日?時機不對,他絕不出手。
又默了一會。
“師父,他們……好像叫得有點慘。”
師父淡定道:“沒事,眼珠子還在。”
……
我心中暗想,要不要提醒一下師父,他方才只是護住了他們的眼珠子,可沒護住他們的身子,他們固然不會瞎,可會死呀!
“師父……”
這次我話未說完,師父已起身收了小馬扎,沖我笑笑,“乖徒兒,咱們走吧!”
說完,師父已健步如飛地先行一步,只是在推門而入的瞬間,他又收斂了動作,變成了行動遲緩、年邁體弱的老頭。
我已見怪不怪,緊走一步跟上。
未進門之前,對院內的景象我早有心理準備,但在入門那刻,我還是差點閃到了下巴。
門內滿地狼藉,戰(zhàn)況十分膠著,簡直是打成了一片。
不過,細細看來,這架打得卻很是與眾不同。
卡脖、抱摔、抓咬、刀砍、劍擊,招式五花八門,這都不算稀奇,畢竟人急了,連狗都咬,什么招式不重要,有用就行。
我之所以說他們掐架掐得與眾不同,主要是因為,他們不掐別人,他們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