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禪玉》 章節(jié)介紹
《女皇禪玉》是作者一心家的貓的一部言情小說,在如今抄襲成災(zāi)的形勢下,一心家的貓的原創(chuàng)作品可謂是一股清流?!杜识U玉》第2章主要內(nèi)容:幾個回合下來,在我身上討不著便宜,便倒出清泉,滴淚看向燕朝安:“朝安哥哥,你不要玲兒了么?我和她,你為什么不.........
《女皇禪玉》 第2章 在線試讀
幾個回合下來,在我身上討不著便宜,便倒出清泉,滴淚看向燕朝安:“朝安哥哥,你不要玲兒了么?我和她,你為什么不選我?”
我在旁笑著,戲虐道:“姑娘如不是窮的要飯,大可回去買個鏡子,每日照半個時辰,如此便知你我之間,有眼睛的都不會選你了。”
她惱怒著撲來欲要和我撕打:“你……你敢罵我丑,我要找貴婦姑姑殺了你……”
我輕松將她的手架在半空,輕輕一推,她便倒在地上。然后居高臨下望她,眸里有些冰冷:“你盡管去,看看你那位好姑姑,是先殺了我,還是先教訓(xùn)你?!?/p>
得多沒腦子的人,皇帝賜婚當(dāng)日就撕開面紗來找茬?
馬車駛出很久,還能聽到她在原地大哭的聲音。
燕朝安坐在我對面,如看客一般旁觀者,唇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我沒好氣:“五皇子,剛才一言不發(fā)看兩個女人為你爭風(fēng)吃醋很爽么?”
他眉目有恰到好處的愕然,來撫我的發(fā):“怎會?禪玉,我只是覺得,無論什么情況,你都不會落下風(fēng)。即便落了,身后也靠著我。”
將他的手拍開,我斂了眉眼:
“燕朝安,有說酸話的功夫不如跟我講講她的背景來歷,我也好早做準(zhǔn)備。”
無腦女叫戚玲,很有來頭,二皇子表妹,當(dāng)場最盛寵戚貴妃的侄女,不怪敢在金鑾殿門口就叫囂“我姑姑如何如何”。
提及貴妃時,燕朝安的聲音里忽然多了幾分肅殺,唇角仍掛著笑意,卻給人以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我要將她的骨頭,一根根捏碎。”
察覺到我的目光,他跟我解釋,戚貴妃承寵,在他年幼時給他下過一種瘋毒,讓他在暴怒中走向自毀。幸好發(fā)現(xiàn)得早,這毒已解得七七八八。
我撐腮問:“那國內(nèi)關(guān)于你瘋癲的謠言……”
他看我一眼,笑道:“自然是我自己傳出來的,不這樣,貴妃娘娘怎么能安心呢?”
這可真巧。
我對天下所有的白蓮貴妃都沒有好感,而且她侄女都已經(jīng)舞到我面前了。
第二日,宮內(nèi)有個太監(jiān)傳貴妃話,要接我入宮看看我。
下馬威來得很快,瓷杯碎在地上,丫鬟嬤嬤跪了一地,偌大空間里,只余我和首位的貴妃娘娘兩相對立。
她抿了口茶,斜眼瞟著我,卻是在問身邊的心腹:“喲,嬤嬤,你進(jìn)宮數(shù)十年,有聽過哪國和親公主這么大的架勢么?”
這是在為戚玲出頭。
最后,她把經(jīng)書扔在我身邊,虛虛一笑:“公主心熾,火氣既這般大,不如好好抄經(jīng)去去心火?!?/p>
我提筆應(yīng)好,沖她笑笑。
娘娘啊娘娘。
你既知我何等囂張,怎么不怕今日我所抄的經(jīng)文,日后會化成繞在你喉間的利刃呢?
閑處光陰易過,倏忽便到元霄佳節(jié)。
這段期間,戚貴妃有事沒事便喊我進(jìn)宮磋磨,看我的眼也日漸譏諷起來,有次我聽她對戚玲說:“她是個無志的蠢貨,怕什么,左右我不會讓她活著礙你的路。”
是啊,貴妃娘娘,我的溫吞隱忍,一定助長了你的雄心。
你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宮內(nèi)少了幾個貼身宮女么?而她們無不是借你威風(fēng)折辱過我,又先后不明慘死的。
我降低戚貴妃警戒心的同時,燕朝安設(shè)計了一圈,終于空降戶部任職,而這里,向來是戚氏外家的一畝三分地。
貴妃娘娘,您準(zhǔn)備好了么?活繩扣已套在你的脖頸,只待兩邊輕輕一拉。
元宵宮宴那天,我和燕朝安挽手赴會。
宮中男女分席,岔路口上,他斥退領(lǐng)路的小太監(jiān),突然猝不及防抱了我一下,乍然陷入一股陌生、又極具侵略性的氣息。
我有些恍然,距離太近了。
他俯身在我耳畔低語:“別讓自己受傷,禪玉?!?/p>
宴中,當(dāng)著一眾女眷,戚玲站起來給我敬了杯酒,說金鑾殿那日是她言行無狀沖撞了我,現(xiàn)在給我賠罪。
她軟著聲音,疑惑道:“五皇妃怎么不喝,難道還是不肯原諒玲兒?”
宴首上戚貴妃虎視眈眈。
一黑一白的雙簧,演技實在拙劣。
我將酒一飲而盡,也笑著惡心她們:“怎么會,我把玲兒當(dāng)作我親妹妹看呢?!?/p>
席間,我很配合地說有些頭暈,要去花園轉(zhuǎn)轉(zhuǎn)醒酒。
貴妃果然給我支了個貼身宮女,一路把我往偏僻處引。
我指了個路邊涼亭,主動往套里鉆,提出要在那里休息。宮女轉(zhuǎn)頭之際,我暗暗吐出加了料的酒,卻還是演出疲憊不堪的姿勢,倚著欄桿閉眼。
同時,男人那邊,在燕朝安的布置下,有個一襲喪服的小臣,眾目睽睽下闖進(jìn)宴席,泣血奏呈,狀告戶部尚書欺上瞞下、貪污國庫、縱子行兇、強搶臣妻,說完后便以頭碰柱,血濺當(dāng)場。
不到兩個時辰的宮宴,卻攪混了大周的水,一時風(fēng)起云涌。
誰也說不清,不到七品的小縣令怎么闖入皇宮,宴上皇帝三次摔杯高叫御林軍,為什么遲遲沒人進(jìn)來。
就像誰也說不清,明明那晚喝下烈藥的是我,戚玲鼓動著一幫女眷來“捉奸”時,卻捉到了和別的男人躺在一起的戚貴妃。
而怎么就那么巧,她光著身子還沒穿好衣服,就被摔袖離席的皇上碰著了。
操柄大周數(shù)十年的戚氏一族轟然倒塌。
戚尚書被流放邊疆,戚貴妃被打入冷宮,一半戚氏血脈的二皇子磕破了頭,只草草得個封王,外派南城。
其族人也死的死,散的散,戚氏像扔在案板上的一塊肉,人人都恨不得上來咬一口,吃得最腦滿腸肥的是四皇子一派。
昏燈下,燕朝安落下一枚棋子,眉目如朗月藏云,有些淋漓的破碎斑駁。
被我吃了一大片白字也漫不經(jīng)心。見不得這個樣子,我開口問他怎么了。
他垂目看我一眼,輕聲問:“禪玉,大仇得報,如果是你,怎樣能使戚貴妃更痛?”
我當(dāng)什么大事,淡淡開口:“貴妃金體,據(jù)說常年畏寒。依我看,不若往冷宮送些太監(jiān),也好日日幫著貴妃暖床。”
真難為燕朝安了。
在皇宮里硬是挑了數(shù)十個丑陋難以下飯的腌臜太監(jiān),夜夜脫光衣服,左右夾擊,幫著“怕冷”的娘娘取暖,生怕她凍出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