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陰商人:我只賣大兇之物》 章節(jié)介紹
《走陰商人:我只賣大兇之物》是一部懸疑小說,從一開始作者小丑便引人入勝,激起讀者繼續(xù)讀下去的強烈欲望?!蹲哧幧倘耍何抑毁u大兇之物》第4章內(nèi)容介紹:去泰國的手續(xù)不麻煩,我的身體狀況不敢再耽誤,第二天一早就訂好了機票。出發(fā)前勇哥送了我一塊吊墜,.........
《走陰商人:我只賣大兇之物》 第4章 在線試讀
去泰國的手續(xù)不麻煩,我的身體狀況不敢再耽誤,第二天一早就訂好了機票。
出發(fā)前勇哥送了我一塊吊墜,說是四面佛,可以保平安,暫時壓制邪氣不至于降頭很快發(fā)作。
去泰國的路上,我心里惴惴不安。勇哥安慰我沒事的,他在泰國認識不少朋友,可以幫到我。
我好奇他怎么知道這么多降頭知識,不是買保健品的嗎?
勇哥笑笑說,“我認識一個陰物經(jīng)銷商,這些知識都是他告訴我的?!?/p>
經(jīng)過幾個小時航行,飛機降落在曼谷素萬那機場,潮濕的熱浪撲面而來,空氣中彌漫著香料和熱帶水果的甜膩氣息。
我是第一次出國,好奇地看這看那,勇哥卻見怪不怪了,路上跟我普及了一些泰國的知識,這里幾乎全民信仰佛教,沿街可以看到很多金碧輝煌的寺廟。
佛教在這里的受眾很廣,所有佛牌產(chǎn)業(yè)發(fā)達。起初這些東西是用來幫人祈福保平安的,但隨著佛牌產(chǎn)業(yè)發(fā)展,漸漸也延伸出了一些黑法降頭咒語,以及很多邪門產(chǎn)業(yè)。
比如專門研究黑法的降頭師,還有一些民間的白衣阿贊,這些人都有驅(qū)邪能力,但性格比較難搞,只有部分特定的人群才會跟他們打交道。
破爛出租車上放著震耳欲聾的流行歌曲,在擁擠的馬路上橫沖直撞,半小時后勇哥帶我去了曼谷市郊,他這里面租了間公寓,位于一棟老舊四層樓房里,樓道里貼滿各種小廣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發(fā)霉味道。
“你先住這兒,我去幫你聯(lián)系牌商。”勇哥把鑰匙丟給我,指著用來囤貨的出公寓房間。
“為啥不讓我跟你一起去?”我有些不安,生怕他把我一個人聊在這兒。
“這個中間商比較難搞啦,人很滑,你第一次來泰國,最好少跟這種人打交道?!?/p>
勇哥擺擺手,自顧自走了,把我留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想著最近發(fā)生在身上的事,心里特別不好受。
一路奔波我也累了,靠在吱呀作響的床上,正想睡一會兒。忽然隔壁傳來一陣水聲,接著是女孩哼歌的聲音。
我好奇走向太陽臺,正好看見公寓隔壁有個女孩在晾衣服。
她穿著寬松的白色T恤,濕漉漉的長發(fā)披在胸口,陽光透過上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線和身段。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目光,她轉(zhuǎn)過頭來,露出一張精致的小臉,羞澀地笑笑。
我趕緊學(xué)著電視上的樣子,雙手合十說,“薩瓦迪卡!”
女孩居然說了句漢語,“你好,新鄰居?”
我愣了一下,心說泰國女孩漢語這么好?女孩解釋說自己其實是中國人,在泰國一家航空公司做實習(xí)生。
我恍然大悟,剛出國就遇上老鄉(xiāng),還是個小美女,本來挺高興的,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麻煩,我就失去了攀談的興趣,象征性聊了兩句,返回屋子繼續(xù)打瞌睡。
這幾天我很疲敝,一直睡不好,就算勉強合眼,也做些稀奇古怪的夢。
又一次我被噩夢嚇醒了,醒來后扶著胸口喘氣,恰好勇哥也在這時候回來,推開門說,“聯(lián)系上了,明天帶你去見明叔?!?/p>
隔天一早我們就出發(fā),打車去了唐人街。勇哥告訴我,這個牌商叫明叔,店鋪位于一條偏僻的小巷,門面不大,擺滿了各式各樣的佛牌和法器,推開門,一股濃重的香火味撲面而來。
柜臺后面坐著一個精瘦的中年男人,快五十歲左右,穿著花格子襯衫,頭發(fā)濃密,燙著爆炸頭,下面是一件寬松的短褲,穿著人字拖。
我進去的時候這家伙正在摳腳丫,看見我和勇哥,他馬上熱情地站起來,伸出摳腳丫的那只手,笑得瞇瞇眼,
“你就是林峰吧,我聽勇哥提起過你啦?!?/p>
老小子笑容蠻猥瑣,一口發(fā)黃的煙漬黃牙,看著挺不靠譜。
簡單介紹,明叔翹著二郎腿坐下,開門見山道,“我的規(guī)矩都清楚嗎?”
勇哥趕緊遞了五千泰銖過去,“別廢話,趕緊給我老弟看看!”
明叔收了錢,這才撩開我上衣,瞇著眼睛看向那些青色紋路,忽然伸手按在我肚臍下面,用手指掐了一下。
“嘶——”我倒吸涼氣,小腹傳來冰涼的刺痛,臉都青了。
“有意思?!泵魇灏咽挚s回去,點燃一支煙,“你中的應(yīng)該不是靈胎咒?!?/p>
“那是什么?”我急切地問。
“不太好說?!泵魇逋鲁鲆豢跓熑Γ龡l斯理說,“如果是一般的靈胎咒,你可能早就死在了國內(nèi),不可能支撐到泰國?!?/p>
接著明叔讓我把中降頭經(jīng)過完整講述一遍,我馬上照做。
他默默聽完,掐掉煙蒂冷笑說,“看來你這個前女友不簡單吶,她應(yīng)該沒死?!?/p>
開什么玩笑。
我瞠目結(jié)舌,“可警察明明發(fā)現(xiàn)......”
“警察發(fā)現(xiàn)的是一些高度腐爛的肉塊,根本無法拼湊完整的人形,只靠一張身份證不能完全說明問題。”
明叔又給自己來上一根煙,繼續(xù)說,“我有種猜想,你的前女友絕不是簡單人物,可能是用了某種李代桃僵的手段,把自己身上的降引轉(zhuǎn)移到你身上,在通過假死來避禍?!?/p>
這......可能嗎?
我渾身冰涼,回想那晚林夕主動親吻我時,喉嚨劃過異常冰涼的東西,起初我以為那是她舌頭,現(xiàn)在想來......莫非那就是被轉(zhuǎn)移的降引?
“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我不敢往深了想,腦子越想越亂,急得都快哭了。明叔切滅煙頭,把兩個手指頭搓在一起,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個嘛,得加錢!”
我一愣,說剛才不是給過了嗎。明叔慢條斯理說,“剛才給的是咨詢費,老弟你身上的問題很麻煩,光靠嘴說是不行的,還得找個厲害的阿贊法師驅(qū)邪,驅(qū)邪費用可不包含在談話費里面?!?/p>
我說好吧,問他需要多少錢。
明叔伸出五個手指頭,說五萬。
我有些為難,“五萬泰銖相當(dāng)于一萬人民幣,貴是貴了點,只要能保命就成!”
明叔一翻白眼,說大家都是中國人,聊得也是人民幣。
勇哥馬上抱怨太貴,讓他看在自己的份上便宜點。
明叔一句話差點沒把人笑噴,“這已經(jīng)是友情價了,看在同胞的份上我已經(jīng)打了折,就算親爹找我辦事也是這么收費的?!?/p>
得,丫的可真是個孝順兒子。
討價還價后,價格被壓到四萬,拿到錢,明叔馬上起身,說走吧,帶你們?nèi)ヒ婒?qū)邪的阿贊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