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陰商人:我只賣大兇之物》 章節(jié)介紹
《走陰商人:我只賣大兇之物》是作者小丑的一本懸疑小說,小丑才思敏捷,點石成金,以至于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蹲哧幧倘耍何抑毁u大兇之物》第3章內(nèi)容介紹:外面天又要黑了,我哆哆嗦嗦蜷縮在沙發(fā)上,懷里揣著一把菜刀?,F(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心思再想林夕到底怎么.........
《走陰商人:我只賣大兇之物》 第3章 在線試讀
外面天又要黑了,我哆哆嗦嗦蜷縮在沙發(fā)上,懷里揣著一把菜刀。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心思再想林夕到底怎么死的了,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生怕自己會步了孟濤的后塵。
雖然這個念頭很扯,但我和孟濤身上確實出現(xiàn)了大量相似的經(jīng)歷。
隨著夜幕降臨,房間陷入漆黑,我把身體縮成個球,總擔心角落里會忽然蹦出個什么東西。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壯膽站起來,準備去開燈,這時候窗臺刮來一股冷風,大門也跟著震了一下,傳來砰砰的敲打聲。
沉寂的房間忽然傳來這死動靜,我尿都快嚇崩了,揮著菜刀大喊大叫,
“你別來找我,不是我害你的,走、你趕緊從我家出去!”
砰、砰砰。
敲門聲還在持續(xù),每一下都仿佛砸在我心坎上,我如爛泥般癱坐在地上,抓起茶幾上的東西不停往門上丟。
稍后,有道熟悉的聲音闖進耳朵,“秦風,你大半夜鬼叫個毛啊,窮得叮當響不是你的錯,擾民就是你不對了?!?/p>
我當場愣住,這聲音好熟悉,是房東勇哥。
確定敲門的不是鬼,我把心放寬了一點,顫巍巍拉開大門,果然看見勇哥正叼著香煙站在門外,“你小子遇上事了?”
我咽了口唾沫,剛要點頭,可轉(zhuǎn)念一想?yún)s感覺不對,勇哥咋知道我遇上了事。
“你來我家做什么?”
我沒敢把他放進來,一只手扶著大門,另一手還死死握著菜刀,都說鬼最擅長騙人,搞不好勇哥就是鬼變的,故意騙我開門。
“這么害怕干嘛,我又不是鬼?!?/p>
他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不由分說擠進客廳,順手打開電燈,朝屋里張望了一圈。
燈光照射下,屋子里的氣溫有所回升,勇哥注意到我慘青的額頭,哼笑了聲,“看來我猜得沒錯,你小子果然遇上了大麻煩?!?/p>
“你咋知道?”我一臉心悸地擦冷汗。
“是它告訴我的?!庇赂鐝目诖锾统鲆粔K嬰兒拳頭大小的東西,拿在手上掂了掂。
我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塊塑壓膜的牌子,鑲著金色的紋邊,牌子中間有個佛像,雙腿呈交叉盤坐的姿勢,下面是七層法座,以及很多鬼畫符的文字,密密麻麻地盤在一起。
這東西我看著有點眼熟,上次在勇哥家見過,好像是他從泰國帶回來的佛牌。
“這是崇迪佛牌,專門擋煞保平安,我佩戴它很久,一直沒出過岔子?!?/p>
勇哥指著佛牌上炸開的裂紋,說自從上次和我在樓下偶遇,簡單聊了幾句,回家時發(fā)現(xiàn)佛牌居然碎掉了,
“我的護身牌效果很霸道,是龍婆孔加持的正品,不可能無緣無故開裂,出現(xiàn)裂痕只有一個解釋,就是我身邊出現(xiàn)了不干凈的東西?!?/p>
勇哥把目光直勾勾地定在我身上,說昨天見面的時候,他已經(jīng)看出我氣色不好,猜到問題出在我身上,出于關(guān)心才跑來我家問情況。
我無助地點頭,用發(fā)抖的語氣說,“你說的沒錯,最幾天我確實遇上了不少怪事......”
“你先等等?!?/p>
不等我講完,勇哥似乎察覺到什么,忽然撩開我的外套。
我愣神往下一看,只見肚臍眼位置上出現(xiàn)了好幾股青黑色的斑紋,密密麻麻的好像樹根盤踞著,看起來就像一堆蠕動的螞蟥。
“靠!”
我嚇得肝顫,靠墻站起了軍姿。
勇哥同樣震驚,用力抓著我的肩膀,幾乎用咆哮的語氣說,“你小子是不是瞞著我去過東南亞?”
我語無倫次道,“沒有啊,我去過最遠的地方是我姥姥家?!?/p>
“沒去過東南亞,怎么會染上這么歹毒的降頭!”他惡狠狠地逼視我,要我說實話。
“什么......降頭?”
我感到不可思議,降頭這種東西我只在一部分影視劇上看過,一度認為肚子里長出鐵釘、內(nèi)臟被蟲子吃掉的畫面都是影視搞的噱頭,完全不符合科學規(guī)律。
可當我冷靜下來,回想孟濤那種恐怖凄厲的死法,心里已經(jīng)產(chǎn)生動搖,想便一股腦把事情說了。
勇哥把眉頭擰成一個川字,無奈嘆氣,“你小子可真夠倒霉,親個嘴都能爛舌頭,你前女友在泰國生活過好幾年,估計降頭就是她帶回來的,搞不好是中了傳說中的靈胎降。”
我嘴都快瓢了,“什么是靈胎降?”
“一種很邪門的靈降術(shù),施術(shù)者通常會找個行為不檢的女人,用她的身體來充當下降的媒介?!?/p>
他頓了頓,一字一頓說,“你前女友的生辰八字應(yīng)該比較特殊,估計是被人盯上了,用邪術(shù)制作成培養(yǎng)靈胎的‘降引’?!?/p>
中了這種邪術(shù)的女人,會不斷勾引異性,通過榨取對方精血血的方式來孕育靈胎。
凡是跟她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異性,最終都會周身潰爛,被抽干精血死掉,看起來就像一具干尸。
我石化在原地,回想起孟濤的死狀,心里嚇得不行,“可我沒碰她啊,親個嘴還是她主動的?!?/p>
“下降的手法有很多種,不一定非要發(fā)生肉體關(guān)系?!?/p>
勇哥似笑非笑,語氣中夾雜著莫名的森怖感,“幸好你當時把持住了,否則要不了幾天,就該通知全村人開席?!?/p>
不過就算我沒碰過她,也不代表就沒事。
“你身上的邪氣很深,我的佛牌就是受它影響才碎掉,如果不盡快找到化解的辦法,身體會越來越差,倒霉也就在這幾天?!?/p>
撲騰。
我無力地癱坐在地,失魂落魄說,“林夕,她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勇哥無奈說,“你有心情思考這個問題,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吧,這種降頭特別難搞,除非是去泰國找高僧化解,否則誰也救不了你?!?/p>
去泰國?
我懵了一下,瞪大眼說,“聽說東南亞那幾個國家很亂,去了該不會被噶腰子吧?”
勇哥氣笑了,翻白眼說,“都特么快死的人了還擔心腰子,放心啦,我經(jīng)常去泰國,對那邊的地頭還算熟悉,剛好最近要去泰國進貨,可以帶你一起去,等到了曼谷再想辦法?!?/p>
我摸了摸發(fā)麻的肚臍,那里的青黑色紋路已經(jīng)蔓延到肋骨下方,確實,比起腰子,我更該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