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寵!被狼系總裁紅眼索吻》 章節(jié)介紹
《甜寵!被狼系總裁紅眼索吻》作者玲瓏粥粥,他用超絕的想象力和文筆,刻畫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符珍祁蘅形象,讀起來讓人熱血沸騰,激情澎湃,又感人肺腑。《甜寵!被狼系總裁紅眼索吻》第8章內(nèi)容介紹:祁家建看著祁蘅那副瘋批的樣子,祁家其他的人也都看著他.........
《甜寵!被狼系總裁紅眼索吻》 第8章 在線試讀
祁家建看著祁蘅那副瘋批的樣子,祁家其他的人也都看著他,他拉不下臉收回自己舉動,舉起手上的戒尺朝著祁蘅抽了過去。
只是他沒想到祁蘅完全沒躲,祁蘅比他高出不少,又站的太近,戒尺抽在了祁蘅的右臉上,瞬間留下一道赤紅的痕跡。
符珍也沒想到祁蘅會站著不動挨打,看著他臉上的痕跡,立刻急了,上前一把將人拉過來,伸手想去摸,又怕碰疼了他。
祁蘅見她擔憂的樣子,臉色柔和了下來,眼里的冷厲也退去不少,他搖了搖頭反過來安慰符珍:“沒事,這點傷我習慣了?!?/p>
符珍聽著那句習慣了,更想直接把人帶走了。
祁蘅卻轉過頭看向祁家建,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微笑,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這家法三叔用的可還順手?三叔現(xiàn)在規(guī)矩重,但是我還得記得,11歲那年我被罰,挨完打,在禁室被關了3個小時。是三叔進來抱著我哄,當時三叔說我不像大哥那么淘氣,反而乖巧安靜的像個女孩兒,你說幫我檢查一下都傷在哪里?當時三叔解開我衣服的時候,不是說最疼阿蘅了嗎?”
祁家建握著戒尺的手都在抖,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其余的祁家人看他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祁蘅笑著撿起戒尺遞回他手里。
“怎么拿不穩(wěn)了?是不是因為當時阿蘅不懂事,還咬了三叔手腕一口,流了不少血。三叔可是現(xiàn)在還在記仇?”
祁家建顫抖著后退兩步,看祁蘅的眼神像是在看魔鬼,“你這個瘋子!”他摔了戒尺準備走,卻又被祁蘅叫住。
“三叔說得對,我看這些年,三叔一直沒有孩子,可能就是因為當年被那瘋狗咬了一口。”
祁家建腳步一頓,轉身不敢置信,又滿臉驚駭?shù)目粗钷?,他撞倒門口的花瓶,巨大的聲響下,他朝著祁蘅沖過來,拽住他的衣領,猩紅著雙眼怒道:“是你干的!這些年是你在害我?。?!”
祁蘅笑意不減,只是那笑容看上去透著令人膽寒的瘋狂與殘忍。
“三叔還是冷靜一點,您外面那個家最近不是有好消息了嗎?要不要考慮給孩子積個德?”
張盛鳴非常及時的將筆和文件遞到祁家建面前,然后非常專業(yè)又公事公辦的說道:“三老爺,祁總代理您的股權以后,會將大部分營收都用作公益事業(yè),一定能給孩子積很多福報?!?/p>
祁家建失魂落魄的松開了祁蘅,抖著手簽完字,像是有鬼在追一樣,立刻逃離的祁家。
朱秀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恐懼的看著祁蘅,祁柏想上前扶她起來,都好幾次被她拉著摔倒。
祁蘅走到她面前,伸手扶起她,嚇得朱秀哆哆嗦嗦的站起來,保鏢架起祁柏,朱秀眼睜睜看著兒子被人按在地上,她不敢碰祁蘅,想給他跪下,卻又被祁蘅拉住。
“秀姨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祁蘅看著朱秀發(fā)抖的樣子,嫌惡的蹙眉,保鏢立刻架住了她。
朱秀看著祁蘅,眼里有不甘的恨意,還有恐懼,她哽咽著開口:“你想要我做什么?”
“麻煩秀姨去符家退婚,將符珍和祁言的婚約,改成我和符珍的。”
“你休想!”祁言隔著一個茶幾和祁蘅對峙,聞言冷聲回答。
祁氏如今的股權基本都落在了祁蘅手里,符珍手里,祁家作為彩禮送的那點股權起不了什么用,但符家也是豪門,雖然不比祁家,但如果失去這層聯(lián)姻關系,他在集團和祁家,從此就真的再無話語權了,以后會成為祁蘅的一言堂。
祁蘅看了一眼保鏢,保鏢立刻把祁柏按在地上,祁蘅一腳踩在祁柏的手上,祁柏一聲慘叫,讓祁言撇過頭閉了閉眼。
“祁柏,看來你哥他不打算救你啊。原本只要他愿意退婚,你的爛攤子我可以幫你收拾,但看起來,他好像要舍棄你了?!?/p>
祁柏疼的眼淚都出來,顫抖著叫祁言:“哥!哥哥!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去坐牢!”
見祁言不為所動,祁柏又看向朱秀:“媽!你勸勸哥哥吧!救救我好不好!綠樹那筆款項太大了!我要是進去了,這輩子就完了!我不想坐牢!媽!求求你!救救我!”
朱秀也看向祁言,又看了看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祁柏,都是她的兒子,她要怎么選?。?/p>
“阿言,當媽求你了,退婚吧!”
最終還是舍不得小兒子去坐牢的朱秀,開始做起了祁言的思想工作。
“難道要媽和弟弟都跪下來求你嗎?!阿言!”
“哥!你救救我!我才20啊!我要是進去十幾年,我一輩子就毀了!”
祁言憤恨的看向祁柏:“明知道會出事!你怎么還敢做!”
“阿言!你救救你弟弟吧!”
祁言忍不住看向符珍,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知道符珍喜歡的是林乘風,而林乘風對祁蘅非常厭惡,反而跟他的關系很好。
曾經(jīng)訂婚前,祁言也曾經(jīng)答應過符珍,只要她不愿意,他絕對不會勉強她,兩個人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會尊重符珍的意愿。
而祁蘅,明顯就是個瘋子,但符珍卻是他的軟肋。
祁言決定賭一把,他看向符珍說道:“我當初答應你的話,都算數(shù)。我也和乘風聊過,他也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珍珍,是否退婚,我尊重你的決定?!?/p>
祁蘅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他不敢聽符珍接下來的話,他后退一步扶住了身后的吧臺,才穩(wěn)住身形,然后轉過身背對符珍不再看她。
軀體化癥狀又有發(fā)作的端倪,頭開始疼,甚至暈的有些厲害,他撐著吧臺微微喘息,耳鳴讓他沒聽見符珍走到他身后的腳步聲。
一只冰涼的手撫上他的額頭,符珍看向張盛鳴吩咐道:“通知姜淮,我們現(xiàn)在回去?!?/p>
“好的,符珍小姐。”
叫傭人拿來一條濕毛巾,符珍輕柔的擦著他因為高燒和喘息,變得發(fā)燙的臉,額頭冒著細密的冷汗。
“阿蘅?你看著我?!?/p>
她雙手捧住祁蘅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還能堅持嗎?我?guī)慊丶??!?/p>
祁蘅看著眼前的符珍,一時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符珍怎么會說帶他回家呢?真的是符珍嗎?
他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然后被保鏢扶著,被符珍牽住一只手,跟著她離開。
祁言看著符珍,沒有等來符珍的答案,不甘心的喊道:“珍珍,你真的要和我退婚嗎?林乘風你也不管了嗎?”
符珍冷笑,林乘風,她當然會管,她可有好大一筆賬要和他清算。
“那就麻煩秀姨去符家跑一趟了,幫我和阿蘅訂婚。”
說完就帶著祁蘅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