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愛:腹黑太子爺?shù)膽阎忻廊恕?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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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愛:腹黑太子爺?shù)膽阎忻廊恕?第3章 在線試讀
咚——
電話掛斷的瞬間,手機從掌心滑落,摔在床頭的地板上。
望舒和迷迷糊糊地睡著,開始做夢。
她夢到了和阿姐口中那個寵她愛她的老公,京市季家的太子爺,季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落雪的時代廣場,納斯達克大屏前。
身量在一眾白人男性中也很突出的男人,身姿挺拔,穿著剪裁得體,質地上乘的黑色長款羊絨大衣,勾勒出他近乎完美的身材曲線。
大衣領口敞開,露出里面那身私人訂制的筆挺黑西裝,膚白冷眸,內勾外挑的桃花眼,睫毛又濃又長,唇緋紅,高挺鼻梁上還有一點痣。
男人眉目舒朗,五官深邃立體,姿態(tài)挺拔金貴,單站在那里,卓然的氣質就十分拿人。
整日被金發(fā)碧眼環(huán)繞,東方面孔對于19歲的她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況,她今天一早在財經(jīng)雜志上看到過這個男人,京市炙手可熱的權貴世家,季家的太子爺,不過名字她忘記了。
于是她大膽上去同他搭話,意外的是,外表看起來衿貴清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精英模樣的男人,在面對她的熱情時,居然會手足無措。
唔,看來傳聞中的季家太子爺,蠻純情的嘛!
望家北上開拓市場需要政治資本鋪路,季家南下需要當?shù)厣虡I(yè)資本開道,兩家聯(lián)姻,勢在必行。
于是在望舒和21歲大學畢業(yè)那年,兩人迅速結婚,婚禮也在同年舉行。
這場摻雜著無數(shù)利益輸送的聯(lián)姻,足以將其中的真情掩埋。
季岑愛她嗎?
她不知道,也不在乎,更不會去感受。
夢境的下半段,場景突然一變。
她站在齊膝的花叢中,四周空曠無邊界,只有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現(xiàn)在明暗交界線處。
“季岑?”
她試探著喊了一聲,“是你嗎?”
無人應答。
——
紐約。
曼哈頓的天際線泛著魚肚白,為青墨色的天空籠上了一層薄紗。
裸著上半身的男人仰躺在黑色的真皮沙發(fā)上,腹部肌肉形狀優(yōu)美,線條流暢。
他兩指按壓著微鼓的眉骨,抬手的時候胳膊上肌肉線條很明顯,清瘦又具有力量感。
季岑在緩解疲憊的同時在心里計算了一下時差。
紐約凌晨四點,瑞士那邊大概十點。
小九應該已經(jīng)起床了,現(xiàn)在打過去,應該不會打擾她休息。
手比腦子快,等他反應過來時,視頻電話已經(jīng)撥出去了。
瑞士上午十點,蘇黎世頂級酒店的豪華套房內。
臥室柔軟的大床上,斜身側躺著一位渾身赤裸的女人,奶金色的長卷發(fā)鋪滿她纖薄的蝴蝶背,巴掌大的小臉埋在雪白的枕頭里,呼吸聲清淺。
床下,一塵不染的紅木地板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三四個個空的紅酒瓶,都是羅曼尼·康帝,均價20萬,年產量少而精。
床頭的煙灰缸里堆滿了煙蒂,桌面上灑了七八粒白色的藥片。
奢靡又隱晦的場面在清晨看起來格外曖昧,如果上面再多出一個男人,更會引得人浮想聯(lián)翩。
嗡嗡嗡——
被擠落在床頭地板上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
就在此時,床上的女人從雪白的被子堆里起身,閉著眼睛,伸著纖細白嫩的胳膊在床邊晃蕩摸手機。
視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出乎季岑的意料。
小九的電話有多難打,季岑最是清楚,但這次居然這么快就被接通,所以他嘴角不自覺地蕩出幾分笑意。
他猜測,他的妻子應該是剛醒,正在找手機時,剛好接到了他的視頻電話。
如他所料,那端的望舒和剛醒來,就聽到嗡嗡聲,俯身撿起手機后,下意識地點擊了接通。
季岑看到,手機屏幕先是被奶白色被子侵占,然后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從揚聲器中傳出,緊接著一道含含糊糊的少女音響起:
“唔,老公......”
剛睡醒,女人聲線柔柔,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惹人心醉。
“嗯。”
季岑低低應了一聲。
緊接著,屏幕里,一只纖細白嫩的藕臂從被子里露出,奶金色的長發(fā)還纏繞在上面,泛著粉的指尖在他眼前晃動。
明明近在咫尺,卻因為一層薄薄的屏幕不能擁她入懷。
“小九,衣服。”
聲音又低又啞,像是事后清晨的再次悸動。
小妻子沒有穿衣服,沒有露臉,但雪白的酮體若隱若現(xiàn)在屏幕里,。
季岑眸光閃爍,血液開始升溫,聳兀的喉結不停滾動。
一旦沾染上任何關于她的氣息,哪怕是隔著屏幕,他的反應都大的嚇人,像個變態(tài)一樣,恨不得即刻擁她入懷。
“啊,好的,我去穿個衣服。”
那端的望舒和拉開手邊的衣柜,從里面隨手揪出來一件低胸的吊帶裙胡亂套在身上。
她骨架長得完美,黃金腰臀比,瘦而不柴,纖秾合度,肉都長在該長的地方,是個行走的衣架子。
隨便穿都漂亮得惹眼。
季岑安靜地等待著。
屏幕幾番抖動,角度幾換后,令他朝思暮想,想得骨頭縫都發(fā)疼的人終于出現(xiàn)在屏幕里。
望舒和嬌嬌地用手捂著嘴巴,秀氣地打了個哈欠,一層薄霧登時升騰在瀲滟的瞳眸里。
她歪著腦袋懶懶地打了個招呼:
“唔......老公,早上好!”
剛睡醒的女人像只慵懶的波斯貓,嬌貴漂亮,懷里抱著只雪白的枕頭,下巴擱在上面一點一點,巴掌大的臉被略微凌亂的奶金色長發(fā)包裹,不施粉黛,嫩得仿佛能掐出水。
吊帶裙的帶子懸在伶仃的鎖骨處。
季岑腦海里自動將兩人溫存時的畫面過了無數(shù)遍。
蝕骨的思念在每一個冷清的深夜像是深淵巨獸一般,幾欲將他吞噬。
他拼命壓下體內的暴戾和沖動后,又將自己青筋暴起的手臂藏在鏡頭以外,只露出那張最善于表情管理的臉:
“小九,剛醒嗎?”
低沉喑啞,欲蓋彌彰,清醒經(jīng)過性事的人很容易聽出來聲音里的古怪。
但望舒和處于剛睡醒的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只慢吞吞地回著話:
“嗯,剛醒,剛摸到手機,你視頻就打過來了?!?/p>
說著,女人眼底的惺忪睡意散了幾分,被他最熟悉的柔情蜜意漸漸填滿,她彎唇一笑,瑩潤漂亮的粉唇中開始熟練地吐出不要錢的情話:
“老公,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