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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是李悅張強的小說 章節(jié)1在線閱讀

2025-01-25 09:26:51 作者:莫塵
  • 帶毒人 帶毒人

    1993年,我年輕氣盛,打了一個警察。 為了逃避懲處,我走了黑,偷渡去了緬甸。 那時候,電信詐騙園區(qū)只有雛形。 我卻經(jīng)歷了更加恐怖的事。 正是因為這些經(jīng)歷,我選擇了回國坐牢。

    莫塵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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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毒人》 章節(jié)介紹

莫塵的這部小說《帶毒人》,故事情節(jié)跌宕起伏,經(jīng)典人物形象真實飽滿,栩栩如生,受到讀者的大力推崇?!稁Ф救恕返?章內(nèi)容簡介:1993年,我年輕氣盛,打了一個警察。為了逃避懲處,我走了黑,偷渡去了緬甸。那時候,電信詐騙園區(qū)只有雛形。我卻經(jīng)歷了更.........

《帶毒人》 第1章 在線試讀

1993年,我年輕氣盛,打了一個警察。

為了逃避懲處,我走了黑,偷渡去了緬甸。

那時候,電信詐騙園區(qū)只有雛形。

我卻經(jīng)歷了更加恐怖的事。

正是因為這些經(jīng)歷,我選擇了回國坐牢。

那年,我才十九歲,談了個女朋友,名叫李悅。

情投意合,雙方家長見了面。

倆貧困家庭也沒什么可以談的,簡單聊了聊錢上的事,便把婚事定了。

婚宴的日子訂好,親屬也都通知了,先擺酒,后領(lǐng)證。

為此,我在國外的發(fā)小張強,專程回來做這個伴郎。

他很厲害,十六歲就出了國,一直在東南亞掙大錢。

他們家在村里第一個修三層小洋樓,還買了一輛私家車。

我給他介紹了李悅,他恭恭敬敬地叫嫂子,當場就給了個兩千塊錢的紅包。

兩千塊,在93年是巨款。

“兄弟,你能結(jié)婚,哥們真的為你高興!”

排練完后的酒席上,他有些喝多了,舉著酒杯道:“有機會,我?guī)闳ベ嵈箦X!大把大把的錢!”

我聽得很心動。

當晚我們喝了很多,他喝趴了,取下自己的金表放在了桌上,埋著頭哇哇吐。

片刻后,村里王二叔的兒子王濤走了過來。

他來回打量了張強片刻,突然便伸出手,將他按在了桌上。

“你干嘛!”

李悅率先拉住了他。

他也喝了不少,人搖搖晃晃的,但按著張強的手卻不丟,正色道:“我干嘛!我要抓他!”

他順手一推,竟然將李悅推翻,跌坐在地。

我看著張強給出的紅包,又看向很是面生的王濤,再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委屈地哭的李悅……

酒精作用下,瞬間腦子充血……

“敢打我老婆?我操你媽!”

一聲怒罵后,我提起了酒瓶……

砰……

就這么一下,王濤兩眼一翻,口鼻中流出了血……

直到我和張強踏上跑路旅途時,我仍舊覺得恍惚。

明明再過兩天,我就能娶李悅了,卻因為這一酒瓶,幾乎斷送了我所有的未來。

王濤,是警察……

他真的是來抓張強的……

襲警是重罪,更何況我把他打得昏迷,很可能因為那一酒瓶,他會成為植物人。

“跑,你跑,等風頭過了,你再回來。”

李悅抓著我的手,雙眼含淚,跟我告別:“走吧,等你回來了我們再結(jié)婚?!?/p>

村里打架打死了人的很多,絕大部分都會選擇跑路,這是默認的規(guī)則。

我父母和她的父母,將準備擺婚宴的錢塞進了我兜里,便將我趕出了村子。

被我?guī)С鰜淼膹垙姡趦蓚€小時后,酒醒了。

我跟他說:“兄弟一場,我不能讓你在我婚禮上被抓,我把你帶出來了。”

張強聽罷,居然罕見的不好意思了起來。

他撓著頭,道:“你救了我,你也就是通緝犯了,你不怕嗎?”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仍舊想給自己一個重重的耳光。

當時的我,想著兄弟義氣,想著無非是跑路,最多通緝兩三年,風頭過去了也就沒事了。

所以,我告訴他:“兩三年的事,沒什么大不了的?!?/p>

“那就跟我走吧,過去了,我?guī)愠韵愫壤?。?/p>

張強拍著胸口跟我保證,而后拿出電話,打電話給他的人,安排了跑路事項。

那時候我才十九歲,哪會想得到,這趟跑路,幾乎讓我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在他的安排下,我們在村外山林中,和他的人接頭。

我坐上他們的山地摩托車,一路朝著邊境線方向走。

跨過邊境線,便是緬甸了……

過境之時,我緊張地抓住了他的衣服,他卻笑道:“沒事,過去了就是咱們的地盤,警察都不敢拿我們怎么樣?!?/p>

他越是爽朗,我卻越是害怕。

摩托車越過邊境線的那一刻,我緊張得褲襠都濕了。

張強見狀,哈哈大笑:“兄弟們,一會兒給我好兄弟王剛,安排幾個妹子?!?/p>

越境之后,沒過多久便有車來接我們。

在車里坐了兩個小時左右,終于進了城。

等進了KTV以后,張強才告訴我。

這里,是kengtung,中文翻譯叫景棟,隸屬于緬甸的撣邦。

他似乎在這里很吃得開,進的包間是最豪華的,經(jīng)理一口一個強哥,點頭哈腰的。

張強對經(jīng)理揮了揮手,道:“老樣子,安排上?!?/p>

片刻后,便走進來了一群女人。

她們進來時,我便驚呆了。

這群妝容精致的女人,一個個身材極好,卻只穿了泳裝。

不對,甚至不能叫泳裝,而是三點式。

來接我們的人里,有個大高個,皮膚黑黃,面貌明顯是緬甸人。

這老哥一點都不客氣,他直接走到女人面前,將手伸到女人的敏感部位,一邊揉捏,一邊聽著女人發(fā)出的喘息聲。

我看得面紅耳赤。

張強卻開了瓶啤酒,遞給了我:“果泰一直是單刀直入的,你習慣了就好?!?/p>

那女人被摸得直喘,兩條腿不自覺地合攏,不斷摩擦著,果泰見她動了情,竟然當場掏出了家伙,將女人往桌上一按,直接開干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在場所有人,他們竟然全都習以為常。

張強更是得意地笑了,他張開雙臂,道:“歡迎來到景棟!我的兄弟!”

那天晚上,他們每個人都留下了一個女人,張強更為夸張,他留下了三個。

辦事過程中,果泰從兜里掏出一包白粉……

那些女人見了粉,瞬間眼睛發(fā)亮,猶如狗一般地跪在果泰面前。

果泰大笑著,用腳挨個去蹬她們的臉,又蹬她們的胸,她們不反抗,而是還以燦爛笑容。

在她們眼里,這些常人難以忍受的屈辱,她們都能忍。

只要有粉……只要給她們吸上一口……

那晚,張強告訴了我一個鐵律。

在景棟想要活下去的鐵律。

“記清楚了,永遠不要碰這玩意,我的兄弟?!?/p>

我在景棟呆了一周,目之所及,只覺得恐怖。

這里的吸毒人員,多得嚇死人。

我甚至能看到那些老百姓,家里七八歲的小孩也能熟練地使用水煙壺,熟練地打開錫紙,熟練地把打火機調(diào)出專用于烤制毒品的“飄火”。

一周后,張強帶我登上了一片山。

漫山遍野種植的,全是青綠色的植物。

這些植物一條主干,端頭有一塊拳頭大的,包塊狀的球。

張強拍著我的肩膀,道:“從這里看過去,附近的四片山,都是我老大的。”

“這座山,老大給我了。”

“我就是這里的王!”

他得意地張開雙手,仿佛將漫山遍野的植物擁入懷中。

他說話間,我親眼目睹一個穿著迷彩服配著槍的黑人,扯住了一個中年男人的頭發(fā)。

那男人骨瘦如柴,面龐發(fā)黑,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死氣。

黑人拿槍指著他的頭,質(zhì)問他:“你最近做了什么!”

中年男人一臉畏懼,跪在地上道:“我我我……我沒做什么……”

黑人憤怒地從懷里掏出一堆照片,砸在他臉上:“割果子,擠漿,偷偷帶走,你以為我們不知道?”

男人那黑乎乎的臉,瞬間嚇得白了。

“我癮犯了,沖動了,才割了果子……我沒敢多割,就吸一次的量……”

他拼命地磕頭,求饒,黑人卻不管那些,只是扯出了他的手,踩在地上。

緊接著,他從后腰處摸出一把手斧。

咚……

“?。。。 ?/p>

男人抱著斷臂,疼得在地上不斷翻滾。

黑人對他吐了一口唾沫,道:“下次再敢偷果子,就把你女兒送去景棟賣屁股!”

事情做完后,黑人轉(zhuǎn)頭對著張強行了個禮,大聲喊道:“強哥,搞定了!”

張強隨意地擺了擺手,從懷里掏出一只雪茄,悠然地點燃。

他吐出的煙霧,隨著風飛向天空,逐漸散了開。

仿佛一只巨手,籠罩在這片土地上。

我渾身打了個激靈,試探著問道:“張強,這里……是不是……”

金三角三個字,我最終還是沒敢說出口。

當天晚上,我害怕得一夜沒睡。

我找張強要了個手機,給家里打了個跨國電話。

電話里我不敢說在這邊干什么,只敢告訴李悅:“我在這邊過得很好,你放心。”

李悅卻沉默了。

片刻后,她突然說道:“老公,你能不能跟張強借點錢……爸生病了,但錢全給你了……”

我深吸一口氣,道:“你要多少?”

“爸爸沒有保險,醫(yī)生說了,最少準備一萬……”

93年,萬元戶已經(jīng)是村里一等一的有錢人家,就連娶媳婦,一萬塊錢都是天價彩禮。

一時半會兒,我上哪兒搞一萬?

可是,爸爸的病就在眼前,一刻也耽誤不得。

我只能找到張強,道:“能借點錢給我嗎?”

“借?”張強白了我一眼:“你直接說數(shù),數(shù)額不大我直接給你,數(shù)額大你容我準備兩天?!?/p>

“挺大的……”

見我一臉愁容,張強立刻打電話叫小弟提來了一個箱子。

“這里有六十萬,夠不夠!不夠我再想想辦法?!?/p>

他豪邁地說道。

我突然才意識到,他已經(jīng)不是我那個窮山村里的小兄弟了,他是金三角的毒梟,一萬塊錢對他而言,只是玩兩晚的開銷罷了……

我從箱子里拿了五疊錢,道:“實在是沒辦法,我才跟你借錢的,以后我回去了,砸鍋賣鐵都會還給你的?!?/p>

“你這么說就見外了?!?/p>

張強的臉沉了下來,故作不滿道:“要不是你那一酒瓶子,我被中國警察抓住了的話……”

他將手比作手槍模樣,指著自己的太陽穴……

“砰……”

那一瞬間,我眼睛突然花了。

我似乎看到一顆子彈,打進了他的腦袋,紅白之物飛濺的場景……

錢,我收著了。

我給李悅轉(zhuǎn)了三萬,自己留了兩萬后,在景棟租了個房子。

我沒有合法身份,只能在景棟逗留,這里的緬警除了收錢屁用沒有,跟擺設(shè)一樣。

張強平時很忙,他似乎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圈子。

他沒有拉我下水的想法,只是跟我說,讓我在景棟先住下,有什么困難就找他,等過幾年國內(nèi)風頭過去了,我再回去。

但是,那五萬塊錢,我還是想盡快地還他,以免和他牽扯太深,自己也被迫進那個圈子。

我觀察了一周,最終在街面上租了個攤位,支起了一家燒烤攤。

這里的人,大多是當年被打過來的國民黨后裔,他們說中國話,寫漢語,用的錢以人民幣為主。

我做的小燒烤攤是西南的口味,大麻大辣,碳火一起,兩把孜然辣椒面撒上去,聞著味兒就能來客。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和張強一樣,多少和金三角有利益關(guān)系。

他們有錢,不缺錢,只要對胃口,我賣貴一些他們根本不在乎。

開業(yè)兩周,拋開所有的成本,我凈賺了一千二百塊。

雖然我已經(jīng)忙得連軸轉(zhuǎn),但客流量著實太大,還是有不少客人等不下去,導致客戶流失。

我意識到,必須招人,再起一個爐子。

這樣的話,我用六百支付人工工資,兩個爐子一個月就能賺四千塊左右,辛苦一些,一年就能還完錢。

一番盤算以后,我貼出了告示。

招人,要求,會說普通話,能熬夜。

以及,沒有毒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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